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的丈夫靳寒搂着白晚晴,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签了,滚出靳家!
’”满屋宾客的窃笑像针扎进耳朵。
我攥着那纸屈辱,指甲掐进掌心,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我‘最好’的闺蜜白晚晴,正用胜利者的眼神睥睨着我。
三年来,我像个笑话,替他伺候刻薄婆婆刁翠兰,打理混乱公司,甚至为他挡过致命一刀…换来的,却是他一句冰冷的‘你不过是个替身’。
血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刺目的红。
我笑了,擦掉嘴角的血迹,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碎了协议。
‘靳寒,游戏才刚开始。
’ 我按下手机发送键,屏幕亮起——一份足以让靳氏天翻地覆的股权转让书,正静静躺在‘外公’沈岱川的收件箱里。
他们不知道,那个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乡下丫头’,才是靳氏真正的继承人。”
第一章“啪!”
硬邦邦的文件夹带着风声,狠狠砸在沈厌脸上,又掉落在铺着昂贵波斯地毯的地上。
纸张散开,最上面那页,“离婚协议书”几个加粗黑体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的新婚丈夫,靳寒,此刻正搂着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她曾经的“好闺蜜”白晚晴,站在满堂宾客面前。
他看她的眼神,比看垃圾还嫌恶。
“签了,立刻滚出靳家!”
靳寒的声音又冷又硬,像淬了毒的冰锥。
周围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阵压低的、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那些声音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扎进沈厌的耳朵里,扎得她脑仁嗡嗡响。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没让自己当场倒下。
她抬起头,看向依偎在靳寒怀里的白晚晴。
她穿着一条和沈厌敬酒服颜色相近的裙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正用一种胜利者般高高在上的眼神睥睨着她,嘴角还勾着一丝得意的笑。
操!
真他妈恶心!
三年!
整整三年!
她沈厌像个傻逼一样,为了靳寒这个狗男人,把自己活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他那个刻薄得像老巫婆一样的妈刁翠兰,她当祖宗一样伺候,端茶倒水,捏腰捶腿,挨骂受气是家常便饭。
靳氏集团内部乱成一锅粥,他搞不定,是她没日没夜地替他梳理、整顿,累得像条狗。
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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