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喝了我的药，看我的眼神变了

“你妈缺男人了，尤其缺我。”老王，头上带王的哈基咪医学院实验室的灯光惨白，

映照着程雪那张精致却苍白的脸。她站在我面前，嘴唇抿得发紧，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动作在她身上罕见得几乎像是幻觉。毕竟，

她是全校公认的高岭之花，男生们连靠近她三米内都会被她一个眼神冻成冰雕。可今天，

她主动来找我了。“陈默。”她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试管，抬眼打量她。她今天没化妆，

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显然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校服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哦？”我挑眉，

“程大小姐居然有事求我？”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从包里抽出一张检查报告，推到我面前。“我妈病了。”我低头扫了一眼报告单，

上面密密麻麻的检查项目后面，全都跟着一个刺眼的“正常”。“医院查不出问题。

”程雪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压抑的焦躁，“她最近总是头晕，手脚冰凉，

夜里盗汗……可是所有指标都正常。”我眯了眯眼，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所以？

”“我听说……”她咬了咬下唇，这是她犹豫时的习惯动作，“你们陈家……是中医世家？

”我笑了。果然，她是为了这个来的。我太了解她了——从大一入学第一天起，

我就注意到这个总是独来独往的校花。她不知道的是，我父亲和她母亲曾经是大学同学，

我在家庭相册里见过年轻时的程雅晴——那个如今依然风韵犹存的女人。“所以，

你想让我给你妈看病？”我故意拖长音调，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她被我盯得不自在，

耳尖微微泛红，但还是倔强地点头：“对。”我轻笑一声，伸手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古籍，

慢悠悠地翻到某一页，指尖点了点上面的文字。“气血两虚，阴阳失调。”我抬头看她，

“通俗点说，你妈这是……缺男人了。”“尤其缺我。”程雪的脸瞬间涨红：“你！

”她扬起手似乎想打我一嘴巴，但又硬生生忍住，胸口剧烈起伏，衬衫的纽扣几乎要被撑开。

“陈默，我妈病了，你居然开这种下流玩笑？！”“谁开玩笑了？”我合上书，正色道，

“《本草纲目》记载，长期独居的女性，容易气血淤滞，阴阳失衡。

症状嘛……就是手脚冰凉、面色苍白、夜间盗汗，甚至……”我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失眠多梦，燥热难耐。”“更重要的是，你妈有心病，

而这个心病只有我……”“只有我能治。”程雪的表情僵住了。显然，我说中了。

“那……怎么治？”她艰难地开口。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王鞭配枸杞。”王鞭，

头上带王的哈基咪程雪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你——”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在耍我吗？”“医者父母心。”我摊手，

“老王壮阳固本，枸杞滋阴补血，两者合用，专治气血两虚。”我翻开手机相册，

给她看我家药柜里珍藏的老王照片，“这是我家祖传的真品，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这，

也是我说的，为什么你妈缺我。”“小朋友，可不要用你那龌龊的思想，

来揣度我这个君子啊！！！”程雪盯着照片，脸红心跳，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我知道她在挣扎——一方面觉得这药方荒谬至极，一方面又无法否认我家世代中医的权威。

“就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她终于开口，声音干涩，“这种药要怎么服用？需要多久？

”“每晚一剂，连服一个月。”我观察着她的反应，“而且……”“而且什么？

”“需要有人全程观察药效反应，随时调整剂量。”我直视她的眼睛，

“也就是说——我需要每晚去你家，亲自熬药，观察你妈妈的反应。”实验室陷入死寂。

程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我知道这个要求对她而言有多过分——让一个男生每晚出入她家，与她独居的母亲共处一室。

但我也知道，为了母亲，高傲的程雪会答应。“好。”果然，片刻后她咬着牙挤出这个字，

“但有个条件——我也要在场。”我笑了：“当然，欢迎监督。”就这样，

我们达成了这个奇特的“交易”。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来，

将程雪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光晕。我看着她紧抿的唇线，微微颤抖的睫毛，

还有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忽然觉得——这个游戏，会很有趣。。

2.夜访香闺三天后的傍晚，我提着药箱站在程雪家门口。雨后的空气潮湿而闷热，

蝉鸣声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聒噪。我按响门铃，能听到里面传来拖鞋踩在地板上的轻响，

随后是门锁转动的声响。门开了。程雪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短裤，

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侧，显得比在学校时柔软许多。

她的脚趾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踩在木地板上，像是某种精致的小动物。“进来吧。

”她侧身让开一条路，声音冷淡，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我手里的药箱。

我跟着她走进客厅，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客厅收拾得很干净，

沙发上摆着几个柔软的抱枕，茶几上放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花茶。“我妈在厨房。

”程雪指了指里面，语气有些别扭，“她说要亲自下厨……感谢你。”我挑眉：“这么隆重？

”程雪轻哼一声，没接话，只是领着我往里面走。厨房里，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忙碌。

