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了举手里的茶壶,里面有温热的水,又将衣襟里捂得还剩一丝余温的馒头拿了出来。
她的眼里多了几分生机,干得起皮的嘴下意识地抿了一下。
娘,慢点喝,喝完再吃点东西。
我将她扶起来,再递上温水,嘱咐道。
她不语,只是拿过杯子急着吞水,满意之后,才拿着馒头慢慢地掰着吃。
待她吃饱了,我才尝试着与她说话。
娘,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换洗好不好?
不她骤然拔高音量,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克制地压低声音说: 脏得很,你还没出阁,别染上什么。
说这话时,她垂着眼,不敢与我直视。
有什么脏的
我掰过她的双肩,让她看着我。
如果女子下阴不洁,那人人都从那处来,岂不是人人都脏污***
稚儿她又加重了语气,这番话,切记不可在外面说
好。我安抚地将手覆在她手背上,你先让我给你换洗衣裤。
她却没有一丝犹豫,将我的手甩开。
出去
以后别来了
我愣住一瞬,凝着她,下定了决心。
讳疾忌医,怎么能治好病
说着,便站起身来,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扒了她的裤子。
滚啊
不知廉耻
你和你那个爹一样,都是吃我肉喝我血的白眼狼
娘踹我,骂我,最终还是被我扒开了裤子。
她下面早已泥泞不堪,血混着脓液粘在底裤上,发出阵阵腥臭。
血肉外翻,还塞着一些新鲜的小蓟。
娘也懂医理。
小蓟是一枚止血草。
可叶片上却有一些细密的小刺,要经过炮制才好入药。
她病重后,我爹不给她看病,更别说用药了。
这小蓟,分明是后院墙角那丛生的杂草,却又是娘挣扎求生的救命稻草
娘
我跪下。
我去找东巷胡同的钱药婆给你看病好吗?
滚她慌张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枯槁的躯体,你知道我与她是冤家你爹也不喜欢她。
她眼中带着一丝祈求,别管我了。
林稚
身后,我爹阴沉的声音传来。
这边的动静,终究还是吵醒了他。
啪我被盛怒的他打了一掌。
以后不许再进这间屋子。
当手腕被我爹钳住的痛感传来,我回望着娘。
她蜷缩在床头,整个人迅速灰败了下去。
这是她生前,我见她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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