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做曾经该做,没做的事。”
姜铸歪着头,对着她微微一笑,这一笑,带上了些许的纯真和阳光,可却让梁以萱毛骨悚然。
一瞬间浑身汗毛都炸起来,心脏剧烈跳动,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她勉强镇定道:“姜铸,你是吓我的,你在吓唬我对不对。”
“你不会这么做,对吗?”
梁以萱声音颤抖,像激荡破碎的水珠,瞳孔里翻滚着震惊和害怕。
慌乱又狼狈。
她看了眼休息室房门,一想到进去里面,就惊骇无比。
姜铸看着她破碎恐惧的神色,有些许惺忪恍惚,连禁锢的手也松了松。
可随即神色阴鸷冷冽 ,便抓得更紧,将人拽进了休息室。
内室里有一张大床,梁以萱被拽得踉跄,一下就被扔在了大床上。
床垫柔软弹性,她的身体不由弹动两下 。
她慌忙想要下床,姜铸扯下脖颈上的领带,俯身而下,一把扯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用领带将两只手腕紧紧缠绕在一起。
“姜铸,你弄疼我了。”
双手被捆住,梁以萱又慌又急,“你不能这样。”
“不能?”
姜铸脱下衬衫,露出精干的上半身,宽阔的背肌,精瘦的腰肢,皮带箍在腰臀上。
“你当我闲的,陪你玩?”
姜铸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
姜铸的眼神,如凌厉的刀刃,一寸寸在梁以萱的脸上刮过,侵略攻击性极强。
他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眼神手指一点点往下挪,划过下巴,脖颈,一首到心口处。
一点一顿地敲击在心脏处,让人的心脏都忍不住随着节拍,剧烈跳动。
“在姜家,背叛是绝不容忍的罪过,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
姜铸嘴角微勾,漫不经心,却又裹挟着冰碴子。
他双腿张开跨跪在床上,微弓着背,脊背弯曲,背肌隆起,腹部呼吸间,如同鱼鳃般,腹肌嶙峋,身体朝女孩倾斜。
气息喷洒在脸颊上,梁以萱本能战栗哆嗦,她屏息静气,心脏剧烈跳动,她忍不住说道:“我不是姜家人。”
姜家人的规矩管不到她的身上。
“你妈还在姜家呢。”
姜铸手指扼紧了她下颚,往上抬,让她不得己仰面注视他。
冷酷,眼神幽深如狼,像记仇报复的恶狼,不带一点温度。
梁以萱被这样的姜铸吓倒了,扭动手腕,被领带勒住的手腕,一动就疼痛不己。
她示弱道:“姜铸,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先松开我,我很痛。”
姜铸眼眸垂下,眸底沉着一片暗影,高高在上,冷酷漠然地盯着她。
就像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困兽。
那样的眼神,几乎让梁以萱绷不住表情,脸皮微微颤抖,肌肉有些抽搐,脸都白了。
她喉咙发紧,心脏跳得飞快,恐惧和慌张占据整个心脏,眼里不自觉地沁出生理性的水光。
“哎……”突然,一声幽幽地叹息,姜铸松开钳制下巴的手,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颊,带着亲昵和安抚。
这让梁以萱心里,不由生出希冀来,她软着说话:“姜铸,我害怕,你别这样。”
“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从此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真的,你相信我。”
脸颊上的手指蓦地停住,姜铸唇角轻扯,神色乖戾,手掌一下钳住下巴。
“你可以走,但得把账算完了。”
“了结了,你就可以滚。”
姜铸的眼神停驻在她的唇瓣上,炽热的浴火和冰冷的仇恨交织。
他低下头,吻在她唇上,顿了一下,便肆虐凶残,侵略每一处,占据每一寸。
气息灼热,让人喘不过气来,梁以萱瞪大了眼睛,鼻翼煽动,极力地呼吸着。
唇齿相依,舌尖搅动,让人头脑昏沉,领地几乎侵略殆尽。
像动物一般,害怕得一动不动。
胸腔灌铅一般沉闷,脑子迷糊又清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唇瓣上。
触感,搅动的水声,顺着耳膜,爬上了头皮,整个人都漂浮似的,浑身没有力气,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她狠狠咬了下去,咬到了对方的唇,也咬到了自己,疼痛一下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一些。
“嘶……”姜铸吃痛闷哼一声,大拇指一划嘴唇,上面沾染上了血迹,他痴痴一笑,完全不管伤口,又是凑近。
癫狂。
或许人冷峻好看到一定地步,就会带上森然的鬼气。
此刻,黏腻森冷的鬼气,让人浑身发冷,像复仇的厉鬼。
“给我钱,给我钱我就和你做。”
梁以萱飞快说道。
姜铸身形微微顿住,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近在咫尺,彼此呼吸交缠,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暧昧危险。
梁以萱身体后仰,拉开距离,偏着头说道:“你不就是想和我做那种事吗?”
“给我钱,我就和你做。”
说完,她眼神转过来,和姜铸对视,“鼎新集团的执行总裁,该不会强健女人吧。”
“呵……”姜铸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笑,充满了鄙薄。
他下了床,打开了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沓一沓的钱。
“够吗,要多少?”
姜铸声音凉薄,手上将一沓一沓钱砸在她的身上。
钱崭新,砸在身上有些痛,梁以萱垂着头,看着钱散开来,在大床上,围绕在她身边,铺盖了一层,不见床单。
随即,梁以萱抬起头,双手被捆着,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姜铸面前。
姜铸站在地上,她站在床上,高出了男人一些。
梁以萱在他锐利审视的眼神下,弯腰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她吻着他,他看着她,两人唇齿间,血腥气弥散,犹如两只见血的野兽。
他眼眸怔然,随即浮现出厌恶和鄙夷。
梁以萱身形微顿,结束了亲吻,“这样不方便,你松开我。”
“你给了钱,我愿意和你……滚!”
姜铸神色阴翳,一把推开面前人,看着她跌坐在床上,身体没有支撑倒下去。
他俯身而下,宽大的手掌扼住她脖颈,手背青筋鼓起,手指颤动。
“你,你真是可以……谁给你钱,你都可以?”
梁以萱有些呼吸不畅,冷淡道:“是的,你知道的,我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