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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的秘密小说百度云》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程实林可讲述了我叫林婉妹妹林可儿有一种无法根治的皮肤每个月十妈妈都会端来一碗红色的逼着妹妹喝他们这是唯一的解可我总觉那碗才是真正的毒01“可该喝药”妈妈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她端着那碗熟悉的红走进妹妹的房房间里没有开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光只有门缝里透进一丝走廊的昏妹妹林可儿蜷缩在床瘦小的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今天可以不喝吗?”...
主角:程实,林可儿 更新:2025-07-19 14: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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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婉儿。妹妹林可儿有病,一种无法根治的皮肤病。每个月十五,
妈妈都会端来一碗红色的汤,逼着妹妹喝下。他们说,这是唯一的解药。可我总觉得,
那碗汤,才是真正的毒药。01“可儿,该喝药了。”妈妈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她端着那碗熟悉的红汤,走进妹妹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光线,
只有门缝里透进一丝走廊的昏黄。妹妹林可儿蜷缩在床上,瘦小的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妈,今天可以不喝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乖,听话。”妈妈走到床边,
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喝了药,你的病才能好。”我站在门口,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又是这样。每个月的十五号,家里都会上演这如同献祭般的一幕。
那碗汤,红得像血,散发着一股甜腻又腥气的味道。妹妹每次喝完,都会陷入沉睡,
然后开始大面积地脱皮。皮肤像枯死的树皮一样,一片片剥落,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
爸妈说,这叫“新生”。是药在起作用,把坏死的皮肤代谢掉,长出新的来。可我看到的,
只有妹妹无尽的痛苦。“妈,我们带可儿去大医院看看吧。”我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
“外面的医院已经能治疗很多罕见病了,也许……”“闭嘴!”妈妈猛地回头,
温柔的面具瞬间撕裂,眼神凌厉如刀。“你懂什么?”“这病是祖上传下来的,
只有这个方子能治!”“你是不是想害死你妹妹?”她声音尖利,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爸爸闻声从书房走出来,他看了看我们,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林婉儿,听你妈的。”“我们都是为了可儿好。”他永远是这样,
沉默,顺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我看着床上瑟缩的妹妹,
又看看眼前歇斯底里的母亲和懦弱的父亲。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将我笼罩。不。不对。
这一切都不对。“可儿,别喝!”我冲过去,想打翻那碗汤。妈妈却像早有预料,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腕像被铁钳箍住,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林婉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她压低声音,眼神里的警告几乎要化为实质。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她甩开我,端起碗,一手捏住林可儿的下巴,
强行将那碗血红色的汤灌了下去。林可儿剧烈地挣扎,呛咳着,
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染红了她苍白的睡衣。像一朵开在雪地里的,绝望的花。
最终,她不动了。眼睛紧闭,陷入了那种熟悉的、死寂般的沉睡。妈妈满意地放下碗,
用手帕擦了擦妹妹的嘴角,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她站起身,
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现在,你可以滚了。”我踉跄着退出房间,心脏一阵阵抽痛。不行。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我一定要查清楚,那碗汤里,到底是什么。02午夜十二点。
我悄悄拧开房门。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只有客厅那台老式摆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像死神在倒数。爸妈的房间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一丝声响。我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一个幽灵,飘向厨房。那碗药的残渣,妈妈通常会直接倒进厨房的垃圾桶。
只要拿到一点样本,我就能想办法拿去化验。厨房的门虚掩着。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
月光从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狭长的亮光。垃圾桶就在墙角。
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一股混杂着菜叶腐烂和那股甜腥味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强忍着恶心,伸手进去翻找。果然,那个喝药的白瓷碗就在最上面。
碗底还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沉淀物。我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密封袋,
正要把那些残渣刮进去。“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浑身一僵,
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回了垃圾桶。是爸爸。他站在我身后,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
像一个沉默的巨人。他没有开灯。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对峙着。“我……我口渴,起来喝水。
”我的声音干涩,连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无比拙劣。他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责备,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恐惧。是的,是恐惧。他在怕什么?
