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被骂‘滚出娱乐圈’的苏晚棠，和被嘲‘退圈卖煎饼’的陆星遥，
竟靠一场‘假恋爱’直播杀回顶流？她举着妹妹的诊断书红着眼说‘我要赚钱’。
他捏着当年被泼脏水的证据冷笑‘我要证明’。于是直播间里，
她毒舌吐槽竞品‘这面霜抹了不如晚棠牌口水润’。他低笑接梗‘我家棠棠的口水，
我也想要’。镜头外，她翻出他藏在卫衣里的止疼片，他发现她枕头下的缴费单。
当黑公关买的‘假情侣露馅’热搜刚挂。他们却在直播里十指相扣：‘演了这么久，
这次是真的——我要和他一起，撕了这娱乐圈的烂剧本。
’”1第1章 咸鱼也得下直播间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鼻腔发酸。
苏晚棠攥着缴费单的手指节泛白。单子上的数字像把钝刀，一下下剜着她的神经——五万八，
妹妹下一期靶向药的费用。她望着走廊尽头病房门牌号"307"，那盏红灯还亮着。
妹妹苏小棠的呼吸声正从门缝里漏出来，轻得像片随时会飘走的羽毛。手机在掌心震动时，
她差点把缴费单揉成一团。屏幕亮起，"林小满"三个大字跳出来，经纪人的来电。
苏晚棠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说。""晚棠，我搞到了星耀娱乐的直播合作。
"林小满的声音像机关枪，"陆星遥知道吧？塌房那位。
他们要找个话题度低的搭档缓冲舆论，你现在十八线，正好是完美工具人。
"苏晚棠的指甲掐进掌心："我上个月刚因为给小棠买药接了三个烂广告，
现在又要直播带货？公司没给我约戏就算了，连......""五万八。
"林小满突然截断她，"这场直播的预付分成，够小棠下两期药费。
"走廊里的脚步声突然变得很清晰。苏晚棠望着307病房的红灯，
想起昨晚小棠攥着她的手说"姐，我梦见自己能跑了"，想起护士说再拖半个月，
新药就赶不上最佳疗程。她喉咙发紧："几点？""今晚八点培训，明早十点首秀。
"林小满的语气软了些，"我知道你讨厌这些，但......""我知道。
"苏晚棠挂断电话，低头盯着手机屏幕。
微信对话框里躺着林小满刚发的"直播带货培训手册"文件夹，封皮是刺眼的橙红色，
像团烧不尽的火。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往楼梯间走——病房里不能大声说话，
可她现在需要狠狠咬自己一口，才能压住眼眶里的热意。培训室的空调开得太足，
苏晚棠裹紧外套翻开资料。第一页是某口红的色号参数，
第二页是"如何用三句话打动宝妈群体"，第三页......她的手指突然顿住。
——这些密密麻麻的字，竟在她眼里自动排成了逻辑链：质地、显色度、适用场景，
对应不同年龄层的话术。"过目不忘"的本事又冒出来了。以前拍古装剧，
她能半小时背下三千字台词，导演夸她"老天爷赏饭吃"；现在这碗饭里，
盛的是"亲宝宝看这里"、"家人们手速要快"。苏晚棠合上资料时，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她记得很清楚，上回用这本事，还是在《长安春》剧组，
演那个能倒背《滕王阁序》的才女。另一边，陆星遥的休息室里，陈墨的汇报声像根细针。
"热搜第三是'星遥哥哥别被骗'，那个黑粉头子又在带节奏，
说您和苏晚棠合作是自降身价。"助理把平板转过来，
屏幕上的评论刺得人眼疼："塌房顶流配糊咖，绝了""陆星遥怎么还不死心"。
陆星遥扯松领带，喉结动了动。他望着镜中自己，黑色高领毛衣裹着清瘦的肩线，
和三年前舞台上那个用街舞点燃万人场的少年重叠——那时粉丝举着灯牌喊"星遥是光"，
现在他们举着"退圈吧求你"。"试音。"他突然说。陈墨愣了下，递过耳机。陆星遥戴上，
对着麦克风轻咳一声："家人们，今天给大家带来......"尾音还没散，
设备里就荡开一片低哑的共鸣，像大提琴弦擦过心尖。他眯起眼——这副嗓子，
曾在跨年晚会上唱哭三亿观众，现在要用来卖护肤品？陈墨看着他："真要接？
