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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重生后我不当怨妇了讲述主角冰冷陈浩的爱恨纠作者“鱼腥草土豆泥”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重生后我不当怨妇了》主要是描写陈浩,冰冷,一种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鱼腥草土豆泥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重生后我不当怨妇了
主角:冰冷,陈浩 更新:2025-07-22 14: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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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那杯滚烫的焦糖玛奇朵还带着浓重的廉价香精味,狠狠泼在我脸上。
黏腻、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脖颈往下淌,狼狈地钻进衣领,留下肮脏的褐痕。
咖啡厅里那些低低的嗤笑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我甚至不敢抬头,只是条件反射地跪下去,
颤抖着用袖口去擦地板上飞溅的污渍。指尖刚碰到冰冷的瓷砖,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甩开了我的手。“别碰我,”那个声音,冰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刀锋,
从我最熟悉的喉咙里吐出来,“脏。”是我结婚七年的丈夫,陈浩。
心脏在那个瞬间被彻底冻僵、碾碎。世界只剩下嗡嗡的耳鸣,
还有脸上那令人作呕的甜腻冰凉。七年,两千多个日夜的隐忍、付出,像个巨大的笑话,
最终换来的,就是当着他新欢的面,被像垃圾一样嫌弃“脏”。
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眼前猛地一黑,
最后的感觉是冰冷的瓷砖狠狠撞上额头。……意识像沉在深海的破船,晃晃悠悠,
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猛地拽出水面。窒息感瞬间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而陌生的……柔软?身体陷在一种过分绵软、带着弹性回馈的支撑里,
鼻尖萦绕着一股崭新的、甚至有些刺鼻的味道——像是刚拆封的织物混合着淡淡的油漆味。
不是医院消毒水那种刻骨的冰冷,
也不是家里那张用了七年、早已塌陷变形的旧床垫的熟悉感。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缝。视线模糊了片刻,才渐渐聚焦。头顶,
是一盏巨大的、繁复到有些夸张的水晶吊灯,无数切割面正折射着刺眼的光。那光芒,
陌生得扎眼。我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墙壁,是崭新的、光洁的米白色,
带着刚粉刷过的生涩感。窗帘,厚重的丝绒质地,暗红色,是我七年前刚结婚时,
兴冲冲挑选的款式,后来因为太难清洗,早就被陈浩勒令换掉了。
这里是……我和陈浩的婚房?那个只在记忆里崭新过短短几个月的地方?“小婉?醒了?
”一个带着刚睡醒沙哑、又刻意放得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浑身的血液,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彻底凝固了。像一桶冰水从头顶浇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战栗。
是陈浩。是七年前,新婚燕尔时,那个还会对我温言软语的陈浩。一只带着熟悉温度的手掌,
带着试探和某种昭然若揭的亲昵意图,自然地抚上了我的腰侧,带着薄茧的指腹,
顺着睡裙的丝滑布料,暧昧地向下滑去。七年前,多少个这样的清晨,
我会在他这样的触碰下软成一滩春水,羞涩地回应,满心都是对新婚生活的甜蜜憧憬。
那时觉得他的触碰是滚烫的,是爱的烙印。可此刻,那只手带来的触感,
却像一条冰冷的、滑腻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我的脊椎。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那些画面——咖啡厅里他嫌恶的眼神,
小三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得意地搭在他臂弯,
他甩开我时那绝情的力量——猛地在我脑海里炸开!“滚!
”积蓄在喉咙深处的、那声被压抑了七年的嘶吼,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和生理性的极度厌恶,
终于冲破桎梏,炸响在死寂的新房里。几乎在吼声出口的同时,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积蓄了前世所有屈辱和愤怒的力量,从腰腹猛地爆发!我蜷起的右腿,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蹬了出去!“砰!”一声沉闷又结实的撞击声。“呃啊——!”陈浩猝不及防,
发出一声短促痛苦的闷哼。那具前一秒还带着温存热度的身体,被我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踹中,
狼狈地翻滚着跌下了那张宽大的婚床。他重重地摔在铺着厚地毯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整个人都懵了。卧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他粗重而震惊的喘息声,
在崭新的空间里回荡。我猛地坐起身,丝绸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崭新的真丝睡裙。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那股几乎要撕裂我的恨意和劫后余生的窒息感。
我死死地盯着地板上那个狼狈的身影。陈浩一手捂着被我踹中的小腹,
脸上残留着睡意和浓重的错愕,混杂着难以置信的痛楚。他抬起头看我,
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带着晨起慵懒的桃花眼,此刻瞪得溜圆,
里面全是惊疑不定:“林小婉?!你疯了?!”他的声音拔高了,
带着被冒犯的愤怒和彻底的茫然。“大清早发什么神经?!我招你惹你了?!
