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毁我十年

"林浩然，清华通知书下来了。" 我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颤抖。 十年了，整整十年。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年明明考了712分，收到的却是一所二本院校的录取通知书。

苏晴雯，我的青梅竹马。 是你，毁了我整个人生。1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

打断了我敲代码的思绪。"浩然哥，你快看微博热搜！"表妹林小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有人爆料说十年前高考志愿篡改案，当事人就是你们班的苏晴雯！"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点开微博。#高考志愿篡改案当事人疑似曝光#的话题正挂在热搜第三位，

点击量已经破千万。

门的一条微博是一个名叫"知情人士"的博主发的：十年前某市一中发生高考志愿篡改案，

受害者林某考了712分却被二本录取，而篡改者苏某最终进入清华。

现在苏某已经是知名投资公司高管，而林某还在996写代码。这公平吗？

下面的评论炸了锅："卧槽，这也太恶毒了吧！""712分啊，清华妥妥的，

结果被人害成这样？""苏某是不是苏晴雯？我记得她当年就是从我们市考进清华的！

"我的手机瞬间被各种消息轰炸。高中同学群里已经彻底炸了：王强："浩然，

这个林某不会是你吧？"张明："我靠，我想起来了！当年浩然明明成绩那么好，

怎么突然就去了个二本！"李娜："苏晴雯那个绿茶，当年就觉得她不对劲！

"我深吸一口气，打字回复："是我。"群里瞬间安静了三秒，然后消息如潮水般涌出。

"我去，真的是你？！""浩然，你怎么现在才说？""苏晴雯这个贱人，

当年还装得多纯洁！"我关掉微信，重新打开那条微博。十年了，整整十年。

我想起高三那个燥热的夏天。那时的我意气风发，模拟考试稳定在全市前三，

班主任李老师天天说我是清华的苗子。而苏晴雯，我的青梅竹马，她的成绩虽然不错，

但距离清华还差得远。"浩然哥，我要是考不上好大学怎么办？"她经常这样问我，

眼中带着楚楚可怜的神色。"没事的，晴雯，你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的。实在不行，

我们一起去北京，我在清华，你在北航，也挺好的。"我总是这样安慰她。现在想起来，

那时的她眼中闪过的究竟是什么？感动？还是...算计？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李老师打来的。"浩然，我在微博上看到了，这件事..."李老师的声音有些沉重。

"李老师，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直接问道。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通话断了。

"浩然，有些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了。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见个面吧。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黑透的天空，"现在？""现在。这件事已经十年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李老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我对不起你。"挂掉电话，

我穿上外套走出公寓。深圳的夜晚依然繁华，霓虹灯闪烁，车流不息。

我在这座城市打拼了八年，从一个小程序员做到了现在的技术总监。表面上看起来也还不错，

年薪百万，在南山买了房。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每一个深夜加班的时刻，每一次看到清华校友聚会的照片，

每一次听到有人谈论那些我本该拥有的机会...心里的怒火就会燃烧一次。

如果没有那次志愿篡改，我现在会在哪里？清华毕业，大厂高管，还是已经创业成功？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三十岁了还在给别人打工。李老师约我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十年过去，他头发已经花白了很多，见到我的时候，眼中满是愧疚。"浩然，坐吧。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李老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开门见山。

李老师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其实，当年填志愿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他缓缓开口，"你的成绩那么好，怎么会报一个二本的学校？我当时还专门找你确认过。

""是啊，我记得我当时还很奇怪，明明记得自己填的是清华。""但是你说是自己填错了，

让我别担心。"李老师苦笑，"我那时候太年轻，太相信学生了。""后来呢？

""后来你高考712分，按理说完全可以调剂到清华，

但是系统显示你的志愿就是那个二本学校，而且是第一志愿，调剂不了。

"李老师的手在微微颤抖，"我觉得不对，就去查了监控。""查到了什么？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查到了...苏晴雯在填志愿截止前一晚，

用你的账号登录了志愿填报系统。"咖啡厅里的音乐还在播放，

但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声音有些嘶哑。"我想告诉你，

但是...苏晴雯她爸爸找到了我。"李老师低下头，"他说如果这件事曝光，

苏晴雯的前途就毁了。而且当时离开学只有一个月，就算重新填志愿，清华的名额也没了。

""所以你们就决定瞒着我？""他答应会补偿你的，说会想办法让你转学或者复读。

"李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但是什么都没有，对吧？"我冷笑，

"我就这样被骗了整整十年。"李老师痛苦地闭上眼睛，"浩然，我对不起你。

这些年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但是...""但是苏晴雯发展得越来越好，

而我只是个普通程序员，所以这个秘密就越来越不能说，对吧？"李老师无法反驳。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被我尊敬的老师。"李老师，感谢您今天告诉我真相。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害怕，"不过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走出咖啡厅，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都市快报》吗？