那女的风评也不好，之前被曝耍大牌......""合约在她公司手里。
"陆星遥摘下耳机，指腹蹭过麦克风金属边缘，"他们说能证明我没抄袭编舞。
"陈墨闭了嘴。陆星遥知道他想问什么——为了洗清抄袭冤屈，值得吗？
可他想起那天在派出所，警察把监控录像甩在他面前："你说没进过编舞室？
这是凌晨三点的画面。"监控里的人戴着鸭舌帽，身形和他像到可怕。
他攥紧拳头——只要这场直播能让背后的人松线，他什么都能忍。
直播现场的追光灯亮得刺眼。苏晚棠站在后台，望着对面穿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
陆星遥正低头看脚本，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刻，和她想象中"塌房顶流"的颓丧截然不同。
"苏老师？"工作人员戳了戳她，"该上台了。"舞台中央，两人的距离隔了半米。
苏晚棠能闻到陆星遥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混着点电子设备的焦糊气。
主持人说了串开场白，她盯着提词器上的"家人们"三个字，
突然听见"咔嗒"一声——耳返断连了。"接下来请两位介绍今天的主推产品。
"主持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苏晚棠脑子一懵，
顺口就说："这口红......质地有点干。"台下传来零星的嘘声。陆星遥侧过脸，
眼尾挑着冷笑："咸鱼也得下锅，苏老师这是连台词都记不住？
"苏晚棠的火"腾"地窜上来。她望着陆星遥眼里的讥诮，想起缴费单上的数字，
想起小棠插满管子的手，突然笑了："至少我还能翻个身，
不像某些人——"她故意拖长音调，"彻底翻车。"现场的倒吸冷气声比掌声还响。
后台导播室里，"陆星遥苏晚棠互怼"的片段已经被切出来，
运营人员盯着实时数据眼睛发亮："热搜预定了。"陆星遥的手指在身侧蜷成拳。
他望着苏晚棠扬起的下巴，突然觉得这双眼睛里有团火——和三年前他站在冠军领奖台上时，
自己眼里的光，有点像。"准备下一个环节。"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了沉默。
苏晚棠低头翻脚本，纸张摩擦声沙沙响。她翻到第三页时，
突然顿住——产品链接的位置被人用红笔改过，原本的"001号链接"变成了"007"。
直播间的倒计时开始跳动：5、4、3......苏晚棠望着脚本上的红痕，喉结动了动。
她听见陆星遥在旁边调整耳返的声音，像根弦，正慢慢绷到最紧。
2第2章 第一次翻车现场直播间的倒计时跳到"1"时，苏晚棠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盯着脚本上被红笔篡改的"007"链接，
脑子像过电影似的闪过昨晚熬夜背的产品表——主推口红色号是赤茶琥珀，
对应001链接，价格299，第二件半价。
后台那些人大概以为她这种过气艺人记不住细节，可他们忘了，
她苏晚棠的脑子是活的记账本，妹妹住院三年的缴费单，
她能倒背出每个月15号的催款短信内容。"三、二、一，上链接！"主持人话音刚落，
苏晚棠立刻扬起笑脸，
声音比提词器里的模板多了两分锐度："家人们先别急着点007啊——"她故意顿了顿，
眼尾微挑，"看来连系统都嫌我过气，偷偷给我改链接练手呢。"弹幕瞬间刷起问号。
陆星遥侧头看她，喉结动了动——这女人刚才还攥着脚本发抖，现在倒像只炸毛的猫，
把尴尬撕成了玩笑。"正确链接是001，赤茶琥珀色，黄皮亲妈，我昨天试色到凌晨，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苏晚棠举起手背的试色，灯光下的暖棕调泛着细闪，"不过说真的，
要不是我记性好，今天得给品牌方磕三个响头赔罪。"她忽然弯了弯眼，
"所以各位姐妹要是买了，就当是赞助我修炼翻身术的学费？"后台导播室里，
林小满攥着对讲机的手终于松开，额角的汗顺着发际线滴进衣领。
她对着监控里苏晚棠的侧脸无声比划"节奏"，嘴上却压着笑——这丫头，
