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抱着被开除的纸箱走出巴黎世家时,手机震得手发麻。‘柜姐就是没素质!
’‘这女的肯定想抢高定!’闺蜜小棠把化妆刷拍在我脸上:‘哭什么?你妈教你的刺绣,
不就是给这种***准备的?今晚直播,我对着镜子描猫眼妆,口红是她生前最爱的正红。
当我撩开礼服内衬,弹幕突然全刷‘救命!她眼神好强’——沈知夏,你以为直播能毁我?
我要让所有骂我的人,跪着看你怎么从‘名媛’变成阶下囚。
”1第1章 柜姐被泼百万高定,直播翻车成全网黑我攥着熨烫刷的手在抖。
巴黎世家VIP试衣间的顶灯刺得人眼睛疼。沈知夏正踮着脚拨弄那件高定礼服的吊牌,
直播镜头的红灯在她耳后一闪一闪。“林小姐,”她转头冲我笑,
发梢扫过锁骨处的珍珠项链,“我记得上个月有位客人订了这件黑丝绒的,怎么还在展示区?
”我盯着她涂着裸色甲油的指尖——那枚卡地亚戒指是假的,内侧刻字歪歪扭扭。
“沈小姐记错了,”我压着嗓子,“这件是全球***三件的新款,还没被预定。
”“哎呀可能是我搞错啦。”她突然凑近,香水味冲得我后退半步,
“不过我今晚有个慈善晚宴,急需件压场的。林小姐帮我调包件旧款,我给你转十万辛苦费?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上个月有个老太太来认女儿,抱着件褪色旗袍哭,
说上面的山茶花刺绣是当年被迫送走孩子时缝的。
我帮她在监控里翻到调包礼服的女客——也是沈知夏。“不能调包。
”我把熨烫刷往桌上一放,“这是原则。”沈知夏的笑僵在脸上。
她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红酒杯,琥珀色液体顺着黑丝绒礼服淌成一条河。“啊!
”她尖叫着踉跄后退,直播镜头刚好对准我抬起的手,“你推我!你为了不让我曝光调包,
居然动手打人!”我大脑嗡的一声。试衣间门被撞开时,陈经理的秃头在灯光下发亮。
他盯着直播里“柜姐暴打名媛”的热搜,额角青筋直跳:“林晚,你被开除了。
”我攥着工牌冲进雨里。地铁站台的电子屏上,
“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脾气太暴躁了......”手机在口袋里炸了似的震动,
全是催债短信。我扶着栏杆蹲下来,雨水顺着睫毛滴进嘴里,咸得发苦。“林晚!
”小棠的粉色伞骨罩下来,她蹲在我面前,眼线被雨水晕成小翅膀:“走,去我家。
”她租的复式公寓飘着螺蛳粉味。
我盯着茶几上她刚拆的快递——是盒圣罗兰新出的红管口红,色号#1966。
“那***就是故意的,”小棠把吹风机塞进我手里,“我刚刷到她直播回放,
推搡镜头是剪的!你根本没碰到她!”我捏着吹风机的手顿住。
衣柜里挂着我妈留下的旧旗袍,深蓝缎面洗得发白,
领口绣着朵山茶花——和被泼红酒的礼服内衬,好像......“你妈那件旗袍,
”小棠突然说,“我上周收拾屋子翻出来了,山茶花绣得可精致了。
你妈走前是不是说过什么?”我浑身一震。三年前医院的消毒水味涌进鼻腔。
我妈攥着我手腕,气若游丝:“晚晚......雅顿......”雅顿?那个跨国集团?
我冲向衣柜,翻出压箱底的旗袍。指尖抚过山茶花针脚,
和礼服内衬的刺绣纹路——一模一样。小棠举着口红凑过来:“要不化个妆?
