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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求吃苦小辣竟是阴湿病娇》中的人物黎扶沈安澈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黎扶爱吃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发帖求吃苦小辣竟是阴湿病娇》内容概括:《发帖求吃苦小辣竟是阴湿病娇》的男女主角是沈安这是一本现代言情,暗恋,病娇,校园,现代小由新锐作家“黎扶爱吃梨”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0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1:40: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发帖求吃苦小辣竟是阴湿病娇
主角:黎扶,沈安澈 更新:2025-07-21 22: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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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求个年轻帅气青春小辣弟,不图我钱,不喜欢物质的,纯愿意跟我吃苦,帅的来,
丑的被我吐口水,不是故意的,是故意不小心的。我点发送的时候,
手指在屏幕上悬了三秒。身后的室友探过头:“素清,你疯了?这帖子发出去,得被骂死。
”我往椅背上一靠,扯松领口笑:“要的就是这效果。”祝家破产那天,
我从奢侈品堆里被拽出来,扔进出租屋时还穿着高定裙子。这半年打三份工,
把指甲磨出毛边,才明白以前那些围上来的弟弟,图的不过是我爸的副卡额度。
现在我倒想看看,没了钱,谁还肯对着我这张被生活磋磨得没了光彩的脸笑。
帖子的评论区果然破防了。捞女都卷到校园里了?哪个小辣弟能跟你这种穷女人吃苦
纯吃苦?怕不是想找个免费劳动力加情绪价值提供吧楼上+1,这种女的最恶心,
又当又立我逐条翻着,指尖划过那些刻薄字眼,心里没什么波澜。直到一条回复跳出来,
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眼里。姐姐我够辣,我只图和姐姐一起吃苦
下面还跟了一句:姐姐的口水我都能兑水喝三天。评论区瞬间安静了几秒,接着更疯了。
这哥们是抖M吧?别是个小号钓鱼的楼上+1,看IP是本校的,敢不敢报专业?
我盯着那行字,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点进主页,一片空白,像张没写过字的纸。
第二天早八,我顶着黑眼圈进教学楼,迎面撞上个人。怀里的豆浆洒出来,
大半泼在对方的白衬衫上。“对不起!”我慌忙去掏纸巾,抬头的瞬间却愣住了。沈安澈。
A大无人不知的校草,计算机系的天才。常年霸占各种奖学金榜单,
偏偏人还生得一副清冷模样。白衬衫永远熨得笔挺,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结了冰的湖。
他垂眸看着胸前的污渍,喉结动了动:“没关系。”声音比传闻中更低沉,带着点哑意。
我这才发现,他的衬衫料子极好。被豆浆浸过的地方透出淡淡的蓝,像是水墨画晕开的痕迹。
“我赔你一件吧,或者干洗费……”我手忙脚乱地摸手机,
才想起钱包昨晚落在打工的咖啡店了。他忽然轻笑一声,那笑意很淡,
却像冰面裂开条缝:“不用。”他抬手,指尖擦过我嘴角——那里沾了点豆浆沫。
“姐姐下次小心点。”我猛地后退半步。这声姐姐,听得我后颈发麻。
他的指尖还停在半空,见我躲开。也不尴尬,只是收回手,
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我先去处理一下。”白衬衫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打底衫。
我瞥见他锁骨处有颗小痣,像粒被墨点过的雪。等他走远,我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嘴角。
刚才那下触碰,他的手凉得像块冰。晚上打工的咖啡店,我正擦着吧台,手机震了震。
是个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姐姐,我是论坛上那个。我握着抹布的手一顿。你是谁?
见面说吧,我在咖啡店门口。我撩开窗帘一角,外面站着个穿连帽衫的男生,
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鬼使神差地,我解了围裙:“老板,我出去十分钟。
”男生见我出来,往阴影里退了两步。路灯的光落在他侧脸,我这才看清——是沈安澈。
他摘了眼镜,眼睛在暗处显得格外亮,像藏了两颗星星。白衬衫换成了黑色连帽衫,
拉链拉到顶。把半张脸埋在领子里,和白天那副清冷模样判若两人。“是你?
