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池肃声色犬马,连带99任情人回家。
每次,他都强迫我跪在门口听完整夜,再让我进去为他们收拾残局。
我忍下一切,只求他能按时支付母亲的医药费。
直到我因酒精过敏,拒绝他第100任情人的敬酒。
次日,我重病的母亲便被他派人关进天台玻璃房。
盛夏烈日炙烤下,房内不断升温,最后母亲活活脱水而亡。
我得知后,情绪激动晕倒,再醒来,却被医生告知已经怀孕了两个月。
我将离婚协议递到池肃面前,求他放我离开。
话还没说完,脸就被他狠戾地扇歪:“颜雨盈,你装什么?
就没听说过晒太阳被晒死的,还不快滚过来跟思思道歉!”
“还有,我养着你们母女两只寄生虫这么多年,想走?
可以!
起码得赔我个几千万吧!”
我沉默地点头。
第二天,一笔巨款打入他的账户。
他不知道,那是他的死对头娶我的聘礼。
......见我点头,池肃愣了愣。
五年来,我逆来顺受,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真的提离婚。
脸色骤沉,他紧紧盯着我,周身的气压也随之降低。
忽然,他喉间发出一声嗤笑:“离婚?
颜雨盈,你就是我的一条狗!”
“没我,你妈早死了,你凭什么提离婚?”
“想离婚?
行啊,先把这些年我在你和你妈身上花的钱都给我吐干净!”
账本直直砸来,锋利的纸页划破了我的眼角。
我弯腰捡起账本。
密密麻麻的数字像毒蚁般爬满纸张。
小到我擦汗的一张纸巾,大到母亲住院的治疗费用。
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无一差漏。
我怔怔纸上狂放遒劲的字体,手指无意识蜷缩,捏紧账本。
心脏好似被狠狠砸了一下。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对我做到这种地步,将我逼到走投无路。
“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两千四百二十五万。”
“我心善,给你抹个零头,两千万。”
池肃走近掐住我下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不过,颜雨盈,你家早破产了,这么多钱,你和你妈一块去卖,卖到死都赔不完!”
我猛地抬眼,撞进池砚生眼底的寒冰。
曾经青梅竹马、耳鬓厮磨的恋人,如今吐出的每个字都淬着毒。
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目光转向他怀里的袁思思,我扯了扯嘴角:“没看错的话,袁小姐脖子上的项链就近三千万了吧?”
堂堂池太太,五年来的花销,还抵不上小情人随手一件首饰。
突然,脸颊一片火辣辣地疼。
我被扇得踉跄几步,后腰直直撞上柜子,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这位大妈,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比!”
袁思思甩着手腕,娇声抱怨。
池肃连个眼神都没给我,低头捧起袁思思的手轻轻呵气:"下次让佣人来,伤着自己,我会心疼的。
"腰腹的坠痛越来越剧烈,一股热流顺着腿间滑下,滴落在地板上。
“呀!”
袁思思尖叫一声,立刻夸张地捂住鼻子:“大妈,你故意的吧?
明知道自己来例假不干净,还往人跟前凑,弄得到处都是,真是恶心死了!”
目光落在那片血迹上,池肃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慌乱和疑惑。
可在瞥见桌上的离婚协议时转为厌恶。
“颜雨盈,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冰冷的态度,刺得我心脏一疼,恍惚间又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婚礼。
池肃的手像铁钳般,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按在桌上,玻璃杯碎了一地。
他语气森冷:"颜雨盈,你妈害死了我妈,你也是帮凶,我要你偿命!
"可那天,他终究松了手,没掐死我。
但那之后我活着的每一秒,都生不如死。
我没说话,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刚要走。
头发就被猛地拽住:"这就想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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