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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拒签后我成了太子心尖宠

青梅子酒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阎王拒签后我成了太子心尖宠》男女主角阎王福是小说写手青梅子酒酒所精彩内容: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福嫣的搞笑轻松小说《阎王拒签后我成了太子心尖宠由网络作家“青梅子酒酒”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4:00:4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阎王拒签后我成了太子心尖宠

主角:阎王,福嫣   更新:2025-07-21 06:4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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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怨气难消福嫣死后因怨气太重被地府退货,成了飘在人间收不到香火的穷鬼。

直到遇见个总对她嘘寒问暖的落魄书生——"灶上煨着芋羹,我盛一碗给你?

"他对着空气温柔递出点心。后来她才知道,这人是当朝太子,七年来,

抄了八百六十四卷往生经,每抄一遍都要折寿三日,就为了让她在阳间多留一日。这怨气,

地府的WiFi都带不动,不收!阎王爷“啪”地合上生死簿,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摆手。

福嫣站在森罗殿中央,浑身湿透,长发滴着水,脚下积了一滩阴冷的鬼泪。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手,又抬头盯着阎王,声音沙哑:……凭什么不收我?

判官在旁边小声提醒:殿下,这位是枉死的,怨气太重,渡不了……

阎王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看看你身上那黑气,都快凝成实体了!要是放你进地府,

整个枉死城的怨鬼都得被你带得暴动!他挥了挥手,去去去,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等怨气散了再来!福嫣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如果鬼魂还能流血的话,

她大概已经满手鲜血。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记不清,你让我去哪儿?!

阎王冷笑:关我屁事?自己想办法。……于是,福嫣成了一只孤魂野鬼。

2 鬼遇书生没有鬼差引路,没有孟婆汤,甚至没有投胎的机会。她浑浑噩噩地飘荡在人间,

偶尔吓唬几个夜归的醉汉,或者蹲在坟头啃两口别人家的供品——虽然尝不出味道,

但至少能让她觉得自己还没完全被世界遗忘。直到某天,她飘进了一座荒废的小院。

院子里有棵半枯的梨树,树下摆着张摇椅,椅子上坐着个书生,正低头翻着一本旧书。

福嫣眯了眯眼,阴风骤起,书页“哗啦啦”疯狂翻动。书生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俊温润的脸。

四目相对。福嫣咧嘴一笑,猛地俯冲过去,长发飞舞,鬼气森森:怕不怕?怕不怕!

书生怔了怔,随即轻轻合上书,唇角微扬:姑娘,你缺个家吗?福嫣:……???

——现在的情况,很炸裂。长安的外袍悬在半空,被穿堂风轻轻掀起一角。

福嫣蹲在梨树最高的枝桠上,湿透的裙摆往下滴着水,在树根处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她歪头打量着这个奇怪的书生——他眼圈红得厉害,嘴角却挂着笑,像是要哭,

又像是要笑出声来。你……她眯起眼睛,故意让嗓音变得阴森森的,看得见我?

书生的手很稳,连袍子的边角都没抖一下:嗯。不怕我?不怕。福嫣撇撇嘴,

觉得无趣。她猛地从树上扑下来,长发如瀑散开,

一张青白的鬼脸几乎贴到书生鼻尖上:这样呢?长安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他忽然抬手,

虚虚地拂过她额前——当然,什么也没碰到,鬼魂是没有实体的。

但福嫣却下意识往后飘了半步,警惕地瞪着他。头发结冰了。他轻声说,

指了指她的发梢,会冷吗?福嫣一愣,低头看去,果然有几缕发丝凝着细小的冰晶。

奇怪,鬼怎么会觉得冷?她正想反驳,忽然一阵穿堂风过,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书生已经转身往屋里走,声音温温地飘过来:灶上煨着芋羹,我盛一碗给你。

福嫣飘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这书生太奇怪了,不仅不怕她,还请她吃饭?

她一个鬼,能吃吗?犹豫间,鼻尖忽然嗅到一丝甜香。是芋头的味道,混着桂花蜜的香气,

暖融融地从半开的窗缝里溢出来。福嫣不自觉地飘近了些,

看见书生正小心地把一碗冒着热气的芋羹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又在旁边摆了一双筷子。

吃吧。他说。福嫣盯着那碗芋羹看了很久,久到热气都散了。她忽然伸手去抓筷子,

手指却穿过了竹制的筷身。……我吃不了。她闷闷地说。长安沉默了一会儿,

忽然起身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个铜盆,盆底垫着晒干的艾草。他点燃艾草,

青白的烟雾袅袅升起,然后——把那碗芋羹倒进了火里。这样就能吃了。他说。

福嫣呆呆地看着烟雾里渐渐显出的、虚幻的芋羹轮廓。她试探地伸手,这次,

指尖碰到了温热。她忽然想起阎王殿前那些鬼差烧纸钱的场景。

……你是不是经常给鬼烧吃的?她狐疑地问。长安笑了笑,没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衣角上,忽然问:飘荡了多久?

