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捡骨师的傩面讲述主角鼓点老傩师的爱恨纠作者“莫离灬”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老傩师,鼓点,冰冷是作者莫离灬小说《捡骨师的傩面》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788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14:41:16。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捡骨师的傩面..
主角:鼓点,老傩师 更新:2025-07-24 16:37: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傩面诡影>我是最后的捡骨师,专收无名尸骸入土为安。
>那夜在乱葬岗拾到半张残破的傩面,红漆剥落似血。>回家后它总在午夜发出傩戏鼓点,
诱我戴上它起舞。>今早镜中的脸开始木纹化,邻居说我昨夜在坟头跳了一宿鬼戏。
>面具在柜中低语:“跳完最后一支,你就能见到你爹了。”>——可我爹,
十年前就戴着同样的傩面失踪了。---乱葬岗的风,永远带着一股子散不尽的腥甜,
像是泥土深处腐烂的骨髓渗出的气味,又混着新死不久的怨气,黏腻地贴在人脸上。
我叫阿七,是这十里八乡,或许也是这世上,最后一个还干着“捡骨师”营生的人。这活儿,
说白了,就是给那些曝尸荒野、无人收殓的孤魂野鬼,最后一点体面,寻个坑,埋了。
手里的油纸灯笼昏黄得像将死之人的眼,光线被浓得化不开的夜雾层层吞噬,
勉强照亮脚下几尺。脚下的土是软的,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吸力,每一步下去,
都像踩在不知名的、早已朽烂的棺木上。四周散落着支离破碎的骸骨,惨白或是污黄,
在幽光里沉默着,空洞的眼窝直勾勾地对着我。“尘归尘,
土归土……”我低声念叨着祖辈传下的那几句话,既是安抚亡魂,也是给自己壮胆。
手里的铁钩小心翼翼地拨开一丛半人高的、散发着腐臭的乱草。钩尖触碰到一个硬物。
不是骨头那种脆硬的触感。我蹲下身,拨开湿冷的泥土和纠缠的草根。半张脸露了出来。
是傩面。只剩下上半截,下巴和嘴的部分早已不知所踪。残留的部分,底色是刺眼的猩红,
像凝固了太久的血,大块大块地剥落、卷曲,露出底下灰败的木质纹理。那眉眼处高高吊起,
眼窝深陷漆黑,即使只剩半张脸,那凝固的、狰狞的笑意也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仿佛正嘲笑着世间的所有悲苦。脸颊两侧,刻着几道扭曲的、如同活物挣扎的墨线,
勾勒出非人的凶煞之气。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阴冷,透过指尖,蛇一样钻进我的骨头缝里。
这东西邪性。寻常傩面,纵然是驱邪镇煞的神祇造型,也带着一股凛然正气。但这半张脸,
只有纯粹的、沉淀了不知多少年的怨毒和疯狂,死死地嵌在这片亡者之地。
我下意识地想把它丢开,手指却像被冻住了一般。就在这犹豫的刹那,
一阵阴风打着旋儿从乱葬岗深处卷来,吹得灯笼里的火苗疯狂摇曳,几近熄灭。
风中裹挟着无数细碎、凄厉的呜咽,像是无数张嘴在同时哀嚎。汗毛瞬间倒竖,
后背爬满寒意。跑!这个念头压倒了一切。我几乎是凭着本能,一把抓起那冰冷的半张傩面,
也顾不上再看地上散落的骨头,转身就朝来路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
灯笼的光在浓雾和狂奔中剧烈晃动,影子在我脚下扭曲、拉长,如同无数鬼爪在撕扯。
那呜呜的风声紧追不舍,仿佛就贴在我的后颈上吹气。冲进自家那扇破败的木门,
反手死死闩上门栓,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才敢大口喘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手里的东西,像一块冰坨子,沉甸甸地坠着。
我把它丢在墙角那张积满灰尘的破方桌上,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油灯点上,
昏黄的光勉强填满小小的屋子。我胡乱灌了几口冷茶,冰凉的液体滑下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那股邪火。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墙角。那半张猩红的鬼脸,
在摇曳的灯影里,似乎……动了一下。那狰狞的笑意,仿佛更深了。我猛地甩了甩头,
