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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小小琚”的优质好《流产被辞退?我让老板全家跪着哭》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小小琚小小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主角小小琚在现实情感,复仇,职场,现代,大女主,逆袭小说《流产被辞退?我让老板全家跪着哭》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小小琚”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5:35: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流产被辞退?我让老板全家跪着哭
主角:小小琚 更新:2025-07-21 05: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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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孕棒上那两条红杠,红得像两把烧红的刀子,直直捅进我眼睛里。塑料壳冰凉地硌着指节,
那点冷意却压不住心底翻涌上来的、带着血腥味的恐慌。我靠在冰冷的卫生间瓷砖墙上,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隐约的闷坠感,像有什么东西正缓慢地、无可挽回地往下沉。
呼吸堵在喉咙口,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的刺痛。“操!”门外工位区突然爆出粗口,
是隔壁组的老王。紧接着,我口袋里那个冰冷的金属方块就疯了似的震动起来,
嗡嗡声贴着大腿根炸开,震得我整个人一哆嗦。是马德,我老板。指尖有点发僵,
划开屏幕时差点没拿稳。马德那标志性的、能把人耳膜刮出血丝的咆哮,
瞬间灌满了狭小的空间,连隔间门板都在嗡嗡共振:“裴语!裴语!你他妈死哪去了?!
方案!方案改完没有?!今晚十二点前,看不到最终版躺在老子邮箱里,
你他妈就给我卷铺盖滚蛋!听见没有?!公司不养闲人废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磨洋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耳道。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急促的气流摩擦着声带,发出嘶哑的嗬嗬声。小腹那阵闷坠感猛地加重,
尖锐的绞痛猝不及防地刺穿了下腹,疼得我眼前一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佝偻下去,
额头重重撞在冰凉的隔间门板上。“砰”的一声闷响。“喂?喂?!裴语!说话!
你他妈哑巴了?!”马德的声音拔得更高,几乎要撕裂,“装什么死?!方案!方案!方案!
老子要方案!今晚!必须!懂?!”门板冰冷的触感贴着额头,那点细微的凉意像针,
刺得我稍微清醒了一瞬。我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压住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恶心和剧痛。喉咙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声音挤出来,
又干又涩,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虚弱颤抖:“…在…在改。
马总…快了…就快好了…”“快你妈个头!我要的是结果!结果!十二点!邮箱!
看不见你就滚!别他妈给我找借口!”马德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鞭子,狠狠抽过来,
没给我任何再说一个字的机会,“啪”地掐断了通话。忙音嘟嘟响起,像催命的鼓点。
狭小的隔间里,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喘息,还有验孕棒上那两条猩红刺目的杠,
在昏暗的灯光下,无声地嘲笑着我的狼狈。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气直冲喉咙口。
我猛地弯腰,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小腹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像是有一只冰冷的手在里面狠狠搅动。我扶着冰冷的墙壁,
一点一点把自己撑起来,双腿软得像面条,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推开隔间门,
外面格子间惨白刺眼的灯光猛地打过来,晃得我一阵眩晕。老王那张油腻的脸凑在屏幕前,
手指在键盘上噼啪作响,眼角余光扫到我,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什么,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啧,又摸鱼去了吧?真行,
活儿都堆着……”我甚至没有力气去看他一眼,更没有力气反驳。世界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模糊。我几乎是拖着身体挪回自己的工位,
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刺得眼睛生疼。文档打开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表扭曲旋转,
像一堆爬行的黑色虫子。我盯着屏幕,视线却无法聚焦,那些字迹在眼前晃动、重叠、模糊。
“裴姐?”旁边工位新来的实习生小李探过头,声音怯怯的,带着点担忧,
“你脸色…好白啊,没事吧?要不要…喝点热水?”我迟钝地转动脖子,
视线对上她年轻稚嫩、写满关切的脸,喉咙里却像堵着一团浸透水的棉花,
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能极其缓慢地、僵硬地摇了摇头。小腹的绞痛没有停歇,
反而变本加厉,像有一把钝刀在里面反复切割、搅动。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衬衫布料,
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我死死抠住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指甲几乎要嵌进廉价的合成木里。疼,太疼了。那疼痛撕扯着我的神经,
一点点抽干我最后支撑身体的力气。我试图集中精神,
把视线重新钉死在屏幕上那些疯狂扭动的“虫子”上。指尖冰凉,
触碰键盘时带着细微的颤抖。刚艰难地敲下几个字符,胃里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搅。
“唔…呕——”这一次,强烈的呕吐感再也压不住。我猛地捂住嘴,身体剧烈地前倾,
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干呕声。眼前金星乱冒,视野的边缘迅速被浓重的黑暗吞噬。
“裴姐?!”小李惊慌的声音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紧接着,
是椅子腿在地板上刮擦出的刺耳噪音,还有周围其他同事模糊的、带着惊疑的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又装?