”我惊得后退半步,差点撞到身后的垃圾桶。他往前走了半步,
影子把我完全罩住:“姐姐的帖子,我看到了。”“你……”我一时语塞,“你发那种评论,
是开玩笑的?”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和白天的温和不同,带着点偏执的热意,
像暗处滋长的藤蔓:“不是玩笑。”他凑近了些,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姐姐说的,我都能做到。
我愿意跟姐姐一起吃苦……”他停顿了一下,说“而且我够辣”“我没钱。
”我故意盯着他的眼睛“我每天要打工到深夜,住的出租屋连空调都没有,跟着我,
只能吃便利店的饭团。”“我知道。”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可以帮你写代码赚外快,
出租屋我可以装空调,饭团我也喜欢吃。”“我什么都不图,
只图跟姐姐一起吃苦”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转身想回店里,手腕却被他攥住。
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大得吓人。“姐姐,”他低头,热气喷在我耳后,“别跑。”那瞬间,
我突然想起论坛上那条回复——姐姐的口水我都能兑水喝三天。
背后的汗毛一下子全竖起来了。接下来的几天,沈安澈像块甩不掉的影子。我去图书馆占座,
他已经把书摆好在我常坐的位置;我在食堂打饭,他端着餐盘沉默地坐在对面,
把我不爱吃的香菜全夹走;甚至我晚上打工结束,总能在公交站看到他。穿着黑色外套,
安静地站在路灯下,像一只等着主人的小狗。室友看出不对劲:“素清,
沈安澈怎么总跟着你?他不是出了名的高冷吗?”我望着窗外,
沈安澈正站在楼下的梧桐树下,抬头望着我们宿舍的方向。金丝眼镜在阳光下反着光,
看不真切表情。“不知道。”我含糊道,心里却越来越慌。那天我发工资,
想给自己买件新T恤。在服装店试衣间换衣服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
却传来沈安澈的声音,低得像在耳边说:“姐姐,那件灰色的好看。”我猛地拉开帘子,
外面空荡荡的。镜子里映出我煞白的脸,试衣间的门缝里,似乎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你在哪?”我的声音在抖。“在看姐姐。”他轻笑,“姐姐穿什么都好看。
”电话被挂断了。我慌极了。我抓起包就往外跑,撞到衣架都没回头。跑到街上,
冷风灌进领口,才发现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晚上回宿舍,我翻遍了所有角落,
最后在床板下摸到个小东西——微型摄像头,黑色的,像颗纽扣。心脏骤然缩紧。
我想起这半年来总觉得有人在看我,想起晾在阳台的内衣莫名其妙消失,
想起打工时偶尔收到的匿名外卖……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拼图一样凑起来,
拼成一张沈安澈藏在暗处的脸。我抓起手机想报警,屏幕却亮了,是沈安澈发来的消息。
姐姐,别找了。摄像头不止一个哦。你要是敢告诉别人,
我就把我们的合照发到论坛上。下面附了张照片。背景是我的出租屋,
我穿着睡衣趴在桌上睡觉。而沈安澈站在床边,弯腰看着我。嘴角带着笑,
眼神却像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珍宝。照片的拍摄角度,明显是在天花板的位置。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冷。原来他早就侵入了我的生活,像个阴湿的男鬼。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注视了我这么久。敲门声突然响起,轻得像羽毛落在地上。“姐姐,
”门外传来沈安澈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我给你带了宵夜。”我捂住嘴,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又敲了两下,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种近乎病态的执拗:“姐姐,
开门好不好?”“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跑不掉的。
”“从你第一次在图书馆帮我捡笔的时候,你就只能是我的了。”我想起大一那年,
确实帮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捡过笔。那时他还很瘦,低着头,头发遮住眼睛,像只受惊的鹿。
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只鹿会在几年后,长出锋利的獠牙,把我困在他的牢笼里。
