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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2

>18岁跳级读博那天,我在校长室遇见首富之子傅时峥。>他扯开领带冷笑:“书呆子?

给我提鞋都不配。”>三个月后,他把我抵在实验室门后:“敢拿我当对照组?

”>我平静举起平板:“数据显示,你此刻的多巴胺分泌量超标137%。

”>他咬牙吻住我:“现在呢?数据爆表了吗?”>后来我发表轰动学界的论文,

记者追问研究动机。>傅时峥抢过话筒:“她研究激素,我研究她。

”>我的监测仪突然尖叫——屏幕上炸开前所未有的爱情激素峰值。我,苏砚,

十八岁零三个月,

刚刚在脑科学领域最权威的期刊《Neuron》上发表了独立一作论文的博士生,

此刻却像个对着解不开的谜题束手无策的本科生。指尖冰凉,

轻拂过面前那台庞大、精密、闪烁着幽蓝色指示灯的fMRI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操控屏。

屏幕上,复杂的脑区激活图谱色彩斑斓,如同抽象派的画作。然而,

那些代表“爱意”的橙红色信号区域,在对照组的数据里,总是显得那么黯淡、稀薄,

缺乏那种炽烈燃烧的生命力。“还是不行……”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消散在仪器低沉的嗡鸣里。母亲那双渐渐失去焦距的眼睛,偶尔清醒时望向窗外的茫然,

像冰冷的针,扎在我试图保持绝对理性的神经末梢上。阿尔茨海默症,

那个无情吞噬记忆的怪物。我的研究,

那篇关于特定神经肽类物质调控情感记忆、可能延缓神经退行进程的论文,

是悬在深渊之上的唯一绳索。可这绳索,需要足够强烈的“爱”作为编织它的基础样本。

一个能提供超高强度、高纯度爱情激素分泌数据的对照组,

一个真正处于热恋巅峰的灵魂……这比找到一颗完美切割的钻石更难。就在这时,

实验室外走廊的宁静被粗暴地撕裂。引擎的咆哮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嚣张跋扈的金属质感,

最终在窗外楼下戛然而止,留下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锐响。紧接着,

是清晰得如同在耳边炸开的议论声浪,混杂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敬畏:“我的天!

那辆是柯尼塞格***版吧?全球就几台!”“还能有谁?傅时峥啊!

”“他来我们生科院干嘛?总不会是来上课的吧?”“嘘——小点声!

听说他家刚给学校捐了栋新实验楼,校长亲自陪着呢……”傅时峥。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在我心底那潭名为“实验数据”的死水里,

荡开了一圈细微的涟漪,随即又迅速恢复冰冷的平静。傅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一个用钱和绯闻铺满新闻版面的名字,

一个与严谨、枯燥、充满消毒水味的实验室格格不入的存在。我收回目光,

指尖在冰冷的触控屏上滑动,调出下一组等待分析的数据流。那些关于傅时峥的喧嚣,

如同窗外那辆引擎仍在隐隐低吼的超级跑车,不过是实验背景噪音里微不足道的一瞬。

---厚重的红木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拢,将校长室外隐约残留的喧嚣彻底隔绝。

室内光线明亮,昂贵的红木家具和书柜泛着温润的光泽,

空气里浮动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雪茄余味,

混合着权力场所特有的、令人下意识屏息凝神的压迫感。

校长那张总是带着学者式温和笑容的脸,此刻却显得有些微妙的紧绷。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双手交叉放在桌面,目光在我和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之间谨慎地逡巡。

我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窗边那个身影上。他背对着门口,身形颀长挺拔,

穿着一身剪裁无可挑剔的深灰色定制西装,昂贵的面料包裹着宽肩窄腰,

勾勒出一种长期运动塑造出的力量感。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

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仿佛他天生就该站在这样的光芒里。

他似乎对窗外的景致毫无兴趣,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窗棂上,

指节修长有力,腕骨线条分明,一块低调却价值连城的铂金腕表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点。

仅仅是背影,就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混合着顶级财富与无形权势的强大气场。

“苏砚同学,快请坐。” 校长清了清喉咙,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调节过的热情,

打破了室内过于安静的空气。窗边的男人闻声,缓缓转过身。

阳光在他转身的瞬间仿佛被他吸聚,又在他完全面对我时骤然变得清晰锐利。

那是一张极具冲击力的脸,轮廓深邃,线条利落得像大师用最锋利的刻刀一气呵成。

鼻梁高挺,下颌线绷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浓黑的眉毛下,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

