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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重生后我把婆婆送给情敌》,主角焦伟张涛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本书《重生后我把婆婆送给情敌》的主角是张涛,焦伟,林属于现实情感,爽文类出自作家“乌橙明”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6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0 13:29:4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把婆婆送给情敌
主角:焦伟,张涛 更新:2025-07-20 15: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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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老公和男扮女装的“红姐”睡了,喜提艾滋大礼包。
婆婆却反手甩锅说我乱搞传染她儿子,直播哭诉我是个毒妇,我百口莫辩还没了工作。
最后红姐落网,老公怕丢工作,联合他妈把我推下十八楼。重生归来,我笑了。老公的体检?
取消,让他带着惊喜好好活。红姐?当然要请进家门,还得当座上宾。不过这次,
他的“真命天子”是我那慈眉善目的婆婆。这一世,换你们仨相亲相爱锁死,
病床前一起到地老天荒。1张涛已经发烧快一周了。起初只是喉咙发干,
他满不在乎地灌了两包冲剂,骂骂咧咧说是办公室新来的小王感冒传染的。
可那点热度不仅没退,反而缠了上来,把他整个人都蒸得发蔫。
更扎眼的是他脖子后面和手臂内侧,星星点点冒出些暗红色的疹子。咳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咳。张涛弓着腰,脸涨得通红,额角沁出汗珠,
整个人都跟着那咳嗽声在抖。婆婆王萍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
她几步就蹿到儿子身边,布满老茧的手重重拍在张涛的后背上。哎哟我的涛啊!
这声儿听着心都揪碎了!她声音拔得又尖又高,带着哭腔。这哪是普通感冒?啊?
烧这么些天不退,疹子都起来了!不行不行,必须去医院!今儿说什么都得去!说完,
她扭过头,那双眼睛立马剜向我:林晚!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死人啊!赶紧收拾东西,
带你男人上医院检查去!别是什么吓人的大病!我扯了扯嘴角,
对着急赤白脸的婆婆露出一个和平时完全相反的温顺笑容,安抚道:妈,您消消气,
别急坏了身子。我绕过茶几,走到她身边,动作自然地扶住她微微颤抖的手臂,
把她往沙发上带。涛哥自己都说了,就是普通感冒嘛。您看他,精神头还足着呢,
嗓门儿比平时都大。我瞥了一眼咳得满脸通红的张涛,语气轻描淡写,年轻人,火力壮,
小病小痛扛扛就过去了。再说了,现在医院里流感季,人挤人的,没病去一趟,
反倒容易染上别的。多休息,按时吃药,肯定没事的。婆婆被我按着坐回沙发,
明显愣了一下。她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大概是从未见过我如此“通情达理”又不慌不忙。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我堵了回去:您看您,急得脸都白了。涛哥看见您这样,
病得更难好了。快坐下缓缓,我去给您倒杯水。我转身走向厨房,脚步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身后,婆婆那高亢的声音低了下去,
变成了絮絮叨叨的担忧:……话是这么说,可这疹子看着怪瘆人的……涛啊,真没事?
张涛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咳嗽声闷闷的:嗯……小病死不了……扛扛就过去了
走进厨房,关上磨砂玻璃门,客厅里的咳嗽声被隔绝了大半。冰箱门打开的冷气扑面而来。
我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嘴角那点强装出来的温顺彻底消失无踪,只剩冷笑。小病?
扛扛就过去?2前世,就是这一幕。一模一样的发烧,一模一样的红疹,一模一样的咳嗽。
那时的我,是真的被这阵仗吓住了。张涛是我从大学到结婚的恋人,哪怕婚后婆婆再刻薄,
但是他依然还是护着我爱着我,要是他出什么事,我们这个家怎么办?我当时立马就慌了神,
几乎是在婆婆话音落下的同时,就冲过去抓住张涛滚烫的手腕,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妈说得对!涛,别硬撑了,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查清楚才安心啊!
结果呢?婆婆当场就炸了。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一个踉跄。
那张刻薄的脸瞬间扭曲,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林晚!你个丧门星!安的什么心?啊?