门外的声音停了。过了一会儿,传来东西放在地上的轻响。“姐姐,我走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但我会一直看着你。
”脚步声渐远,我却不敢动。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敢爬到窗边看。楼下的路灯旁,
沈安澈的身影还站在那里。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手机又亮了。
他发来一张照片,是我此刻趴在窗边的样子,眼神惊恐,头发凌乱。配文是:姐姐,
你现在的样子,也很好看。我看着屏幕,突然笑了。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愿意跟我吃苦,
是以这种方式,把我拖进属于他的深渊里。2.我把手机扔到床上,
屏幕磕在栏杆上发出脆响。窗外的天渐渐亮透,沈安澈的影子被晨光拉得很长,
像条盘踞的蛇。“祝素清,你醒了?”室友揉着眼睛下床,“楼下好像有人给你放了东西,
用保温桶装着的。”我盯着天花板,喉咙发紧:“扔了。”“啊?”室友愣了愣,
“看着挺贵的保温桶……”“我说扔了!”我猛地坐起来,声音劈了叉。室友被我吓了一跳,
悻悻地闭了嘴。那天我没去上课,把自己锁在宿舍里翻箱倒柜。衣柜深处的旧书包夹层里,
掉出枚银色的钢笔帽——是大一那年帮沈安澈捡的那支笔的配件。当时他说“谢谢”,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原来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他的猎物。傍晚时分,
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我摸出来一看,是辅导员发来的消息:“素清,来趟办公室,
沈安澈说有很重要的事找你。”我捏着手机冷笑。他倒是会挑地方,在辅导员眼皮子底下,
我总不能当场撕破脸。办公室里,沈安澈坐在沙发上。白衬衫又换了件新的,袖口挽到小臂,
极漂亮的手,腕骨处有淡青色的血管。见我进来,他起身时带倒了手边的玻璃杯。
水洒在裤腿上,他却像没察觉,只盯着我笑:“姐姐来了。
”辅导员在一旁打圆场:“素清啊,安澈说想跟你组队参加下个月的编程大赛,
他说你之前辅修过相关课程……”我扯了扯嘴角:“我没空。”“姐姐有什么事?
”沈安澈突然凑近,声音压得很低,“是要去咖啡店打工,还是去给人当家教?
”我的后背瞬间窜起寒意。他连我打什么工都查得一清二楚。
辅导员还在絮叨:“安澈可是拿奖专业户,跟他组队稳赢的,
奖金还不少呢……”“我真没空。”我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他攥住。
这次他的力道比上次更狠,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姐姐,”他低头看着我,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亮得吓人,低声说“别逼我。”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手背撞到桌角,
疼得发麻:“沈安澈,你到底想干什么?”办公室的空气瞬间凝固。辅导员张了张嘴,
识趣地出去带了门。“我想跟姐姐在一起。”他说得坦然,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姐姐不是想找个愿意跟你吃苦的小辣弟?我就是。”“你这叫吃苦?”我指着自己的手腕,
“你这叫绑架!”他突然笑了,
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放在桌上——是我昨天在床板下找到的微型摄像头。“姐姐要是不喜欢,
我可以扔了。”他拿起摄像头,当着我的面掰成两半,“但姐姐不能躲着我。
”“你跟踪我多久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深不见底的黑里找到点人味。
“从姐姐第一次去三号食堂打饭开始。”他说得轻描淡写,“那天你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蹲在花坛边啃馒头,阳光落在你睫毛上,很好看。”我想起那是祝家破产后第一个月,
我把最后一点钱给了生病的妈妈,自己三天没怎么吃东西。原来当时有双眼睛,
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是不是有病?”我抓起包要走,
他却突然从身后抱住我。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冰凉的,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姐姐,
别跑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平时的清冷判若两人,“我可以帮你还债,可以养你,
你想去上学就去上课,想睡觉就睡到天亮,不用再去打工……”“我不要你的钱!