眼窝微陷,瞳仁是罕见的深琥珀色,此刻正微微眯起,像猎豹打量着闯入领地的陌生生物。

那目光锐利、直接,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如同实质的探针,

瞬间穿透空气,落在我身上。我的呼吸节奏没有任何改变。这种审视,

在过去的求学跳级生涯里,早已是家常便饭。我平静地回视过去,

眼神里只有一片研究者在观察新样本时的纯粹专注。或许是我的反应太过平淡,

他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被更深的玩味取代。“傅先生,这位就是苏砚同学,

我们生科院最年轻的博士生,也是我们学校重点培养的顶尖人才,

在脑科学领域……” 校长连忙介绍,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苏砚?

”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却像冰锥般轻易刺破了校长营造的和谐氛围。傅时峥薄唇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目光在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实验室标配的白色大褂上扫过,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挑剔。

“就是那个……跳级上来的‘神童’?”“神童”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

带着一种刻意拉长的、近乎轻佻的嘲讽意味。校长的笑容僵在脸上,

额角似乎渗出了一点细汗。傅时峥向前踱了两步,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

悄无声息,却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微微俯身,

领口一丝不苟的温莎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点凌厉的锁骨线条。

他身上那股清冽又危险的气息瞬间逼近,像某种昂贵的冷杉调香水,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强势地侵占了周围的空气。他扯了扯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结,动作带着点不耐烦的粗鲁,

让那完美的领带出现了一丝褶皱。深琥珀色的眼眸锁住我,唇角的讥诮更深。“啧,

”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目光像冰冷的刀刃刮过我的脸,“看着也就那样。书呆子一个。

这种类型,给我提鞋——”他刻意顿了顿,尾音拖长,带着一种残忍的清晰,“都不配。

”空气瞬间冻结。校长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求助般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歉意和不安。冰冷的怒火,像一丝细微的电流,

瞬间窜过我的脊椎。不是因为他的侮辱——这种程度的言语攻击,

在漫长的“神童”生涯里早已免疫。而是因为一种更深沉的、关乎我研究前景的焦虑。

母亲那双日渐空洞的眼睛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需要一个对照组,

一个能提供极致情感体验数据的样本,而不是一个只会用财富和傲慢堆砌存在感的干扰项。

我挺直了背脊。高度只及他的肩膀,但气势并未因此矮下半分。

我的目光迎上他那双充满挑衅的深琥珀色眼眸,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清晰地映出他此刻刻薄的倒影。“傅先生,” 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在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异常清晰,“您的个人评价,对我正在进行的研究,

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我顿了顿,视线落在他那价值不菲的领带夹上,然后缓缓上移,

重新对上他的眼睛,语气带着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精准:“我研究的,

是‘爱’这种人类情感背后的神经化学机制。

它需要的是强烈、纯粹的情感体验作为数据基础。” 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

带着一丝研究者的审视意味,“而您所展现出的特质,

诸如优越感、攻击性和……缺乏同理心,根据现有量表评估,

与产生高水平催产素、多巴胺等‘爱情激素’的典型人格特征,存在显著的负相关性。

”“简而言之,” 我微微歪了歪头,用最学术、最不带感***彩的语言,

投下了最精准的反击,“您可能,并不具备成为我理想研究对象的生理和人格基础。很遗憾。

”话音落下。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嗡鸣。校长彻底石化了,嘴巴微张,

眼睛瞪得溜圆,活像一尊被雷劈过的雕塑。傅时峥脸上那副漫不经心、掌控一切的倨傲面具,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深琥珀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像是被强光刺痛。

他扯着领带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丝慵懒的沙哑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后的、危险的冰冷。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将我穿透。

空气凝固了,带着一种一触即发的张力。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后,

一声短促而冰冷至极的笑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呵。” 他微微眯起眼,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刃,在我脸上刮过。他没有再说话,

但那份被彻底激怒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压迫感,沉甸甸地弥漫开来,

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午后的阳光失去了锐气,

懒洋洋地斜射进分子神经生物学实验室巨大的落地窗。仪器指示灯规律地闪烁,

发出低沉的嗡鸣,空气里消毒水和化学试剂的气息一如既往地冰冷纯粹。我坐在电脑前,

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文献和复杂的分子结构式飞速滚动。

傅时峥那张刻薄而极具侵略性的脸,早已被分解成实验设计中的一个干扰变量,

被暂时封存于某个记忆缓存区。实验室的门被轻轻叩响,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节奏。“请进。

