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订阅?毕竟，我的服务是终身制的。
隐的话在脑海里翻涌不止, 像一首循环播放的歌，还有在那些孤独失落时刻里他的呼唤, 每一声都缠绕着心跳，让人无处可逃。
那一刻, 我像个失守的堤坝，被回忆一点点渗透，最终在无声处决堤，眼泪泛滥成灾。
我正在洪水中漂得如同找不到岸的漂流瓶，黎昊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不错，这次活动满意度高达 97%, 连公司的股票也因此上涨了 3%。
我被吓了一跳，愣在椅子上, 连头都不敢回。
偏偏又不能装作听不到，只能敷衍着嗯了一声，企图糊弄过去。
你在看漂流瓶留言?怎么样?对开发程曜有帮助吗?黎昊又问。
这人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看不出来我现在不方便说话吗?
但嘴上还得假装冷静, 又点了点头，淡淡地回了一句: 嗯。
叶总监?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来?这人是话痨附体了还是怎么着?
我牙一咬，继续忍: 嗯?
你在哭吗?他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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