”“不至于吧…脸白得跟纸一样…”这些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罩,越来越模糊,
越来越遥远。最后“嗡”的一声,脑子里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彻底断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温柔又冷酷地包裹上来,瞬间淹没了所有声音、所有光线、所有感知。冰冷。坚硬。
意识像沉在漆黑粘稠的泥沼里,一点点往上浮。最先恢复的是嗅觉,
一股浓烈得呛人的消毒水味,霸道地钻进鼻腔,带着医院特有的、冰冷的死亡气息。
眼皮沉重得像压了两块铅。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缝。刺眼的白光猛地刺进来,
逼得我立刻又闭上。缓了好几秒,才敢再次尝试。视野慢慢清晰。惨白的天花板,
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床单。旁边挂着透明的点滴瓶,药液正沿着细长的管子,一滴、一滴,
缓慢地注入我手背的静脉里,带来一丝微弱的凉意。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的味道。
旁边病床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像钝刀子割在神经上。“醒了?
”一个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我转动僵硬的脖子。
一个穿着蓝色护士服的年轻女人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夹板,面无表情地记录着什么。
“感觉怎么样?”她抬眼扫了我一下,眼神像扫描仪,不带任何温度。
“我…”喉咙干得冒烟,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孩子…”两个字艰难地挤出牙缝,
带着我自己都害怕的颤抖。护士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秒,
那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职业性的怜悯,但快得抓不住。她低下头,
翻动夹板上的纸张,发出哗啦的轻响,声音平板无波,
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送你来的时候,大出血。宫内孕囊已经排出,妊娠终止了。
初步判断是过度劳累和应激反应导致的自然流产。具体原因还需要等详细检查报告出来。
”她顿了顿,像是例行公事般补充了一句,“胚胎很小,孕周不大,才十周左右,别太难过,
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最重要。”十周…才十周…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狠狠凿进我的骨头缝里。那点微弱的、连我自己都不敢深想的期盼,
被这冰冷的事实彻底碾得粉碎。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空荡荡的剧痛,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硬生生剜走了,留下一个血肉模糊、呼呼灌着冷风的洞。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滚烫地烧灼着眼眶,视线瞬间一片模糊。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更浓的铁锈味,硬生生把喉咙里的呜咽憋了回去。不能哭。在这里哭,
除了让这些冷漠的白大褂多看两眼笑话,什么用都没有。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古龙水味先飘了进来,浓烈得几乎盖过了消毒水。张仁耀,
公司的副总,马德最忠实的狗腿子,脸上挂着那种惯有的、如同面具般精准的假笑,
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我的床边,
那身剪裁精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深灰色西装,在医院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扎眼,
像一块精心打磨过的墓碑。“哎呀,小裴啊,”他开口了,声音拖得长长的,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虚伪的关切,“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公司一直都很关心员工健康的!”他俯下身,
那张保养得宜、油光水滑的脸凑近了些,假惺惺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可那双细长的眼睛里,
却一丝温度都没有,只有冰凉的算计。他压低了点声音,像是在说什么体己话,
可每一个字都像毒蛇吐信:“马总那边…很关心你的情况。不过呢,你看啊,你这一病倒,
项目那边…啧,影响很大啊。”他一边说着,
那只戴着名贵腕表的左手极其自然地伸进西装内袋。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铂金表盘,
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目的炫光,清晰地映在我模糊的泪眼里。那么亮,那么沉,那么昂贵,
每一道反光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此刻的狼狈和失去。他掏出来的,
是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A4纸。雪白的纸张,边缘锋利得像刀片。“马总的意思呢,
也是为你好。”张仁耀脸上的假笑纹丝不动,甚至更“真诚”了几分,
他把那张纸轻轻放在我盖着白色薄被的腿上,动作轻柔得像在放什么珍宝,
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判决:“你现在这身体情况,确实也不适合继续高强度工作了。
公司呢,也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耽误了大家伙儿的进度和饭碗,对吧?体谅一下,啊?