” 我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门开了,校长那张略显疲惫又带着点复杂情绪的脸探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的头发,

只是眉宇间那股惯有的倨傲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所取代——混合着探究、审视,

还有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愠怒。傅时峥。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一秒,随即恢复流畅。

他来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一个被当众质疑“不具备恋爱能力”的顶级富豪继承人,

他的自尊心绝不会允许这件事就此翻篇。他来,要么是兴师问罪,

要么……就是带着某种足以打败我判断的筹码。校长清了清嗓子,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

试图缓和气氛:“苏砚同学,傅先生对你的研究……非常感兴趣。

他希望能以一个志愿者的身份,深度参与到你的课题中。

” 他刻意加重了“深度参与”几个字,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暗示和不易察觉的紧张。

傅时峥没有说话。他迈步走进实验室,昂贵的皮鞋踩在光洁的环氧树脂地板上,

发出清晰的回响。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实验室里冰冷的仪器、整齐排列的试管架、贴满便签的白板,

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再像在校长室那样充满***裸的轻蔑,

而是带着一种评估价值般的锐利,仿佛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或者一个……值得一战的对手。他走到我的实验台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

他没有看我,反而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

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台面上一个装着透明溶液的玻璃烧杯,

指尖在冰凉的玻璃壁上留下一点模糊的印痕。“苏博士,”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听说你的研究,需要一些……‘强烈’的样本?

” 他刻意强调了“强烈”二字,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他微微侧过脸,

深琥珀色的眸子锁住我,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巧了。我这人,从小到大,

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不管是跑车、岛屿,还是……” 他顿了顿,

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像在欣赏一件稀有的猎物,“……让某个自以为是的小书呆子,

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高水平激素分泌’。”他俯下身,手臂撑在我的实验台边缘,

昂贵的西装面料与冰冷的金属桌面形成鲜明对比。

那股清冽又极具压迫感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带着侵略性。“你的对照组,我来当。

”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磁性,却又字字清晰,如同宣战,“条件?

简单。我需要你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尤其是关于神经肽类物质对大脑皮层特定区域激活效应的部分数据。

傅氏集团的生命科学板块,对此很感兴趣。当然,”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姿态,“作为交换,傅氏可以为你提供最顶级的实验设备,

以及……一个前所未有的、能让你那篇论文震惊世界的‘对照组’。” 他指了指自己,

神情倨傲。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像一台精密仪器瞬间完成了无数变量的权衡。

母亲空洞的眼神,论文停滞的数据,傅氏集团庞大的资源……以及眼前这个傲慢、危险,

却可能蕴含着突破性研究价值的男人。心跳,在绝对理性的压制下,维持着恒定的频率。

“可以。”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陈述一个实验步骤,

“但需要签订严格的保密协议和实验伦理审查文件。所有数据采集、使用范围,

必须完全限定在我的研究框架内,并接受校方和独立伦理委员会的全程监督。

您不能以任何形式干扰我的实验进程,包括但不限于在实验期间制造额外的情绪干扰源。

” 我抬眼,目光坦然地迎上他审视的视线,“您作为实验对象,必须严格遵守研究方案。

”傅时峥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干脆且条理分明地提出要求,

重点还放在限制他上。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像是在重新评估眼前这个“书呆子”。最终,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行。”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

带着一种掌控者的随意,“合同,你拟。规矩,你定。我只负责,” 他微微倾身,

深琥珀色的瞳孔里映出我冷静的面容,一字一顿,“提供足够‘爆表’的数据。让你看看,

什么才叫——”他故意停顿,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真正的‘心动’。”他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等着我的回应。实验室里只剩下仪器低沉的嗡鸣。

我看着他悬在空中的手,指节分明,带着长期养尊处优的痕迹,也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几秒钟的静默,像被拉长的弦。我缓缓抬起手,指尖冰凉,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掌。

他的手心温热干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瞬间包裹住我的微凉。“成交,傅先生。

” 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同在记录一个实验参数,“对照组 FTZ-001,

实验正式开始。请跟我来,签署文件并进行首次基础生理数据采集。”“FTZ-001?

