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民国大帅六岁崽,开局就被亲爹野豆绑在刑架上。
“小畜生,敢偷老子金印?”
野豆的皮鞭抽得我皮开肉绽。
我奶声奶气装傻:“爹,印印是糖糖吗?
顺顺饿饿!”
他狞笑捏碎我指骨:“装,老子看你装到几时!”
直到行刑前夜,我哭着抱住他大腿:“爹,顺顺怕黑...”他心软解绳那刻,我摸到他腰后死穴——野豆大帅有个致命秘密。
>,他全身罩门,唯独腰眼。
刑场鼓响,我踮脚亲他胡茬:“爹,顺顺痒痒给你挠挠...”指尖戳中腰眼瞬间,野豆轰然倒地。
全场死寂,我踩着他抽搐身体奶笑:“野豆爹地,游戏结束啦!”
行刑官突然跪下:“少爷,夫人...是老爷亲手勒死的!”
---麻绳勒进肉里,***辣的疼,带着一股子陈年仓库的霉味直往鼻子里钻。
我脑子嗡嗡响,像被塞进了一百只马蜂,眼前发花,只能勉强瞅见头顶上那盏破油灯,火苗子一跳一跳,活像个吊死鬼在吐舌头。
“小畜生!”
炸雷似的吼声震得我耳朵眼发痒,差点把我从半昏半醒里彻底震醒,“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偷老子的金印?”
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呜——啪!
我浑身猛地一抽,背上那件薄薄的粗布小褂子应声裂开,皮肉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疼得我眼前一黑,喉咙里本能地挤出一声短促的、不似人声的抽气,又死死咬住嘴唇憋了回去。
空气里那股子霉味混进了一股新鲜的血腥气,甜丝丝的,又腥得让人想吐。
“呃……”我费力地抬起小脑袋,脖子上的皮绳勒得我直翻白眼。
眼前是个铁塔似的男人,穿着黄呢子军装,扣子都快被他那身横肉给崩开了。
一脸大胡子,根根硬得像钢针,铜铃大眼瞪着我,里头烧着两团凶火,能把人活活点着了。
这就是野豆?
原主那个杀千刀的爹?
民国大帅?
我使劲儿咽了口带血沫子的唾沫,喉咙干得像砂纸在磨。
得装!
必须装!
六岁的奶娃子,懂个屁的金印?
我眨巴眨巴眼,努力把疼出来的眼泪水儿憋回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傻乎乎的憨笑,声音又尖又细,带着点可怜巴巴的哭腔:“爹……爹?”
我拖长了调子,像个真正懵懂的小崽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