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亲爱的,你这是非法拘禁。"我晃了晃手腕,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脆。
小雅跨坐在我腰间,黑色蕾丝睡衣半敞着,手里把玩着钥匙。"老公写那么多出轨剧情,
我得提前防范。"她俯身时长发扫过我的胸口,"再说,你不是最喜欢这种play吗?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红光,我扭头看去。血色的月亮挂在城市上空,大得反常。"看什么呢?
比我好看?"小雅捏住我的下巴强行转回来,指甲陷入皮肤。她今天涂了樱桃色的口红,
衬得肤色更苍白了。"月亮变红了。"我说。"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月食。
"她漫不经心地解开我衬衫纽扣,"别转移话题,昨天那个女编辑为什么给你发爱心表情?
"我叹了口气,"那是系统自动发的生日祝福。小雅,你真的没觉得最近很奇怪吗?
手机信号时好时坏,电梯总停在13楼,
现在月亮又变成这鬼样子..."小雅突然咬住我的锁骨,疼痛让我倒吸一口气。
"再提别的女人,我就把你锁到阳台上喂蚊子。"她舔了舔虎牙,"现在,专心点。
"床头柜上的台灯突然闪烁起来,随即彻底熄灭。整栋楼的灯光次第消失,
只剩下血月的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诡异的光斑。"停电了?"我试着挣扎,
手铐纹丝不动。小雅在黑暗中轻笑,手指划过我的腹肌。"正好,
这样你就看不清我嫉妒的表情了。"她的声音甜得像掺了毒药的蜜糖,"毛豆,你知不知道,
每次你盯着别的女人看,我这里——"她抓起我的手按在她胸口,"就会疼得像被刀割。
"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爆炸。楼体轻微震动,天花板落下几粒灰尘。"小雅,解锁。
"我严肃起来,"出事了。"她歪着头,月光下眼睛亮得吓人。
"什么事能比我们造人更重要?"手指向下滑去,"你不是总说要个孩子把我拴住吗?
"又一声爆炸,这次更近。警报声从远处传来,隐约有人尖叫。我用力拽动手铐,"宝贝,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小雅突然扑上来吻住我,近乎撕咬。分开时我们唇上都带了血。
"世界末日我也要和你死在这张床上。"她喘息着说,终于拿出钥匙。手铐刚打开,
整栋楼剧烈摇晃起来。我一把抱住小雅滚到床下,紧接着衣柜轰然倒下,
砸在我们刚才的位置。"操!"我护住她的头,"地震?"小雅在我怀里异常安静,
手指紧紧揪住我的衣领。"不是地震。"她轻声说,"你看窗外。"我抬头,
透过破碎的窗户看到天空裂开了一道口子,漆黑如墨的液体从中渗出,
滴落在远处的建筑物上。被淋到的大楼像蜡烛般融化,升起诡异的紫色烟雾。
"这他妈什么情况..."我摸到手机,发现没信号。小雅突然笑起来,
笑声在混乱中格外清脆。"终于不用担心那些女人勾引你了。"她搂住我的脖子,
"现在你只属于我了。"我抓起外套和背包,"我们得离开这儿。""去哪儿?
"她跪坐在废墟中,睡衣肩带滑落,像个迷失在灾难中的精灵,"世界都要毁灭了,
还有比我们床上更安全的地方吗?"我翻出应急灯,惨白的光照出她病态的笑容。
小雅一直这样,爱到极致就成了疯。当初追我时就在我咖啡里下安眠药,
只为看我睡着的样子。现在末日来了,她反而更兴奋了。"至少得去超市囤点物资。
"我找出车钥匙,"食物、水、药品..."小雅从背后抱住我,脸贴在我背上。
"我只要你。"她轻声说,"其他什么都不需要。"又一阵震动,天花板裂缝像蜘蛛网蔓延。
我拽着小雅冲向门口,走廊里已经挤满了惊慌的邻居。电梯停了,我们随着人群涌向楼梯间。
下到十楼时,灯光突然恢复。人们发出庆幸的呼声,
随即被眼前的景象噎住——透过楼梯间的窗户,我们看到城市四处起火,
那些黑色液体如雨般落下,所到之处尽成废墟。"生化袭击?"有人颤抖着问。
"外星人入侵?"小雅紧握我的手,指甲掐进我的肉里。"真好啊,"她凑到我耳边说,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我捏了捏她的脸,"病得不轻啊老婆。
"她突然踮脚吻我,在混乱的楼梯间,在末日降临的时刻。背后有人骂我们不知死活,
但谁在乎呢?小雅的吻总是带着血腥味,这次是我嘴唇上午被她咬破的伤口又裂开了。
"疼吗?"她舔掉血珠。"爽死了。"我咧嘴笑。地下车库一片混乱,汽车警报声响成一片。
我找到我那辆二手吉普,刚发动就听见车顶"砰"的一声闷响。"什么东西?