程雅晴——程雪的母亲，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居家裙，

腰间系着一条白色围裙，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白皙的后颈。听到脚步声，

她转过身，冲我微微一笑。“你就是陈默吧？”她的声音温软，像是掺了蜜，

“小雪常提起你。”我礼貌地点头：“阿姨好。”程雅晴的皮肤很白，

但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透着淡淡的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她的眼睛和程雪很像，

但眼神更柔和，眼角微微上挑，笑起来时眼尾会浮现出几道细小的纹路，却丝毫不减风情，

反而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饭菜马上好，你先坐。”她擦了擦手，指了指客厅，

“小雪，给陈默倒杯茶。”程雪不情不愿地去倒茶，

我则趁机打量了一下程雅晴的气色——她的嘴唇颜色偏淡，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确实是气血不足的表现。但即便如此，她整个人依然散发着一种温润的光泽，

像是被精心养护的瓷器，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听小雪说，你是陈志远的儿子？

”程雅晴一边翻炒锅里的菜，一边问道。我点头：“您认识我父亲？”“大学同学。

”她轻笑，眼角弯起，“那时候他可没少给我写情书。”这句话让我差点被口水呛到。

程雅晴似乎被我的反应逗乐了，笑声清脆悦耳。她转身时，围裙的系带勾勒出纤细的腰线，

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程雪端着茶杯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脸色顿时黑了几分。“妈！”她语气有些生硬，“菜要糊了。”程雅晴这才回过神，

连忙去照顾锅里的菜。程雪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我面前，茶水溅出来几滴，落在茶几上。

“小心烫。”她冷冷地说。我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吹，

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厨房里的程雅晴身上。她炒菜的动作很熟练，手腕纤细，手指修长，

偶尔抬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垂和颈侧柔和的线条。围裙的领口微微敞开，

隐约能看到锁骨下方的一颗小痣，像是雪地里的一点墨迹，引人遐想。

程雪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脸色更黑了。“看够了吗？”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我收回目光，

冲她笑了笑：“阿姨很漂亮。”程雪的手指捏紧了茶杯，指节发白，

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茶泼到我脸上。就在这时，程雅晴端着菜走了出来。“吃饭了。

”她笑着招呼我们，目光在我和程雪之间转了一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什么都没说，

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晚餐比我想象中丰盛。程雅晴的厨艺很好，清蒸鱼鲜嫩可口，

炒青菜清脆爽口，还有一碗熬得浓香四溢的鸡汤。她不停地给我夹菜，用自己的筷子。

她一口，我一口，她一口，我又一口。询问我的学业和生活，

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对待自家孩子。程雪则全程沉默，只是埋头吃饭，

偶尔用警惕的目光扫我一眼。饭后，我取出药材，在厨房里开始熬药。老王的味道很冲，

混合着枸杞的甜香，形成一种奇特的腥甜气息。程雅晴好奇地凑过来，站在我身旁，

微微俯身看着药罐。“这味道……”她轻轻嗅了嗅，眉头微蹙，“有点特别。

”“老王的味道比较冲。”我小心地控制着火候，“阿姨，您先去休息吧，药好了我叫您。

”她却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我陪你聊聊。”她的眼睛在厨房的暖光下显得格外明亮，

像是含着水光。我注意到她的脸颊比刚才红润了一些，可能是厨房的热气熏的，

也可能是……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的领口。居家裙的领口不算低，但她俯身时，

依然能看到一片细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阴影。程雪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水。

“妈，喝水。”她硬邦邦地说，目光却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警告。程雅晴接过水杯，

笑着道谢。程雪没有离开，而是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一副监工的架势。药熬好后，

程雅晴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我紧张地观察她的反应。几分钟后，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感觉……有点热。”她轻轻扇了扇领口，声音比平时低哑，

“但很舒服，手脚都暖和起来了。”程雪站在一旁，表情复杂地看着母亲脸上久违的血色。

当晚，我按照计划留下观察。程雅晴早早回房休息，程雪则抱着一床被子扔在客厅沙发上。

“我睡这里。”她冷冷地说，“以防某人半夜乱跑。”我无奈地摇头，回到客房。深夜，

我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开门看到程雅晴正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倒水。她穿着丝质睡裙，

在月光下如同一幅水墨画，裙摆随着步伐轻轻飘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阿姨，不舒服吗？

”我小声问。她吓了一跳，转身时差点滑倒。我连忙扶住她，

触手是温软的手臂和淡淡的茉莉香气。“药效有点强，”她的声音比平时低哑，

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柔软，“口干舌燥的。”我给她倒了温水，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指尖，