福嫣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断滴水的裙摆,皱起眉:不知道。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

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记不清。梨树忽然沙沙作响,一阵风过,吹落了最后几片枯叶。

长安的声音混在落叶声里,轻得几乎听不见:没关系。他说,以后就在这里住下,

不用再飘荡了。3 情定小院福嫣正式在这座小院安了家。说是"安家",

其实也就是每天飘来飘去,时不时吓唬一下路过的野猫,

或者把长安晾在竹竿上的书页翻得哗啦作响。长安从不恼。他晨起读书,

她就故意把书页翻得飞快;他提笔写字,她就往砚台里吹阴风,

让墨汁溅得到处都是;他夜里点灯,她就飘在灯罩里,让烛火忽明忽暗地闪烁。

"挂在房梁不累吗?我给你编了把草椅子,去试试。"长安第三次擦去溅到脸上的墨点时,

温声劝道。福嫣正倒挂在房梁上,闻言翻了个白眼:"累不累的有什么要紧。

" 飘荡了七年她早就习惯了,只要能偷到一口吃的都是很幸福了。"可我在乎。

"这句话让福嫣差点从梁上掉下来。她飘到长安面前,

狐疑地打量他:"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正常人谁会跟个女鬼住一起?"长安笑了笑,

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今日赶集,看到这个。"纸包打开,是一支做工粗糙的木簪,

簪头雕着歪歪扭扭的小花。"摊主说,姑娘家都喜欢这些。"福嫣盯着木簪看了半晌,

忽然伸手去抓——当然抓了个空。她气呼呼地飘到院中:"烧给我!"当夜,

福嫣对着铜盆里燃烧的木簪发呆。火光映着她半透明的脸,簪子在火焰中渐渐化作一缕青烟,

又在空中重新凝结成实体,轻轻落在她掌心。"丑死了。"她小声嘀咕,

却把簪子插在了发间:“穷的都叮当响了还买这些。”福嫣小声嘀咕。第二日清晨,

卖豆腐的王婶路过小院,看见长安正对着一片空气说话。"长安啊,"王婶忧心忡忡,

"你又在跟谁说话呢?"长安微笑:"内子。"王婶手里的豆腐差点掉在地上。

谁不知道长安的妻子七年前就溺死在村口的河里?这孩子,怕是疯了吧?福嫣飘在长安身后,

闻言一愣:"你妻......和我一样死了?"长安没有回答,

只是轻轻拂过她发间的木簪:"很适合你。

"福嫣忽然觉得心口发闷——虽然鬼魂根本没有心跳。她飘到井边,

看着水中倒影:一个浑身湿透的女鬼,头上歪歪插着一支可笑的木簪。"喂,"她突然转头,

"你妻子......是怎么死的?"井水泛起涟漪,倒影碎成一片。长安站在屋檐下,

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照不到福嫣站立的阴凉处。"溺水。"他轻声说,"和你一样。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小院外突然传来整齐的马蹄声。福嫣正趴在井沿玩水,

闻声立刻飘上屋顶。"太子殿下!"十几个锦衣卫齐刷刷跪了满院,"陛下病重,

请您速回宫中!"长安手中的书卷"啪"地合上。福嫣看见他指节发白,

却仍保持着平静的语调:"我说过,不会再回去。"为首的侍卫猛地抬头:"殿下!

国不可一日——"话音未落,一阵阴风突然卷起。侍卫腰间的佩刀"铮"地出鞘,

竟横在了他自己脖子上。"再说一个字,"福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阴森得连树上的麻雀都吓飞了,"这刀就会割下去哦。"锦衣卫们脸色煞白,

为首的侍卫更是冷汗直流。屋檐上传来"切"的一声。佩刀当啷落地,

锦衣卫们连滚带爬地退出了院子。福嫣翘着腿坐在屋脊上,透明的脚丫一晃一晃:"怎么样?

