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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18

第一章 惊蛰姜幼微是被冻醒的。不是实验室空调失灵的那种干冷,是带着土腥味的湿冷,

像有无数根细针顺着毛孔往骨头缝里钻。她费力地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旧报纸的天花板,报纸边缘卷了角,露出后面斑驳的黄泥墙,

墙皮上还粘着几根枯草。这不是她的生物实验室。

她记得自己正在无菌操作间熬第 72 小时,手里握着的是刚提取出的新型活性肽样本,

培养皿里的蓝色液体正在发出荧光。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然后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死丫头,还装睡?

”一个尖利的女声在耳边炸开,“张营长的车都快到村口了,你弟弟的工作能不能成,

全看你今天能不能给人留个好印象!”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掀开了姜幼微身上的薄被,

寒风瞬间灌了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转头看去,炕边站着个中年女人,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颧骨很高,眼神里满是刻薄和不耐烦。这张脸有点熟悉,

像是……原主记忆里的母亲,王秀莲。

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这里是 1981 年的红旗村,

她现在的身份是刚满 18 岁的姜幼微,父亲早逝,母亲王秀莲重男轻女,

一门心思要把她嫁给邻县的军官张砚礼。那是两家老人早年定下的娃娃亲,

王秀莲图的是张家能给小儿子姜小军在县城安排个铁饭碗。原主性子懦弱,

被王秀莲连哄带逼,昨天夜里偷偷喝了半瓶农药,等姜幼微来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我不嫁。”姜幼微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是中科院最年轻的生物学博士,拿过国际大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胁迫。

王秀莲愣了一下,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你说啥?反了你了!”她扬手就要打过来,

姜幼微下意识地偏头躲开,眼神冷得像冰。王秀莲的手僵在半空,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怵。

这丫头今天怎么回事?平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今天眼神跟淬了毒似的。“姐,你快点!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我新做的的确良褂子都穿上了,

别耽误了正事!”是原主的弟弟姜小军。姜幼微从记忆里得知,

这小子被王秀莲惯得好吃懒做,一心想进城当工人,却啥本事没有,全指望姐姐这场婚事。

姜幼微没理他,挣扎着坐起身。胸口还有些灼痛,那是农药残留的后遗症。

她下意识地摸向枕边,触到一块冰凉的东西——是枚水滴状的玉佩,成色普通,

边缘被磨得很光滑,是原主父亲留下的遗物。就在指尖碰到玉佩的瞬间,

一股暖流突然从玉佩里涌出来,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姜幼微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

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片白雾缭绕的空间里。空间不大,约莫半个篮球场大小,

脚下是肥沃的黑土地,正中央有一口汩汩冒泡的泉眼,泉水清澈见底,

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清香。泉眼旁边还长着几株不知名的草药,叶片上挂着晶莹的露珠。

灵泉空间?姜幼微瞳孔微缩。作为顶尖生物学家,她对物质能量转换的研究远超常人,

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空间的价值。她快步走到泉眼边,蹲下身掬起一捧泉水。

泉水入口甘甜,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化作一股温热的能量流遍全身。

刚才还隐隐作痛的胸口变得舒畅起来,头脑也清明了许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这泉水里蕴含着极其活跃的生物能量,足以修复受损的细胞,甚至……加速植物生长。“姐!

你聋了?”姜小军不耐烦地踹了踹门。姜幼微回过神,意念一动,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土炕上。

她低头看了看手心,那枚玉佩还在,只是温度比刚才高了些。她深吸一口气,

掀开被子下了炕。炕边放着一双布鞋,鞋头已经磨破了。

她找出原主藏在炕洞最里面的一件旧蓝布衫,料子粗糙,但还算干净。换衣服的时候,

她在镜子里看到了现在的自己——身形单薄,面色苍白,嘴唇还带着点青紫,但眉眼很清秀,

尤其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锐利。这是一张年轻的脸,

充满了生命力,和她前世那张因为常年熬夜而憔悴的脸截然不同。“还知道出来?

”王秀莲见她终于肯动了,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刻薄,“赶紧去灶台把那碗鸡蛋羹端出来,

等会儿给张营长端过去,就说是你特意给做的。”灶台上果然放着一碗鸡蛋羹,黄澄澄的,

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在 1981 年的农村,鸡蛋可是金贵东西,平时连过年都舍不得吃,

王秀莲为了讨好张砚礼,倒是下了血本。姜幼微没动,反而问:“家里的薄荷地在哪?