”看着他这副无辜又愠怒的样子,一股冰冷的嘲讽猛地冲上我的头顶。无辜?他无辜?
前世那个在咖啡厅里冷漠地甩开我的手、骂我“脏”的男人,是谁?!
那个一次次借口加班、实则搂着年轻实习生出入酒店的男人,是谁?!
怒火在胸腔里疯狂灼烧,烧得我指尖都在发颤。但这一次,
那灭顶的绝望和自毁般的软弱没有再次淹没我。一股截然不同的力量,
冰冷、坚硬、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是前世咽下的最后一口气,
是咖啡渍渗进皮肤的冰凉,是那声“脏”字刻骨的羞辱……它们没有让我崩溃,
反而在我骨子里淬炼出了某种东西。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那寒意顺着脚心直窜上来,反而让翻腾的怒火和恶心感奇异地沉淀下来,
凝结成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没有看他,没有理会他捂着肚子又惊又怒的表情。
我径直走到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门口。衣帽间的门敞开着,里面挂满了崭新的衣物,
大部分是我的,也挂着他的几件衬衫和西装。空气里还弥漫着新家具和新衣服特有的味道。
我的目光精准地扫过一排衣架,落在一套叠放整齐的、深灰色法兰绒睡衣上。
那是昨天婚礼后,他换下的。我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抓起那套睡衣。柔软的布料攥在手里,
却感觉像抓着一条冰冷的蛇。没有丝毫犹豫,我转身,手臂用力一扬!
那套睡衣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不偏不倚,
正正地砸在刚从地上挣扎着坐起一半的陈浩脸上。布料柔软,砸在脸上并不疼,但那份羞辱,
那份被当作垃圾一样丢弃的意味,却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抱着你的衣服,
”我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可怕,像结了冰的湖面,听不出一丝新婚妻子该有的温度,
只有一种经过地狱淬炼后的漠然,“滚去客房睡。”陈浩整个人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咒。
睡衣软软地从他脸上滑落,堆在他的腿上。他维持着那个半坐半仰的姿势,
手还下意识地捂着小腹被踹的位置,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
错愕、震惊、茫然、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怒火,在他脸上扭曲地交织着,
最终化为一片无法理解的空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质问,想怒吼,
但喉咙里只发出一个短促而模糊的气音。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那个昨天还穿着洁白婚纱、一脸幸福羞涩地挽着他手臂的林小婉,
那个在他印象里温顺甚至有点怯懦的林小婉,会在新婚第一天的清晨,
如此干脆利落地一脚把他踹下床,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他的睡衣甩到他脸上,命令他滚出去。
他僵在那里,眼神死死地钉在我脸上,仿佛想从我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表情里,
找出哪怕一丝玩笑或者睡迷糊了的痕迹。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我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
转过身,重新走回那张巨大的、铺着崭新大红喜被的婚床。丝绸被面冰凉丝滑,
我掀开一角躺了进去,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拉高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身后,
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地毯吸音效果很好,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震惊而复杂的目光,
如同实质般钉在我的背上。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才传来布料摩擦地毯的窸窣声,
是他慢吞吞地、极其不情愿地捡起了他的睡衣。接着,是沉重而迟疑的脚步声,一步,
两步……最终,客房门被轻轻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在死寂的新房里,擂鼓般沉重地撞击着耳膜。我死死攥着被角,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尖锐的疼痛来压制身体深处无法抑制的颤抖。
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涌出,瞬间浸湿了枕巾,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那滔天的恨意和终于挣脱牢笼、得以呼吸的痛楚。婚床崭新而冰冷,
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我闭上眼,前世那杯泼在脸上的廉价咖啡的黏腻感,似乎又爬了上来。
***1 清晨的冷漠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那厚重的暗红色丝绒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带。空气里还弥漫着新家具和新布料混合的、略显生硬的味道。
我睁开眼,陌生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提醒着我身处何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冰冷的。
很好。我起身,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径直走向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的脸,