我有一个独家爆料..."2回到公司，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程序员在加班，看到我进来，都打了个招呼。"浩然哥，这么晚还回来？

"小王抬起头。"嗯，处理点事情。"我在工位坐下，打开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

我突然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夏天。那时的我，每天晚上都会和苏晴雯在网上聊天到很晚。

"浩然哥，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吗？""当然会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

以后也会一起上大学，一起工作。""如果我们不在同一个城市怎么办？""不会的，

我会照顾你的。"现在想想，那时的她是不是已经在打算着怎么毁掉我的未来了？

我打开浏览器，搜索"苏晴雯"。页面上出现了很多相关信息。苏晴雯，

现任华信投资公司副总裁，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毕业，

曾被《财经周刊》评为"30岁以下商业精英"。照片上的她比十年前成熟了很多，

穿着得体的职业装，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那种笑容，我曾经很熟悉。

小时候她考试得了第一名时会这样笑，收到我送她的生日礼物时会这样笑，

我们一起看电影她靠在我肩膀上时也会这样笑。现在看来，这笑容背后藏着多少算计？

我继续往下翻，看到了一篇采访。标题是：《从小城女孩到投资精英，

苏晴雯的逆袭之路》采访中，她是这样说的："我很幸运，从小就有一个学习榜样，

那是我的青梅竹马，他成绩非常好，一直激励着我要更努力。

虽然后来我们各自有了不同的发展方向，但我很感激那段美好的时光。"学习榜样？激励？

我差点笑出声。是啊，我确实"激励"了她，激励她用我的账号篡改我的志愿，

激励她踩着我的未来爬上她想要的位置。手机响了，是《都市快报》的记者。"林先生，

您好，我是都市快报的记者王磊。关于您刚才提到的高考志愿篡改案，我们非常感兴趣。

请问您方便详细说一下吗？""当然可以。"我深吸一口气，

"不过我希望这次报道是完整的，真实的。""您放心，我们会客观报道的。

请问您有什么证据吗？""有。"我点开了一个一直保存在云盘里的文件夹，

"我有当年的聊天记录，志愿填报的相关截图，还有...知情老师的证词。""这太好了。

我们明天就可以发布这篇报道。""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还有一个要求。

""您说。""我要先给苏晴雯一个机会，让她自己选择是主动承认，还是等着被曝光。

"王记者有些疑惑，"为什么？""因为我想看看，十年过去了，她还会不会撒谎。

"挂掉电话，我打开微信，找到了苏晴雯的头像。十年来，我们几乎没有联系，

偶尔在朋友圈看到彼此的生活轨迹。

她的朋友圈里都是高端酒会、商务会议、出国旅行的照片。而我的朋友圈，

除了偶尔的技术分享，就是深圳的夜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点开对话框，

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很久。该说什么呢？"晴雯，你还好吗？"太假了。"好久不见，

有事想和你聊聊。"太直接了。最后，我只是发了一个简单的问候："在吗？"几乎是秒回。

"浩然哥？怎么突然联系我了？"还是那个熟悉的称呼，还是那种亲昵的语气。

如果我不知道真相，可能还会被这种虚假的温情感动。"想见见你，聊聊过去的事情。

""好啊！我这周末正好在深圳出差，我们约个时间？"真巧啊，她居然在深圳。

"明天晚上怎么样？老地方。"我说的老地方，是我们高中时代经常去的那家小餐厅。

虽然现在已经搬到了深圳，但当年的连锁店这里也有。"好的，七点见！

"看着她发来的笑脸表情，我关掉了手机。明天，我就要面对这个毁掉我十年人生的女人了。

我很好奇，她会怎样面对我的质问？是继续装无辜，还是痛哭流涕地道歉？或者，

她会威胁我，用什么手段让我闭嘴？不管怎样，我都准备好了。这十年的账，该算一算了。

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当年的所有证据。

聊天记录、志愿填报的截图、成绩单、录取通知书...每一份材料，

都诉说着一个事实：苏晴雯，用最卑劣的手段，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未来。而现在，

