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刁瑞,刁瑞可是大伯那支的血脉,若因他害将军与大伯起了嫌隙...
梁将军正眼都没瞧他,对大柱笑道: 刁瑞那小子虽说是个混账,可手上也有些功夫,你杀得了他算是条好汉,以后跟着我做事吧。
说罢他带大柱和我去往燕子屯,还派大夫来给大柱医治。
我们被安置在普通士兵居住的排屋内,只有一个房间,推门进去就是灶台,上面堆放着陶制的锅盆碗碟,旁边是水缸,早已干涸布满蛛网。
另一边连着土炕,炕下是地窖,里面空空如也,散发着微微的霉味。
大夫给大柱上药的功夫,我去井边洗干净锅碗,打了些水,又去邻居石嫂子家用一截衣袖换来半捆木柴,生火烧水,水开后把绷带放在锅上蒸。
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受伤后最怕伤口感染,高温蒸汽是当前条件下最有效的杀菌手段。
我父亲是游方郎中,他教我将包扎伤口用的布条蒸一刻钟能预防高热,我向大夫解释道,他有些怀疑但并未阻止。
我数着脉搏,到时间后谢绝药童帮忙,亲自给大柱包扎伤口,同时讲起人体血液循环,静脉与动脉,近心端和远心端...
大夫神色认真起来,尤其听到静脉出血和动脉出血的区别,更是恍然大悟,躬身行大礼道: 谢夫人赐教,鄙人感激不尽。
我谦让几句,顺势提出想借些米粮,虽逃离刁栋毒手,可牛车和钱财尽被他抢去,现在身无分文。
为这些小事打扰梁将军恐惹恼他,左邻右舍都不富裕,也只有军医家中才有些余粮。
他当即答应下来,吩咐药童回去扛来两袋米,又给了我一串钱,鄙人有幸习得夫人家传绝学,这些东西权当谢礼,还请夫人不要推辞。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送走大夫,囫囵吃过晚饭后草草睡下,第二天大早我跟着石嫂子去逛集市。
燕子屯是驻军的地盘,不如壶关镇繁华,东西却略贵些。
一匹最便宜的粗麻布都要二百五十个钱,比壶关镇贵五十个,大夫给我的钱只够买一匹布。
吃食两地相差不大,粟米一斤两个钱,豆一斤三个钱,盐一斤十二个钱,鸡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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