感受到一阵异常的灼热。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谢谢。”她轻声说，

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走廊尽头，

程雪的房门无声地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我们。。

3.月光下的秘密程雅晴的指尖在我掌心停留的时间，比礼貌所需的多了三秒。

月光从厨房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将她的睡裙映得近乎透明。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下方随着呼吸起伏的阴影，以及腰间那条若隐若现的系带。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丝质面料传递到我手上，比正常人高出至少一度。“阿姨，

您...“我正要开口，走廊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程雅晴如梦初醒般收回手，

转头看向声源处。程雪的房门紧闭着，但门缝下的光影微微晃动，像是有人刚刚匆忙退开。

“可能是小雪起夜。“程雅晴拢了拢睡裙领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柔，“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转身离去，裙摆扫过我的小腿，带起一阵混合着茉莉与药香的微风。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主卧门后，才转身回到客房。床头的闹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程雅晴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

和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睛。老王配枸杞的药效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烈——或者说，

程雅晴的身体对药性的敏感度远超常人。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程雪的短信：明天早上七点，小区门口见。别让我妈知道。。清晨六点五十分，

我提前十分钟到达约定地点。夏日的晨雾还未散尽，空气中漂浮着潮湿的草木气息。

程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头发高高扎起，露出白皙的后颈。

没有化妆的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透，却也更加清晰地暴露出她眼下的青黑。

“你昨晚对我妈做了什么？“她开门见山，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颤抖。

我慢悠悠地掏出一盒牛奶插上吸管：“熬药，观察药效，记录反应——就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别装傻！“她一把抢过我的牛奶，指甲在纸盒上掐出几道凹痕，

“我看到了...看到你摸她的手！“我注视着她发红的眼眶，

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程雪的愤怒里，藏着更复杂的情绪。“你是在担心母亲，

“我缓缓靠近她，直到能闻到她发丝间的洗发水香气，“还是在嫉妒？

“程雪像是被烫到般后退一步，牛奶盒在她手中爆开，溅到我们两人的鞋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运动服领口被汗水浸湿了一小片，隐约透出里面浅色的内衣轮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又猛地压低，“我只是警告你，

别想利用我妈的病——““程雪。“我打断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

“这是你妈妈过去半年在心理科的就诊记录。“她的表情瞬间凝固。纸页在晨风中微微颤动，

上面清晰地记录着程雅晴长期服用抗抑郁药物的事实。我昨晚趁她们睡着时，

在程雅晴的梳妆台抽屉深处发现了这些处方单。“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在提问，

“所以你才会答应我的条件，哪怕药方听起来那么荒唐。“程雪的嘴唇颤抖起来，

晨光中我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在微微颤动。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领，

力道大得惊人。“你要是敢说出去...“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

“我就告诉全校你偷拍女生更衣室。

“我忍不住笑了：“这种拙劣的威胁可不像高冷校花的风格。“她松开手，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触感细腻却冰凉——和程雅晴截然不同。“你妈妈需要的不仅是药物。

“我直视她的眼睛，“她需要被爱，被需要，被当作一个女人而不是'程雪的妈妈'来对待。

“程雪的眼圈突然红了。她猛地甩开我的手，转身跑向晨雾深处，背影像是只受伤的鹿。。

当我回到程家时，程雅晴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她换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

腰间系着白色蕾丝围裙，长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听到开门声，她回过头，

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晨跑回来了？“她将煎蛋翻了个面，“小雪呢？““在后面。

“我走到她身旁，假装帮忙拿盘子，实则观察她的气色。

药效似乎持续到了现在——程雅晴的唇色比昨日红润许多，眼尾泛着淡淡的粉，

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桃花。当她伸手去够高处的调料瓶时，连衣裙的领口微微敞开，

露出锁骨下方那颗小痣，和一小片泛着玫瑰色的肌肤。“阿姨今天气色很好。

“我接过调料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程雅晴轻轻“嗯“了一声，睫毛低垂，

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的耳尖微微发红，像是清晨的霞光染了上去。厨房门突然被推开。

程雪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我和程雅晴几乎相触的手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买了豆浆。

“她硬邦邦地说，将塑料袋重重放在桌上。塑料杯倾倒，乳白的豆浆漫过桌面，

滴落在程雅晴的拖鞋上。“哎呀...“程雅晴弯腰去擦，裙摆随着动作向上缩了一截，

露出纤细的脚踝和一小截光滑的小腿。程雪突然冲过来，抢过抹布：“我来！

“她的动作太急，手肘不小心撞到我的肋骨。我闷哼一声，

程雅晴立刻关切地凑过来：“没事吧？“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扑面而来，混合着煎蛋的香气，

莫名让人想起家的味道。我摇摇头，却看见程雪死死盯着我们，

手里的抹布已经被她拧成了麻花。早餐在诡异的沉默中进行。程雅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目光在我和程雪之间来回游移，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小雪，“她给女儿夹了一块煎蛋，