把翻车现场硬是掰成了人设局。另一边，陆星遥的耳返里突然炸出密集的谩骂声。
他盯着弹幕上"糊咖还敢抢话""三年前的抄袭犯有什么资格说话"的滚动文字，
指尖在桌下攥成拳。上一次被这样骂，是三年前编舞室监控曝光那晚，他跪在公司顶楼天台，
听着粉丝群里此起彼伏的脱粉声明。"我知道你们对我失望。"他突然开口，
低沉的嗓音像被砂纸打磨过，带着沙哑的颗粒感。直播间的杂音瞬间静了两秒，
连苏晚棠都转头看他。陆星遥望着镜头，喉结上下滚动："但我不是来博同情的。
"他伸手敲了敲桌上的口红色管，"三年前我能把编舞动作练到肌肉记忆，
今天就能把每个产品参数记到倒背如流。"弹幕流速慢了半拍。
有几个ID开始刷"声音好稳""突然有点信"，甚至零星弹出几个"已下单"的提示。
陆星遥盯着手机屏幕，心里某个硬邦邦的东西裂开条缝——原来被人听进去的感觉，
比站在万人舞台上更烫。"蹭热度的！"尖锐的弹幕突然刺破氛围。
"星遥哥哥别被骗"的ID像颗炸弹，带着99+的转发冲上来："苏晚棠这种十八线，
除了炒CP还会什么？"苏晚棠的笑僵在嘴角。她望着那条弹幕，
眼前闪过妹妹小棠在ICU里插着喉管的样子——她昨天求遍了所有能联系的品牌，
只有这个愿意给过气艺人机会，条件就是和陆星遥组"落魄情侣"。原来在别人眼里，
她连垂死挣扎都像算计。陆星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弹幕，后槽牙咬得发酸。
他想起派出所监控里那个冒牌货，想起经纪人说"想翻案就得有热度"，
突然伸手碰了碰苏晚棠的手背。两人的指尖隔着桌布轻轻相触，像两根绷紧的弦。
"家人们看够热闹了吗？"苏晚棠突然抓起口红往嘴上抹，棕调在唇上晕开，
"要看炒CP的，麻烦去隔壁甜宠剧。我们这儿就俩穷得要卖货治病的——"她指了指自己，
又戳了戳陆星遥，"一个给妹妹赚医药费，一个给清白***。
"弹幕瞬间被"真实感拉满""突然想哭"刷屏。后台陈墨推了推眼镜，
把实时销量截图发给陆星遥——虽然离目标还差一截，但涨粉量已经是平时的十倍。
"本次直播到此结束，感谢家人们支持！"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时，
苏晚棠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对着镜头鞠躬，余光瞥见陆星遥也在弯腰，
黑色高领毛衣下的肩胛骨绷成两道线。直播间的灯暗下来时，手机提示音此起彼伏。
苏晚棠摸出手机，热搜界面跳出来：#顶流塌房搭档咸鱼翻车现场# 挂在第三位，
阅读量破亿。她盯着那个词条，想起小棠今天早上发来的语音："姐姐，
护士阿姨说我今天可以吃半块小蛋糕啦。"夜风卷着秋凉钻进后台，
苏晚棠裹紧外套往出口走。陆星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没褪尽的哑："脚本被改的事，
我让人查。"她没回头，只把手机揣进兜里。屏幕在掌心发烫，
热搜词条还在跳动——那上面爬满的，不知是骂声，还是，转机。
3第3章 热搜不是终点苏晚棠推开门时，楼道声控灯“啪”地亮起，把影子拉得老长。
她脱鞋的动作轻得像猫，生怕惊醒了次卧里的人——可刚放下包，虚掩的房门就露出条缝，
小棠裹着印满小熊的睡毯探出头，发顶翘起一撮呆毛。“姐姐回来啦？
”小棠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喉管手术留下的红痕在暖黄灯光下像条小蚯蚓。
苏晚棠的呼吸顿了顿，快步走过去把人往屋里带：“不是说好了早睡？
护士阿姨说你今天咳嗽次数多了。”“就等姐姐说晚安嘛。”小棠乖乖躺回床上，
却偷偷把藏在枕头下的小蛋糕盒拽出来，“护士姐姐多给了半块，我留着和姐姐分。
”奶油在盒子里塌成软乎乎的小山，苏晚棠喉咙发紧，咬着舌尖把酸意咽下去，
用指甲挑了点奶油点在小棠鼻尖上：“明天再吃，今天先睡觉。”等妹妹闭紧眼睛，
她轻手轻脚退到客厅。手机在玄关震个不停，
