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懂了动物语言

"老大，那个坏女人又来了！"我正给刚救回来的小土狗包扎伤口，

突然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环顾四周，救助站里只有我和几只流浪动物，

没有其他人。"她每次来都是装样子，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们！

"另一个略显成熟的声音接话道。我手一抖，纱布差点掉在地上。

声音...是从那只一眼失明的老狗嘴里传出来的？"方正哥，你在跟谁说话？

"林婉儿推开救助站的门，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白色连衣裙，在这个简陋的救助站里显得格格不入。"没有，

只是在安慰小家伙们。"我勉强挤出笑容。林婉儿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从大学开始交往，

已经五年了。下个月就要举办婚礼。可刚才...我真的听到了狗在说话？"呦，

又收了一只瘸腿的？"林婉儿皱着眉头看向我怀里的小土狗，"方正，

你什么时候能理解我的想法？这些脏兽生有什么好救的？""婉儿，

它们也是生命...""得了吧，你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块，光给这些畜生买药就花了一千多。

"林婉儿不耐烦地摆摆手，"赶紧收拾一下，程浩约我们去新开的法式餐厅吃饭。"程浩，

林婉儿的大学同学，家里开着连锁宠物医院，典型的富二代。"主人，别去！

那个男人不是好东西！"老狗突然开口。我再次愣住。这次我确定了，是老狗在说话！

"他每次来这里，眼神都恶心巴拉的盯着你女朋友看。我们狗的嗅觉很敏感，

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而且，"那只小土狗也开口了，"你女朋友每次看到他，

味道都会变甜，就像...就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我的血液瞬间冰冷。"方正？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林婉儿察觉到我的异常。"没事，只是有点累。

"我深吸一口气，"你先去吧，我把这里收拾完就去找你们。""那你快点，

别让程浩等急了。"林婉儿说完就要离开。"等等。"我叫住她，

"程浩...他还没结婚吧？""没有啊，他说要找个真正懂他的女人。怎么突然问这个？

"林婉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什么，随便问问。"林婉儿走后，

救助站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主人，你真的听得懂我们说话？"老狗试探性地开口。

我点点头，已经接受了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太好了！"小土狗兴奋地摇着尾巴，"主人，

你一定要相信我们！那个女人和那个坏男人有问题！""什么问题？

""他们经常在你不在的时候偷偷见面！"角落里一只三脚猫也加入了对话，

"就在上个星期，我看到他们在救助站后面的小巷里抱在一起！"我感觉天旋地转。

五年的感情，即将到来的婚礼，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虚假起来。"主人，你要冷静。

"老狗用它唯一的眼睛看着我，"狗不会撒谎，但人会。你需要自己去证实真相。

"我握紧了拳头。如果动物们说的是真的，那么我这五年来的付出算什么？

为了和林婉儿结婚，我放弃了大城市的工作机会，选择留在这个小县城。

为了给她买订婚戒指，我把所有积蓄都花光了。甚至连这个救助站，

也是因为她说喜欢小动物我才开的。可现在..."主人，机会来了！"小土狗突然叫道，

"他们约定今晚十点在城南的咖啡厅见面！我听到那个女人打电话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在那附近流浪，认识很多同伴。消息传得很快的！

"我看着这些被我救助的小生命，它们虽然身体残缺，但眼神纯净得让人心疼。

反倒是我最信任的人，可能正在背叛着我。"好，今晚我去看看。"我下定决心，

"如果她真的背叛了我...""主人，我们支持你！"所有的动物都发出了赞同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想过，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刻，给我温暖的竟然是这些被人类抛弃的小动物。

夜幕降临，我关好救助站的门，向城南走去。今晚，我要亲眼见证真相。

第二章晚上九点五十分，我蹲在咖啡厅对面的绿化带里。身边跟着刚出院的小土狗，

它坚持要陪我来。"主人，你的心跳好快，像打鼓一样。"小土狗担心地说。我确实紧张，

手心全是汗。五年的感情，如果真的要在今晚结束，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来了！

"小土狗突然警觉起来。一辆红色的宝马停在咖啡厅门口，程浩从车上下来。

他今晚穿了一身意大利定制西装，手里拿着一束价值不菲的进口玫瑰。五分钟后，

林婉儿出现了。她换了一身我从未见过的黑色露背长裙，化着精致的妆容，

就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约会。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程浩迎上去，

没有丝毫犹豫地拥抱了林婉儿，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林婉儿娇羞地推了他一下。

这种亲密程度，绝对不是普通朋友。"主人，冷静点。"小土狗感受到我的愤怒，

"我们再等等，也许还有更重要的信息。"两人进入咖啡厅，选了一个角落的包间。

我绕到咖啡厅后面，那里有一扇小窗户，正好可以看到他们的包间。"婉儿，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程浩握住林婉儿的手。"浩哥，我还没想好怎么跟方正说。