是时候让她还回来了。整理完证据，已经是凌晨两点。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十年前的画面。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

我和苏晴雯坐在学校后山的小亭子里。"浩然哥，不管结果怎样，

我们都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什么叫不管结果怎样？

我们肯定都能考上好大学的。"我轻抚着她的头发。"万一我考得不好呢？""不会的，

你那么聪明。再说了，就算真的不理想，我也会照顾你的。"她没有说话，

只是紧紧抱住了我。现在想起来，她那晚的拥抱，是不是告别？因为她已经知道，

从那个晚上开始，我们就要走向完全不同的人生轨道了。她将踩着我的尸体，

登上她梦想的高峰。而我，将坠入她为我挖好的深渊。苏晴雯啊苏晴雯，

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十八岁的你，就有这样的城府和手段。那么现在二十八岁的你，

又变成了什么样的人呢？我很期待明天的见面。3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下班，

回家换了身衣服。镜子里的我，和十年前相比变化很大。那时的我阳光开朗，

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现在的我，多了几分沉稳，但眼中少了光芒。

这就是被背叛的代价吗？六点半，我到达了约定的餐厅。这是一家主打怀旧风格的湘菜馆，

装修得和十年前我们常去的那家很像。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两个菜，

就静静等着她的到来。七点零五分，苏晴雯推门而入。十年不见，她变了很多。

学生时代的青涩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性的魅力。一身黑色职业装，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容。她一眼就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浩然哥！真的是你！"她快步走过来，"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帅。"我站起身，

礼貌地拉开椅子。"你变化挺大的，更成熟了。""是吗？"她笑着坐下，

"可能是工作的原因吧，不得不让自己显得专业一点。"服务员过来点菜，

她要了一个青椒炒肉，一个酸辣土豆丝。都是我们高中时代最爱的菜。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我故意说道。"当然记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你的喜好我都记得。"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浩然哥，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看你的朋友圈，好像在做互联网？""嗯，程序员，写代码的。"我简单回答。

"程序员好啊，现在互联网发展这么快，肯定有很多机会。""还行吧，比不上你，

投资公司副总裁，年薪肯定比我高多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运气好，

碰上了几个好项目。"运气好？我差点笑出声。篡改别人志愿算什么运气？"对了，

"我故作随意地问道，"你还记得我们高考填志愿的事情吗？"她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正常。"记得啊，怎么了？""我一直很奇怪，当时我明明想报清华，

怎么最后成了二本？""这个..."她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土豆丝，

"可能是你记错了吧？或者当时太紧张了？""是吗？"我盯着她的眼睛，

"可是我记得很清楚，填志愿的时候我们还在网上讨论过。你说想报北航，我说那太好了，

我们都在北京，可以经常见面。""啊...这个，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都十年了，谁还记得那么清楚？"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如果不是她心虚，为什么会说这种话？正常人面对这种问题，不应该是认真回忆，

试图帮我想起来吗？"晴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

"什么问题？"她也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你，

毁掉了你的人生，你会怎么办？"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了。"浩然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问问。"我重新拿起筷子，

"最近看了一个新闻，说有人篡改别人的高考志愿，我就在想，这种人得有多恶毒啊。

""是...是很恶毒。"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你说，这种人如果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会...会被法律制裁吧。""法律制裁倒不至于，过了追诉期了。但是道德上的谴责，

社会上的舆论，足够毁掉一个人了。"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公众人物，如果被爆出做过这种事，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浩然哥，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

"我放下筷子，向前倾身，"苏晴雯，我都知道了。"餐厅里的音乐还在播放，

但我们这一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她的脸色完全没有了血色，嘴唇在微微颤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冷笑，"那我提醒你一下。十年前，

高考志愿填报截止前一晚，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你用我的账号登录了志愿填报系统，

把我的第一志愿从清华大学改成了江城理工学院。"她的眼中出现了恐慌。

"我...我没有...""监控录像记录了一切，李老师都告诉我了。"我继续施压，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她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昨天网上有人爆料高考志愿篡改案，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很多人都猜到了是你。

"我掏出手机，"你看，微博热搜，现在已经排到第一了。"她颤抖着接过手机，

看着屏幕上铺天盖地的讨论。"不...不会的...不会有人知道的..."她喃喃自语。

"为什么？"我问出了憋在心里十年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抬起头，

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因为...因为我爱你！"4苏晴雯的话让整个餐厅都安静了下来。

