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不拔不屈不挠呢?
……
秦肆脸皮一阵抽动，看我的眼神如同看呆比:
你比开大会前唱高调的校长还讨厌。
相处第一晚，以一段失败的说教告终。
不咸不淡过了数周，学校打来电话。
秦肆强行扒男同学裤子。
3
我到的时候，小胖子正在绞尽脑汁放大秦肆的罪行:
他变态扒我裤子还骂我不完全发育
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妇蹲在地上拍着大腿和她孙子一起哭。
左一口造孽，右一声遭天谴。
一老一少的手指头一下下戳在秦肆眼皮上。
不少人围在办公室外看笑话。
秦肆像座孤岛一样，孤零零立于试图吞噬他的海水中央。
我脱下外套披在他湿透的校服上。
和老师表明来意。
小胖身上确实有擦伤。
我赔着笑脸，顺着对方的意思给了 5000 块钱的营养费，对方才愿意息事宁人。
不赔钱就让学校给处分，不准你考大学
老妇拽着她的胖孙横鼻子竖眼地离开。
秦肆忿忿地将外套甩在我身上，说我人傻钱多、爱管闲事。
费了老大劲才把这个比猪还难摁的人拉住。
我捏着秦肆拧巴的脸，气笑了:
我还没开骂，你倒是先恼上了。不错，这招叫先发制人，你比我想的有脑子。
我没错是他们先找事他们看见你开车送我上学，说我和我妈一起伺候……人。
秦肆打开我的手，眼尾泛起憋屈的红。
没说你有错。
一言不合就能干起来的年纪，总强调是非对错没多大意义。
打架肯定不对，但如果真的需要动手，永诀后患才是硬道理。
秦肆听了我的话，神情困顿。
不少同学伸着脖子往这边看，我用外套将喘大气的秦肆罩起来。
将人带到事发卫生间，指着角落里的东西问他:
看到了吗?
秦肆: ?
那拖把，下次不管对方是几个人，先在蹲坑里涮一下，抡起来你就是在世吕布。魔法攻击，对方报警都没用。
秦肆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表情一言难尽。
我继续输出，一连说了好几个损到阎王叫爷爷的馊招。
我打架了，你为什么不生气?
生气，可你要是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反击那我更气。
我缓了缓，道:
保护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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