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一个自诩为"情感顾问"的江湖骗子。站在"海洋明珠号"的甲板上，
手里端着一杯贵得让我肉疼的香槟，假装是个成功人士。"先生，您的房卡。
"服务生恭敬地递给我一张金闪闪的卡片。我接过卡片，顺手塞了张皱巴巴的小费给他。
"谢了，兄弟。对了，这船上最漂亮的姑娘一般在哪出没？"服务生嘴角抽了抽，
但还是保持着职业微笑："顶层甲板的星空酒吧，先生。不过..."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那里的消费水平...""放心，我有的是钱。
"我拍了拍鼓鼓囊囊的钱包——里面其实塞满了超市优惠券和过期彩票。打发走服务生，
我吹着口哨往顶层走去。这次豪华游轮之旅是我用帮富婆找小三的把柄换来的，七天六夜，
全包。我的计划很简单：钓个富婆，吃软饭，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星空酒吧比我想象的还要奢华。水晶吊灯晃得我眼晕，
穿着晚礼服的女人们像一群优雅的天鹅，而我感觉自己像只误入天鹅群的土鸭。
"一杯最便宜的酒。"我对酒保说。"我们这里最便宜的是'海洋之心'，888一杯。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那就来杯白开水吧，加片柠檬，
要看起来像鸡尾酒的那种。"正当我心疼地看着酒保往杯子里挤柠檬汁时，一阵香风飘来。
我转头，看见一个女人独自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长发如瀑，
红唇似火。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像是能把人魂魄吸进去的黑洞。
她正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眼神却锐利得像把刀，扫视着整个酒吧。"目标锁定。
"我小声嘀咕，整了整我那件山寨阿玛尼的领子，端着我的"特制鸡尾酒"走了过去。
"美女，一个人？"我露出我最拿手的痞笑，"这位置有人吗？"她抬眼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蟑螂。"有。""谁啊？""我未来的丈夫。"她抿了一口酒，
"可惜他还没出生。"我大笑起来，不请自来地坐下。"那我得抓紧时间了，
趁你丈夫还是个***的时候多和你聊聊。"她挑了挑眉，居然没赶我走。"姜尚，情感顾问。
"我伸出手。"宋雪雅。"她没握我的手，"你最好有比这更烂的搭讪词。""当然有。
"我凑近一点，"你知道为什么海星从不劈腿吗？""为什么？""因为它们全身都是腿，
劈不过来。"她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很快又压了下去，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笑意。
"你靠这种烂笑话吃饭？""不，我靠富婆吃饭。"我坦率得连自己都吃惊，
"比如你这样的。"宋雪雅突然笑了，不是礼貌的微笑，
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带着点危险气息的大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未来金主？
"我眨眨眼。"宋氏集团总裁。"她慢条斯理地说，
"去年福布斯亚洲30岁以下精英榜第一名。"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炉子上还烧着水..."她一把按住我的手。"坐下。
"她的指甲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像十个小匕首，"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了，不如说说，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包养你？""因为我帅啊。"我甩了甩头发，"而且我活好。""活好？
"她眯起眼睛。"做饭！我说的是做饭！"我急忙澄清，"我红烧肉做得一绝。
"宋雪雅突然凑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姜尚，28岁，毕业于三流大学，
做过销售、酒吧驻唱、婚庆主持，现在自称'情感顾问'，实际上就是帮人捉奸或者当托儿。
"她轻声说，"你银行账户里现在有5328元，
其中5000还是上周帮一个富婆抓小三赚的。"我后背一阵发凉。"你调查我？
""我只是讨厌被人骗。"她的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划过，像毒蛇吐信，
"特别是被像你这样的男人骗。"我咽了口唾沫。"那你还跟我聊这么久？
""因为你有意思。"她突然笑了，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而且你确实挺帅的。
"我松了口气，刚想再油嘴滑舌几句，
突然注意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兴奋。"陪我喝一杯。
"她打了个响指，酒保立刻端来一瓶我连名字都念不顺的酒。
"这得多少钱啊..."我小声嘀咕。"比你命贵。"她给我倒了满满一杯，"喝。
"那晚后来的事情有点模糊。我只记得我们喝了很多酒，宋雪雅的笑声像银铃一样，
而我则像个拼命表演的小丑，把我知道的所有荤段子都讲了一遍。"...所以那个修女说，
'神父，你的圣经里怎么有书签？'"我笑得前仰后合。宋雪雅没笑，而是突然凑过来，
在我耳边轻声说："跟我回房间。"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是不是有点快？""怕了？
