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狗。
真正的驯服从来不需要锁链,而是让疯狗自己叼着绳子,跪着献上獠牙。
——“放我出去。”
付之诉再一次对沈逾说。
被关在这个大部分时间都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早就没了对白天黑夜的概念,只是醒了睡,睡了醒。
只有沈逾在时,房间才是亮着的。
他走后,就会把灯关了,留付之诉一个人待在黑暗中。
付之诉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
人的本质是具有向光性的,在黑暗中待久了就会渴望光芒,等他期待光的时候,也会期待沈逾的出现。
沈逾的手臂收紧了一些,温热的鼻息喷在付之诉的后颈上。
“不放。”
他轻声回答。
他从背后抱着付之诉,吻着付之诉后颈的皮肤,像只大型犬,对他又嘬又咬。
付之诉面无表情,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乱。
后颈的敏感处,既疼痛又酥麻。
他知道会得到什么答案,但每天重复这句话已经成为一种仪式,一种证明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的方式。
密室里陈设简单,跟普通卧室没什么区别,如果忽略那扇永远锁着的门和付之诉脚踝上的铁链的话床上躺着两个青年,被抱着的青年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衣,系带式,腰绳松垮垂落,一侧衣襟滑下肩头,凸显清瘦结实的身体。
小腿曲起,睡裤上缩露出脚踝骨,右脚上系着一条铁链,为了不让铁链摩擦到他的皮肤,还用绸布细细包了起来。
他身后的青年跟他体型差不多,多了些肌肉,更有力量感。
“在想什么?”
沈逾察觉到付之诉的走神,不满地咬得重了些。
付之诉:“在想......我当初就该让你死在那个巷子里。”
沈逾低笑出声,吻了吻他颈侧的脉搏:“可惜啊,哥哥心太软了。”
付之诉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是一个雨夜。
十几岁的沈逾像只小狼崽一样,浑身是伤,独自坐在街头巷尾的阴影下,眼神凶狠,谁看他他就瞪谁。
路过的行人撑着伞快步走过。
“那不是......嘘,小声点。”
走远后,他们谈论起来。
“又被他那个哥带人堵了?”
“私生子嘛,不过这次下手也太狠了。”
“就不管管?”
“谁会管啊,谁敢管啊。”
付之诉本可以径直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