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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铭记·731零度樱花下的自白书》是奔跑的虫子六条腿的小内容精选:《铭记·731:零度樱花下的自白书》是一本脑洞,医生,爽文,年代,系统小主角分别是石川修,田所信,所信由网络作家“奔跑的虫子六条腿”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1:28:4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铭记·731:零度樱花下的自白书
主角:田所信,石川修 更新:2025-07-23 21: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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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有权执行惩戒吗!我叫林澄,一名普通的中国医科研究生。就在刚才,
我点开了一部关于731部队的历史纪录片。这不是我第一次看。但每一次,
那种冰冷、粘稠的绝望都会把我整个人吞噬。屏幕上,黑白影像模糊不清,
但那些幸存者的口述,那些被翻译成苍白字幕的证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扎进我的神经。“马路大”。“冻伤实验”。“活体解剖”。我关掉了视频,
可那些声音还在脑子里回响。我捂住耳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愤怒,无力,
还有一种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悲恸。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能对同类做出这种事?
更让我无法呼吸的是,那些加害者,那些穿着白大褂的恶魔,很多都逃脱了审判。
他们摇身一变,成了医学界、学术界的泰斗,拿着沾满鲜血的数据,
发表着所谓的“学术成果”。他们就活在阳光下,享受着和平与荣誉,直到老死。凭什么?
我一拳砸在桌子上,指关节生疼。电脑屏幕忽然闪了一下,所有的窗口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纯黑的背景,以及一行不断闪烁的白色文字。
检测到强烈的情感共鸣……量子记忆系统“镜樱”已激活。什么东西?病毒?
我第一反应是这个。我伸手想去强制关机,但那行字下面,又浮现出新的内容。
本系统可将指定目标的意识,投射入“历史回响”。
“历史回响”:一段基于历史事实构建的沉浸式记忆体验,不会造成物理伤害,
但将使目标精神完全同步受害者的感受。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说的是什么鬼话?
科幻电影吗?屏幕上的文字还在继续出现,仿佛知道我心里的疑问。
规则一:每次“回响”在现实中持续3分钟,意识中持续72小时。
规则二:当目标产生“不可逆的忏悔与公开真相”行为,惩戒将自动结束。若无,
将进入下一轮“回响”。规则三:您是唯一操作者。您必须亲自按下“启动键”。
若您拒绝或放弃,本系统将自毁,并抹除所有相关数据及存在痕迹。我死死盯着屏幕,
心脏砰砰直跳。这太荒谬了。这不可能。但我的理智,
我学了这么多年医学建立起来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在这一刻却开始动摇。因为屏幕上,
开始出现第一个目标人物的资料。照片、姓名、住址、生平……清晰得令人发指。石川修。
前731部队军医。纪录片里刚刚提到过他的名字。他参与了冻伤实验,战后隐姓埋名,
成为了一家私人诊所的创始人,受人尊敬,儿孙满堂。他现在就住在东京的一栋高级公寓里,
安享晚年。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如果……如果这是真的呢?一个按钮。
只需要我按下一个按钮,就能让这个逃脱了审判的刽子手,
亲身体验一下他曾施加给别人的痛苦。不是为了复仇。是为了…… 正义!
是为了那些连名字都没能留下的“马路大”。是为了那些在冰天雪地里,被当作实验材料,
绝望死去的同胞。一个巨大的红色虚拟按钮,在石川修的资料旁边缓缓浮现。
启动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眼睛。我的手在抖。抖得厉害。我有什么权利?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有什么权利去代替那些亡魂,去执行一场跨越时空的惩戒?
这和那些滥用私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可是……如果我放弃,这个“镜樱”系统就会消失。
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石川修会继续安睡在他的高级公寓里,历史的尘埃会继续掩盖那些罪恶,
那些哭声将永远无人听见。我闭上眼睛,纪录片里那个幸存者老人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他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仇恨,只有一片死寂的悲哀。他说:“我们不求报复,
我们只想要一个道歉,一个承认。”承认。对,系统规则里写了。只要他们忏悔,公开真相,
惩戒就会结束。这不是复仇。这是让他们直面自己不敢看的过去。
这是在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我的脑子很乱,各种念头在打架。理智告诉我这是疯狂的,
是越界的。但情感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我凭什么?