"林婉儿的声音很轻。"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告诉他你不爱他了。"程浩不耐烦道，

"一个月薪三千的穷小子，配得上你吗？""可是...我们都要结婚了。""结婚？

"程浩冷笑，"婉儿，你清醒一点。跟着他，你这辈子就只能在这个破县城里养那些脏兽生。

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林婉儿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浩哥，

你真的会娶我吗？""当然，我已经让家里准备彩礼了。五十万现金，市中心的婚房，

还有我妈传下来的祖母绿项链。"林婉儿的眼睛亮了："真的？""骗你是小狗。

"程浩笑道，"不过，你得先和那个穷鬼分手。明天就把婚礼取消，我可不想等了。

""好...我明天就跟他说。"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五年的青春，

五年的真心，在她眼里竟然还不如五十万彩礼。我冲进咖啡厅，直接推开包间的门。

"林婉儿！"看到我的瞬间，林婉儿脸色苍白，程浩则是一脸的不屑。"方正？

你怎么在这里？"林婉儿慌张地想要解释。"我怎么在这里？"我冷笑，"我应该问你，

为什么在这里？""我们...我们只是在讨论工作...""工作需要手拉手吗？

工作需要你换新裙子化浓妆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林婉儿，五年了，

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程浩站起身，护在林婉儿面前："方正，你误会了。

婉儿和我确实在谈工作，我想投资一个动物医院的项目。""投资？"我被气笑了，"程浩，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什么彩礼，什么婚房，什么祖母绿项链！

"程浩脸色一变："你偷听我们说话？""偷听？这是公共场所！"我指着林婉儿，

"你告诉我，刚才他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林婉儿低着头不敢看我，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行，林婉儿，既然你选择了他，那我们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我深吸一口气，

"我们分手吧。""方正，你听我解释..."林婉儿终于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

"解释什么？解释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约会？解释你为了钱要跟我分手？"我摇摇头，

"不用解释了，我看得很清楚。"程浩这时候露出了真面目："方正，既然你都知道了，

那我就直说。婉儿早就不爱你了，她跟着你这个穷鬼能有什么前途？识相的话，就主动退出。

""前途？"我愤怒地看着他，"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只认钱？""不认钱？

那你给婉儿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带她去过什么高档的地方？"程浩嘲讽道，

"一个月薪三千的废物，也敢跟我争女人？"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现实的残酷。

在金钱面前，五年的感情不值一提。"好，很好。"我点点头，"林婉儿，你选择了他，

那就别后悔。"我转身要离开，林婉儿突然拉住我的衣角："方正，我们...""怎么？

舍不得了？"我甩开她的手，"想要五十万彩礼，还想要我这个备胎？你当我是什么？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走到外面，小土狗立刻跑过来："主人，你没事吧？

""没事。"我蹲下摸摸它的头，"小家伙，谢谢你告诉我真相。""主人，

那个坏女人不值得你难过。"小土狗认真地说，"真正爱你的人，不会因为钱离开你。

"我苦笑："可是小家伙，没有钱，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保证不了。""主人，钱可以慢慢赚，

但人品是改不了的。"小土狗的话让我一愣，"那个女人选择背叛你，

说明她根本不值得你的爱。"也许这只小土狗说得对。真正的爱情，

不应该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如果林婉儿因为程浩有钱就选择他，那这样的女人，

失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我带着小土狗回到救助站，其他动物们已经在等我了。"主人，

怎么样？"老狗关心地问。"分手了。"我简单地说，"你们猜得没错，她确实背叛了我。

""主人，你别难过。"三脚猫走过来蹭蹭我的腿，"我们都会陪着你的。

"看着这些被人类抛弃的小生命，我突然感到一阵温暖。也许失去林婉儿，

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至少我还有这些真心对我的朋友。第三章第二天一早，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手机铃声吵醒。"方正，你快来医院！

"电话里传来老同学张伟焦急的声音。"怎么了？"我立刻坐起身。"林婉儿出车祸了！

程浩开车撞了树，现在都在抢救室！"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不管怎么说，

林婉儿和我还是有过五年的感情，听到她出事，我还是忍不住担心。匆忙赶到医院，

看到林婉儿的父母坐在走廊里哭泣。"伯父伯母，婉儿怎么样了？"我上前询问。

林婉儿的母亲一看到我，立刻站起来："方正，你来了就好！医生说婉儿伤得很重，

需要马上手术，但是程家的人到现在都没来！""手术费多少钱？""三十万！

"林父抹着眼泪，"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啊！"三十万，

对于林婉儿的家庭来说确实是天文数字。我犹豫了一下："伯父，我去想想办法。"刚说完，

程浩的父亲程建国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林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儿子也伤得不轻。