”我挣扎着,“沈安澈,你这样让我觉得恶心!”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下巴抵在我肩上,
呼吸烫得吓人:“那姐姐要什么?要我像那些人一样对你好?要我每天给你带早餐,
帮你占座,陪你去图书馆?”“我可以学。”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叹息,
“姐姐教我好不好?”我突然觉得很累。这半年来的挣扎、难堪、咬牙硬撑,
在他近乎病态的执念面前,好像都成了笑话。“沈安澈,”我停下挣扎,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知道我为什么发那个帖子吗?”他没说话,只是抱着我的手臂松了些。“我就是想看看,
没了祝家大小姐的光环,谁还能真心对我。”我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
“但我要的是心甘情愿,不是你这样的……阴魂不散。”他突然松开手,后退半步。
我转身时,看见他眼睛红了,像是有雾蒙在上面。“姐姐,”他哑着嗓子问,
“真心是什么样子的?”“至少不是偷偷摸摸装摄像头,不是跟踪我,不是用照片威胁我。
”我抓起包,走到门口时停住,“沈安澈,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离我远点。”走出办公楼,
晚风卷着落叶扑在脸上。我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不见了,大概是刚才挣扎时掉在了办公室。
第二天早上,我在宿舍楼下的花坛里看到了手机,屏幕碎了,却能勉强开机。
相册里多了个加密文件夹,密码是我的生日。点开后,里面全是我的照片。
有我在图书馆打瞌睡的样子,有我打工时被咖啡烫到手的样子,
有我蹲在路边给流浪猫喂火腿肠的样子……最新的一张,是昨天我走出办公楼的背影,
夕阳落在我身上,沈安澈的影子在我脚边,像条温顺的狗。下面附了一行字:“姐姐,
我会学着做个好人。”3.手机屏幕的裂痕像蛛网,映着那句“我会学着做个好人”,
刺得人眼睛发酸。我把手机揣进兜里,金属壳子贴着掌心,凉得像块冰。接下来的日子,
沈安澈真的没再出现在我视线里。图书馆常坐的位置空了,
食堂对面的座位不再有沉默的身影,就连打工的咖啡店门口,也没了那个穿黑外套的影子。
有次深夜收工,我下意识往路灯下看,只有昏黄的光在地上投出个孤零零的自己,
倒生出点莫名的空落。“素清,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咖啡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递来杯热可可,“看你总走神。”我搅着杯子里的棉花糖笑:“可能是快期末了,有点焦虑。
”其实是昨晚发现,晾在阳台的内衣没再消失;是今早去上课,
课本里夹着的便利店饭团包装不见了——以前总怀疑是沈安澈做的,现在他真的收手了,
反倒是自己先浑身不自在。直到编程大赛颁奖那天,我去给组队的同学送资料,
在报告厅门口撞见他。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站在领奖台侧后方,金丝眼镜擦得锃亮。
有低年级女生红着脸递情书,他微微颔首:“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我攥着文件袋的手紧了紧,转身想绕开,却被他叫住:“姐姐。
”周围的目光“唰”地聚过来,带着探究和好奇。我硬着头皮回头:“有事?
”他朝我走了两步,西装口袋里的手似乎在攥着什么,指节泛白:“你的手机……修好了吗?
”“没修,扔了。”我撒了谎。他的睫毛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我赔你一个。
”“不用。”我往后退,“我还有事。”“姐姐!”他突然提高声音,引得更多人侧目,
“上次办公室的事,对不起。”我愣住了。这还是那个偏执到近乎疯狂的沈安澈吗?
他垂着眼,耳尖泛红,竟露出点局促的样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把所有摄像头都拆了。
”他低声说,“也没再跟踪你。”“哦。”我应了声,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那……”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攥紧口袋里的东西,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姐姐加油。
”我逃也似的离开报告厅,走到楼梯间才敢喘气。手机在兜里震动,是条陌生短信,
来自沈安澈的号码:“我在你宿舍楼下的树洞里放了东西,密码还是你的生日。
”晚上回宿舍,我鬼使神差地绕到楼下那棵老梧桐旁。树洞里果然有个黑色盒子,打开后,
是部新手机,和我之前那部一模一样,甚至连手机壳都选了我喜欢的焦糖色。
盒子底下压着张纸条,字迹清隽,却带着点颤抖:“姐姐说要心甘情愿,我想试试。
这是我拿奖学金买的,不算施舍。”“还有,上次你说我偷拍你很恶心,
我把所有照片都删了。只留了一张,是你蹲在花坛边喂猫的,我觉得那时候的姐姐,
眼睛亮得像星星。”我捏着那张纸条,突然想起祝家破产那天。我抱着猫蹲在路边哭,
有个戴眼镜的男生默默递来包纸巾。转身时差点被自行车撞,还是我拉了他一把。
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在看我了。第二天打工,我在咖啡店遇到点麻烦。
之前追过我的一个富二代来闹事,拍着桌子喊:“祝素清,你现在伺候人的样子,
可比以前当大小姐时顺眼多了!”我攥着咖啡壶的手在抖,老板想过来打圆场,却被他推开。