那我又凭什么能心安理得地,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选择袖手旁观?屏幕上,
那个红色的启动键,像一颗跳动的心脏。它在等待我的选择。时间仿佛静止了。
宿舍里很安静,我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像在为那些死去的生命倒数。我缓缓地,抬起了颤抖的右手。食指,
慢慢地伸向那个虚拟的按钮。指尖离屏幕越来越近。冰凉的玻璃触感传来。
我是否有权代替他人执行惩戒?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也许永远不会有。但现在,
我只想让那些加害者,听一听。听一听,那一年,哈尔滨的冬天,有多冷。我用力地,
按了下去。目标已锁定:石川修。“历史回响”场景生成中……场景:失温之室。
惩戒,即将开始!第二章 失温之室的哭声!我按下了启动键。那一瞬间,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电脑屏幕的画面再次变化。
石川修的资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分屏界面。左边是一个三分钟的倒计时,
的数字开始跳动:03:00, 02:59, 02:58……右边则是一个漆黑的窗口,
标题是目标意识第一视角。我紧张地盯着右边的窗口。几秒钟后,黑暗中亮起一道光。
画面出现了。那是一种非常主观的视角,晃动着,就像我正通过另一个人的眼睛看世界。
这就是石川修的视角。他似乎正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
面前的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晚间新闻。茶几上放着一杯热茶,还冒着袅袅的热气。
一切都那么安详、平和。突然,电视屏幕闪了一下,熄灭了。房间里的灯也跟着熄灭。
一片黑暗。我能“听”到石川修视角里传来的,他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停电了吗?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是他自己的声音。紧接着,他周围的黑暗褪去。
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客厅里了。这是一个纯白色的房间。墙壁,天花板,地板,
全都是一片刺眼的白。房间里空无一物,连一扇门,一扇窗都没有。“这里是……哪里?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他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墙壁,用手触摸。冰冷。
刺骨的冰冷,就像摸在了一块巨大的冰块上。他猛地缩回手。也就在这时,我听见了。
一种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声音。是婴儿的哭声。那哭声很远,很缥缈,断断续续,
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石川修显然也听见了。他警惕地环顾四周。“谁?是谁在那里?
”没人回答他。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婴儿哭声,在纯白的空间里回荡。突然,他面前的墙壁上,
浮现出了一行鲜红的数字。37.0是体温计的刻度。
我立刻明白了“失温之室”是什么意思。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石川修也看到了那个数字。
作为一名前医生,他比我更清楚这个数字的意义。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他喃喃自语,试图用科学来解释眼前的一切。但墙上的数字,
开始缓缓下降。36.936.8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随着数字的下降而骤降。
我虽然只是个观察者,却好像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意,从屏幕里渗透出来,冻得我汗毛倒竖。
石川修开始发抖。他口中呼出的气,变成了清晰可见的白雾。婴儿的哭声,似乎近了一些。
也更清晰了一些。那不是普通的哭闹,而是生命在流逝前,最本能的、微弱的哀鸣。
一个惊人的发现让我头皮发麻。石川修的心跳声,竟然和那婴儿的哭声,完全同步了。
咚……哇……咚……哇……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声微弱的哭泣。
仿佛那个即将逝去的婴儿,就活在他的心脏里。“不……不……”石川修开始恐慌,
他用手捂住胸口,似乎想按住那不属于他的心跳。墙上的数字还在掉。
35.534.232.0他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牙齿不住地打颤,
发出“咯咯”的声响。他蜷缩在墙角,把自己抱成一团,徒劳地想保存一丝热量。
那纯白色的墙壁,不再是墙壁,而是一望无际的、致命的雪原。远处的婴儿哭声,
越来越微弱。墙上的数字,已经跌破了30。28.726.4这是足以致命的体温。
石川修的意识开始模糊。他视角里的画面,开始出现黑边,视野越来越窄。
他嘴里胡乱地念叨着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编号……76……不……我记不清了……”他开始说胡话了。
