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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喂清冷状元后他反客为主了

有亿点怕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投喂清冷状元后他反客为主了》是有亿点怕生的小内容精选:故事主线围绕谢景辞,钱翰林,赵翰林展开的古代言情,甜宠小说《投喂清冷状元后他反客为主了由知名作家“有亿点怕生”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3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3:02:5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投喂清冷状元后他反客为主了

主角:钱翰林,谢景辞   更新:2025-07-20 23:4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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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刚及笄的安乐郡主苏小棠,平生最见不得美人饿肚子。

宫宴上发现新科状元谢景辞紧张得连筷子都不敢动。

这清冷美人怎么像只不敢吃饭的白团子?我盯着他微颤的睫毛想。

第二天就带着翻车点心去堵他:谢大人,本郡主亲手做的,必须吃完!

1我是安乐郡主苏小棠,刚及笄,新鲜出炉的那种。平生最大爱好,

除了研究哪家铺子的点心最甜,就是看美人。特别见不得美人饿肚子,

那简直是对造物主杰作的亵渎。宫宴那晚,灯火煌煌,丝竹乱耳。满殿珠翠环绕,

香气熏得人脑仁儿疼。我百无聊赖地捏着颗水晶葡萄,目光在满殿衣冠禽兽…哦不,

是青年才俊里溜达。然后,就精准地捕捉到了他。新科状元郎,谢景辞。

他就坐在离御座不远不近的位置,一身月白云纹锦袍,清冷得像刚化开的雪水。那张脸,

啧啧,当得起一句“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可问题是,这位世无其二的美人状元,

面前案几上的菜肴,几乎没动过。一双玉箸被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搁在青玉碟边沿,

仿佛那碟子烫手。他坐得笔直,背脊绷成一条倔强的线,下颌线也绷得死紧。

长长的眼睫垂着,覆住那双据说能勾魂摄魄的眼睛,随着殿内某个大臣突然拔高的奏对声,

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像停在初开花瓣上,被微风惊扰的蝶翼。脆弱,又带着点强撑的镇定。

噗。我差点把刚入口的葡萄汁喷出来。这人怎么这么有趣。满殿的人都在吃吃喝喝,

攀谈交际,活像一群掉进米缸的耗子。就他,像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

紧张得连筷子都拿不稳。那副明明身处繁华中心却格格不入的紧绷感,

那微微颤抖的长睫毛……啊啊啊!我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还滋滋冒着热气。这哪里是清冷孤高的状元郎?

这分明就是一只饿着肚子、战战兢兢、不敢伸爪子去够面前小鱼干的白团子嘛!白白软软,

急需投喂的那种!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冲动瞬间席卷了我全身。这怎么能行?

美人怎么能饿着?暴殄天物!天理不容!我苏小棠第一个不答应!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坚定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本郡主决定了!从明天起,

要让这只紧张过度的白团子状元郎,每天多吃一口饭,多笑一笑!目标锁定,行动开始!

“郡主!郡主!您慢点!等等奴婢啊!”我的贴身丫鬟小桃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

声音都劈了叉。我充耳不闻,脚下生风,拎着手里那个沉甸甸、描金绘彩的食盒,

目标明确地冲向翰林院外那条必经的宫道。食盒里,

是我天不亮就爬起来折腾的战利品——一碟据说是“梅花酥”的玩意儿。

虽然它们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被一群愤怒的麻雀啄过、又被马车轮子碾了一遍的黄色小石头。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是本郡主亲自下厨的心意!宫道尽头,

一抹清瘦挺拔的月白身影终于出现在视野里。谢景辞。他正和两个同僚说着话,步履从容,

侧脸的线条在晨光里清隽得像一幅水墨画。很好,目标出现。2我深吸一口气,

把淑女仪态抛到九霄云外,像颗出膛的小炮弹,“嗖”地一下冲过去,

精准无比地拦在了他面前。“谢大人!留步!”声音脆生生,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蛮横。

空气瞬间凝固。谢景辞脚步一顿,抬眸。那双眼睛,果然如同传说中一般,深邃如寒潭,

此刻映着初升的日光,带着一丝被打扰的错愕。他身边那两个翰林院的同僚,一个姓赵,

一个姓钱,都是上届的进士,此刻嘴巴张得能塞进我的“梅花酥”。表情活像见了鬼。

小桃终于呼哧带喘地追了上来,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对我投来一个“郡主您又来了”的绝望眼神。我视若无睹。“谢大人!