“今天陪妈妈去逛街好不好？“程雪抬头，眼神复杂：“...好。““陈默也一起吧？

“程雅晴转向我，眼角弯起温柔的弧度，“正好帮我拿东西。

“程雪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4.购物狂潮中央商场的冷气开得很足，

程雅晴却依然时不时用手扇风。“这药效...真是厉害。“她小声嘀咕，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处的肌肤。鹅黄色的连衣裙领口已经被她悄悄拉低了些，

露出那片泛着玫瑰色的细腻肌肤。程雪走在前面三米处，背影僵硬得像块钢板。从早上开始，

她就拒绝和我有任何眼神交流，连程雅晴试图牵她的手都被躲开。“阿姨觉得热？

“我故意落后两步，与程雅晴并肩，“这是气血活络的正常反应。“她点点头，

睫毛在商场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当我们经过一家内衣店时，她的脚步突然顿了顿。

橱窗里陈列着几套蕾丝睡衣，水蓝色的那套在聚光灯下几乎透明。“我去买瓶水。

“程雪突然开口，头也不回地走向扶梯。程雅晴望着女儿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她的手指绞着挎包带子，目光却还停留在那套睡衣上。“您很适合蓝色。“我低声说，

“像上次晕倒时穿的那条睡裙。“她的耳尖瞬间红了：“你...你看到了？

““抱您回房间的时候。“我直视她的眼睛，“很美。“程雅晴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她咬了咬下唇，突然下定决心般推开内衣店的门。“帮我看看款式。“她回头对我说，

眼角带着一丝罕见的俏皮，“毕竟...要配合药效。“内衣店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水味。

程雅晴在货架间穿梭，指尖划过各种蕾丝与绸缎的面料。我站在试衣区外的等候椅上，

看着她在导购小姐的推荐下拿起那套水蓝色睡衣，还有一套黑色镂空款。

“先生您女朋友真有眼光。“导购笑眯眯地对我说，“这套午夜迷情是我们店里的爆款呢。

“程雅晴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没有否认。她匆匆钻进试衣间，布帘合拢前，

我瞥见她颤抖的手指正在解连衣裙的纽扣。试衣间里的窸窣声异常清晰。衣料摩擦声，

金属挂钩碰撞声，还有...一声压抑的轻哼。“陈默...“程雅晴的声音透过布帘传来，

带着水汽，“能帮我看看后背的系带吗？“我掀开布帘的刹那，血液轰然冲上头顶。

程雅晴背对着我，只穿着那套黑色内衣。蕾丝花边沿着她的腰线蔓延，像藤蔓缠绕着白玉。

后背的交叉系带松散地垂着，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那里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药效...太强了。“她声音发颤，

“帮我...松松系带...“我的手指刚碰到她的后背，她就剧烈颤抖起来。

肌肤相触的地方烫得吓人，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的脊椎沟往下滑落。“妈！

“程雪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她站在试衣区入口，手里的矿泉水瓶被捏得变形，指节发白。

目光从程雅晴近乎半果的后背，移到我悬在空中的手，最后定格在母亲潮红的面颊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程雅晴慌乱地抓起外套掩住身体，系带从她肩头滑落。

程雪突然转身冲出门去，撞翻了展示架上的内衣模型。“小雪！“程雅晴想要追出去，

却被散落的内衣绊住脚步。她踉跄了一下，被我扶住腰肢。“我去吧。

“我接过她手中的外套，“把衣服穿好...太显眼了。“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她胸前。

那套黑色内衣根本遮不住什么，蕾丝下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随着急促呼吸起伏。

程雅晴抓住我的手腕：“别告诉她...“她的掌心滚烫，眼里含着水光，

像是即将融化的春雪。。我在消防通道找到了程雪。她蜷缩在楼梯拐角，把脸埋在膝盖里，

肩膀微微发抖。听到脚步声，她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里全是愤怒与羞耻。“下流！

“她抓起手边的空易拉罐砸过来，“你们在干什么？！“我接住易拉罐，

在她面前蹲下：“你妈妈在试衣服。““试衣服需要你动手动脚？“程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需要穿那种...那种不知廉耻的...““程雪。“我打断她，

“你知道抗抑郁药的副作用吗？“她愣住了。“性欲减退，感觉麻木。“我慢慢靠近她，

“你妈妈已经很久没有'感觉'了，直到开始服用我的药方。“程雪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所以你就...就趁机...““我是在治疗。“我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我的眼睛，

“而你，是在害怕。“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害怕妈妈不再只属于你，

害怕她开始追求自己的快乐。“我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承认吧，程雪，

你嫉妒得发狂。““从小你就自卑，跟你妈妈对比。”“你的高冷，只是你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