"她挑衅地看着我。"谁怕谁是小狗！"我站起来，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宋雪雅的套房大得离谱，客厅比我的出租屋还大。落地窗外是漆黑的海和满天星光，
但我没空欣赏——因为她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她问。"穷鬼？"我试探着回答。"说谎的人。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喉咙，"所以别对我说谎，姜尚。一次都不行。"我咽了口唾沫，
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重要的..."她的嘴唇压了上来，
把我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那个吻像她的人一样，又狠又甜，
带着红酒的味道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当我终于能喘口气时，她已经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了。
"等等，"我抓住她的手，"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聊聊天？培养下感情？""感情？
"她冷笑，"你不是就想傍富婆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怎么，怂了？""谁怂了！
"我嘴硬道，"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太快了。"宋雪雅突然停下动作，歪头看着我，
像在研究一个奇怪的生物。"你认真的？""我...我其实是个传统的人。"我胡扯道。
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姜尚，你真是个奇葩。"她擦了擦眼角，"行吧，
那我们就...聊聊天。"她在我旁边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说吧，为什么当骗子？
""谁说我是骗子！"我***道，"我是正经的情感顾问！""哦？那你给我分析分析，
"她凑近，"为什么我会对一个满嘴跑火车的穷光蛋感兴趣？
"我认真地想了想："因为我帅？""部分原因。"她居然承认了，"还有呢？
""因为我幽默？""接近了。"她的手指绕着我的一缕头发，"因为你真实。
在这个人人戴着面具的世界里，你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好色和懒惰。
这种诚实...很罕见。"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而且，
"她继续道，"你让我笑了。自从我接手公司后，我已经很久没真正笑过了。
"我突然有点心疼她。虽然她坐拥亿万身家，但此刻看起来就像个孤独的小女孩。
"那以后我天天给你讲笑话。"我脱口而出。她眼神突然变得危险。"姜尚，
你知道'以后'是什么意思吗？""就...明天？后天？""不。"她捏住我的下巴，
"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明白吗？"我本该感到害怕的，但奇怪的是，
我竟然有点兴奋。"这算是包养协议吗？""算是...收藏协议。"她微笑，
"我喜欢收集稀有物品。而你，姜尚，是个稀有品种。"正当我想回应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宋雪雅的表情瞬间变得警觉。"有人跟踪我。"她低声说，
"从晚宴开始就一直跟着。"我立刻站起来，虽然腿还有点软。"我去看看。""别。
"她拉住我，"可能是商业对手派来的。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我突然意识到，
这个看似强大的女人其实生活在怎样的危险中。"你经常被跟踪？
""总裁的位置没那么好坐。"她轻描淡写地说，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别怕，有我在呢。"她僵硬了一下，
然后慢慢放松下来。"你？一个连888块的酒都喝不起的穷光蛋，能保护我？""嘿，
我可是练过的！"我摆出李小龙的姿势，"曾经在酒吧一拳打翻过一个醉汉！
虽然我也醉得差不多了..."她又被我逗笑了。"姜尚，你真是个活宝。"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我们同时僵住。宋雪雅示意我别出声，走到门前通过猫眼往外看。"是服务生。
"她松了口气，打开门。"宋女士，您的香槟。"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我没点香槟。
"宋雪雅皱眉。服务生突然从餐车下抽出一把刀，朝她刺去。我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
把宋雪雅推开。刀锋划过我的手臂，***辣的疼。"操！"我骂了一句，
抄起茶几上的花瓶砸向袭击者。花瓶碎在他头上，他踉跄了一下，我趁机一个飞踢——好吧，
其实是连滚带爬地撞在他腿上，但效果不错，他摔倒了。宋雪雅已经按了紧急呼叫按钮，
很快保安冲了进来，制服了那个假服务生。"你没事吧？"我捂着流血的手臂问宋雪雅。
她没回答，而是死死盯着我的伤口，眼神古怪。"你为什么要救我？
""呃...因为我是你的'收藏品'？"我试图开玩笑，"收藏品得保护好自己嘛。