”我把那食盒往前一递,几乎要怼到他胸口,扬起下巴,拿出我安乐郡主最理直气壮的架势。

喏!本郡主亲手做的梅花酥!可费工夫了!必须吃完!一块都不许剩!我盯着他,

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种“你敢拒绝试试看”的威胁。谢景辞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

移到了我手中那个华丽丽的食盒上。又缓缓落在我因为兴奋和奔跑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他薄唇微抿,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轻轻晃了一下。

像是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微小的石子。他身边的赵翰林艰难地合上嘴,干咳一声,

试图打圆场。呃…谢兄,郡主一片心意,真是…真是…他“真是”了半天,

也没“真是”出个所以然。钱翰林反应快些,赶紧拱火,啊不,是附和。是啊是啊!

状元郎好福气!郡主亲手做的点心,旁人求都求不来呢!谢景辞没理会那两个活宝。

他沉默了几息,那沉默长得让我心里的小鼓咚咚咚敲得震天响。该不会…真要拒绝吧?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搬出“藐视皇亲”的罪名压一压他时,他忽然伸出了手。骨节分明,

干净修长,是执笔批阅天下文章的手。那双手,

稳稳地接过了我那个沉甸甸、装着灾难的食盒。多谢郡主。声音不高,清清冷冷的,

没什么起伏。但我敏锐地捕捉到,他接过去时,指尖似乎极快地蜷缩了一下,像被什么烫到。

然后,他微微颔首,算是告退。转身,拎着那个与他周身清冷气质格格不入的华丽食盒,

步履依旧从容,月白的袍角在晨风中轻轻拂动。留下我和小桃,

还有那两个一脸“我们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秘密”的翰林同僚。赵翰林捅了捅钱翰林,

挤眉弄眼,声音压得极低。喂,看见没?谢冰块居然接了!钱翰林摸着下巴,

一脸高深莫测。啧,郡主威武!看来这‘白团子’…啊呸!是状元郎,也不是那么难撬嘛!

小桃终于喘匀了气,凑到我耳边,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郡主,

您下次…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奴婢这小心脏…我根本没听清小桃说什么。我站在原地,

看着谢景辞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宫墙转角,拎着我的食盒。心里像有一百只小麻雀在扑腾翅膀,

叽叽喳喳地叫嚣着一个念头:成功了!第一步投喂成功!白团子接招了!

至于那盒梅花酥的杀伤力…咳,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是他接受了!我苏小棠,

投喂美人状元郎的伟大事业,正式拉开序幕!3投喂大业如火如荼。

本郡主充分发挥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以及“世上无难事,

只要脸皮厚”的优良传统。御花园偶遇?那必须是我精心设计的!谢大人!好巧呀!

我抱着一个刚从小厨房顺出来的、还冒着热气的豆沙包,像只发现宝藏的小松鼠,

从一丛开得正盛的芍药后面蹦出来,眼睛亮晶晶。谢景辞刚从皇上那边议事出来,

手里还拿着卷轴。猝不及防被我堵在花径上,脚步一顿。他今日穿的是深青色的官服,

衬得肤色更白,像上好的冷玉。看见我,以及我手里那个白胖胖、散发着诱人甜香的豆沙包,

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无奈的波纹。郡主。

他颔首行礼,姿态无可挑剔。喏!我直接把温热的豆沙包塞进他空着的那只手里,

动作快如闪电,根本不容拒绝,刚出炉的!可甜了!快吃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的指尖被我碰触到,又是一瞬间的僵硬。他低头,

看着手里那个白白胖胖、还带着我手指温度的包子,

再看看我一脸“你快吃啊快吃啊”的殷切表情。晨光透过花叶,在他长睫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沉默了两秒,终于,在那豆沙包的热气快要散尽之前,抬起手,极其斯文地咬了一小口。

动作优雅得像在品鉴什么稀世珍馐。一丝满足感瞬间充盈我的胸腔。看!吃了!他吃了!

虽然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吃了就是胜利!翰林院下衙?那更是我的黄金狩猎时间!