左边屏幕上的倒计时,只剩下最后十秒。10。9。8。墙上的数字,
跌到了一个恐怖的个位数。婴儿的哭声,细若游丝,几乎听不见了。5。4。3。
咚……最后一声心跳。哇……最后一声哭泣。然后,世界归于寂静。墙上的数字定格,
然后消失。婴儿的哭声,也彻底消失了。万籁俱寂。石川修的视角里,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寒冷。突然,一抹晶莹的光亮,从上方缓缓飘落。那是一片樱花花瓣。
一片由冰晶凝成的、透明的樱花花瓣。它轻飘飘地,
落在石川修摊开的、已经冻得发紫的手掌心。冰冷,剔透。左侧屏幕的倒计时,正好归零。
00:00“历史回响”结束。正在断开连接……右边的意识视角窗口,瞬间变黑。
一切都结束了。现实中的三分钟,却是意识里的七十二小时。我瘫在椅子上,
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我不敢想象,一个人在无尽的寒冷和同步着婴儿哭声的心跳中,
度过七十二小时,是怎样一种折磨。系统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屏幕上弹出新的提示。
烈精神波动及忏悔倾向……正在接入目标现实监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小窗口。
画面里,是东京一间豪华公寓的卧室。石川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像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是汗。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空无一物。
但他却像捧着什么东西一样,小心翼翼地,把手缩了回来。他脸上的表情,
混杂着恐惧、痛苦和一种……解脱?他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冲到书桌前,抓起笔,
在一张信纸上疯狂地写着什么。他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字迹歪歪扭扭。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他会怎么做?他会把这当成一场噩梦,然后忘掉吗?还是……他写完了。
然后,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我听见他用沙哑、颤抖的声音,
对着电话那头说:“你好,是朝日新闻吗?”“我叫石川修。”“我要……自白。
”“关于七十三部队,关于那些被我亲手冻死的孩子……所有的一切。
”第三章 第一份忏悔录!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真的……忏悔了。屏幕上,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检测到目标“石川修”已产生“不可逆的忏悔与公开真相”行为。判定:忏悔成立。
对“石川修”的惩戒,正式结束。那个接入他现实监控的小窗口,
画面定格在他打电话的那一刻,然后缓缓消失。电脑屏幕恢复了最初的纯黑背景。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肌肉一直紧绷着。成功了。
“镜樱”系统,真的有用。这不是一场虚无的自我安慰,而是真实有效的……惩戒。或者说,
救赎。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有点激动,又有点后怕。
我真的干涉了一个人的人生。哪怕他是个罪犯。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
屏幕上又有了新变化。一个视频文件被自动下载到了我的桌面。
文件名是《石川修的证词_片段.mp4》。我犹豫了一下,点了开来。视频很短,
只有十几秒。是系统截取的一段录像。画面里,
石川修对着一个看不见的镜头——我猜是他的手机或者电脑摄像头——老泪纵横。
的哭声……我听了三天三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那几句话,和他痛苦的表情,却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紧接着,系统又弹出提示。
已将该视频片段进行加密处理,并匿名投放到全球各大网络平台。
C线任务:现代连锁反应,已启动。我立刻打开浏览器,
刷新了一下几个主流的社交媒体。果然。一个名为“零度樱花”的匿名账号,
在短短几分钟内,同时在推特、脸书、油管等平台,发布了这段视频。一开始,
视频并没有引起太多关注。毕竟网络上的信息太多了。但很快,
一些历史爱好者和研究者注意到了这段视频。“这是谁?石川修?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天啊!这不是那个著名的儿科医生吗?他怎么会说这种话?
”“731?这是在拍电影吗?恶作剧?”评论区开始出现各种猜测。
但随着一些眼尖的网友扒出石川修的真实身份,以及他和731部队的关联后,
舆论的风向开始变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一个刽子手,
竟然当了一辈子受人尊敬的医生?”“楼上的别瞎说,这肯定是AI合成的!是恶意诽谤!
”“没错!这是对我们日本医学界泰斗的侮辱!是来自邻国的阴谋!