"她突然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拉近。"姜尚，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我的了。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受伤，不准逃跑，更不准死。明白吗？"我看着她疯狂的眼神，
既害怕又莫名心动。"遵命，女王大人。"医生来给我包扎伤口时，宋雪雅一直站在旁边，
像个监工。等医生走后，她坐到我床边，轻轻抚摸我包扎好的手臂。"疼吗？"她问。
"疼死了。"我龇牙咧嘴，"你得补偿我。""怎么补偿？"她挑眉。"给我讲个荤段子？
"她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姜尚，你真是..."她摇摇头，
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个极其下流的段子，听得我面红耳赤。"宋总！
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华！"我惊叹道。"商场如战场，没点本事怎么混？"她得意地笑，
然后突然正色，"明天搬来和我住。我的套房有保镖。""这...不太好吧？
"我嘴上推辞，心里已经在想怎么打包我那点可怜的家当了。"不是商量，是命令。
"她站起身，"现在，睡觉。"02我的手臂疼得像被一群大象踩过。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宋雪雅套房的次卧里——准确地说，是被绑在床上。"醒了？
"宋雪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穿着丝质睡袍，手里端着早餐托盘，像个温柔体贴的女朋友，
如果忽略她另一只手里把玩着的蝴蝶刀的话。"这是...什么新情趣？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皮带勒得更紧了。"安全措施。"她把托盘放在床头，
刀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毕竟，我怎么知道你和昨晚的杀手不是一伙的？
演个苦肉计就混到我身边？"我咽了口唾沫。刀尖冰凉，但她的眼神更冷。"我要真想害你，
昨晚就不会推开你了。""也许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她俯身，发丝垂落在我脸上，
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用救命之恩换取信任，然后——"刀尖突然下压，我胸口一疼，
"一击必杀。""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宋总，你要谋杀亲夫啊？"她突然笑了，
收起了刀。"反应不错，没尿裤子。"她解开我的束缚，"恭喜你通过初步测试。
"我揉着手腕坐起来，发现早餐是龙虾粥和松露炒蛋。"这算是奖励？
""算是...宠物零食。"她拍了拍我的脸，"吃吧，一会儿带你去见个人。
"粥鲜得让我想把舌头吞下去。我边吃边偷瞄宋雪雅，她正在窗边打电话，
晨光给她镀了层金边，美得像幅画。谁能想到这幅画里藏着把刀呢？"看够了吗？
"她突然转头。"没，这么好看的脸不多看几眼亏了。"我油嘴滑舌地回答，
心里却想起昨晚她颤抖的手。这个表面强势的女人，或许比想象中更脆弱。吃完早餐，
宋雪雅扔给我一套新衣服。"换上，五分钟后出发。"衣服意外地合身，
连***尺寸都分毫不差。"你连这个都调查了？"我拎着那条黑色***，哭笑不得。
"我对自己的收藏品向来了解。"她头也不回地涂着口红，"包括三围、鞋码，
以及..."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其他尺寸。"我老脸一红。
这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游轮九层的私人会议室门口站着两个保镖，看到宋雪雅齐刷刷鞠躬。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个白发老头，见到我们立刻站起来。"宋总，这位就是...？""姜尚，
我新聘的'安全顾问'。"宋雪雅面不改色地撒谎，"姜尚，这是李教授，
宋氏集团首席科研官。"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安全顾问？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但宋雪雅警告的眼神让我把吐槽咽了回去。"久仰久仰。"我装模作样地和李教授握手，
发现他掌心全是汗。"东西带来了吗？"宋雪雅问。李教授掏出一个U盘，
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最新研究数据，但...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他们？
"我好奇地问。宋雪雅和李教授同时沉默。最后是宋雪雅开口："一群想偷我东西的老鼠。
"李教授突然抓住宋雪雅的手："宋总，收手吧！那个项目太危险了，
已经死了三个研究员了！我...我孙女还在他们手里..."我后背一凉。
这剧情怎么突然从都市艳情变成谍战片了？宋雪雅抽回手，表情冷得像冰。"李教授，
你知道背叛我的代价。"老人脸色惨白，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我本能地扑向宋雪雅，
但已经晚了——李教授把一支针管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他们...无处不在..."他抽搐着倒下，嘴角冒出白沫。我愣在原地，
看着老人渐渐停止呼吸。宋雪雅却出奇地冷静，迅速检查了U盘真伪，
然后按下桌下的隐蔽按钮。"清洁组，九层会议室。"她对着空气说，然后拽着我往外走。
"等等！他就这么...死了？"我结结巴巴地问，"不用报警吗？
