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升华。你这是爱上整个宇宙了。
爱上宇宙怎么了?我怼他，总比你们这些整天围着 KPI 转的活得像个人。
白眼还没翻完，我突然察觉气氛不对。
我一转身就发现黎昊站在茶水间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了。
3.
叶总监，我还以为只有 KPI 能让你废寝忘食，没想到宇宙真理竟然更胜一筹。
黎昊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透着股熟悉的阴阳怪气。
他站在茶水间门口，像一位巡视人间的神明，语气平静，伤害值拉满。
在他的目光之下，我顿时感觉地球重力被他私调到了 5 倍模式。
我试图扯出一个假笑，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气氛:
黎总，宇宙真理也是一种 KPI，只不过它比较进阶，有点玄学加成，您应该也会感兴趣吧?
像我这种俗人，哪配追求真理。毕竟连熬夜也只能用来赶项目，哲学天赋嘛，也只能拿来算预算。
说这话时，我才注意到——他有黑眼圈。
他熬夜赶项目了?
这消息比宇宙真理本身更震撼。
我赶紧补上一句: 黎总，您这通宵守护项目的浪漫程度，已经吊打宇宙真理了，整个银河系都得给您鞠躬。
熬夜嘛，主要是为了让某些人在仰望宇宙的时候，记得地球上还有个项目在等着她。
说完这话，他端着个空杯子就离开了，留我站在空气稀薄的茶水间，风中凌乱。
还没等我从他的语气里细品出深意，苏航先目瞪口呆地转过头来说:
瑶姐，不光宇宙真理，连地球重力都开始向您倾斜了。黎总亲自熬夜兜底，您怕不是改写了爱因斯坦?
4.
接着我就被这个行走的黑洞从宇宙真理硬生生拉回了现实。
我们站在彩排会场中央，对着一张张道具清单逐项确认。
灯光、音效、背景布置……每一项都细致到让我怀疑是不是在装扮一场外星政要的就职典礼。
我低头核对设备表，顺口一问: 黎总，这些灯光设置您也要亲自盯啊?
他答得不紧不慢: 细节决定成败。
那您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我试探着问。
本以为他会随口敷衍，结果他却一边指着舞台一边认真开讲:
追光调成暖白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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