谢大人!留步!我带着小桃,如同守株待兔的…哦不,是热情好客的主人,

准时准点地出现在翰林院大门外。手里捧着的,

是今日份的“心意”——一碟我“亲自指导”厨娘改良并差点烧了厨房的杏仁酪。

这次谢景辞身边跟着好几个同僚,包括上次的赵翰林和钱翰林。他一出来,看到我,

脚步明显比平时快了一丝丝。可惜,还是被我堵个正着。郡主,下官…他似乎想说什么。

哎呀,知道知道,公务繁忙嘛!我打断他,直接把那碗滑嫩嫩的杏仁酪递过去,

再忙也得吃东西!喏,杏仁酪,养胃的!快喝了!赵翰林在旁边噗嗤一声笑出来,

用胳膊肘撞了撞钱翰林,声音不大不小。瞧瞧,

谢兄又被咱们郡主的‘爱心点心’给截胡了!钱翰林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摇头晃脑。

非也非也,这怎么能叫截胡?这叫‘天降甘霖’,解状元郎案牍之劳形啊!

其他几个年轻翰林也跟着哄笑起来。就是就是!谢兄好福气!郡主,

下次也分我们一碗呗?我们也劳形着呢!谢景辞被同僚们打趣得耳根似乎有点泛红。

他飞快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然后,在我热切的注视下,

他默默接过了那碗杏仁酪,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动作依旧斯文,

速度却比上次快了一点点。嗯,有进步!光送点心哪够?还得带出去见世面!

京城西市新开了一家馄饨摊,据小桃线报,汤头鲜得能让人吞掉舌头。这么好的地方,

怎么能不让我的白团子状元郎尝尝?

我以“请教一个关于《诗经》里某个生僻字读音”这种我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成功把正准备回府处理公务的谢景辞,“请”到了喧闹的西市。坐在油腻腻的小板凳上,

看着人来人往、尘土飞扬的街面,

再看看对面那位一身月白锦袍、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仿佛随时会羽化登仙的状元郎。

那画面,真是…赏心悦目中带着点荒诞的喜感。老板!两碗馄饨!一碗多加辣子!

我熟门熟路地吆喝。谢景辞看着面前缺了个小口的粗瓷碗,

还有桌上那层仿佛永远擦不干净的油光,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起。郡主,此地…他欲言又止。哎呀,别看地方小,

东西可好吃了!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嘛!我笑嘻嘻地掰开一双洗得还算干净的竹筷,

塞进他手里,尝尝!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热腾腾、皮薄馅大、飘着翠绿葱花和红亮辣油的馄饨端上来。香气霸道地钻进鼻子。

我迫不及待地吸溜了一个,烫得直哈气,满足地眯起眼。唔!好吃!一抬眼,

发现谢景辞还拿着筷子,对着那碗红艳艳的馄饨,像是在进行某种艰难的思想斗争。

快吃呀!凉了就坨了!我催促。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夹起一个馄饨,

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极其斯文地送入口中。动作慢得像是怕烫,又像是在仔细品味。

辣油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馄饨入口的瞬间,他那张万年没什么表情的俊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地一下染上了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连那形状优美的眼尾都微微泛起了红晕。他猛地呛咳起来,狼狈地侧过头,用手背抵着唇。

咳咳…咳…哎呀!是不是太辣了?我赶紧把自己那碗没加多少辣子的推过去,

又手忙脚乱地倒水,喝点水喝点水!怪我怪我,忘了你不能吃辣!

他咳得眼角都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接过我递过去的水杯,仰头喝下。

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滚动,那层薄红还未褪去,

配上他清冷的气质和此刻难得的狼狈…我的天!我捂着心口,感觉血槽要空!

这也太…太诱人犯罪了吧!谢景辞缓过气,放下水杯,眼尾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

抬眸看向我。那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控诉,又有点无奈。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郡主…他的声音还有点哑。在!我在!我立刻坐直,一脸无辜加讨好,

那个…下次给你点清汤的!不加辣!我保证!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重新拿起筷子,

竟然又夹起了一个馄饨。这次,他吹得更久,然后才小心地送进嘴里。慢慢地咀嚼。

虽然眉头还是微微皱着,但似乎…没那么排斥了?甚至,在他低头的瞬间,

我好像…好像捕捉到他唇角极其短暂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像错觉。但我确定!我看到了!

啊啊啊!他笑了!虽然只有0.01秒!投喂大业取得阶段性重大胜利!

白团子他不仅吃了路边摊,他还疑似笑了!这简直是我苏小棠人生路上的里程碑!