皮肤紧致,眼神里却沉淀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近乎苍凉的疲惫和冰冷。这张脸,
曾经写满对婚姻的憧憬和对那个男人的依赖。现在?只剩下一片荒芜的废墟,
和废墟之上强行筑起的、摇摇欲坠的堡垒。客厅里飘来食物的香气,还有碗碟轻微的碰撞声。
我推开卧室门走出去。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前,陈浩穿着昨天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
正有些笨拙地煎着鸡蛋。平底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听到动静,转过头,
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带着刻意的讨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醒了?我煎了蛋,很快就好。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小心翼翼地逡巡,试图捕捉我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新婚夜被踹下床、又被赶去客房,这对他天之骄子的自尊心,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大概整晚没睡好,眼底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我没有回应他的笑容,
眼神甚至没有在他煎蛋的动作上停留一秒,仿佛他只是空气里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我的视线直接越过他,精准地落在了客厅沙发旁边——那个属于他的、敞开的行李箱上。
昨晚被我甩到他脸上的那套深灰色法兰绒睡衣,正皱巴巴地、像一团肮脏的抹布一样,
随意地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很好。省得我再去找。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脚步很轻,
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陈浩还在厨房里,背对着我,锅铲在锅里翻动着,
发出单调的声响。他大概以为我的沉默是某种缓和,或者至少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走到行李箱前,我弯下腰,一把抓起那团皱巴巴的睡衣。法兰绒的质地很软,
此刻却让我觉得异常硌手。没有半分迟疑,我手臂一扬,用尽全力,
将那团睡衣朝着厨房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嗖——啪!
”软绵绵的布料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风声,
精准无比地砸在了陈浩刚转过身、正端着平底锅的胳膊上!“啊!”他猝不及防,手一抖,
锅里的煎蛋和滚烫的油花瞬间飞溅出来!几滴热油溅到他裸露的小臂上,立刻烫出几个红点。
“嘶!”陈浩痛呼一声,狼狈地后退一步,手里的平底锅差点脱手摔在地上。
他惊怒交加地抬头看向我,脸上那点强装的温和彻底碎裂,
只剩下错愕和被冒犯的怒火:“林小婉!你又发什么疯?!大清早的!”锅里的煎蛋糊了,
边缘焦黑,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焦糊味。厨房里一片狼藉,油点溅得到处都是。
我站在客厅中央,逆着光,冷冷地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看着他手臂上那几个被油烫出来的小红点,
看着他脸上那混合着疼痛、愤怒和极度不解的表情。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衣服,”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自己洗。”说完,不再看他瞬间涨红又铁青的脸色,
我转身走向玄关。鞋柜上放着我昨晚随手丢下的包。我拎起包,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砰!
”身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震得楼道都在嗡嗡作响。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把平底锅狠狠砸在了灶台上。七月的早晨,阳光已经有些灼热。
我站在陌生的公寓楼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带着城市特有的尘埃和汽车尾气的味道,
却比那间崭新的、弥漫着虚伪新婚气息的牢笼,清新了一万倍。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是陈浩。我面无表情地直接挂断。屏幕暗下去,又固执地亮起。再挂断。第三次响起时,
我干脆利落地长按电源键,关机。世界彻底清净了。
我抬头看了看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
去市中心最大的健身房。”***2 拳击馆的誓言“姓名?”“林小婉。”“年龄?
”“26。”“以前有健身基础吗?或者接触过搏击类运动?
”前台穿着紧身运动背心、肌肉线条流畅的教练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我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身材纤细,甚至有些单薄,手臂上没有任何锻炼过的痕迹,
典型的办公室久坐人群。我迎上他的目光,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教练的眉头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似乎在评估我话语里的决心。他拿起笔,
低头在表格上快速填写。“目标呢?减脂?塑形?还是……”他顿了顿,笔尖悬在纸上,
“别的?”“别的。”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坚定,“格斗。
能最快让人有自保能力的那种。拳击,散打,泰拳,都可以。”教练终于放下了笔,
认真地看向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最快?
