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应付催婚,我租了个贫困大学生当男友,合约期一年。
他乖巧听话,温柔体贴,完美扮演着我的“忠犬”男友。
合约结束,我扔下一张卡,说:“演得不错,这是尾款,我们两清了。”
我转身就走,没看到他瞬间通红的眼。
五年后,我带着儿子空降新公司,顶头上司竟是他。
他把我堵在办公室,指着我身边的小不点,声音冰冷:“姜小姐,违约金怎么算?”
——
五年后,我那金主跑路的前男友,掐着我的腰,把我抵在庆功宴的露台上。
“姜念,好久不见。”
他声音冰冷,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比五年前更冷峻深邃的轮廓。
陆宴。
我曾经花钱雇来的合约男友。
五年前,他是个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连学费都交不起的贫困大学生。
而现在,他是恒风集团新上任的执行总裁,我的顶头上司。
“陆总,请自重。”我试图推开他。
手腕却被他死死钳住,力道大得惊人。
“自重?”陆宴冷笑一声,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五年前,你拿着合约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重?”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寸寸刮过我的脸颊,最后停在我的唇上。
“姜小姐,你的演技一如既往的好,装作不认识我?”
我心跳漏了半拍。
五年前,为了应付家里的催婚和商业联姻,我雇佣了他。
合约期一年。
他乖巧,听话,温柔体贴,完美扮演了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忠犬男友。
合约结束,我扔下一张卡,告诉他“我们两清了”,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
可命运弄人。
我刚带着儿子回国,空降恒风集团担任市场总监,就撞上了他。
“陆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
“过去?”陆宴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仿佛酝酿着风暴。
“你把我当玩物,腻了就扔,现在一句‘过去’就想了结?”
他逼近我,属于他的冷冽气息将我完全笼罩。
“姜念,你欠我的,我得一点一点讨回来。”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时,一个稚嫩的童音突然响起。
“妈咪!”
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小不点,迈着短腿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儿子,团团。
陆宴的动作猛然僵住。
他低头,看着那个和我长得有三分像,却和他足足有七分像的孩子。
团团仰起头,好奇地看着陆宴,奶声奶气地问:“妈咪,这个叔叔是谁呀?他长得好像我。”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陆宴的目光在我和团团之间来回移动,眼中的震惊、错愕、愤怒交织在一起。
他松开我的手腕,退后一步,指着团团,声音沙哑得可怕。
“姜念,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我把团团护在身后,直视着他冰冷的眼眸。
“陆总,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陆宴怒极反笑,他一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五年前,你单方面撕毁合约,销声匿迹。”
“现在,你带着一个长得像我的孩子回来。”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顿:
“姜小姐,合约里写得很清楚,合约期间,不得有任何隐瞒。”
“你违约了。”
“这笔违约金,你打算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