骂了自己一句疑神疑鬼。定了定神,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沉甸甸的旧木箱。箱盖掀开,
一股陈年的木头和尘土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金银,只有几本破得卷了边的旧书,
几件早已褪色、磨损得看不出原样的旧衣裳,还有一个小小的、用红布仔细包裹着的物件。
我小心地解开红布,露出一面巴掌大小、边缘磨得光滑的铜镜。
镜面布满细密的划痕和氧化形成的黑斑,早已照不清清晰的人脸,
只映出一片模糊昏黄的影子。这是我爹留下的唯一念想。十年前,
也是这样一个飘着寒雾的冬夜,他背上他那套行头,说要进山去“镇一场大邪”,临走前,
只把这面小小的铜镜塞到我手里。他那张总是沉默的脸上,那天似乎格外凝重,嘴唇动了动,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压在我心头十年。他戴着的,就是一张完整的、青面獠牙的傩面。那傩面的眼角,
也刻着同样扭曲的墨线,如同活物。爹再也没回来。没人知道他去镇了什么邪,
也没人找得到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那深山里的浓雾,把他连同那张傩面一起,
彻底吞噬了。2 夜半鬼舞我摩挲着冰凉的铜镜,镜面映不出我的脸,
却映着墙角桌上那半张残破的傩面。那猩红的颜色,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钝痛蔓延开来。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深了,
窗外的风还在刮,呜呜咽咽,像是无数野鬼在哭坟。我吹熄了油灯,和衣躺下,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屋子陷入彻底的黑暗,只有风声是唯一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是刚睡着,也许已是子夜最深时。咚……咚咚……声音响了起来。不是风声,
也不是老鼠啃咬木头。那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像是蒙着厚厚兽皮的鼓槌,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沉甸甸的鼓面上。它并非来自屋外,
而是……就在这屋子里!就在墙角那张破方桌的方向!
咚……咚咚……咚……那鼓点单调、固执,带着一种古老的、令人心悸的韵律。
它敲在我的耳膜上,更像是直接敲在我的心脏上,每一次震动,
都让我的血液随之发冷、凝滞。寒意像无数细小的冰针,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是它!
是那半张傩面!我猛地睁开眼,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声音的源头,
冰冷、怨毒的目光似乎正穿透黑暗,死死地锁在我身上。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我死死咬住牙关,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连呼吸都屏住了,
生怕一丝动静都会惊扰了那黑暗中窥伺的邪物。咚……咚咚……咚咚咚……鼓点渐渐变了。
不再单调,节奏开始加快,变得急促、癫狂,如同祭祀高潮时巫师的狂舞,
又像是某种诡异庆典的序曲。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像无数只冰冷的手,
从我的四肢百骸深处伸出来,抓住我的筋肉,拉扯着我的骨头。
跳起来……跳起来……跟着鼓点……这念头疯狂滋长,如同藤蔓缠绕住我的意志。
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脚趾在冰冷的草席上蜷缩、伸展。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
让我死死钉在床上,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每一寸肌肉都在鼓点的震动下渴望扭动,
渴望挣脱束缚。不!不行!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翻了个身,
把头死死埋进带着霉味的枕头里,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但那鼓点仿佛不是从外界传来,
而是直接响彻在我的颅骨深处,在我的骨髓里轰鸣!咚!咚!咚!咚咚咚!越来越急!