”网络上瞬间分成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支持者,质疑者,阴谋论者,
还有闻风而来的右翼团体,纷纷下场。一场巨大的舆论风暴,正在酝酿。而我,
就是那个在风暴中心,按下开关的人。我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评论,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系统所说的“现代连锁反应”吗?把一块石头,扔进看似平静的湖面。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石川修会被当成疯子,他的证词会被斥为无稽之谈。
也许这阵风波很快就会过去,一切照旧。但,至少,有了一点声音。
在长达几十年的死寂之后,终于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声音。这就够了。我关掉网页,
不再去看那些争吵。我的目光,回到了“镜樱”系统的主界面。纯黑的背景上,
浮现出第二个目标人物的资料。田所信义。前731部队关东军军官。职位:少佐。
职责:命令下达者。照片上的他,穿着笔挺的军装,眼神倨傲,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资料显示,他战后逃脱了审判,进入政界,虽然不算身居高位,但也混得风生水起。如今,
他是一个著名的右翼团体领袖,公开否认侵华历史,四处演讲,宣扬军国主义思想。这种人,
是最可恨的。他不仅没有丝毫悔意,还在不断地向历史的伤口上撒盐。系统给出的资料里,
有一段他最近的公开演讲视频。视频里,
他慷慨激昂地对着台下的支持者喊道:“所谓的731部队,所谓的南京大屠杀,
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是战胜国为了丑化我们大和民族而编造的谎言!”“我们是光荣的!
我们是为了圣战而奋斗的!”台下,是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欢呼。
我看着视频里那张因为狂热而扭曲的脸,刚刚因为石川修的忏悔而平复下去的怒火,
又一次“腾”地烧了起来。这种人,光是让他体验“失温之室”,恐怕远远不够。
他已经没有“人性”这种东西了。他的心,比冰块还要冷,还要硬。系统似乎也明白这一点。
在田所信义的资料旁边,除了“失温之室”,还多出了一个新的惩戒场景选项。
干涸之塔我看着这四个字,眉头紧锁。这又会是怎样一种体验?不管是什么,
对于田所信义这种人,都绝不为过。我的手,再次伸向了那个红色的启动键。这一次,
没有丝毫犹豫。目标已锁定:田所信义。请选择“历史回响”场景。我毫不迟疑地,
用意念选择了第一个。先从“失温之室”开始。我想看看,这个叫嚣着“光荣”的军官,
在独自面对死亡的寒冷时,会是什么表情。场景已选定:失温之室。惩戒,开始!
第四章 嘴硬的军官阁下!三分钟的倒计时,再次开始。右边的意识视角窗口亮起。
田所信义的视角出现了。他似乎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对着镜子整理领带,
准备出门参加某个集会。镜子里的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依旧锐利,
完全看不出是个年近百岁的老人。突然,他眼前的景象扭曲了一下。再清晰时,
他已经身处那间熟悉的纯白色房间。“嗯?”他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但脸上并没有太多惊慌。不愧是当过军官的人,心理素质比那个医生强多了。
他没有像石川修那样大喊大叫,而是冷静地观察着四周。“有趣的幻觉。
”他甚至还评价了一句。当墙上浮现出“37.0”的数字时,他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
“装神弄鬼。”寒意开始弥漫。远处的婴儿哭声也如期而至。田所信义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被打扰的烦躁。“吵死了。”他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墙上的数字在下降。36.535.8他身上的西装,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超自然的寒冷。
他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发抖。但他依然站得笔直,像一杆标枪,
试图用军人的意志力来对抗生理的极限。心跳与哭声的同步,开始了。
咚……哇……咚……哇……田所信义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捂住胸口,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困惑和动摇的表情。“这是……什么?”他无法理解。这种感觉,
这种心跳被另一个生命占据的感觉,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但他的嘴还是很硬。
“敌人……是敌人的精神攻击吗?”“休想让我屈服!
”他甚至开始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怒吼。“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我的意志像钢铁一样!