这需要极大的毅力和体能支撑,过程会很痛苦。你确定?”“确定。”我没有任何犹豫。
眼前闪过咖啡厅里小三那张趾高气扬的脸,还有陈浩嫌恶甩开我手时那冰冷的力量。
前世那种任人揉捏的无力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多快,多苦,我都行。
”教练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确认我眼中那份近乎偏执的决绝是否真实。最终,
他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点狠劲儿的弧度:“行。跟我来,先做个体测,
然后给你安排课。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林小姐,我这里的训练,可没有‘放弃’这个选项。
”“我字典里也没有。”我平静地回答,跟着他走向体能测试区。
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撞击着,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一种久违的、掌控自己命运的兴奋感在萌芽。疼痛?汗水?这些算什么?
比起前世被践踏到尘埃里的屈辱,这不过是淬炼锋芒的炉火。
***3 汗水与决心汗水像开了闸的洪水,疯狂地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涌。
训练馆里弥漫着浓重的汗味、皮革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息,空气粘稠得如同实质。
头顶惨白的灯光晃得人眼晕。“腰!沉下去!核心收紧!你是纸糊的吗?!
” 教练老雷的吼声像炸雷一样在耳边响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死死咬着牙,
牙根都咬得发酸,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地钉在地板上,双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机械地重复着格挡的姿势。沉重的拳击手套套在手上,每一次抬起都像是在对抗一座山。
汗水流进眼睛里,刺得生疼,视野一片模糊。“啪!”一声脆响,带着风声!
老雷手中的格挡靶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抽在我格挡的手臂外侧!“呃!
”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炸开,整条左臂瞬间麻痹,随即是火烧火燎的疼!
骨头像是裂开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前阵阵发黑,
差点直接跪倒在地。“挡不住就等着挨揍!”老雷的声音冰冷无情,没有丝毫怜悯,“再来!
记住这疼!下次再这么软绵绵,打在你脸上的就不是靶子,是别人的拳头!”屈辱!
巨大的屈辱瞬间淹没了我!不是因为教练的严厉,而是因为这熟悉的无力和脆弱感!
前世被小三泼咖啡时,被陈浩甩开时,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又一次汹涌地扑了上来!不!
我不要再经历一次!一次都不要!“啊——!
”一股混杂着前世恨意和今生不甘的嘶吼猛地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像一头被困在绝境里的野兽!身体里某个开关被彻底打开了!肾上腺素疯狂分泌,
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我猛地蹬地,借着那股反冲的蛮力,不再被动格挡,
而是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不管不顾地朝着老雷猛扑过去!右手裹着沉重的拳套,
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拳砸向他手中的靶心!“嘭!!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我整条右臂瞬间麻木,手腕剧痛!
老雷似乎也没料到我会突然爆发,脚下竟也被这股蛮力冲得微微晃了一下!
我根本顾不上手臂的剧痛,借着前冲的惯性,左拳紧接着抡起!没有章法,没有技巧,
只有最原始、最暴烈的愤怒和求生欲!“嘭!嘭!嘭!”拳头像雨点一样,
疯狂地砸在格挡靶上!每一次撞击都带来骨头碎裂般的剧痛,但每一次疼痛都像燃料,
让那团复仇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燃烧得更加疯狂!视野里一片血红,
只有那个不断承受我愤怒击打的靶子!那是前世所有伤害我的人的具象化!是小三得意的脸!
