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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2

暴雨夜,我将离婚协议拍在顾沉砚桌上:“顾教授,契约到期。

”他慢条斯理摘下金丝眼镜:“急什么?再加一条。

”骨节分明的手推来新合约——“假戏真做,期限一辈子。

”我嗤笑:“顾教授缺替身缺疯了?”直到他死对头递来***照:“他书房锁着的,

是白月光遗照。”我摔了钥匙冲进书房,却见满墙我的背影照。日期从九年前开始。

身后响起他沙哑嗓音:“现在明白我找的是谁了?”我转身撞进他滚烫胸膛:“顾沉砚,

你心跳吵到我了。”他扣紧我的腰轻笑:“嗯,它失控九年了。

”第1章 暴雨夜与替身合约南城的暴雨来得毫无预兆,豆大的雨点疯狂砸在落地窗上,

蜿蜒的水痕扭曲了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霓虹。顶层公寓里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沉,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木地板被湿气浸润后的淡淡冷香,以及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紧绷。

姜晚浑身湿透地站在玄关,昂贵的羊皮短靴下洇开一小片深色水渍。

雨水顺着她海藻般微卷的发梢滴落,滑过苍白精致的下颌,没入同样湿透的米白色风衣领口。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遍全身,她却感觉不到,

只有心口那团被愤怒和某种即将解脱的冲动灼烧的火焰,支撑着她没有倒下。她深吸一口气,

带着一身雨水的寒气,径直穿过空旷奢华的客厅,

走向尽头那扇紧闭的、象征着绝对领域界限的深色书房门。没有敲门。“咔哒。”门被推开。

里面是另一个世界。巨大的落地窗隔绝了外面的风雨肆虐,

只留下城市模糊的光影作为背景板。空气里是更清晰的冷杉香和旧书页的气息。

巨大的黑胡桃木书桌后,顾沉砚正埋首于一份厚重的英文医学文献中。

暖黄的台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邃的影,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极细的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的眼神专注、沉静,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性光芒。他穿着简单的深灰色羊绒家居服,

袖口随意挽起一截,露出冷白劲瘦的手腕,指尖握着一支昂贵的钢笔,

在纸页上划过沙沙的轻响。仿佛外面的狂风暴雨,

乃至门口站着的这个湿淋淋的、带着一身怒意的不速之客,都与他无关。

姜晚看着这副岁月静好的画面,心底最后一丝犹豫也被彻底烧成灰烬。她踩着湿漉漉的地板,

几步走到那张巨大的书桌前,将一直紧攥在手里、早已被雨水浸得有些发软的文件夹,

用力拍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啪!”清脆的声响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顾沉砚握笔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终于从文献中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

平静无波地落在姜晚身上。那目光像手术刀,精准而冰冷,

不带任何情绪地扫过她湿透的狼狈,扫过她眼底燃烧的火焰,最后定格在桌面上那份文件上。

文件夹的封面上,清晰地印着几个加粗的黑体字——离婚协议书。“顾教授,

”姜晚的声音带着雨水的冷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却异常清晰,“契约到期,该结束了。

”她盯着他,等着他冷漠的应允,或者更冷漠的刁难。这三年,

她早已习惯了他的疏离和精准到近乎刻薄的契约精神。顾沉砚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张脸,即使被雨水冲刷得苍白狼狈,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尤其是那双此刻燃烧着倔强火焰的杏眼,像两颗被水洗过的黑曜石。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钢笔,

动作依旧是不疾不徐的优雅。就在姜晚以为他会像处理一份普通文件一样,

拿起笔直接签下名字时,他却做了一件让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事。他抬起骨节分明的右手,

慢条斯理地,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彻底显露出来——深邃,幽暗,

如同不见底的寒潭,此刻却似乎有什么极其危险的东西在深处悄然涌动,

打破了那层完美的冰封。他将眼镜轻轻搁在桌角。“急什么?”他开口,

声音是惯有的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在姜晚惊愕的目光中,他拉开书桌下方一个带锁的抽屉。金属锁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他取出一份明显是早已准备好的、崭新的文件,修长的手指按住,