"程建国表面上很客气，但语气里透着冷漠。"程老板，

婉儿的手术费..."林父小心翼翼地开口。"哦，这个啊。"程建国摆摆手，

"我已经问过医生了，车祸是意外，双方都有责任。我们程家不会承担全部费用的。

""可是程浩开的车...""车是程浩开的没错，但你女儿坐在副驾驶上，

说明她同意了这次出行。"程建国冷笑，"按法律来说，她也有责任。

"林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程先生，是你儿子开车撞的树，

怎么能说婉儿有责任？"程建国瞟了我一眼："你是谁啊？""我是方正，

婉儿的..."我顿了一下，"朋友。""朋友？"程建国嗤笑，"既然是朋友，

那你来出医药费好了。我们程家不管这事了。"说完，程建国带着人直接离开了。

林家父母顿时慌了神。"方正，你有办法吗？"林母哀求地看着我。我摸了摸口袋，

里面只有不到五千块钱。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林婉儿为了程浩的五十万彩礼选择背叛我。可现在她出了事，程家却一脚踢开了她。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我想想办法。"我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走出医院，

我给救助站的志愿者们打电话，想办法凑钱。可是大家都是普通人，最多只能凑出五万块。

正在我绝望的时候，小土狗从医院的绿化带里跑了出来。"主人，你怎么在这里？

""婉儿出车祸了，需要三十万手术费。"我苦笑，"可是程家不管了。""活该！

"小土狗愤怒地说，"那个坏女人背叛了你，现在被抛弃了吧？""小家伙，不要这样说。

"我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条人命。""主人，你太善良了。"小土狗摇摇头，

"不过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什么消息？""程浩根本没有受重伤！

我刚才偷偷进病房看了，他只是皮外伤，但他装得很严重，连医生都骗过了！

"我一愣："你确定？""确定！狗的嗅觉不会出错，他身上没有内伤的味道，

只有消毒水和假血的味道！"假血？我立刻明白了程浩的算盘。他装重伤，

让程家有理由不承担林婉儿的医药费。等林婉儿家破人亡的时候，

他再从容地甩掉这个"累赘"。太狠了！"主人，你想怎么办？"小土狗问。我想了想，

突然有了主意。"小家伙，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当然可以！""去程浩的病房，

想办法证明他在装病。"小土狗眼睛一亮："主人，你想揭穿他？""没错。既然他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我咬牙切齿，"他毁了我的感情，现在还要害死林婉儿，我不能让他得逞！

"小土狗立刻行动了。一个小时后，它带着一个惊人的消息回来了。"主人，

程浩在病房里给另一个女人打电话！他说等林婉儿死了，就和那个女人结婚！""什么？！

""而且，昨晚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程浩是故意撞树的，想要杀死林婉儿！

"我的血液瞬间冰冷。这个禽兽，不仅要骗取林婉儿的感情，还要杀了她！"你有证据吗？

""有！"小土狗兴奋地说，"我偷偷录下了他的通话！""怎么录的？

""我学会了使用手机！"小土狗得意地摇着尾巴，"主人，你该报警了！

"拿着小土狗偷录的音频，我直接冲进了警察局。"警官，我要举报有人故意杀人！

"接下来的事情进展得很快。警方立刻展开调查，发现程浩确实在伪装病情，

而且车祸现场的刹车痕迹也很奇怪。更关键的是，程浩的手机里有大量证据，

证明他和另一个女人早有关系，林婉儿只是他的玩物。当警察冲进病房逮捕程浩的时候，

这个禽兽还在装昏迷。"程浩，你被逮捕了！罪名是故意杀人未遂和保险诈骗！

"程浩睁开眼睛，看到警察的瞬间，脸色彻底变了。"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是受害者！""受害者？"警官冷笑，"你的通话记录我们都有，还想狡辩吗？

"程浩绝望地看着我："方正...是你...""没错，是我。"我平静地说，"程浩，

你以为算计了所有人，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正义。"随着程浩被带走，

林婉儿的手术费问题也解决了。程家为了息事宁人，主动承担了全部费用。三天后，

林婉儿醒了过来。"方正..."她虚弱地叫我的名字。"别说话，好好休息。

"我在病床边坐下。"对不起..."林婉儿的眼泪流了下来，"我错了，

我不应该背叛你..."我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开口："婉儿，有些事情一旦发生，

就回不去了。""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程浩骗了我。他根本没有什么五十万彩礼，

都是为了骗我和你分手..."听到这里，我苦笑起来。原来林婉儿也是受害者。可是，

这能改变什么吗？她选择背叛的那一刻，我们的感情就已经死了。第四章林婉儿出院的那天，

我去接她。不是因为还有感情，而是因为她父母都要上班，没人照顾她。"方正，谢谢你。

"坐在我的电动车后座上，林婉儿轻声说道。"不用谢，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平淡地回答。