” 傅时峥的眉梢挑了一下,似乎对这个冰冷的代号感到一丝新鲜,随即又化为玩味,

“编号?有意思。” 他松开手,那份温热干燥的触感迅速消散在实验室的冷气中。

---三个月的光阴,

在试管架的碰撞、离心机的嗡鸣和电脑屏幕数据的无声流淌中悄然滑过。傅时峥,

这个代号 FTZ-001 的特殊对照组,

以一种出乎意料的纪律性融入了我高度规律的研究生活。每周两次,雷打不动,

他会准时出现在实验室门口,脱下那身象征财富与权力的昂贵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

露出里面熨帖的衬衫袖口,然后配合地戴上布满电极的脑电波监测帽,

或者将手腕伸入监测皮肤电反应和心率的仪器束缚带中。他很少说话,

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坐在指定的椅子上,

深琥珀色的眼眸要么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实验室里冰冷的仪器,要么就穿透窗户,

望向外面被切割成方块的天空。偶尔,他的目光会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沉静的、难以解读的专注,如同在观察一个精密而陌生的装置。

那份在校长室和初次交锋时外放的攻击性和倨傲,似乎被一种更深沉的东西包裹了起来,

像休眠的火山。数据,如同涓涓细流,持续不断地汇入我的分析模型。

傅时峥在静息状态下的基础生理指标,包括心率变异性HRV、前额叶皮层的激活程度,

都显示出异乎寻常的稳定性和控制力,远超普通被试者。

这与我最初对他“情绪化”的预判产生了微妙的分歧。

情境如观看情感浓烈的影片片段、回忆深刻情感经历等激发其情绪波动——却收效甚微。

屏幕上代表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等爱情激素相关脑区活动的色块,始终波澜不惊,

如同冻结的湖面。瓶颈。一个坚固而冰冷的瓶颈。母亲的病情不会等待,

论文的截止日期步步紧逼。一种无形的焦躁,如同细小的藤蔓,

开始悄然缠绕我素来坚固的理性堡垒。这天下午,实验再次陷入僵局。

一段精心挑选的、公认催泪的爱情电影***片段在屏幕上播放完毕,

傅时峥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松动,连眼神都未曾波动半分。

我盯着实时脑电图EEG和功能性近红外光谱成像fNIRS的反馈屏幕,

代表情绪唤醒的β波和γ波活动微弱得可怜,

前额叶皮层氧合血红蛋白浓度的变化曲线平缓得近乎一条直线。“无效***。”我低声自语,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失败的挫败感,像冰冷的潮水,

一点点漫过脚踝。就在我准备宣布本次实验结束,整理数据的瞬间,

实验室厚重的隔音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力道之大,让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一个穿着花哨衬衫、染着几缕夸张挑染的男生闯了进来,

脸上带着几分酒气和毫不掩饰的轻浮笑容。他是生科院有名的纨绔,张铭,

仗着家里有些背景,行事向来肆无忌惮。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实验室,

最终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哟!这不是我们院的大神童,苏砚吗?” 张铭怪腔怪调地开口,

脚步虚浮地朝我这边晃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酒精和廉价古龙水混合的气味,

“躲在这耗子洞里干嘛呢?听说你最近傍上大款搞研究了?” 他嗤笑一声,

眼神轻蔑地扫过我面前昂贵的仪器,“啧啧,这些玩意儿,够你打几辈子工啊?

”他越走越近,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压迫感。实验室里其他几个助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紧张地看着这边,却没人敢上前。我的神经瞬间绷紧,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对这种低级干扰源破坏实验环境的极度厌恶。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后背几乎贴上冰冷的实验台边缘,手指在身侧悄然握紧。“张铭同学,这里是实验室,

请……” 我试图维持冷静,用规则制止他。“实验室怎么了?” 张铭猛地打断我,

声音拔高,带着醉醺醺的蛮横,他一步上前,几乎要贴上我,

油腻的手指竟朝着我放在实验台上的平板电脑伸去,

“让我看看我们苏博士在研究什么‘爱情激素’……是不是在研究怎么钓凯子啊?嗯?

”浓重的酒气和恶意扑面而来。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平板边缘的刹那——一道深灰色的影子如同蛰伏的猎豹般暴起!

一直沉默坐在角落椅子上的傅时峥,动作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他甚至没有完全站起身,只是以一种迅猛到极致的爆发力,长臂一伸,

铁钳般的手掌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攫住了张铭伸向我的手腕!“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节错位声在寂静的实验室里骤然炸响!“啊——!!!

” 张铭杀猪般的惨叫瞬间撕裂了空气,脸上的酒意和轻浮瞬间被剧痛和惊骇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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