“婉儿。”他终于开口,声音疲惫沙哑。“有些事,你不要问,也不要管。”“对你,
对大家,都好。”“回房间睡觉去吧。”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爸!”我叫住他。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非要让可儿喝?”“那不是药,对不对?”爸爸的身体僵住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那是……救她的命的东西。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也是……救我们全家的东西。”说完,他不再停留,
快步走出了厨房。我愣在原地,他的话像一个谜团,让我更加困惑。救我们全家?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定了定神,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迅速从垃圾桶里捞出那个碗,用指甲刮下一点点还湿润的残渣,小心地放进密封袋里。
然后,我把一切恢复原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握着那个小小的密封袋,
我像是握住了唯一的希望。明天,我必须找到一个信得过的人。
一个能帮我解开这个秘密的人。03第二天一早,我借口身体不舒服,跟学校请了假。
爸妈似乎因为昨晚的事,对我格外警惕。妈妈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催我吃早饭,
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喝了半碗粥,就背着书包出了门。
我没有去医院。我知道,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正规医院根本不会受理。
我需要找一个更“灵活”的地方。我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名字。程实。
我的高中同学,一个化学天才,现在在一家私人开设的生物检验所工作。听说他们什么都接,
只要给钱。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哪位?”程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背景里还有仪器的蜂鸣声。“程实,是我,林婉儿。”那边沉默了一下。“林婉儿?
哦……想起来了。有事吗?”他的语气很疏远,我们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联系过。
“我想请你帮个忙。”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有一些东西,
想请你帮忙化验一下成分。”“什么东西?”“是一种……中药的残渣。”“中药?
”程实似乎笑了笑,“林大小姐,我们这里可不是药检所。”“我知道,
但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恳求,“这对我很重要。钱不是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好吧。”“下午三点,来我这儿。”“地址我发给你。”挂了电话,
我长长地松了셔气。下午,我按照地址找到了程实的检验所。
它隐藏在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里,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程实比高中时瘦了些,
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多了几分书卷气,也多了几分拒人千里的冷漠。
他把我带进一间堆满瓶瓶罐罐的实验室。“东西呢?”他开门见山。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密封袋,递给他。他接过,用镊子夹起一点粉末,放到显微镜下。
“看上去像某种植物和……动物组织的混合物。”他一边观察一边说。“颜色很奇怪,
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染过。”“你能查出具体成分吗?”我紧张地问。“需要时间。
”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审视着我。“林婉儿,你最好告诉我实话。”“这东西,
到底是什么?”“你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的问题让我心脏一紧。我该告诉他吗?
告诉他我怀疑我的父母在用一种诡异的“药”毒害我的妹妹?他会相信吗?
还是会把我当成一个疯子?看着他探究的眼神,我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
“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里有个偏方,我想看看科不科学。”我扯了个谎。程实挑了挑眉,
显然不信。但他没有再追问。“行吧。”“分析结果出来,我会通知你。”“费用先付一半。
”我用手机给他转了账,一笔不小的数目。他收了钱,便不再理我,
专心致志地处理起了那些样本。我站在一边,看着各种精密的仪器,心里七上八下。希望,
就在这里了。离开检验所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我刚走到楼下,手机就响了。是程实。
这么快?我急忙接通。“林婉儿。”他的声音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震惊。
“我做了初步的质谱分析。”“这东西……它不是药。”“至少,不是给正常人吃的药。
”“里面有一种非常罕见的生物碱,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蛋白质结构。
”“最关键的是,我检测到了一种强效的致幻剂成分。”致幻剂?我脑子“嗡”的一声。
“你确定?”“基本确定。但还需要做进一步的基因测序。”程实的声音顿了顿。“林婉儿,
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它……有问题,有大问题。”04挂了程实的电话,
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致幻剂。我的父母,竟然在给我妹妹喂食致幻剂。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脑子里一团乱麻。
客厅里空无一人。我走到妹妹的房间门口,门关着。我能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压抑的哭声。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推开门。林可儿正坐在床上,抱着膝盖,
把头埋在双臂间,肩膀一抽一抽的。她已经脱完了一轮皮,新生的皮肤粉红得有些不正常,
像被开水烫过一样。“可儿。”我走过去,坐在她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姐姐在。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像受惊的小鹿。“姐姐……”她扑进我怀里,
放声大哭起来。“我好难受……我好害怕……”“我看到好多可怕的东西……墙上,
天花板上,都是虫子在爬……”我的心疼得快要裂开。那是致幻剂的效果。她看到的,
都是幻觉。“可儿,你听我说。”我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爸妈给我们喝的那个汤,不是药。”“那是毒药。”“他们在害你。
”林可儿的哭声停住了。她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不……不会的……”她摇着头,声音发颤。“妈妈说,那是为了我好……”“她骗你的!
”我加重了语气,“他们都在骗我们!你根本没有病,或者说,
你的病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可儿,你仔细想想,每次喝完药,你是不是都特别难受?