推到了那份湿漉漉的离婚协议旁边。文件首页,同样印着加粗的标题,

刺目得让姜晚瞳孔骤缩——《婚姻关系补充协议》。“再加一条。”顾沉砚的身体微微前倾,

隔着宽大的书桌,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她,清晰地吐出后面的字句,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

却又带着某种滚烫的蛊惑:“假戏真做。”“期限——”“一辈子。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了。窗外的暴雨声被无限放大,哗啦啦地冲击着耳膜。书房里,

昂贵的冷杉香氛似乎也失去了作用,

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着震惊、荒谬和被愚弄的愤怒气息在无声蔓延。姜晚呆立当场,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假戏真做,期限一辈子”几个字,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反复回响。

她看着顾沉砚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因为摘掉眼镜而显得更具侵略性的俊脸,

看着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翻涌着未知情绪的黑海,

一股寒意夹杂着强烈的屈辱感猛地从心底窜起!替身?他还要她做一辈子替身?!三年前,

母亲病危,天价手术费压垮了她所有的脊梁。是顾沉砚如同神祇般降临,

递给她一份冰冷的契约:扮演他“已故白月光”的替身,为期三年,

换取足以拯救母亲生命的金钱。她签了,带着一身傲骨折断的痛楚和别无选择的绝望。

三年里,她小心翼翼地模仿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从衣着风格到细微的小动作,

活成一个精致的影子。她以为忍过这三年,就能彻底解脱,拿回自己的人生。可现在,

契约到期,她终于鼓足勇气斩断这畸形的联系,

他却轻描淡写地丢来一份更荒谬、更永无止境的卖身契?!

巨大的愤怒和一种被彻底物化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理智!

“呵……”姜晚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带着浓重的讽刺和冰冷的绝望,

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再无半点温度,

只剩下淬了毒的寒冰,直直刺向书桌后的男人,一字一句,

如同淬毒的匕首:“顾教授……”“缺替身……”“缺疯了吗?

”第2章 心跳过载与书房禁区顶层公寓的日子,

在姜晚签下那份“假戏真做”的荒唐补充协议后,陷入了一种诡异而粘稠的平静。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表面无波,底下却暗流汹涌。

姜晚彻底撕下了那层模仿白月光的温顺伪装。

她不再穿顾沉砚让人准备的、带着特定风格的衣裙,

而是换回了自己喜欢的、或利落或明艳的私服。她不再刻意模仿那些被要求的小习惯,

吃饭时甚至故意发出一点轻微的碗碟碰撞声——这在以前是绝对不被允许的“粗鲁”。

她像一只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用最直白的抗拒,宣示着自己不甘再做影子的决心。然而,

顾沉砚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他照常早出晚归,

身为南城最负盛名的心外科教授和顾氏医疗集团的掌舵人,他的时间永远被精确切割。

他依旧沉默寡言,餐桌上只有餐具轻碰的细微声响。对于姜晚的“叛逆”,他视若无睹。

没有指责,没有纠正,甚至……连一个不赞同的眼神都吝于给予。这种无视,

比苛责更让姜晚感到一种无处着力的憋闷和隐隐的不安。只有一点,

他依旧保持着契约里的“要求”——每晚必须回家。无论多晚,顶层公寓的那盏门廊灯,

总会为他亮着。而姜晚,也总能在主卧里,听到他深夜归来的、极轻的脚步声,

以及……隔壁书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书房,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绝对的禁区。

那扇厚重的黑胡桃木门,永远紧闭着。顾沉砚进去后,必定会从里面反锁。

姜晚曾尝试过靠近,手指刚刚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

里面就会立刻传来他冷冽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有事?

”仿佛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或者……那个真正白月光的遗物?

这种猜测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姜晚心底,并不尖锐,

却总在不经意间带来一丝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滞涩感。这晚,顾沉砚又回来得很晚。

姜晚在主卧里,清晰地听到玄关处传来他换鞋的细微声响,然后是走向书房的脚步声。

她靠在主卧门后,屏住呼吸。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隔壁书房的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

紧接着,是极其轻微的“咔哒”反锁声。来了。姜晚无声地吐出一口气,正想回到床上,

一种奇异的、极其微弱的感觉却毫无预兆地攫住了她!那感觉并非来自听觉,

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波动?一种难以言喻的牵引力?鬼使神差地,

她将耳朵轻轻贴在了主卧与书房相连的那面墙壁上。墙壁冰冷。然而,

就在她耳廓贴上墙壁的瞬间——咚!咚!咚!清晰无比、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厚厚的墙壁,猛地撞入了她的耳膜!那心跳声是如此剧烈,如此急促,

如此……失控!