这是公司的一点心意,算是离职补偿。拿着,好好养病,啊?养好了,再找份轻松点的活儿。
”那张薄薄的纸,隔着薄被,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大腿上的皮肤一阵剧痛。
我甚至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印着什么。辞退通知。在我刚刚失去孩子,躺在冰冷病床上,
身体和心都在汩汩流血的时候。他们送来的“心意”。我垂着眼,
视线死死地钉在张仁耀那只放在纸上的、戴着百万名表的手腕上。冰冷的铂金表壳,
光滑的鳄鱼皮表带,折射出的光芒,冰冷、坚硬、不近人情。就像他们这些人。
小腹的空洞还在尖锐地痛,心口的位置更是被一股巨大的、荒诞的悲愤死死攫住,
堵得我几乎无法呼吸。那股悲愤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反而在极致的冰点之后,
催生出一股诡异的、近乎毁灭的平静。没有哭,没有闹,
甚至没有抬眼去看张仁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隔壁床压抑的啜泣声,还有点滴管里药液滴落的、单调的嗒…嗒…声。时间像是凝固了。
然后,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我的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一个无声的弧度,在惨白的病房灯光下,绽开。像哭。更像笑。冰冷,空洞,
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淬了毒的恨意。
张仁耀似乎被我这诡异的反应弄得怔了一下,脸上的假笑僵了僵。他可能以为我会崩溃,
会哭求,会歇斯底里,唯独没料到是这种死水般的平静和这个瘆人的笑。
他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还想再说什么。我却猛地抬起了手。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阵风,
那只插着输液针头、还贴着胶布的手,一把抓住了腿上那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纸!
指尖冰凉,带着药液的湿意和皮肤的微颤,死死攥住了那张雪白锋利的纸。
纸的边缘割着指腹,带来细微的刺痛,却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用力之大,
指关节瞬间绷紧发白,输液管都跟着轻轻晃荡。那张平整的辞退书,
在我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的“嚓嚓”声,被揉捏、挤压、变形。我抬起头,
视线终于第一次,真正地、笔直地撞上张仁耀那双细长的、带着惊疑不定的眼睛。
脸上的笑容还在,那空洞冰冷的弧度甚至加深了些许。“张副总,”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带着冰渣子,
清晰地砸在病房凝固的空气里,“替我…谢谢马总的‘心意’。”“心意”两个字,
被我咬得极重,重得像淬了毒的冰锥。张仁耀脸上的假笑彻底挂不住了,
那精心维持的面具有了一丝裂痕。他大概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平静得可怕,
却又像是暴风雪来临前最后一丝诡异的宁静,底下涌动着能吞噬一切的黑暗狂潮。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似乎想避开我目光里的锋芒。“呃…好,好说,
好说…”他含糊地应着,眼神闪烁,不敢再与我对视,“那你…好好休息,
公司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皮鞋踩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
发出略显急促的哒哒声,很快消失在门外。病房里重新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隔壁床的抽泣,
和点滴冰冷的滴答声。我低下头,目光落在被自己攥得不成样子的辞退书上。
雪白的纸张皱成一团,像一块肮脏的抹布,上面黑色的打印字迹也扭曲变形。指腹下,
那冰冷的纸张触感,却奇异地带来了一丝微弱的热度。
一股从心脏最深处、从骨髓缝隙里、从那个被剜走的空洞里,
缓慢滋生、翻涌、最终汇聚成河的——滚烫的恨意。它不再是无助的悲鸣,
不再是空洞的绝望。它是燃料,是淬火后的钢刀,是黑暗中唯一指引方向的磷火。三个月。
那张被揉烂的辞退书,就压在我出租屋书桌的玻璃板下面,像一个永不愈合的伤疤,
一个日夜燃烧的警示灯。这三个月,活得不像个人。白天是行尸走肉,
在另一家更压榨、但至少给钱痛快的小公司里,把自己当牲口使唤。晚上,
是游荡在黑暗里的幽灵。咖啡馆角落油腻的桌子是我的据点,
廉价的速溶咖啡喝到胃里发酸发痛,屏幕的蓝光映着的是我熬得通红的眼。所有的工资,
每一分血汗钱,连同之前那点可怜的积蓄,像涓涓细流,
义无反顾地汇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一个隐秘的金融账户。目标只有一个:天耀资本。
马德和张仁耀那家吸血的皮包公司,表面光鲜,骨子里早就被他们蛀空了。这三个月,
我像一条最耐心的毒蛇,潜伏在最阴暗潮湿的角落,
用尽所有能接触到的信息碎片——深夜办公室无意瞥见的半份财务报告,
茶水间听到的只言片语,甚至以前同事离职时喝醉后的牢骚——一点一点,
拼凑着它腐烂的内核。现金流濒临断裂,几个核心项目全是空中楼阁,
就靠着一张吹得天花乱坠的PPT和银行那边马德不知用什么手段维持的关系在死撑。而我,
像一个最精密的仪器,用自己压榨出来的血汗钱,
还有那点近乎本能的、对数字和风向的嗅觉,在虚拟的金融战场上,
一次次精准地、冷酷地狙击着天耀资本本就脆弱的命脉。做空,再补仓,
再砸盘……每一次操作,都伴随着胃部熟悉的绞痛和心脏被攥紧般的窒息感。那验孕棒的红,
流产手术室的冷光,张仁耀腕表刺目的反光,辞退书冰凉的触感……它们不再是梦魇,
而是化作了驱动我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每一个指令的、最原始的动力。