"我紧张地看向天窗。小雅淡定地擦着口红,"可能是尸体吧。
""......"开出小区,街道已经半瘫痪。交通灯全灭了,车辆像无头苍蝇般乱撞。
我拐进小路,避开主干道。收音机里只有刺耳的杂音,
偶尔能听到"紧急避难""不明物质"等断断续续的词。超市里人山人海,货架早被抢空。
一个大妈为最后一包纸巾和年轻女孩厮打起来,扯掉对方一撮头发。
"看来只能去我家地下室了。"我拉着小雅往外走,"我囤了一箱方便面和矿泉水,
本来是防备编辑催稿时用的。"小雅突然拽住我,"等等。"她走向空荡荡的计生用品货架,
在缝隙里摸出最后一盒超薄装,得意地冲我晃了晃。"最重要的物资。"她眨眨眼。我扶额,
"世界末日了还想着这个?""越是末日越要及时行乐。"她挽住我的胳膊,
"说不定明天就死了,今晚不把你榨干怎么行?"回家路上,天空中的裂缝扩大了。
那些黑色液体不再滴落,而是汇聚成巨大的触手状物体,缓慢地向地面延伸。
我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快逃"小雅凑过来看,嗤笑一声。"逃哪儿去?
"她指着远处正在融化的电视台塔楼,"哪儿都一样。"回到家,我忙着封窗堵门,
小雅却悠闲地泡起澡来。当我用胶带在窗户上贴米字形时,浴室里传来她的歌声,
跑调得厉害。"你能不能紧张点?"我冲里面喊。她裹着浴巾出来,身上还滴着水。
"紧张有什么用?"她歪着头擦头发,"不如抓紧时间***。"我放下胶带卷,
走过去抱住她。她身上有茉莉花的香味,和末日的气氛格格不入。"你真是..."我叹气,
"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疯女人?"她咬我的耳垂,"因为我漂亮啊。"夜幕完全降临,
血月被乌云遮蔽。断电再次来临,我们点起蜡烛。小雅翻出我珍藏的红酒,倒了两杯。
"敬末日。"她举杯。"敬病娇。"我碰杯。酒过三巡,小雅脸颊绯红,跨坐到我腿上。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她玩弄着我的衣领,"你在酒吧和朋友吹牛,说睡过多少女人。
"我尴尬地咳嗽,"年轻不懂事...""我当时就想,这男人真欠收拾。
"她解开我的皮带,"我要让他再也看不了别的女人。"窗外传来惨叫和奔跑声,
接着是什么东西被撕裂的闷响。小雅充耳不闻,专心解我的扣子。"等等,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听没听见——"她直接用嘴堵住我的问题。吻到一半,
阳台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们同时转头,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爬过栏杆,
他身后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蠕动。"操!"我跳起来抄起棒球棍。男人踉跄着冲进客厅,
"救救我!它们、它们在吃人——"话音未落,一条黑色触手从阳台射入,刺穿了他的胸膛。
男人瞪大眼睛,低头看着胸前突出来的尖端,然后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拖了出去。
小雅的反应出乎我意料——她冷静地关上落地窗,拉上窗帘,转身对我说:"继续?
"我腿软得差点跪下,"继、继续什么?那玩意刚在我们阳台杀了一个人!""所以呢?