”然而,钢铁在绝对的零度面前,也只会变脆,然后碎裂。墙上的数字,已经跌破了30度。
他的身体,已经不是意志力能控制的了。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嘴唇冻得发紫,
脸色惨白如纸。但他还在断断续续地咒骂着。
“混蛋……无耻的敌人……”“圣战……必胜……”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微弱。
他的意识也开始涣散。直到最后,哭声消失,冰晶樱花飘落在他手心。他的视角陷入黑暗。
三分钟结束。“历史回响”结束。正在评估目标状态……我紧张地盯着屏幕。
这个老顽固,应该不会像石川修那样轻易忏悔。果然。
检测到目标“田所信义”出现强烈精神波动,但未产生忏悔倾向。判定:忏悔失败。
系统将在24小时后,自动进行下一轮“回响”。屏幕上,
弹出了田所信义的现实监控画面。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猛地惊醒。和石川修一样,大口喘气,
浑身冷汗。但他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恐惧,而是愤怒。“八嘎!”他怒吼一声,
一拳砸在床头柜上。他掀开被子,冲进浴室,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自己脸上,
仿佛想洗掉刚才那段屈辱的记忆。镜子里,他看着自己苍老而狰狞的脸。
“只是一个噩梦……一个该死的噩梦!”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没错,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做这种梦。”他开始自我催眠。“我没有错!我们没有错!
为了天皇,为了帝国,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对着镜子,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些话,
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说服自己。看着他这副执迷不悟的样子,
我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不过,我也不急。系统说了,还有下一轮。
意识里的七十二小时不够,那就再来七十二小时。我倒要看看,他的意志,到底能有多硬。
关掉了田所信义的监控窗口,我习惯性地去刷新了一下网络。石川修的忏悔视频,
经过一夜的发酵,已经彻底引爆了舆论。日本主流媒体,比如朝日新闻、每日新闻,
都以极大的篇幅报道了这件事。《医学界泰斗石川修,深夜自白曾为731部队成员!
》《一段来自“零度樱花”的匿名视频,揭开被遗忘的罪恶?》新闻下面,
是数以万计的评论。“太震惊了!我上周还带孩子去他的诊所看过病!”“真相到底是什么?
政府应该立刻成立调查组!”“楼上的天真了,政府怎么可能调查自己。”当然,
右翼和保守派的反击也异常猛烈。“伪造的视频!卑劣的谎言!这是对我们民族英雄的玷污!
”“石川医生一定是被人胁迫了!或者是老年痴呆了!”“警惕!
这是境外势力精心策划的认知作战!”我看到田所信义领导的那个右翼团体,
也发表了一份义正辞严的声明,谴责这是“无耻的诽谤”,
并宣称要“追究匿名发布者的法律责任”。看着这份声明,我冷笑一声。追究我?好啊。
我等着。等着你体验完所有的“历史回响”之后,再来看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说这些废话。
时间过得很快,24小时转瞬即逝。我几乎是掐着点等在电脑前。当时间一到,
“镜樱”系统自动激活。目标“田所信义”未产生忏悔行为。
即将开始第二轮“历史回响”。请选择场景。这一次,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个新的选项。干涸之塔场景已选定。惩戒,开始!
第五章 干涸之塔的绝望!田所信义的意识视角再次亮起。这一次,
他没有出现在纯白的房间。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座高塔的底部。塔是螺旋形的,
阶梯无限向上延伸,望不到尽头。周围是一片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燥的、尘土的味道。
“又是这里……”他喃喃道,显然把这里和“失温之室”当成了一体。
他以为只要找到出口就能摆脱。于是,他开始向上攀登。阶梯很窄,也很陡。每向上走一级,
他都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干燥一分。一开始,只是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不以为意,
继续向上。走了大概几百级台阶后,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他的喉咙像着了火一样,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皮肤也开始发紧、发干。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惊恐地发现,
手背的皮肤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发光的裂纹。就像干涸的土地。
那不是真正的裂纹,而是一种光影效果。但那种皮肤即将龟裂开的紧绷感和刺痛感,
却是无比真实的。“水……水……”他第一次,本能地渴望起水来。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他固执地认为,塔顶一定有出口,或者有水。于是他继续向上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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