每一次账户数字跳动上涨,都像一把钝刀在心上又拉了一道口子。那增长的,不是财富,
是燃烧的仇恨值。三个月,地狱一样的三个月。当那个深夜,我最后一次按下确认键,
账户里那个冰冷的、庞大的数字最终定格时,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映在屏幕上。
我盯着那个数字,没有一丝喜悦,只有一种近乎虚脱的麻木,
和一种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疲惫。胃里空空如也,却翻搅着浓烈的酸腐气。小腹那个空洞,
似乎又在隐隐作痛。成了。天耀资本,现在是一只被剥光了毛、架在火上烤的肥羊。而我,
是那个握着屠刀的人。“叮咚!”清脆的提示音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响,惊得我浑身一颤。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桌面上突兀地亮起,冷白的光刺得我眯起了眼。是一条短信推送,
来自本市最顶级的奢侈品商场——“云顶Mall”。尊贵的云顶至尊VIP客户,
您预约的私人导购已就绪,随时恭候您的莅临。云顶至尊VIP?我愣了一下,
随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极其寡淡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是了,一周前,
当那个足以买下大半个天耀的数字落袋,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匿名联系了云顶Mall的顶级客户经理,用一笔堪称天文数字的“诚意金”,
直接砸开了他们从不对外开放的、传说中的“至尊VIP”通道。这张卡,
据说整个城市拥有的人不超过十个。我要的,从来不是购物。我要的,是身份。
是能把某些人踩在脚下,让他们连仰望都觉得刺眼的身份。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亮着,
像一个无声的邀请,也像一个冰冷的战场预告。我站起身,骨头缝里都透着透支后的酸痛。
走到狭窄出租屋那扇布满灰尘的窗前,望着外面璀璨如星河却冰冷陌生的城市夜景。
玻璃窗上模糊地映出我的影子,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只有那双眼睛,
沉静得像结了冰的深潭,底下却燃着幽暗的、不熄的火。该去验收成果了。
云顶Mall的空气里,流淌着金钱被精心烘焙过的香味。
顶级香氛、稀有皮革、还有崭新奢侈品包装盒特有的气味,
混合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微醺的浮华气息。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璀璨的水晶吊灯,
衣着光鲜的男女步履从容,低声谈笑,像一幕精心排练的哑剧。
我坐在二楼一处专为VIP设置的半开放休息区,面前是一杯几乎没有动过的气泡水。
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将楼下中庭的喧嚣隔绝成模糊的背景音。位置极好,视野开阔,
能将一楼几个核心奢侈品旗舰店的门口尽收眼底。私人导购Lisa,
一个妆容精致到头发丝、穿着剪裁利落黑色套裙的年轻女人,安静地侍立在一旁,
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带着距离感的恭敬微笑,眼神却时不时掠过我的侧脸,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她大概在猜测,
这位从未在顶级社交圈露过面、却手持至尊黑卡的年轻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玻璃杯壁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胃里那熟悉的、空落落的绞痛感又隐隐泛了上来,提醒着我这具身体的疲惫和不堪。
三个月的地狱透支,不是一次身份跃升就能轻易抹平的。
就在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情报是否准确时,
一楼Cartier珠宝店那扇厚重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两道身影,像聚光灯下登场的演员,
瞬间攫住了我的视线。马德。还有他臂弯里紧紧挽着的女人。那个女人,我认识。三个月前,
就在我被推进冰冷手术室的前一周,
马德手机屏保上那个笑容甜美、穿着比基尼在海滩上依偎着他的新头像,就是她。
原来叫苏薇薇,一个刚冒头的十八线小模特。马德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
一身挺括的深蓝色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他微微仰着下巴,
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志得意满的倨傲,仿佛整个商场都是他家的后花园。
他搂着苏薇薇的腰,姿态亲昵,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逗得苏薇薇咯咯娇笑,
身体像没骨头似的软软靠在他身上。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缀满亮片的吊带短裙,
勾勒出年轻的曲线,手上挎着一个崭新的、印着硕大Logo的某品牌最新款手袋,鲜红的,
刺目得像血。他们像一对璧人,旁若无人地穿过光洁的大厅,走向另一家更显眼的旗舰店。
苏薇薇兴奋地指着橱窗里陈列的昂贵皮包,声音又尖又嗲,穿透力极强,
连二楼都能隐约听见:“德哥~你看那个!那个鳄鱼皮的!好配我新买的裙子哦!
”马德大手一挥,笑容里满是宠溺或者说,是炫耀:“喜欢就买!今天随便挑!哥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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