"她歪着头,"他又不是来找我们的。"我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大笑起来。妈的,
世界末日配病娇,绝了。"笑什么?"她皱眉。"没什么,"我抱起她走向卧室,
"就是觉得你太对我胃口了。"卧室门刚关上,就听见客厅玻璃碎裂的声音。
小雅把我推到床上,反锁房门。"别管那些,"她跨坐上来,"现在你只需要管我。
"我听着外面家具被掀翻的巨响,看着眼前这个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的疯女人,
突然觉得世界末日也没那么糟。"小雅,"我抚摸她的脸,
"如果我们只能活到明天...""那就做到死。"她咬住我的嘴唇。02清晨,
我发现自己又被铐在了床头。这次是粉色毛绒手铐,小雅上周网购的***,
内衬还缝着"专属物"三个小字。"宝贝,世界末日了还玩这个?"我晃动手腕,
铐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小雅正对着梳妆台涂口红,镜子里映出她勾起的嘴角。
"正因为是末日,"她转身时睡衣领口滑下肩膀,"才要抓紧时间标记所有权。
"她跨坐到我腰间,口红在指尖旋转,"昨晚那个女邻居砸门求救时,你眼睛亮了。
"我猛地咳嗽起来——昨晚203室的李太太浑身是血拍打我们的门,
身后追着三条沥青状的黑色触手。小雅抢在我之前关上门,还顺手反锁了三道。
"她老公上个月偷瞄过我大腿。"小雅俯身,口红在我胸口画了个爱心,"我记仇。
"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爆裂声,接着是汽车警报的尖啸。
我趁机挣脱一只手——其实昨晚她睡着后我就撬开了手铐机关,
留着这副空壳就为看她清早的表演。小雅眯起眼,我立刻捏住她下巴吻上去,
樱桃味在唇齿间化开。"唔...你作弊..."她捶打我肩膀的力度像撒娇。
床头柜上的收音机突然刺啦作响,
三区沦陷...黑色物质怕低温...幸存者...地下车库***..."小雅伸手关掉它,
顺势把我的手重新铐在床柱上。"别听那些扫兴的。"她从衣柜深处拖出个黑色行李箱,
箱盖弹开时我吹了声口哨——里面整齐码着各式刀具,最下层竟还有把微型冲锋枪。
"你什么时候——""结婚前。"她挑出把蝴蝶刀在指间翻转,"我爸是军火商,
你求婚那天他派人跟踪了你三个月。"刀尖突然抵住我喉结,"他说你要是出轨,
就让我把你做成标本放在卧室。"我咽了口唾沫,想起老丈人每次见面时诡异的微笑。
小雅突然收刀轻笑,变魔术般拎出条黑色蕾丝***,"比起那个,先试试这个?
"当她把布料蒙在我眼睛上时,整栋楼突然剧烈震动。远处传来爆炸声,天花板簌簌落灰。
我扯下蕾丝布,看到窗外天际线处升起蘑菇云状的黑色烟柱。"煤气管道爆炸?
"我挣脱手铐扑向窗边。街道上的人群像被无形的手撕扯,
有人跑着跑着突然融化成一滩沥青状物质。超市门口,
几个年轻人正用火焰喷射器对抗黑色触手,火光照亮他们惊恐的脸。小雅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搁在我肩头。"看那个穿红裙子的,"她指着楼下花坛边融化的女人,
"上个月她给你塞过电话号码。"我转身将她按在墙上,手掌垫在她脑后。"听着,
我们需要食物、水和武器。"我努力忽视窗外此起彼伏的惨叫,
"你家在这栋楼还有没有其他军火?"她眨眨眼,
"地下二层有个私人仓库..."话音未落,走廊传来沉重的拖行声。
我们同时屏息——那绝不是人类的脚步声,更像是湿漉漉的麻袋被拖过地毯的闷响。
小雅突然把我推进衣柜,自己抄起冲锋枪抵在肩头。衣柜门缝里,
我看见她嘴角扬起病态的微笑,手指轻抚扳机的模样像在抚摸情人。门被撞开的瞬间,
我认出那是物业老张——如果那团勉强维持人形的黑色胶质还能被称为人的话。
他的左腿已经完全液化,在地板上拖出蜿蜒的污迹,右眼挂在脸颊上晃荡。"张师傅,
"小雅甜腻的嗓音让我毛骨悚然,"您上次拦着不让我在阳台装防盗网,还记得吗?