她的声音很大，附近几桌的客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你说什么？"我有些震惊。

"我说我爱你！"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从小学三年级你转到我们班的第一天开始，

我就爱上了你！"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爱我？所以你就毁掉我的人生？

""我不是想毁掉你！"她激动地站起来，"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坐下，

别让人看笑话。"我低声说道。她擦了擦眼泪，重新坐下。"浩然哥，你知道吗？高三那年，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她的声音哽咽着，"因为我知道，以我的成绩，我考不上清华。

""所以呢？""所以你去了清华，我去了别的学校，我们就会渐行渐远。

你会认识更优秀的女孩子，会忘记我这个小镇姑娘。"她停顿了一下，

继续说："我想过要努力学习，追上你的步伐。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已经很努力了，

但还是差得太远。""然后呢？然后你就决定拉我下水？""我没有想拉你下水！

"她急忙解释，"我只是想...我们能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大学，

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同一个大学？你当时报的是什么？"她低下了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江城理工学院。"我彻底明白了。她不是想毁掉我，

她是想拖我和她一起沉沦。在她看来，只要我们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她就有机会和我在一起。

"你觉得这样就对了吗？"我冷冷地问。"我...我当时太年轻了，只想到了自己，

没想到会害了你。"她哭得更厉害了，"这些年我一直后悔，一直想找机会向你道歉，

但是我不敢面对你。""后悔？"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昂贵的衣服，

"我看你这些年过得挺好的啊。""你以为我真的过得好吗？"她苦笑，

"这些年我拼了命地工作，就是想证明自己配得上你。我想等我成功了，有能力了，

再来找你，向你证明我的价值。""证明什么价值？证明你有背叛朋友的能力？

""不是这样的！"她突然激动起来，"我爱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爱我？

"我站起身，"苏晴雯，你这不是爱，这是自私，是占有，是控制！"我拿出钱包，

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这顿饭我请客，就当是我们友谊的最后一次聚餐。"我转身要走，

她急忙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浩然哥，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甩开她的手，

"解释你是怎么用我的账号登录系统的？解释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卑劣计划的？

还是解释你这十年来是怎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从我这里偷来的成功的？""我没有心安理得！

"她哭着喊道，"我每天都在后悔，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在想如果能重新来过该多好！

"餐厅里的其他客人都在看着我们，窃窃私语。我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苏晴雯，

如果你真的后悔，就应该承担后果。""什么后果？""明天，所有媒体都会报道这件事。

到时候全网都会知道，苏晴雯，华信投资的副总裁，是一个篡改他人志愿的卑鄙小人。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不要...我的工作，

我的前途...""你考虑过我的前途吗？"我冷笑，"十年前你毁掉我的时候，

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浩然哥，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补偿你，我可以给你钱，

我可以帮你换工作，我现在有能力了，我可以改变你的生活！"她说着，从包里拿出支票本，

颤抖着手开始写。"一千万够吗？还是你想要更多？只要你原谅我，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看着她把支票撕下来递给我，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怒火。"苏晴雯，

你还真把我当成了可以用钱买通的人？"我接过支票，当着她的面撕成了碎片。"有些东西，

是钱买不回来的。比如逝去的青春，错过的机会，还有...被践踏的尊严。

"她跪倒在地上，抱住我的腿。"浩然哥，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

让我弥补，让我赎罪！"餐厅里的客人都围了过来，有人开始拍照录像。

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强行把她拉了起来。"苏晴雯，你的眼泪在我这里没有用。

十年前你做决定的时候，有考虑过我会流泪吗？"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最后看了她一眼。

"明天早上八点，《都市快报》会发布这个独家报道。你有一晚的时间，

想想要怎样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走出门的时候，

我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是，我的心没有任何波动。十年了，

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年。苏晴雯，游戏才刚刚开始。5回到家，我打开电脑，

开始准备明天的"表演"。作为一个资深程序员，我对互联网传播规律还是很了解的。

想要让一个事件产生最大的影响力，时机、角度、情绪渲染，缺一不可。

我先整理了一份详细的时间线：2013年6月：高考志愿填报期间，苏晴雯篡改我的志愿。

2013年7月：高考成绩公布，我712分却被二本录取。

2013年9月：我进入江城理工学院，苏晴雯进入清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