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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拍卖会暗语与凤首壶的秘密

发表时间: 2025-07-16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慕晚晚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指尖划过黑色丝绒旗袍的盘扣——这是厉烬渊准备的“助理制服”,领口处用银线绣着细小的缠枝纹,在光线下才会显出暗纹,像极了母亲教她的保密针法。

“秦松的情妇喜欢中式服饰,穿这个不会突兀。”

厉烬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夹是枚低调的铂金款,上面刻着极小的“厉”字,“记住,你的身份是我的助理‘苏晚’,对古董略懂皮毛,尤其痴迷唐代青瓷。”

慕晚晚转身,看见他手里拿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枚和田玉胸针,玉质温润,雕刻成半开的莲花模样:“这是秦松送给情妇的定情信物仿品,关键时刻能用上。”

她接过胸针别在旗袍领口,冰凉的玉质贴着肌肤,忽然想起母亲的梳妆盒里也有枚同款,只是莲花是全开的样式。

当时她问为什么,母亲只笑着说:“花开花谢,各有其时。”

“拍卖会十点开始,现在出发。”

厉烬渊看了眼腕表,目光落在她微卷的长发上,“头发束起来,显得干练些。”

车子驶进秦家庄园时,慕晚晚数了数门口的保镖——整整八名,都配着耳麦,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带了枪。

庄园主建筑是栋复古的法式别墅,爬满常春藤的外墙上挂着块鎏金牌匾,写着“松鹤堂”三个烫金大字,笔锋凌厉,倒像是男人的笔迹。

“秦松的书房就在二楼东侧,密室入口应该在书架后面。”

厉烬渊停在玄关处,不动声色地扫过西周的监控,“记住暗号,我说‘这尊佛像的包浆不对’,你就去检查青瓷区的展柜。”

侍者引他们走进宴会厅时,里面己经来了不少人。

衣香鬓影间,慕晚晚一眼就看见了继父慕宏远——他穿着不合身的名牌西装,正端着酒杯跟在个秃顶男人身后献殷勤,那男人手指上戴着枚翡翠戒指,正是秦松。

而秦松身边站着的女人,穿件火红色旗袍,领口开得极低,脖子上挂着串鸽血红项链,正是他的情妇林曼。

更让慕晚晚心惊的是,林曼手里把玩的,正是那尊唐代凤首壶的仿品——壶嘴的凤凰眼用普通黑曜石镶嵌,在灯光下毫无神采。

“看来真品还没拿出来。”

厉烬渊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林曼喜欢在拍卖前炫耀藏品,仿品出现,说明真品就在密室里。”

慕晚晚点头,目光假装在浏览展柜里的古董,实则在寻找青瓷区的位置。

宴会厅西侧有排玻璃展柜,里面摆放着几件宋代汝窑瓷器,灯光打得极亮,将釉面的冰裂纹照得清晰可见。

“厉总,久仰。”

秦松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堆着假笑,小眼睛在慕晚晚身上转了圈,“这位是?”

“我的助理,苏晚。”

厉烬渊握住他的手,指尖虚虚一触便收回,“听说秦总今天有件压箱底的宝贝?”

秦松眼睛一亮,显然被戳中了痒处:“厉总消息灵通,不过那宝贝要压轴出场。”

他凑近几步,声音压低,“是件唐代凤首壶,青釉的,据说壶嘴里藏着‘好东西’。”

慕晚晚的心跳骤然加速。

壶嘴里有东西?

母亲的账册里从未提过这点。

“哦?”

厉烬渊挑眉,“倒是想见识见识。”

就在这时,拍卖师敲响了木槌,宣布拍卖会开始。

秦松笑着告辞,转身时故意撞了慕晚晚一下,胸针勾住了她的旗袍领口,撕开道细小的口子。

“抱歉啊苏小姐。”

他笑得不怀好意,“林曼的衣帽间有针线,让她帮你补补?”

这是故意给她独处的机会?

慕晚晚心头一紧,刚想拒绝,厉烬渊却抢先开口:“那就麻烦秦总了。”

林曼不情不愿地带着慕晚晚上楼,穿过铺着红地毯的走廊时,慕晚晚注意到东侧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

“就在里面,自己找针线。”

林曼指了指衣帽间,转身就往书房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慕晚晚假装找针线,手指飞快地扫过衣帽间的抽屉。

当她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时,愣住了——里面没有针线,只有个苏绣荷包,上面绣着两只交颈的凤凰,正是母亲最擅长的“盘金绣”。

荷包里鼓鼓的,她悄悄打开,掉出半块巧克力,包装纸缺了只耳朵——和仓库樟木箱里的那半块正好能拼上。

“找到没?”

林曼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慕晚晚迅速把巧克力塞进口袋,转身时撞翻了衣架,几件旗袍掉落在地。

“对不起!”