"怪物发出咕噜声,突然加速扑来。小雅扣动扳机的后坐力让她后退半步,
子弹精准掀飞了怪物的天灵盖。黑色黏液喷溅在婚纱照上,腐蚀出缕缕白烟。"帅吗?
"她转身问我,脸颊溅了滴黑血,"我爸教的。"我扯过窗帘擦掉她脸上的污渍,
"帅得我想现在就办了你。"这是真话,她杀戮时发亮的眼睛比任何催情药都有效。
我们拖着行李箱冲向消防通道,小雅突然拽住我。"等等。"她跑回卧室,
从床头柜取出我们的婚戒,把我的那枚穿进项链戴在我脖子上。"这样就不会弄丢了,
"她轻吻戒指,"你死了我也要把它放进你骨灰盒。"楼梯间弥漫着腐臭和火药味。
五楼拐角处,几个穿防化服的人正在焚烧尸体。他们抬头看我们时,
我注意到防毒面具后的眼睛呈现不正常的血红色。"别对视。"小雅掐我手心,
我们低头快步穿过。
身后传来议论声:"那两个没变异...要不要报告给主教..."地下二层像另一个世界。
应急灯将走廊染成幽绿色,某间仓库传来持续不断的撞击声。
小雅输入指纹打开最里面的铁门,我吹了声口哨——二十平米的空间里摆满武器架,
墙角还有台柴油发电机。"末日生存狂的梦想。"我抚过冰冷的枪管。
小雅却走向角落的保险箱,取出个绒布盒子。"本来想等你生日送的。"她打开盒子,
里面是把刻着我们名字的银色手枪,"现在提前当末日礼物。"我扣住她后脑深吻,
直到她咬破我下唇。血腥味中,她喘息着说:"知道为什么选枪吗?"手指划过枪身,
"子弹用完的时候,你可以用它***——在我死后。"我们收集物资时,
头顶突然传来爆炸声。整层楼剧烈摇晃,天花板裂缝中簌簌落灰。
小雅突然把我扑倒在弹药箱后,同时一团黑色黏液从通风管喷出,腐蚀了刚才站的位置。
"它进化了。"我盯着那团有意识般蠕动的物质。小雅已经换上全套战术装备,
给冲锋枪装填冰弹——广播说低温有效,我们拆了冰箱冷冻室制做简易弹药。返回楼梯间时,
整栋楼停电了。黑暗中只有小雅头上的战术手电照亮前方,
光束扫过处尽是粘稠的黑渍和残缺肢体。在五楼平台,我们撞见一群正在啃食尸体的怪物。
它们抬头时,我认出其中有个穿小熊睡衣的小女孩——上周还找我帮她捡过气球。"闭眼。
"小雅捂住我眼睛,连续点射。冰弹爆开的脆响中,怪物们冻结成黑色冰雕。
有个漏网之鱼扑来时,我抡起消防斧劈开它的头颅,黑色脑浆溅在安全出口标志上,
发出滋滋的腐蚀声。"漂亮。"小雅舔掉溅到我颈间的黑血,"回家奖励你。
"所谓家已是半废墟状态。我们用家具堵住门窗,小雅在阳台架起狙击枪,
我则把冰箱改造成简易警报器——任何靠近的物体都会触发我们囤的摔炮。深夜,
我们蜷缩在加固过的衣柜里守夜。小雅突然解开战术背心,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口。
"感觉到了吗?"她轻声问,"它跳得好快。"掌下的心跳确实剧烈,但比起恐惧,
更像兴奋的震颤。窗外偶尔传来惨叫和枪声,血色月光透过缝隙在地板上画出斑驳花纹。
"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她跨坐到我腿上,指甲陷入我肩膀,"想在全世界死光前,
让你永远记住我的味道。"衣柜外是末日,衣柜内是她滚烫的呼吸。当她的手向下探去时,
远处又传来爆炸声,火光将我们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像两只抵死缠绵的兽。
03我蹲在冰箱前数罐头时,发现冷冻室里塞着一具尸体。准确地说,
是上半身——203室李太太的头颅正对我眨眼睛,睫毛上结着冰晶。"宝贝,