”王秀莲被问得一愣:“问那破草干啥?早都快枯死了。”原主的父亲生前是个草药郎中,

留下半亩薄荷地,后来没人打理,荒得差不多了。姜幼微没解释,径直走出了屋。

院子里很简陋,只有一间正房和一个柴棚,墙角堆着些柴火,几只鸡在地上啄食。

她按照原主的记忆,绕到屋后,果然看到一片荒地,地里稀稀拉拉长着几株薄荷,叶子枯黄,

毫无生气。她蹲下身,假装拔草,悄悄从空间里引了一点灵泉水滴在薄荷根上。

不过片刻功夫,原本蔫巴巴的薄荷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力,叶片慢慢舒展开来,

颜色也从枯黄变成了鲜绿,甚至还冒出了几个新的嫩芽。姜幼微心中一喜。

灵泉的效果比她预想的还要好。“姐!张营长来了!”姜小军的声音带着兴奋。

姜幼微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转身往院子里走。刚走到门口,

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院外,车身上还印着红色的五角星。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站在车边,身姿挺拔如松,肩上扛着一杠三星的肩章。是个营长。

男人闻声转过头来,姜幼微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

穿着合体的军装,更显得肩宽腰窄,双腿修长。五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线条有些冷硬。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很深邃,像两口古井,目光扫过来的时候,

带着军人特有的锐利和审视。这就是张砚礼?

原主记忆里那个只存在于长辈口中的娃娃亲对象。王秀莲已经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哎呀,

是砚礼吧?快进屋坐,外面风大。”张砚礼微微颔首,声音低沉:“阿姨好。

”他的目光越过王秀莲,落在刚从屋后走出来的姜幼微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眼前的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简单地梳成一个麻花辫,脸上没什么血色,

看起来很瘦弱。但她的眼神很亮,直视着他,没有寻常农村姑娘的羞涩和躲闪,

反而带着一种……平静的疏离。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来之前,他听母亲说过,

姜家丫头性子腼腆,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幼微,还不快给张营长倒水?

”王秀莲推了姜幼微一把。姜幼微没动,反而开口道:“张同志,我想和你谈谈。

”王秀莲一听就急了:“死丫头,谈啥谈?赶紧去倒水!

”她生怕姜幼微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坏了儿子的好事。张砚礼却抬手制止了王秀莲,

看向姜幼微:“姜同志请说。”“我们的婚约,作废吧。”姜幼微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那是老一辈的约定,不算数。我不会嫁给你,

也不需要你家给我弟弟安排工作。”这话一出,王秀莲的脸瞬间就白了,

指着姜幼微的手都在抖:“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姜小军也冲了过来:“姐,你疯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姜幼微没理会他们,只是看着张砚礼,等待他的回答。

张砚礼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判断她这话的真假。

他见过太多为了攀附军属身份而费尽心思的姑娘,像姜幼微这样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的,

还是第一个。“你想清楚了?”他问,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想清楚了。”姜幼微点头,

“我有手有脚,能自己养活自己。”张砚礼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王秀莲:“阿姨,

既然姜同志不愿意,这婚事就算了吧。”“不行!”王秀莲尖叫起来,“砚礼,

你别听这死丫头的,她就是昨天没睡好,说胡话呢!我替她答应,这婚必须结!

”“婚姻大事,应由本人做主。”张砚礼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姨,抱歉了。”说完,他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递给王秀莲:“这是我按约定带来的东西,现在虽然婚事不成,但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您收下。”王秀莲一看信封的厚度,眼睛顿时亮了,

但嘴上还在假意推辞:“这怎么好意思……”“拿着吧。”张砚礼把信封塞到她手里,

然后又看向姜幼微,“姜同志,保重。”他转身就要上车,姜幼微却突然开口:“张同志,

请等一下。”张砚礼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这个,还给你。

”姜幼微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东西递过去。那是一枚黄铜铸就的五角星,边角打磨得很光滑,

是张砚礼小时候送给原主的定情信物,原主一直珍藏着。张砚礼看着那枚五角星,

又看了看姜幼微平静的脸,沉默地接了过来,放进了口袋。吉普车扬起一阵尘土,

很快就消失在了村口。王秀莲捏着手里的信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终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姜幼微身上:“你这个丧门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她扑上来就要打姜幼微,姜幼微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她:“如果你再动手,