白吃白喝这么多天,总算帮上忙了吧?"她眨眨眼,

"不过报酬得加码——我要金元宝叠的莲花船!"长安仰头看她,阳光透过她半透明的身体,

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斑:"好。"当夜,福嫣飘在新立的牌位前发呆。

"爱妻之位"四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伸手想碰,手指却穿了过去。

"烧这些虚的做什么..."她嘟囔着,"不如烧只烧鹅实在。"身后传来轻笑声。

长安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里捧着一叠金箔:"明日就学扎烧鹅。"福嫣猛地转身,

长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长安但笑不语,

蹲下身开始折金箔。他的手指修长灵活,很快折出一只憨态可掬的小鸭子。"先练练手。

"他解释道,将金鸭子放进火盆。福嫣看着金鸭子在火焰中渐渐化作实体,

突然问道:"你以前...也经常给她烧东西吗?"火光照亮长安的侧脸,

他垂眸又折起一张金箔:"嗯,怕她饿到冷到没人照顾。"福嫣忽然觉得心口发堵。

她飘到院中的梨树上,看着长安在灯下专注折纸的身影。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直延伸到她的脚下——虽然她根本没有影子。"喂,"她突然开口,"那个...烧鹅,

我要大一点的。"雨水顺着屋檐连成水帘,福嫣第无数次从溺水的噩梦中惊醒。她飘在半空,

看见长安又坐在她"睡"的矮榻旁,手里握着半干的帕子。"你从前也这样守着她吗?

"福嫣突然出声。长安的手顿了顿。烛光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喉结轻轻滚动:"她怕打雷。"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但总爱逞强,非要假装不怕。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福嫣瞬间苍白的脸。她猛地飘到书案前,

故意把摊开的书页翻得哗哗作响:"谁怕了?我就是喜欢听翻书的声音!"雷声轰鸣而至。

福嫣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书页被撕开一道裂痕。 “我教你写字,好不好?

”长安声音温和,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她。 福嫣撇撇嘴拿了只笔划了划,

抬头看他:“这样吗?”"嫣字,教你写嫣字。"长安忽然沾了墨,在案几上一笔一划地写。

水痕映着烛光,福嫣不自觉地跟着念:"女...焉...""福嫣。"他轻声唤道,

指尖停在最后一笔。窗外炸开的闪电照亮他睫毛上悬着的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泪。

福嫣突然扑过去想擦,手掌却穿过他的脸颊。她愣在原地,

看着自己的手:"我到底...是谁?"长安抬头,

目光描摹她眉心的朱砂痣——和七年前一模一样:"你叫福嫣。"声音温柔而坚定,

还有后半句他没说出口,"我的妻子。"雨声忽然变大。福嫣发现自己的裙摆又开始滴水,

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她盯着水中的倒影,恍惚看见另一个自己在河水中挣扎。

"长安..."她无意识地呢喃,"水里好冷..."案几上的水字渐渐蒸发,

最后只剩下"女"字旁还残存着一点湿痕。

长安忽然解下外袍裹住她——明明知道根本碰不到。"不怕。"他说,声音哑得厉害,

"我在。"屋外惊雷炸响,福嫣却第一次没觉得害怕。她看着地上交融的水痕,

忽然想起什么:"你...是不是在河边...抱过我?"长安的瞳孔猛地收缩。

福嫣却已经飘到窗边,雨水穿过她透明的身体:"好像有人...在哭..."话没说完,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她看见零碎的画面:沾血的喜服,冰凉的河水,

还有...长安撕心裂肺的呼喊。"别想了!"长安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放柔,

"...过来看,我折了个新的莲花船。"福嫣茫然回头,看见他手中金箔折的小船,

船头还站着个憨态可掬的小人。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冲散了那些可怕的碎片。"丑死了。

"她撇嘴,却飘过去凑近看,"这小人是谁?

"长安将小船放进火盆:"是某个总爱逞强的小姑娘。"火光中,

福嫣没看见他悄悄抹去眼角的水光。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变小了。4 阴谋再现皇城,

凤鸾殿。金丝楠木的案几上,一盏青瓷茶盏被狠狠砸碎在地。 沈明瑶指尖掐进掌心,

鲜红的蔻丹几乎要陷进肉里。铜镜里映出她扭曲的面容——她死死盯着探子送来的密信,

一字一句念道:"太子殿下……为那女鬼立了牌位?还日日烧纸供奉?"她突然冷笑一声,

猛地将铜镜砸向地面!"贱人!死了七年还要阴魂不散!

"跪在地上的道士战战兢兢:"娘娘息怒,那女鬼怨气深重,又得活人阳气滋养,

恐怕……""恐怕什么?"沈明瑶一把揪住道士的衣领,涂着丹蔻的指甲抵在他咽喉处,

"本宫能杀她一次,就能让她魂飞魄散!"她甩开道士,

从妆奁最底层抽出一方泛黄的帕子——帕角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针脚粗糙,

却透着几分稚拙的情意。"这是那贱人生前贴身之物。"她阴冷地勾起唇角,"去,

找最好的术士,本宫要她——永世不得超生!" 与此同时,地府。漆黑的锁链哗啦啦作响,

白无常飘在院外的梨树上,惨白的脸被月光照得发青:"福嫣,你怨气消解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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