"你...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骑着车。回到林婉儿家楼下，

我停好车："你上去吧，照顾好自己。""方正，等等。"林婉儿拉住我的袖子，

"我们...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我转过身看着她。住院这几天，

林婉儿憔悴了很多，脸色苍白，眼中满是后悔。"婉儿，你觉得可能吗？"我反问道。

"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程浩骗了我...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就算程浩骗了你，

那你选择背叛我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打断她的话，"五年的感情，

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钱？"林婉儿哑口无言。"婉儿，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弥补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救你，是因为不忍心看着一个人死去。但这不代表我原谅了你的背叛。

"说完，我转身离开。"方正！"林婉儿在身后叫我，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脚步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回头。有些路，一旦选择了，

就没有回头的机会。回到救助站，小土狗立刻迎了上来。"主人，你看起来很难过。

""没有难过，只是有点感慨。"我摸摸它的头，"五年的感情，说没有就没有了。

""主人，你还在想那个坏女人？"小土狗歪着头问。"不是想她，只是在想感情这个东西。

"我苦笑，"为什么人类的感情这么复杂？不像你们动物，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主人，人类和动物不一样。"老狗慢慢走过来，"动物的世界很简单，

但人类的世界充满了诱惑和欲望。""那你觉得我做得对吗？""当然对！

"所有动物异口同声地说，"背叛就是背叛，没有借口！"听到这些小家伙坚定的声音，

我心里暖暖的。至少，还有它们真心对我。正在这时，救助站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猫。"请问，这里可以救治动物吗？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我抬头看了看她，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很清秀，

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可以，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方正。"我接过小猫检查伤势，"你是？

""我叫苏清雅，是市中心动物医院的兽医。"女人自我介绍道，

"这只小猫是我在路边发现的，伤得有点重，我们医院现在没有床位，

听说你们这里...""没问题，我们会好好照顾它的。"我仔细检查着小猫的伤口，

"看起来是被车撞了，不过没有伤到要害。""你的医术很不错。"苏清雅有些惊讶，

"你是学兽医的？""没有，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我一边给小猫包扎一边说，

"救助站资金有限，请不起专业兽医，只能我自己学。"苏清雅看了看救助站的环境，

又看了看其他动物，眼中满是赞赏。"真没想到，居然有人愿意用自己的钱来救助流浪动物。

""没什么，只是觉得它们很可怜。"我放下小猫，"对了，苏医生，

你们医院的治疗费用是多少？如果不贵的话，我想送一些伤得严重的动物过去。

""我们医院的费用确实不便宜。"苏清雅有些为难，"不过...你等等。"她想了想，

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如果你们这里有紧急情况，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可以下班后过来帮忙，不收费。"我接过名片，有些意外："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苏清雅笑了笑，"而且，

你刚才给小猫包扎的手法很专业，说明你是真心爱护动物的。"这时，

小土狗突然开口了："主人，这个阿姨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我一愣，

差点忘了自己能听懂动物说话。"什么味道？"我试探性地问。"就是...很温暖的味道，

像妈妈一样。"小土狗认真地说，"她一定是个好人！"其他动物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主人，让她留下来吧！"三脚猫也开口了，"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兽医！

"看着动物们期待的眼神，我有些犹豫。"苏医生，如果你真的愿意帮忙，那太好了。

不过我们这里条件简陋...""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苏清雅打断我的话，

"什么时候需要我，随时打电话。"看着苏清雅离开的背影，小土狗兴奋地摇着尾巴。

"主人，这个阿姨比那个坏女人好一万倍！""是啊，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善良。

"老狗也说道，"主人，你应该和她多接触接触。""你们这是在给我介绍对象吗？

"我哭笑不得。"当然！"所有动物异口同声，"主人你这么好，

应该找个真正爱护动物的女人！"听着这些小家伙的话，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也许，

失去林婉儿并不是坏事。至少现在的我，有了更多关心我的朋友。而且，今天遇到的苏清雅，

确实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不过，刚刚经历过背叛的我，还没有准备好开始新的感情。

一切，顺其自然吧。第五章一周后的下午，我正在给一只受伤的小狗换药，手机突然响了。

"方正，你快来一下！东城公园有一起大型动物伤害事件！"是苏清雅的电话。"什么情况？

""有人用毒食物投毒，至少二十只流浪猫狗中毒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我马上到！"带着急救包，我骑着电动车快速赶到东城公园。

现场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草坪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动物，有些已经昏迷，

有些还在痛苦地呻吟。苏清雅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给动物们做急救。"苏医生，

情况怎么样？"我立刻加入救援。"很糟糕，有三只已经死了。"苏清雅眼中含着泪水，

"投毒的人太狠了，用的是剧毒老鼠药。"我们忙了整整三个小时，

才把所有中毒的动物送到医院。最终，救回了十七只，死了五只。看着那五具小小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