咒我儿子得绝症是不是?你巴不得他死你好卷钱跑路是不是?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她捶胸顿足,哭嚎声震得天花板都在掉灰。我苦命的儿啊!你瞧瞧你娶的好媳妇!
心肠黑透了啊!明明是她自己先提出的去医院,但是我一提出来就是我咒张涛了。而张涛,
我那虚弱的丈夫,当时只是皱着眉,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
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决:妈你别听她瞎咧咧!就是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医院那地方是人去的?没病也给你整出病来!我不去!现在想来,
他眼底深处那丝极力隐藏的恐惧和心虚,在当时的我看来,不过是生病带来的烦躁罢了。
他当然不敢去。他抽屉最底层,那个被他用几层旧报纸裹得严严实实的快递盒里,
躺着的HIV试纸,那刺目的两道红杠,早就证明了他得的什么病。他怎么会去医院?
他怕得要死。更可笑的是,后来那个叫红姐的男人落网,
张涛染病的真相几乎要大白于天下。我这个差点被他传染、百口莫辩的可怜虫,
却成了婆婆口中“乱搞传染她儿子”的“毒妇”。她在网上开直播,哭得肝肠寸断,
字字泣血地控诉我是如何心如蛇蝎,如何出去乱搞,如何害了她“清清白白”的儿子。
视频疯传,我不仅丢了工作,连我娘家的父母都被开盒发在了网上,
我走在路上也被人指指点点,如同过街老鼠。而这对“清清白白”的母子,
为了彻底堵住我的嘴,尽可能保住张涛那份“体面”的工作,在一个下着冷雨的深夜,
趁我回来拿东西合力把我推下了十八楼。急速下坠时灌进耳朵里的风声,
还有他们最后那混杂着恐惧和狠毒的、模糊的咒骂……是我前世意识消散前,
最后接收到的馈赠。恨意,像淬了毒的细针,密密麻麻地从我骨髓深处钻出来,
瞬间流遍全身。我微微吸了一口气,指甲用力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脸上最后一丝波澜也彻底平息。不能急。张涛,我的好丈夫,这小病
的滋味,你可得好好尝尝。
前世那撕心裂肺的恐惧、绝望、还有从高空坠落时骨头寸寸碎裂的剧痛……这一世,
我要你和你那个慈爱的好母亲,一丁点、一丁点地,亲自尝个够。3客厅里,
婆婆王萍那拔高的、带着哭腔的絮叨又穿透了门缝:……涛啊,妈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疹子看着真不像是好事儿……要不,咱们还是……妈!张涛的声音沙哑焦躁,
猛地打断她:您烦不烦?说了就是感冒!咳几天就好了!去什么医院?钱多烧得慌啊?
紧接着又是一阵要把肺管子咳出来的动静。我无声地弯了弯唇角。前世的我,
就是被这阵仗吓破了胆,慌不择路地要去医院,结果引来了婆婆劈头盖脸的污蔑和谩骂。
现在?张涛,你就抱着你那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好好“扛”着吧。这烧,这疹子,这咳,
不过是开胃小菜。我端着那杯温吞的白开水走出去时,婆婆眼里正满是忧心。她抬头瞥见我,
那担忧瞬间又化为熟悉的刻薄:倒杯水磨磨蹭蹭!要你有什么用!
我脸上立刻堆起十二分的温顺,把水杯轻轻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水纹都没晃一下:妈,
您喝口水润润嗓子。涛哥这病啊,就是得静养,越着急越上火,好得越慢。我顿了顿,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天花板,声音放得又轻又自然:对了,妈,您记不记得楼上那位焦哥?
就住咱们正楼上的。婆婆正端起水杯,闻言动作一顿,狐疑地撩起眼皮看我:谁?