我新学的猫眼妆,特别提气。”镜子里的我眼睛肿得像核桃。我接过口红,沿着唇线慢慢描,
眼尾的眼线拉得细长。当最后一笔唇峰画完时,我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被红酒泼脏的礼服在记忆里清晰浮现——内衬山茶花的花蕊处,好像有串极小的字母,
AR - DEN。雅顿的英文,正是AR - DEN。手机在茶几上震动,
是沈知夏的新动态:“被打受伤,已报警。”配图是她腕间的红痕——和三年前我爸跳楼前,
监控里那个戴同款假卡地亚的女人,手腕上的红痕,一模一样。我摸着唇角的红,
小棠的直播设备在墙角闪着绿灯。雨停了。窗外霓虹灯映在镜子上,
把我的猫眼妆衬得像把淬了火的刀。2第2章 女王妆初现神效,
直播翻盘第一战我捏着圣罗兰口红管,指甲在金属壳上掐出月牙印。
小棠把手机支架往我面前一推,直播键的红光刺得我眼睛疼:“点吧,我开录屏了。
”屏幕亮起的瞬间,弹幕像炸开的马蜂。“这女的还有脸直播?”“柜姐打人还有理了?
”“沈小姐腕子都红了,你赔得起吗?”我深吸一口气,唇角的红被抿出薄光。
猫眼妆的尾锋扫过镜头,太阳穴突突跳着,喉咙里突然涌出股子狠劲,
像被人塞了根烧红的铁棍。“各位看客,”我盯着镜头,指甲敲了敲茶几上的礼服照片,
“沈知夏说我推她,那我先问——她手里那杯红酒,是怎么精准泼到礼服上的?
”弹幕顿了顿,有人刷“对啊,她自己泼的?”我点开小棠手机里的监控录像,
放大沈知夏举酒杯的手:“看她手腕——倒酒时故意压着杯沿,
泼出去的角度刚好避开自己裙子。”又切出她直播回放,“这是她团队剪的推搡镜头,
但原监控里,她泼完酒才踉跄后退。”弹幕开始刷问号。我拿出母亲的旧旗袍,
展开在镜头前:“被泼的礼服内衬有山茶花刺绣,和我妈这件旗袍领口的,
针脚纹路一模一样。”“你妈是裁缝?”有弹幕问。我喉咙发紧,
三年前医院的消毒水味突然涌上来。妈攥着我手腕说“雅顿”时,指腹蹭过的,
就是这朵山茶花。“我妈没当过裁缝,”我盯着镜头,声音突然低沉得像敲铁板,
“但有人三年前当过间谍。”弹幕炸了。
我点开三年前林家破产的新闻截图:“当年泄露商业机密的‘保姆’,
手腕上有沈知夏现在这道红痕——假卡地亚勒的。”手机在支架上震动,弹幕颜色从红变绿,
“细思极恐”“沈知夏装名媛?”刷得屏幕发花。我摸了摸唇角的红,
太阳穴的跳疼变成暖流,每个字都像钉进人骨头里:“她今天泼的不是礼服,
是想毁了能证明某些事的东西。”“叮——”直播间突然弹出超火特效,
顾宴的ID“宴”顶到打赏榜第一。镜头里映出他的脸,西装领口松着两颗扣,
眉峰压得低:“林小姐,我是雅顿集团法务代表。”他盯着我手里的旗袍,
“你说的山茶花刺绣,能再近点吗?”我把旗袍凑到镜头前。他喉结动了动,
指节抵着下巴:“那件被泼的礼服,是我奶奶定制的。”“所以顾先生觉得,是我故意毁坏?
”我反问,猫眼妆的尾锋扫过他眼睛,“还是有人怕这刺绣被认出来?”他瞳孔缩了缩,
手机里传来“顾总,赵律师说查到点东西”的声音。他盯着我看了三秒,
突然笑了:“林小姐,明天十点,雅顿大厦顶楼。”直播结束时,
小棠的尖叫掀翻天花板:“天哪!顾宴亲自约你!他可是雅顿少东家!