是陈浩冰冷的眼神!是周围那些嘲讽的目光!“够了!”老雷猛地一声暴喝,同时手臂发力,
用格挡靶狠狠将我撞开!我脱力地后退几步,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
单膝重重跪倒在训练垫上。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下巴滴落,砸在深色的垫子上,
瞬间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酸痛的肌肉,
火辣辣地疼。两只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无法抑制的颤抖。老雷站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刺眼的白光。他低头看着我,
脸上那副严厉冰冷的面具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惊讶,
有审视,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激赏?“记住这种感觉,”他的声音依旧硬邦邦的,
但少了刚才那种纯粹的斥责,“愤怒是你的燃料,但光靠蛮力,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控制它,驾驭它,让它变成你的武器,而不是让你变成一头只会乱撞的疯牛。”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颤抖不止的手臂,“今天到此为止。去冰敷。明天继续。”说完,他不再看我,
转身去拿毛巾。我跪在垫子上,汗水还在不停地淌,手臂的剧痛一阵阵传来。但奇怪的是,
心底那股灭顶的屈辱感,却随着刚才那阵疯狂的宣泄,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脱胎换骨般的疲惫,和一种……极其微弱的、新生的力量感。虽然微弱,
却真实地存在着。我挣扎着,用麻木的手臂撑起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走到场边,拿起冰袋按在剧痛的手臂上,
刺骨的冰凉瞬间缓解了那火烧火燎的痛楚。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看着训练馆里其他人挥汗如雨的身影,
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汗水、狼狈不堪却眼神异常清亮的自己。手机在背包里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陈浩”的名字。我盯着那两个字,眼神冰冷。前世,
这个闪烁的名字会让我心跳加速,患得患失。现在?我只觉得像看到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没有挂断,也没有接听。我任由它响着,直到屏幕彻底暗下去。然后,点开屏幕,
找到那个名字,指尖在“删除联系人”的选项上悬停了一秒,最终,按了下去。
“陈浩”两个字,连同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瞬间从屏幕上消失。世界,仿佛又清净了一分。
***4 烘焙坊的崛起烤箱发出“叮”的一声清脆提示音,
浓郁的、混合着黄油、糖霜和新鲜水果香气的甜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小小的烘焙工作室。
这间不到四十平米的临街店铺,
是我用婚前自己攒下的、以及从闺蜜那里咬牙借来的钱盘下来的。位置不算顶好,
但胜在干净明亮,有大大的落地窗。我戴上厚实的隔热手套,打开烤箱门。热浪扑面而来。
一盘烤得恰到好处的蔓越莓司康正散发着诱人的金黄光泽,表面微微裂开,
露出里面松软的组织和点缀的鲜红蔓越莓干。旁边另一盘是刚出炉的抹茶千层,
一层层薄如蝉翼的饼皮与细腻的抹茶奶油完美相间,翠绿诱人。“哇!好香啊小婉姐!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的合伙人兼唯一店员,刚毕业的大学生周晓晓,
拎着两杯咖啡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刚出炉的甜点,夸张地吸着鼻子,
“今天这司康绝了!抹茶千层也美哭了!我敢打赌,下午茶时间肯定卖爆!
”晓晓是我重生后招聘的第一个员工,也是唯一一个。她身上那种未经世事的热情和活力,
像一束光,偶尔能穿透我内心那层厚厚的冰壳。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她的兴奋,
小心翼翼地将烤盘转移到冷却架上。动作间,
工作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那是昨天拳击课上被老雷的格挡靶抽出来的“勋章”。
“哎哟!小婉姐你这手!”晓晓眼尖,立刻放下咖啡凑过来,心疼地指着我的淤青,
“怎么又弄成这样啊?那个什么雷教练也太狠了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真受得了吗?
要我说,学点瑜伽、普拉提多好,又优雅又……”“我没事。”我打断她的话,语气平淡,
把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那片淤青。疼痛是真实的,但比起前世那种心被凌迟的痛,
这不过是皮肉之苦。身体的疼痛会消退,留下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力量和底气。优雅?
前世的我倒是足够“优雅”了,结果呢?优雅地跪在地上擦别人泼的咖啡渣?“晓晓,
把‘新品上架’的牌子挂出去,朋友圈和社区团购群同步更新图片。
重点推蔓越莓司康和抹茶千层,配图要拍出层次感。
”我一边快速给千层蛋糕筛上细腻的抹茶粉做装饰,一边清晰地布置任务,
声音里听不出半点疲惫。“好嘞!包在我身上!”晓晓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元气满满地应道,掏出手机开始咔咔拍照,嘴里还念叨着文案,“‘治愈系抹茶千层,
一口吃掉所有不开心!’‘酸甜蔓越莓司康,唤醒你的早晨活力!’……小婉姐,怎么样?
”“可以。”我点点头。晓晓在营销上很有天赋。
工作室能在这两个月里快速积累起一批忠实顾客,她的功劳不小。
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一个穿着精致套装、提着名牌手袋的中年女士走了进来,
熟门熟路地走到冷藏柜前:“小林,昨天的提拉米苏还有吗?我家先生特别喜欢,
说比他在意大利吃的还地道。”“张姐,早上好。”我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
迅速从冷藏柜里取出预留的最后一份,“特意给您留着呢。今天的新品蔓越莓司康刚出炉,
要不要带两个尝尝?配红茶很棒的。”“哎呀,闻着就香!那给我包两个司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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