完全打败了顾沉砚平日里那副冰冷自持、仿佛连血液流速都能精准控制的形象!

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奔腾,带着一种几乎要破膛而出的力量感!

姜晚瞬间僵住!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耳朵,

难以置信地捕捉着墙壁另一端传来的、那一声声沉重而狂乱的生命律动!是他?怎么可能?

那个永远像精密仪器一样的顾沉砚,心跳会如此……失序?她下意识地抬手,

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她的心跳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感应而微微加速,

但远不及隔壁传来的那种惊心动魄的狂乱。这……是怎么回事?

巨大的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攫住了她。她维持着贴在墙上的姿势,

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石像,在黑暗的卧室里,清晰地聆听着仅一墙之隔的地方,

那个冰冷男人失控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沉重,滚烫。

仿佛带着某种灼人的、她无法理解的秘密。不知过了多久,

那狂乱的心跳声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逐渐恢复了沉稳有力的节奏。书房里也再无声息,

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失控只是她的幻觉。姜晚缓缓直起身,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毯上。黑暗中,她捂住自己同样微微加速的心口,指尖冰凉。

顾沉砚……你的书房里,到底藏着什么?能让你这样……失控?

第3章 竹马与***照周末的午后,南城难得放晴。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顶层公寓里依旧空旷安静,

只有咖啡机运作时细微的嗡鸣声。姜晚穿着一身宽松舒适的米白色针织裙,

赤脚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正慢悠悠地给自己冲一杯手冲咖啡。

氤氲的热气带着醇厚的香气升腾,

试图驱散心底那点因“心跳事件”而残留的、挥之不去的困惑。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姜晚有些意外。顾沉砚在家时,访客极少。她趿拉着拖鞋走到可视门禁前,

屏幕上映出一张清朗温润、带着笑意的俊脸——林骁。姜晚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林骁,林家的小公子,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阳光开朗,家世优渥,像个小太阳。

在姜晚母亲病重、她最孤立无援的那段黑暗日子里,是林骁一直默默地陪着她,

帮她跑前跑后。他对她的心思,姜晚不是不懂,只是那时她已签下那份替身契约,心如死灰,

只能将他的情意拒之门外。后来她嫁入顾家,成了“顾太太”,林骁也刻意拉开了距离,

只在逢年过节发来问候。像这样直接上门,还是第一次。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开门键。

电梯门打开,林骁捧着一大束热烈绽放的向日葵走了进来,笑容灿烂得晃眼:“晚晚!

好久不见!路过花店,看到这花像你,就忍不住买了。” 他熟稔地将花束递给姜晚,

目光不着痕迹地快速扫过这间过分奢华也过分冷清的公寓,眼底掠过一丝心疼。“谢谢骁哥。

”姜晚接过花,向日葵明媚的颜色让她沉重的心情也亮堂了一点。

她引着林骁到客厅沙发坐下,“喝点什么?咖啡?茶?”“白水就行。”林骁摆摆手,

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累?

顾沉砚他……对你好吗?”最后那句问得小心翼翼,却直指核心。姜晚倒水的动作微微一顿。

好吗?一个替身,谈什么好与不好?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敷衍的笑意:“还好。

骁哥今天来是……?”“哦,没什么大事。”林骁接过水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笑容依旧,眼神却认真了几分,“就是……下周我生日,在老地方组了个局,

都是以前的老朋友。晚晚,你能来吗?”他顿了顿,补充道:“就当……散散心?这些年,

你把自己关在这里,大家都很想你。”老地方,

老朋友……那些属于姜晚自己的、鲜活的、没有顾沉砚阴影的过去。

姜晚的心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看着林骁期待的眼神,想到这三年如同牢笼般的生活,

一股强烈的、想要挣脱的冲动涌了上来。“好。”她几乎没有犹豫,点了点头,“我去。

”林骁眼中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太好了!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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