”我盯着镜子里的猫眼妆,唇角的红还亮着。手机震动,
是顾宴的消息:“赵律师在查1998年的领养记录。”窗外的霓虹灯爬进镜子,
把山茶花刺绣的影子拉得老长。3第3章 豪门旧事浮出水面,
顾宴身份揭晓我攥着手机在雅顿大厦楼下站了十分钟。玻璃幕墙映出我涂得正红的唇,
小棠硬给我描的猫眼尾锋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她说见顾宴这种人,妆要像把刀。
顶楼电梯门开时,赵律师已经等在走廊尽头。他推了推金丝眼镜,
把牛皮纸袋递给我:“顾总在茶室。”茶室檀香混着咖啡香。顾宴靠在藤编椅里,
面前摆着份档案,封皮上“1998年领养记录”几个字刺得我眼疼。“林女士。
”他敲了敲档案,“赵律师查了三个月。”我手发颤。翻开第一页,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蓝布衫,眉眼和我妈年轻时一模一样。领养登记表上,
送养人栏写着“雅顿·凯瑟琳”,被领养人姓名:“苏月”——我妈身份证上是“林月”。
“山茶花刺绣是老夫人亲手教的。”顾宴声音放轻,“她说过,私生女满月时,
她在襁褓里缝了朵山茶花。”我喉咙发紧。三年前医院里,妈插着氧气管,
手指颤巍巍碰我手背:“雅顿……我本是……”当时我以为她烧糊涂了,原来她想说的是,
她本是雅顿家的女儿。“所以那件礼服里的刺绣,是老夫人留给私生女的信物。
”顾宴往前倾了倾,“而你,是她外孙女。”手机在口袋里炸响。小棠发来链接,
标题刺目:“柜姐自导自演豪门戏码?沈知夏晒录音揭穿真相”。我点开,
沈知夏带着哭腔的声音涌出来:“林晚故意引导直播,
她根本就是想借我炒作身世……”“我去她妈的。”我捏碎手机壳边缘,“现在直播。
”小棠的补光灯照得我额头冒汗。我对着镜头扯掉耳环,
露出耳后淡粉色胎记——和档案里“苏月”的体检报告上,
“耳后淡粉色胎记”几个字严丝合缝。“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我举起从旗袍上拆下来的山茶花刺绣,“沈知夏三年前伪装成保姆进林家,偷商业机密时,
碰掉过我妈这件旗袍。”我点开林家老宅监控截图,画面里“保姆”弯腰捡文件,
耳后闪着和沈知夏现在一样的假钻石耳钉。弹幕刷得屏幕发花。
突然跳出一行金色大字:“林小姐,我愿意为你作证。”ID是“宴”。我盯着那行字,
太阳穴的跳疼变成热流。猫眼妆的尾锋扫过镜头,每个字都像敲在钢板上:“沈知夏,
你泼红酒时,是不是怕这朵山茶花被认出来?怕大家知道,你毁的不是礼服,
是雅顿老夫人找了三十年的女儿?”直播结束时,
小棠举着手机尖叫:“沈知夏的微博被骂到闭评了!”我对着镜子补口红,
镜中人唇角的红亮得像团火。手机震动,是赵律师发来的消息:“沈小姐联系了苏曼公关,
说明天要开媒体发布会。”我把口红盖拧紧,猫眼尾锋在镜中挑得更高。“发布会?
”我对着镜子笑,“正好,我还没撕够呢。”4第4章 绿茶反咬一口,
表兄妹联手反击手机屏幕还亮着赵律师的消息,我捏着口红的手没松。顾宴的车停在楼下,
他探出头:“沈知夏把发布会定在明早九点,苏曼团队连夜做通稿。”“我要证据。
”我把口红塞进包里,“她不是有DNA报告吗?我要比那更硬的东西。
”“赵律师在调你母亲的医疗档案。”顾宴打方向盘,“老宅还有老夫人的贴身女仆张姨,
她当年抱过你妈。”我攥紧膝盖上的档案袋,里面是领养登记表复印件。
车窗映出我发白的脸,猫眼妆早被我擦了——现在要的不是气场,是真实。
老宅铁门在凌晨两点吱呀打开。张姨举着台灯出来,银发在风里乱翘。她看见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