越来越响!如同催命的符咒!黑暗中,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一张绷紧到极限的弓。
汗水浸湿了枕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牙龈几乎渗出血来。对抗这股邪异的召唤,
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不知僵持了多久,那疯狂的鼓点才如同退潮般,一点点低弱下去,
最终消失在死寂的黑暗里。我瘫软在草席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浑身脱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耳朵深处,还残留着那催魂夺魄的鼓点余震。
这一夜,终究是熬过去了。第二天早上,天光灰蒙蒙地透进窗棂。我挣扎着爬起来,
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又重新胡乱组装过一遍,酸痛无比。镜子……对,
镜子。我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墙角那张破方桌前,抓起那面爹留下的、布满划痕的旧铜镜。
昏黄的镜面模糊不清,像蒙着一层油腻的雾气。我用力擦了擦,凑近了仔细看。
镜中映出的那张脸……是我的,又似乎不完全是我的。脸色灰败得吓人,眼窝深陷,
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嘴唇干裂发白。但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我的目光凝固在额角。
靠近发际线的地方,原本的皮肤纹理……变了。那里出现了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区域,
皮肤的颜色变得异常暗沉,像浸了水的陈年朽木,纹路也变得异常清晰、僵硬,
如同木头的年轮!更可怕的是,那木纹的走向,隐隐透出一丝……猩红的底色!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狠狠戳向那块地方。触感冰冷、坚硬!完全没有皮肤的弹性和温度!
哐当!铜镜脱手掉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土墙上,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不是幻觉!不是疲惫的错觉!那面具……它真的在侵蚀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砰砰砰”的砸门声,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那破木门拆掉。“阿七!阿七!开门!快开门!
”是隔壁王婶那特有的、带着惊恐的尖利嗓音。我定了定神,
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和身体的极度不适,挪过去拔开门闩。门刚开一条缝,
王婶那张煞白的、满是褶子的脸就挤了进来,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惊骇欲绝。“我的老天爷啊!
阿七!”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昨晚……撞邪了?还是失心疯了?!”“婶子,你说啥?”我嗓子干得发紧。
“还装糊涂!”王婶拍着大腿,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昨儿个后半夜!
月亮地儿惨白惨白的!我起夜,就听见……就听见乱葬岗那边有动静!鬼哭狼嚎似的!
我壮着胆子扒着墙头往那边瞄了一眼……”她猛地吸了一口冷气,
像是回忆起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我的娘哎!就看见你!
穿着一身白惨惨的衣裳,在那老坟圈子中间!跟……跟个鬼影子似的!在那跳!
跳得那个瘆人啊!胳膊腿甩得跟没骨头一样,脖子拧得……拧得都快断了!脚尖点着坟头,
一蹦三尺高!嘴里还……还咿咿呀呀地唱着,调子邪乎得紧!根本就不是人声儿!
”王婶越说越怕,整个人都在哆嗦:“我吓得魂儿都飞了!赶紧缩回屋里,用被子蒙着头,
念了一宿的佛!阿七啊,你……你到底是中了哪门子的邪祟啊?
那乱葬岗……那是能去跳的地方吗?会……会折寿的啊!”她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王婶那惊恐的描述,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我的脑子。穿着白衣?
在坟头跳舞?唱着邪调?昨夜……昨夜我明明在床上,拼死抵抗着那傩面的鼓点召唤!
我根本没有离开过这张床!一股冰冷的麻痹感瞬间从头顶蔓延到脚趾尖。
如果王婶没有看错……那昨夜在坟头跳舞的“我”……是什么东西?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比昨夜听到鼓点时更甚。王婶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我失魂落魄地把她送出门,重新闩上门。屋子里死寂一片,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墙角那半张猩红的傩面,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凝固的狞笑,似乎无声地咧得更开了。
日子变得像在滚烫的刀尖上行走。白日里,我强打精神,
依旧拖着沉重的身躯去处理那些无人认领的骸骨,只是动作更加僵硬迟缓,眼神时常涣散。
入夜,则是一场漫长而绝望的酷刑。那催命的鼓点,夜夜准时响起。
咚……咚咚……咚咚咚……它不再满足于引诱,
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暴戾的强制力量。每一次鼓点落下,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