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怒,只是用乌黑的眼珠沉静地看着我。
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天灵盖都被他看穿了。
就这样,我如愿要到了他的微信,并帮他洗了衬衫。
我现在依然记得,那天他在寝室楼下脱下衬衫给我的时候,耳根通红,活像一个被欺负的良家少男。
这谁能顶得住?
3
好了。江一珩收起探头,随意将一些粗糙的卫生纸扔在我身上。
动作随便的活像一个刚完事的渣男,跟良家少男完全搭不上边。
我一面想着当年真是眼瞎,一面飞快穿好衣服,收拾衣服滚蛋。
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叫住。
是刚刚在彩超室的打字员追了上来。
她扎了个马尾,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点兴奋,就像是嗅到了某种瓜的气息。
曲女士,您的单子忘拿了。
冒犯问一下,您是不是跟江医生认识啊?
我心里一咯噔,这都能看出来?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我入职一个月,第一次见江医生这样。她小声解释。
你们之前有种微妙的氛围,我也说不上来……
我咽了口唾沫,干笑两声: 你误会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要说有,也是医患关系?
我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一股冰凉的视线落在身上。
马尾姑娘还在看着我,眼神仿佛在说: 真的吗?我不信。
你不如去当狗仔,B 超室打字员的位置实在是委屈你了。
我转头开溜,绝不纠缠。
排队取完药,我闷头数着药盒往前走,却猝不及防撞到一个白大褂的怀里。
熟悉的消毒水味夹杂着闷闷的器械味道。
其中掩藏着一丝淡淡的清香,纯粹的社会属性中,那一点点私人暧昧钻进我的鼻尖。
这种气味曾经席卷着我,将我带上各种奇妙的巅峰。
一个人来的?
江一珩的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胸前插着一支笔,显得很是个人样。
嗯。
男朋友工作忙,没空。
江一珩似乎僵了一瞬,又好像毫无反应。
半晌才说: 你现在倒是懂事,没让男朋友陪着来?
小毛病,没必要麻烦他。
我一面说,一面拿出湿巾,擦了擦刚刚撞到他的地方。
他眉头微蹙,看着我的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有个朋友曾经说过,白大褂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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