她慌忙去捡,目光却瞥见林曼的旗袍下摆沾着点青绿色粉末——是青釉的碎屑。

“笨手笨脚的。”

林曼骂了句,踩着高跟鞋走了。

慕晚晚捡起旗袍时,发现其中件黑色旗袍的内衬有处磨损,露出里面的白色里布,上面用朱砂写着个极小的“壶”字。

她心头一动,想起母亲说过,苏绣的秘密往往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下楼时,拍卖会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

沈哲举着号牌,志得意满地拍下了一幅清代字画,刘梅坐在他身边,笑得合不拢嘴。

慕晚晚刚走到厉烬渊身边,就听见他低声说:“看青瓷区。”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青瓷展柜前多了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正假装看瓷器,手指却在玻璃上敲出三短两长的节奏——那是走私集团传递信号的暗号。

“该你出场了。”

厉烬渊端起酒杯,“记住,别碰展柜第三层的汝窑盘。”

慕晚晚走到青瓷区,故意在展柜前驻足,手指轻轻拂过玻璃表面。

穿风衣的男人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时,袖角扫过展柜,带起一阵微风。

就在这时,慕晚晚注意到展柜第三层的汝窑盘——盘底有个极小的莲花印记,和她胸针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她想起厉烬渊的嘱咐,指尖停在盘沿,忽然想起母亲教她的“辨釉法”,用指甲轻刮釉面,真品会发出极轻的“沙沙”声,而眼前这只,声音发闷。

是仿品。

她刚想收回手,身后传来秦松的声音:“苏小姐也懂青瓷?”

慕晚晚转身,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痴迷:“秦总,这只汝窑盘看着不太对,釉色发灰,不像真品。”

秦松的脸色微变,随即笑道:“苏小姐好眼力,这确实是仿品。

真正的宝贝,要等会儿才亮出来。”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不轻,“厉总真是好福气,有这么能干的助理。”

慕晚晚回到厉烬渊身边时,手心全是汗。

她低声说:“第三层的汝窑盘是仿品,盘底有莲花印。”

“很好。”

他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是密室的机关。”

拍卖师敲响木槌,宣布压轴拍品登场。

当侍者端着凤首壶走上台时,全场响起抽气声——青釉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墨玉镶嵌的凤凰眼仿佛真的在转动,壶嘴微微上扬,像在发出无声的鸣叫。

“唐代凤首壶,起拍价一千万。”

拍卖师的声音带着激动。

慕宏远立刻举牌:“一千五百万!”

他看了眼秦松,笑得谄媚,“这宝贝就该配秦总这样的人物。”

秦松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手下举牌:“两千万。”

价格一路飙升,很快就到了五千万。

厉烬渊始终没举牌,只是端着酒杯,目光落在凤首壶的壶嘴上。

“六千万。”

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全场安静下来。

秦松的脸色沉了下去:“厉总这是跟我抢?”

“只是欣赏罢了。”

厉烬渊淡淡一笑,“秦总若是真心想要,再加价便是。”

秦松咬了咬牙,刚想举牌,林曼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放下了手。

“六千万一次,六千万两次……”拍卖师的木槌即将落下时,慕晚晚突然喊道:“等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走到台前,手指轻轻拂过凤首壶的釉面:“秦总,这壶是真品吗?

我听说唐代凤首壶的壶嘴内侧,会有工匠的落款。”

秦松的眼神闪烁:“苏小姐懂的不少。”

“略知一二。”

慕晚晚拿起台上的放大镜,假装检查壶嘴,指尖却悄悄转动了壶嘴——母亲的账册里夹着张纸条,画着壶嘴的剖面图,说顺时针转三圈,会有机关。

“咔哒”一声轻响,极轻,只有她和台前的厉烬渊听见。

壶嘴内侧弹出个极小的金属筒,里面卷着张纸条。

慕晚晚迅速捏在手心,抬头笑道:“看来是我记错了,确实是真品。”

秦松的脸色铁青,却不好发作。

拍卖师敲响木槌,宣布厉烬渊拍下凤首壶。

离场时,慕晚晚感觉有人在跟踪。

厉烬渊握住她的手腕,低声说:“去停车场,我引开他们。”

她刚跑出宴会厅,就被两个保镖拦住。

其中个穿灰色风衣的,正是在青瓷区见过的男人。

“苏小姐,秦总请你留步。”

男人的手摸向腰间,显然要动粗。

慕晚晚想起旗袍口袋里的巧克力,突然灵机一动,掏出巧克力扔在地上:“看!”

趁男人分神的瞬间,她转身冲进旁边的花园,高跟鞋陷进草坪,跑起来格外费力。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慌不择路地钻进片灌木丛,正好看见厉烬渊的车停在不远处。

她刚想跑过去,却被只手捂住了嘴。

“别出声。”

是厉烬渊的声音。

他拉着她躲在假山后面,看着秦松的人开车离开。

月光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慕晚晚突然想起刚才从壶嘴里拿到的纸条,悄悄展开。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松鹤堂地窖,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是母亲的忌日。

“看来秦松要在那天做笔大买卖。”

厉烬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账本,很可能藏在地窖里。”

慕晚晚抬头,看见他眼底的光,像暗夜里的星辰。

她忽然明白,这场拍卖会只是开始,真正的较量,在七月十五的月圆之夜。

车子驶离秦家庄园时,慕晚晚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手心还捏着那半块巧克力。

包装纸上的小熊缺了只耳朵,却像是在对着她笑。

十年前埋下的伏笔,十年后终于开始串联。

母亲的账册,凤首壶的秘密,秦松的阴谋,还有厉烬渊身上的凤凰印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个即将到来的忌日。

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他正在看凤首壶的照片,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停在壶嘴的位置。

“你说,母亲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些?”

慕晚晚轻声问。

厉烬渊抬眼,目光落在她领口的莲花胸针上:“她留下的不只是线索,是希望。”

月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

慕晚晚忽然笑了,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知道,无论七月十五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她都不会再害怕。

因为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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