""游轮上的警察都是我的人。"她冷笑，"况且，你觉得这是普通谋杀？"回到套房，
宋雪雅把U盘锁进保险箱，然后倒了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她的手终于开始发抖。
"那个项目...到底是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她转身看我，眼神复杂。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确定想知道？""我都见过死人了好吗！"我夸张地挥舞手臂，
"再说，我现在是不是也算共犯了？"她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姜尚，你知道吗？
你这种不知死活的样子...很可爱。"我抓住她的手。"宋雪雅，我不是什么好人，
但我讨厌被人当傻子耍。如果你要我陪你玩命，至少告诉我游戏规则。"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然后她轻声说："是一种新能源技术，能改变世界格局的那种。
很多人想抢，包括...我父亲的老部下。""你父亲？""死了。"她简短地说，
"三年前，实验室爆炸。"我突然明白了她眼中的疯狂从何而来。这不是普通的商业间谍战，
而是血仇。"所以这艘游轮...""是我的陷阱。"她微笑，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我知道他们会来。"我毛骨悚然。这个女人不仅用自己做诱饵，
还拉上了两千多名无辜游客！"你疯了！
如果他们在船上搞爆炸...""所以你要保护好我呀。"她靠在我怀里，声音甜得像蜜，
"我的...安全顾问。"我低头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远比想象中危险的漩涡。
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不想逃跑。"工资怎么算？"我试图开玩笑。"按次计费。
"她踮脚在我耳边说，"一次...一辈子。"她的唇压上来时，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她会害死我吗？我会害死她吗？我们谁会先背叛谁？但所有这些，
都在那个吻里化作了灰烬。下午的泳池派对像个荒诞的梦境。阳光、美女、鸡尾酒，
而我满脑子都是早上死去的老人和宋雪雅危险的微笑。"笑一个，保镖先生。
"宋雪雅穿着比基尼，往我胸口抹防晒霜。她的手指画着圈，
却在我心跳加速时突然掐了一下。"疼！""记住这种疼。"她轻声说，"背叛我会更疼。
"我正要回嘴，突然瞥见泳池对面有个戴墨镜的男人正盯着我们。
他手腕上隐约露出蛇形纹身——和昨晚袭击者一样。"别回头。"我搂住宋雪雅的腰，
假装调情，"三点钟方向，墨镜男。"她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灿烂。"终于来了。
"她咬着我耳朵说，"今晚甲板见，穿防弹衣那种。""等等，
你早知道他们会..."她用一个吻堵住了我的问题。"玩个游戏吧，姜尚。
看看今晚谁杀的敌人多，输的人答应赢家一个条件。""你认真的？""怕了？
"她挑衅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她的指甲陷入我的后背，
"你要在我床上说一百遍'我是宋雪雅的狗'。""...那要是我赢了呢？
"她歪头想了想，突然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那我就当你的狗呀。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个女人真是...病得不轻！
但我竟然开始期待今晚的"约会"了。黄昏时分，
我站在镜子前检查宋雪雅给我的装备：防弹背心、***、战术匕首，
还有一瓶喷起来像香水实则能让人暂时失明的"小玩具"。"专业啊。"我嘟囔着，
突然注意到匕首柄上刻着小小的"SY"——宋雪雅的首字母。这是她的私人收藏？
手机震动，是宋雪雅的信息：顶层甲板，星光最亮处。P.S. 别死了，我的玩具。
我回复：遵命，女王大人。记得准备好学狗叫。发完我就后悔了——万一她当真了呢？
但转念一想，在宋雪雅的世界里，或许死亡都比无聊来得可爱。
03顶层甲板的星光确实很亮，亮得能看清每个杀手眼中的杀意。我蹲在通风管道旁，
数着下面晃动的黑影——六个，全副武装，手腕上清一色的蛇形纹身。"宋雪雅，
你管这叫'几个小老鼠'？"我对着耳机小声抱怨。
耳机里传来她的轻笑："别告诉我你怕了，我的安全顾问。
""我怕你学狗叫的声音不够响亮。"我反唇相讥，同时调整着***的功率。
这东西是宋雪雅特制的，电压足够放倒一头大象。第一个杀手经过时，
我像只蜘蛛般从天花板垂下来，***抵在他后颈。他抽搐着倒下，我顺势接住他的冲锋枪。
"一个。"我对着耳机说。"作弊。"宋雪雅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说好只用冷兵器的。
""你只说赌杀人数量，没说方式——"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我滚到酒柜后方。
五个杀手同时开火，名贵红酒像鲜血般喷溅。我抄起酒瓶砸碎吊灯，甲板瞬间陷入黑暗。
月光下，杀手们的轮廓变得清晰。我摸出那瓶"香水"，对着最近的人按下喷头。
他捂着眼睛惨叫，我趁机一个滑铲，匕首精准划过他的脚踝。"两个。"我喘着气说，
耳边突然传来宋雪雅的闷哼。"你受伤了？"我心跳漏了半拍。"划伤而已。
"她的呼吸有些乱，"左舷，三个。"我冲向左侧甲板，看见宋雪雅正被三个杀手围攻。
她的白衬衫染了血，手里却优雅地转着那把蝴蝶刀。月光下，她像个嗜血的芭蕾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