热搜界面还停留在“顶流塌房搭档咸鱼翻车现场”，词条颜色红得扎眼。她点进评论区，
“星遥哥哥别被骗”的ID又跳出来：“苏晚棠早八百年就被资本抛弃了，
现在蹭陆星遥热度卖惨，真下作！”指甲掐进掌心。她想起下午在品牌方会议室，
经理把合同拍在桌上时说的话：“要热度就给我炒CP，
你和陆星遥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么一起翻红，要么一起沉到海底。”可在观众眼里，
这根绳不过是她的算计。茶几上的保温桶突然被掀开，
林小满的脑袋从厨房探出来：“热了山药粥，喝完再看那些破评论。
”经纪人的马尾乱成鸡窝，眼下青黑比她还重——小棠上次进ICU时，
林小满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现在手机里还存着缴费提醒的未读消息。苏晚棠端起碗，
滚烫的粥熨贴着胃袋。林小满一***坐在她旁边，手机屏幕亮着实时涨粉数据：“看见没？
两小时涨了三十万粉，比你去年全年接通告的关注度都高。”她戳了戳热搜词条，
“骂声也是流量，只要有人看，就有品牌愿意砸钱——你妹妹的进口药，不就有着落了？
”碗底磕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苏晚棠摸出笔记本，
笔尖在“直播复盘”四个字上顿了顿，突然笑了：“弹幕里有人问我口红色号，
我当时没接——下次得记下来，穿插在产品讲解里。还有陆星遥说‘街舞鞋防滑’的时候，
观众打赏涨了一倍，他的专业度能当卖点。”林小满的眼睛亮起来：“你这脑子，
当年要是没为了小棠退圈，早该是视后了。”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
“不过现在也不晚——明天早上十点，去公司会议室。”苏晚棠的笔尖停住：“周曼曼？
”“嗯。”林小满扯了扯她的袖子，“她手里有个母婴品牌的资源，本来只找顶流，
现在…你和陆星遥的热度，够资格聊聊了。”另一边，
陆星遥的公寓寂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陈墨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角，
镜片上反着电脑屏幕的冷光：“负面评论占比43%，
但‘真实’‘不装’的正向词云在增加。”他推了推眼镜，“重点是，
有三个运动品牌私信工作室，问你能不能做鞋类直播。”陆星遥靠在飘窗上，
手机还停留在直播回放界面。苏晚棠说“卖货治病”时，眼尾的泪痣跟着睫毛颤了颤，
像颗被碰落的星子。他想起她在后台裹紧外套的样子——那外套袖口磨得起了毛边，
分明是穿了好几年的旧物。“你觉得我们还能翻盘吗？”他突然开口。
陈墨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这个跟了他五年的助理，见过他在颁奖礼上摔奖杯，
见过他在派出所里咬着牙看冒牌货的监控，却第一次在他声音里听出动摇。
“如果你们能制造话题。”陈墨说，“热搜是把刀，握好了能开道。”窗外的月亮爬过楼顶，
陆星遥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三秒，最终点开发布动态的界面。他盯着输入框里的字看了会儿，
按下发送键：“翻车现场？我还没准备好刹车。”几乎是瞬间，消息提示音炸响一片。
他划拉着评论，突然在最下面看到个熟悉的ID——@苏晚棠 点了赞。同一时间，
苏晚棠的手机震得手发麻。她点开陆星遥的动态，指尖在“点赞”键上停留半秒，
还是按了下去。屏幕蓝光映着她的脸，她想起直播时陆星遥碰她手背的温度，
想起他说“脚本被改的事，我让人查”时的认真。“要联手吗？”她对着空气轻声问。
而此刻的陆星遥，正盯着她的社交主页。头像是张旧照，她抱着小棠在医院走廊笑，
背景里能看见“重症监护室”的牌子。他鬼使神差地点开私信框，又迅速关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