那个……姓焦的男的?她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鄙夷,
显然对那位“焦哥”的做派有所耳闻。对,就是焦哥。我笑容不变,
甚至还带上了点恰到好处的感激。上次咱们家厨房水龙头不是半夜爆了,
淹得客厅都是水吗?大半夜的,物业都下班了,急得我团团转。最后没办法,
硬着头皮敲了焦哥的门。人家二话没说,穿着睡衣就下来了,还自带工具,
三下五除二就给修好了,连口水都没喝咱家的。我一边说,
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婆婆的表情。她紧绷的脸色稍微松动了些,
但警惕还在:哦……那人是挺热心……然后呢?她显然没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
然后我就一直想着得谢谢人家啊!我语气诚恳,带着点“知恩图报”的朴实劲儿。
可焦哥那人,看着挺……嗯,挺有距离感的,白天总碰不上。昨天在楼道里遇见了,
我就说想请他来家里吃顿便饭,权当感谢。他一开始也推辞,后来看我实在过意不去,
才勉强答应了。婆婆的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声音也拔高了:请他吃饭?林晚,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一个男人,谁知道什么底细?请到家里来像什么话?不行!
我早料到她的反应,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委屈和为难:妈,我知道您顾虑。
可……可人家确实帮了大忙啊。而且……我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压低。
我听楼下李阿姨说,焦哥这人其实特别正派,长的也不错,就是眼光太高,快四十了,
一直单着,没找到合适的。好像……还挺挑的。我特意在单着
两个字上加了点微妙的语气。婆婆端着水杯的手顿在了半空。她没说话,
但那双总是精明算计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波动,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微小涟漪。
4成了。一丝冰冷的笑意从我心底滑过。我趁热打铁,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拿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随意划拉着:妈,您看,这视频真逗。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她。屏幕上,
一个妆容精致、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
正被一个看起来比她年轻十来岁、阳光帅气的“小狼狗”男友温柔地揽着腰,在游艇上吹风。
背景音乐是甜蜜浪漫的轻快调子,阳光洒在女人幸福洋溢的脸上。
弹幕疯狂滚动着姐姐好美!年下男友YYDS!羡慕哭了!婆婆的视线,
一下子就被粘住了。她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屏幕,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有好奇,有探究,还有一丝被她极力压抑着、却还是从眼底深处泄露出来的……渴望。
她守寡十五年,在生活的油锅里煎熬,早已忘了被男人珍视呵护是什么滋味。这视频,
精准地扎进了她干涸已久的心房。客厅里只剩下张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还有视频里那对璧人甜蜜的笑声。婆婆看得入了神,
连水杯里的水洒出来一点滴在裤子上都没察觉。我安静地收回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
婆婆才猛地回过神,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红晕,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时机到了。妈,我声音放得又软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您看……焦哥那边,
我都跟人家说好了,再推了是不是不太好?显得咱家多不懂礼数似的。就一顿家常便饭,
我多做几个菜,您也正好看看这人到底怎么样?要是真不行,以后咱就不来往了,行不?
婆婆沉默了。她没再看我,目光落在茶几上那滩小小的水渍上,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她才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声音又低又含糊,像蚊子叫。
行吧……就一顿饭。她终于开了金口,带着点勉强。你看着弄,别整得太铺张。还有,
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到处乱窜。她抬起眼,眼神恢复了惯常的锐利,但那锐利深处,
分明藏着期待。哎,妈您放心!我立刻应下。两天后,中午。叮咚——门铃声响起,
清脆又准时。我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王萍正对着玄关那面穿衣镜,
第三次整理她那条压箱底的暗红色丝绒连衣裙领口。她甚至还罕见地抹了点口红,
虽然颜色有些过于浓艳,衬得她脸色更加紧绷。这个焦伟,焦哥,就住我们楼上。
他三十八岁,长得白白净净,五官甚至称得上清秀,身材也保持得纤细。
乍一看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好几岁。白天,他穿着普通男装,说话温声细语,
待人接物也算客气,甚至有点过分讲究。他会帮邻居修个小家电,提个重物,
看起来像个斯文甚至有点内向的单身汉。但夜幕降临后,他就成了另一个人。浓妆艳抹,
假发,裙装,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出入附近某些特定的酒吧或场所,用“红姐”这个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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