就在他伸手要碰我脸时,一只手突然攥住了他的手腕。是沈安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站在阴影里,脸色冷得像结了冰:“放开她。”富二代嗤笑:“沈大校草?怎么,
你也看上这种货色的破落户了?”沈安澈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富二代疼得龇牙咧嘴:“你他妈放手!”“向她道歉。”沈安澈的声音像淬了冰。
“凭什么——”话没说完,他就被沈安澈按在了桌子上,脸贴着油腻的桌面,疼得嗷嗷叫。
周围的客人都看傻了。我这才发现,沈安澈看似清瘦,力气却大得吓人。“道歉。”他又说,
声音里的狠戾让我心头一跳。“对不起!对不起!”富二代终于怂了,
被放开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店里一片死寂。沈安澈转过身,看向我的眼神瞬间软下来,
带着点讨好的小心翼翼:“姐姐,没吓到你吧?”我望着他衬衫上被扯皱的地方,
突然笑了:“沈安澈,你这学做好人的方式,还挺别致。”他愣了愣,也跟着笑起来,
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和平时那副清冷模样判若两人。“姐姐,”他走到我面前,
从口袋里掏出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递过来,“这个给你。”糖纸在灯光下泛着光,
像他眼里的星星。我接过来,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沈安澈,”我含着糖说,
“你知道真心是什么样子了吗?”他看着我,很认真地点头:“知道了。是看到姐姐被欺负,
会想保护她;是想给姐姐买糖,又怕她不喜欢;是……想离姐姐近一点,又怕她觉得烦。
”我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咖啡递给了他:“算我请你的。”他接过咖啡,
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像触电似的缩了缩,耳根又红了。窗外的月光落在他脸上,
柔和了他的轮廓。我突然觉得,或许阴湿男鬼,也不是不能被阳光晒透。只是这条路,
大概还要走很久。但至少现在,他愿意朝着我走来了。这就够了。
因为我似乎……开始有些在意他了。4.沈安澈捧着那杯拿铁,站在吧台前喝得很慢。
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切进来,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倒比平时那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柔和了不少。“姐姐,”他突然开口,
杯沿蹭得嘴角沾了点奶泡,“明天上午没课的话,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我正在擦咖啡机的手顿了顿:“去哪?”“到了就知道。”他眼神亮晶晶的,
像藏了颗小太阳,“保证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第二天我才知道,
他说的“地方”是废品回收站。沈安澈推着辆旧三轮车,里面堆着半车纸箱和塑料瓶。
见我来,他眼睛一亮,把一副干净的手套递过来:“我问过宿管阿姨,
说你之前总攒着废品卖钱。”我看着那堆捆得整整齐齐的废品,
突然想起前阵子总觉得宿舍楼道的垃圾桶空得格外快。“这些是……”“我捡的。
”他挠了挠头,耳朵有点红,“想着能帮你多攒点。”三轮车在柏油路上轧出轻微的声响。
他推着车走在前面,白T恤后背洇出片汗湿的痕迹。我跟在后面,看着他清瘦却挺拔的背影,
突然觉得手里的手套烫得厉害。“沈安澈,”我追上去,“你不用这样的。
”“可姐姐说要能跟你一起吃苦。”他转头看我,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乱翘,“我查过了,
吃苦就是要一起干活,一起攒钱,对吗?”回收站的老板是个精瘦的老头,
称完重量后咧着嘴笑:“小伙子挺能干嘛,这堆东西够你俩搓顿好的了。
”沈安澈攥着那张皱巴巴的二十块钱,眼睛亮得惊人。他把钱塞进我手里:“姐姐拿着,
算我们一起赚的。”中午在路边摊吃面时,他把自己碗里的煎蛋夹给我。油星溅到他手背上,
他浑然不觉,只盯着我笑:“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我看着他手背上那点红肿,
突然想起他以前连衬衫皱了都要重新熨烫。“沈安澈,”我戳着碗里的蛋,
“你以前是不是从没干过这些?”他扒着面条的动作顿了顿:“嗯。但跟姐姐一起,
好像也不难受。”吃完面往学校走,路过一家花店。他突然停下脚步,
盯着橱窗里的向日葵看了半天,小声问:“姐姐喜欢花吗?”“还行。
”“那我以后每天给你送一朵?”他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别。”我赶紧摆手,
“太浪费钱了。”他立刻蔫了下去,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走了没两步,突然蹲下身,
在路边摘了朵黄色的小野花,梗上还带着点泥土。“这个不用钱。”他把花递过来,
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姐姐别嫌弃。”我捏着那朵不知名的小野花,花瓣软乎乎的,
像他此刻小心翼翼的眼神。那天晚上,我收到他发来的消息,是张照片。照片里是他的书桌,
台灯下摊着本笔记本,上面工工整整写着“追姐姐计划书”。
第一条是:每天帮姐姐占图书馆座位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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