4我激动得差点把面前的桌子拍翻。

我乐此不疲的“投喂”和谢景辞从“无奈接招”到“勉强配合”再到“逐渐习惯”的过程中,

像抹了蜜一样飞快溜走。变化是润物细无声的。比如,当我又一次以“请教问题”为由,

这次的问题稍微靠谱了点,是关于前朝某位大儒的典故,

把一包刚买的、还裹着晶莹糖衣的桂花糕硬塞进谢景辞怀里时。他没有像最初那样浑身僵硬,

也没有露出那种“郡主又来了”的无奈眼神。他只是很自然地接了过去,

顺手还扶了一下因为动作太大而差点撞到他胸口、重心不稳的我。

动作流畅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春衫,在我手臂上轻轻一带。温热,

带着薄茧的触感,一触即分。快得让我怀疑是错觉。但那股细微的电流感,

却顺着被他碰过的地方,麻酥酥地一路窜到了天灵盖。我猛地抬头看他。

他却已经神色如常地收回了手,低头看着怀里的桂花糕,

仿佛刚才那个微小的动作只是顺手为之。多谢郡主。声音依旧清清淡淡。可我却觉得,

他那清冷的声线里,似乎掺进了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温和。像初春融化的雪水。

我的心跳,很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再比如,某日我突发奇想,

想效仿古人来个“曲水流觞”的雅致。结果技术不到家,那盏盛着果酒的酒杯,

在我手忙脚乱的拨弄下,没顺着水流飘向谢景辞,反而像个醉汉一样,晃晃悠悠,

直奔坐在下游、正捻须微笑的礼部老尚书而去!

眼看那盏酒就要泼到老尚书那身簇新的、据说是他夫人刚给他做的绛紫色锦袍上!

我吓得魂飞魄散,捂住了眼睛。完了完了!老古板最爱惜他那点官威和体面了!

这要是泼一身酒,他能念叨我一年!参我爹的折子都能堆满御书房!

预想中的惊呼和斥责没有传来。我偷偷从指缝里往外看。只见那盏“肇事”的酒杯,

稳稳地停在距离老尚书袍角还有一寸的水面上。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正轻轻捏着杯沿。

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是谢景辞波澜不惊的侧脸。他不知何时已悄然起身,

不动声色地挪到了那个位置。王大人,他声音平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水流至此,

似有阻滞,下官僭越,替您取杯?说着,他手腕极其自然地一转,

那杯酒便稳稳当当地被他拿在了手中,一滴未洒。动作行云流水,

仿佛他本就是要去替老尚书拿酒杯的。老尚书捋着胡子,完全没察觉刚才的惊险,

还颇为满意地点头。哦?有劳谢状元了。年轻人,眼力不错。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

谢景辞拿着那杯酒,目光淡淡地扫过我这边。我赶紧放下捂眼睛的手,

对他露出一个感激涕零、无比谄媚的笑容,用口型无声地说:谢大人!救命之恩!

改日请你吃满汉全席!他似乎几不可察地弯了下唇角,

然后若无其事地将那杯酒放在了自己案前。全程淡定得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片落叶。

我捂着扑通乱跳的小心脏,看着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

心里的小人儿已经在疯狂打滚尖叫:啊啊啊!他帮我圆场了!他居然会帮我圆场了!

白团子他护短了!这感觉…比吃了十斤蜜糖还甜!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这种默契,

似乎开始反客为主了。那日下学,我正和小桃叽叽喳喳讨论着新开的那家胭脂铺子,

刚走出国子监女学的大门。就看见宫墙的阴影下,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月白的常服,

身姿如松。是谢景辞。他显然是在等人。

手里还拿着…两根红艳艳、裹着晶莹糖壳、在夕阳下闪闪发光的东西。糖葫芦?!

我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像两颗刚洗过的紫葡萄。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拿着糖葫芦?!

谢景辞也看到了我。他朝我这边走来,步履依旧从容,但细看之下,似乎比平时快了一点点。

夕阳的金辉落在他清俊的眉眼上,柔和了他惯常的清冷线条。他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

将其中一根最大、山楂最饱满、糖壳最厚实的糖葫芦递了过来。路过东市,

看到新熬的糖稀,他的声音不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嗯…解释的意味?

想着郡主或许喜欢。他的指尖捏着那根细细的竹签,指节微微用力,透出一点玉色。

耳根在夕阳的余晖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可疑的粉色。像是上好的白玉沁了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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