"我转头看向正在给冲锋枪装消音器的小雅,"解释下我们的冰箱怎么了?"小雅头也不抬,
"她老公昨天想撬我们家门。"她拉动枪栓的咔嚓声清脆悦耳,
"我让他老婆帮忙试了试新到的液氮喷雾。"李太太的嘴唇冻得发紫,居然还能扯出微笑。
我默默关上冰箱门,在物资清单上划掉"储存肉类"这一项。
窗外又传来那种黏液腐蚀金属的嘶嘶声,血色月光透过防爆膜在地板上投下蛛网状的阴影。
"清单上还缺什么?"小雅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战术匕首的刀尖轻轻划过我牛仔裤口袋。
"避孕套。"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上次那盒在交火时当诱饵用了。"她咬着我耳垂轻笑,
"那就用最原始的方法——"匕首挑开我皮带扣,
"体外..."爆炸声打断了她的危险发言。整栋楼剧烈摇晃,天花板掉下一块混凝土,
精准砸中茶几上的丧尸头颅标本——那是小雅前天用消防斧劈死的物业经理,
她说要留着当装饰品。"东区化工厂炸了。"我扒开防弹窗帘缝隙,
远处蘑菇云裹挟着黑色黏液升腾,"风向朝我们这儿。
"小雅已经套上改造过的防化服——用情趣内衣和摩托车头盔DIY的,
胸前的蕾丝还绣着"专属战利品"。她扔给我一套同款,"穿上,
我们要去搞点真正的好东西。"地下车库比上周更阴森了。变异老鼠啃食着焦黑的尸体,
见到灯光也不躲,血红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我们。小雅一枪托砸碎最近那只的头骨,
粘液溅在她靴跟上,腐蚀出几个小洞。"我爸的仓库有抗腐蚀材料。"她踢开老鼠尸体,
指纹解锁最里间的防爆门,"本来想留着给我们做婚床。"仓库里堆满军火箱,
但最吸引我的是角落那台冒着寒气的设备。"液氮冷冻枪?"我吹了声口哨,
"老丈人连这个都搞得到?"小雅正往背包塞塑胶炸弹,
"他总说最好的聘礼是能保护我的武器。"突然她动作顿住,耳朵贴近地面,"有人来了。
"脚步声在走廊回荡,伴随着诡异的吟唱。我们从门缝窥见五个穿红袍的人,
他们抬着个不断挣扎的麻袋,麻袋渗出暗红液体。领头的人戴着防毒面具,
面具上画着血色月亮。"主教需要新鲜祭品..."他们呢喃着走过,
麻袋里传来闷闷的呜咽。我握紧冷冻枪,小雅却按住我的手。"等他们放出'那个东西'。
"她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我想看所谓的主教是什么玩意儿。
"我们尾随红袍人来到车库中央的祭祀点。他们点燃某种黑色粉末,
烟雾中浮现出三米高的黏液聚合体,表面不断浮现痛苦的人脸。麻袋被解开,
露出个满脸是血的年轻女孩——正是上周在超市抢纸巾的那个。"开始了。
"小雅按下我肩膀。红袍人割开女孩手腕,鲜血滴在黏液怪物上,
怪物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就在它扑向女孩的瞬间,小雅一枪打爆了墙上的消防喷淋头。
"现在!"她大喊。我扣动冷冻枪扳机,液氮与消防水混合成冰雾笼罩怪物。
它剧烈抽搐着冻结成黑色冰雕,红袍人惊慌逃窜时,小雅用绊雷炸断了他们的腿。
"求求你们..."女孩蜷缩在血泊中,
"我妹妹还在他们基地..."小雅捡起红袍人掉落的钥匙卡,"基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