是不是会看到很多不存在的东西?”“那是因为药里有毒!”我试图唤醒她,让她认清现实。
可她只是惊恐地看着我,不断地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诅咒。
“不是的……不是的……”“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妈妈说,
只有你能救我……”“她说,你是健康的,所以你要陪着我,
看着我喝药……”她的话语颠三倒四,逻辑混乱。
我看着她被恐惧和药物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脸,一阵绝望涌上心头。她被洗脑得太深了。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救她?“可儿!”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
“你清醒一点!生病的不是你!是他们!是这个家病了!”我几乎是在嘶吼。
林可儿被我吓到了,她猛地推开我,缩到了床角。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戒备和陌生。
就像在看一个……怪物。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就在这时,林可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不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多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怜悯,
又像是悲哀。她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在我耳边炸响了惊雷。
“姐姐。”“你忘了吗?”“我们家,生病的人……”“一直是你啊。”05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林可儿的话,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捅开我记忆深处某个被尘封的、黑暗的房间。一些被刻意遗忘的碎片,
开始疯狂地涌入我的脑海。皮肤上灼烧般的瘙痒。镜子里自己脱皮后血肉模糊的脸。
被绑在床上,被强行灌下汤药的挣扎。还有……妈妈温柔又冰冷的声音。“婉儿,
你是生病的那个,可儿是健康的。”“你要记住,是妹妹在照顾你,是妹妹在牺牲。
”“你要对她好,要听她的话。”“这样,你的病才能好。”我……生病的人,是我?
我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任何问题。不。不对。我抬起手,
仔細看著指甲縫。那裡,有一絲極其細微的,翹起的皮屑。是我自己的。
我疯了一样冲进卫生间,扑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眼神惊恐。是我。
可是在镜子的倒影里,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皮肤溃烂,眼神疯狂的自己。
“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捂住了嘴。原来,我才是那个病人。那碗血红色的汤,
是给我喝的。所谓的“妹妹生病”,所谓的“照顾妹妹”,全都是一个巨大的骗局!
他们给我吃了致幻剂,让我产生幻觉,以为生病的是林可儿。
他们让我以为自己是健康的、是施救者。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是妈妈的声音。“婉儿,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我却只觉得毛骨悚然。“婉儿,你妹妹需要你,快出来吧。”妹妹需要我。多么可笑。
是我需要妹妹。是我需要一个“健康的参照物”,来稳固这个由谎言构筑的世界。而林可儿,
我可怜的妹妹,从小就被迫扮演这个“健康”的角色。她要看着我发病,看着我喝药,
看着我脱皮。她要承受我的怀疑和质问。她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程实发来的信息。最终结果出来了。林婉儿,
那东西里面有一种特殊的抑制剂,针对的是一种罕见的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
主要症状是周期性皮肤角质层异常脱落,伴随有强烈的精神紊乱和攻击性。
为了抵消副作用,所以才加入了致幻剂和镇静剂,让病人产生认知偏差,
将病症投射到别人身上,从而稳定情绪。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治疗方式。
林婉儿,你家……是不是有这种病的家族史?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每一个字,
浑身冰冷。真相,以一种最残酷的方式,被血淋淋地揭开。我就是那个病人。
一个被家人用谎言和药物圈养起来的怪物。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神里的惊恐和迷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和清醒。我被骗了二十年。
现在。游戏该结束了。06我打开门。妈妈正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婉儿,
你没事吧?妈妈听到你叫了。”“没事。”我低下头,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顺。
“可能有点累了。”“我刚刚……是在关心可儿。”我刻意加重了“关心”两个字。
妈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评估我的状态。“那就好。”她松了口气的样子。
“可儿刚喝完药,身体虚,你多陪陪她。”“嗯,我知道了。”我点点头,从她身边走过,
回到了林可儿的房间。林可儿还缩在床角,警惕地看着我。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轻轻拉住她的手。“对不起,可儿。”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刚刚,
是姐姐不好。”“姐姐吓到你了。”林可儿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她不明白,
为什么我的态度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没有解释。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只是握着她的手,安静地陪着她。从今天起,我要扮演一个完美的“姐姐”。
一个关心“生病”妹妹的,充满爱心的,正常的姐姐。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放下戒心。
晚饭的时候,气氛诡异地和谐。我主动给“生病”的妹妹夹菜。“可儿,多吃点,
这样病才能好得快。”我又给妈妈盛了一碗汤。“妈,您也辛苦了。”最后,我看向爸爸。
“爸,我今天想通了,你们都是为我们好,以前是我不懂事。”爸爸愣了一下,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妈妈的脸上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以为,她的“治疗”又一次成功了。
她以为,我又变回了那个被她牢牢掌控的、活在幻觉里的女儿。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
正燃着一团火。饭后,我借口帮妈妈收拾厨房,留了下来。爸爸和林可儿都回了房间。
厨房里只有我和妈妈。“妈。”我一边洗碗,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可儿这个病,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正在擦桌子,动作顿了一下。“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那……奶奶,或者姥姥她们,以前也有过这种病吗?”我看似随意地问。妈妈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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