我就去公社告你家暴。”1980 年新婚姻法颁布后,家暴已经被明确禁止,

虽然在农村执行得还不太到位,但也足以让王秀莲忌惮。果然,她的动作僵住了,

不敢再上前。“还有,”姜幼微补充道,“以后家里的事,别指望我。姜小军是男人,

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说完,她转身走进了柴棚,反手关上了门。柴棚里很暗,

堆着些干草和柴火。姜幼微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过程有点波折,

但结果还算不错。至少,她摆脱了一桩不情愿的婚事,

也向这个所谓的“家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接下来,该考虑怎么在这个时代立足了。

她摸了***口的玉佩,再次进入了灵泉空间。泉眼依旧在汩汩地冒着水,

旁边的草药又长高了一些。她刚才已经想好了,原主的父亲是草药郎中,

她可以利用这个身份,再加上灵泉的帮助,先从种植草药开始。前世她是生物学家,

对植物生长特性的研究远超这个时代的人。灵泉能加速植物生长,还能提高药效,

这简直是老天爷给她的金手指。她从空间里舀了一碗灵泉水,慢慢喝了下去。

暖流再次涌遍全身,让她感觉充满了力量。她走到柴棚角落,

那里堆着一些原主父亲留下的草药种子,大多已经受潮发霉了。

她挑了几粒看起来还完好的薄荷种子,用灵泉水泡了泡,然后找了个破瓦盆,

装了些从后院挖来的土,把种子种了进去,又浇了点灵泉水。做完这一切,她靠在干草堆上,

开始梳理原主的记忆。这个年代虽然物质匮乏,但也充满了机遇。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起,

个体户开始出现,政策也在逐渐松动。她有超前的知识,还有灵泉空间,

一定能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不知过了多久,柴棚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姜小军探进头来,

脸上带着点不自在:“姐,妈让你出来吃饭。”姜幼微没理他。姜小军悻悻地关上门,

转身对王秀莲说:“妈,她不出来。”王秀莲正在数信封里的钱,

一共是五十块钱和二十斤粮票,在 1981 年,这绝对是一笔巨款。

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甚至有点庆幸姜幼微解除了婚约——有这笔钱,

她完全可以托关系给姜小军找个临时工的活。“爱吃不吃,饿死她才好。”王秀莲哼了一声,

把钱和粮票小心翼翼地藏进了枕头底下,“小军,明天我就带你去县城,找你表叔想想办法。

”姜小军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谢谢妈!”柴棚里,姜幼微把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起身走到瓦盆边。让她惊喜的是,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

瓦盆里的薄荷种子竟然已经发芽了,冒出了几片嫩绿的小叶。灵泉的效果,果然超乎想象。

她知道,她的新生活,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第二章 谷雨接下来的几天,

姜幼微和王秀莲母女俩陷入了冷战。王秀莲拿了张砚礼给的钱,心思全在给姜小军找工作上,

暂时没功夫搭理姜幼微。姜幼微则乐得清静,每天待在柴棚里研究草药。

她把原主父亲留下的那些发霉的种子都翻了出来,能用灵泉水救活的就种在瓦盆里,

不能用的就扔掉。柴棚里很快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破盆烂碗,

里面种着薄荷、金银花、艾草……都是些常见的草药,但在灵泉水的浇灌下,长得格外茂盛,

绿油油的一片,散发着浓郁的药香。这天早上,姜幼微正在给草药浇水,

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王秀莲兴奋的尖叫声:“成了!小军,你的工作成了!”她探出头,

看到王秀莲手里拿着一张纸,激动得手舞足蹈。姜小军也凑过去看,脸上乐开了花。“妈,

真的?我真的能去县罐头厂当临时工了?”“那还有假?”王秀莲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纸,

“你表叔说了,只要你好好干,以后有机会转成正式工!”姜小军高兴得蹦了起来,

转身就要往外跑:“我去告诉二柱子他们!”“回来!”王秀莲叫住他,

“先把这身衣服换了,别给我丢人现眼。

”姜小军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赶紧跑进屋换衣服去了。

王秀莲看着儿子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她转头看到柴棚门口的姜幼微,

脸色又沉了下来:“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做饭!等会儿我要带小军去县城报到,

中午不在家吃。”姜幼微没理她,转身回了柴棚。王秀莲气得骂了几句,但想到儿子的工作,

又硬生生把火压了下去。她现在心情好,懒得跟这个丧门星计较。等王秀莲和姜小军走后,

院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姜幼微锁好院门,走进了灵泉空间。经过这几天的摸索,

她已经能熟练地进出空间了。空间里的草药长得更好了,她甚至还发现,

灵泉水不仅能促进植物生长,还能净化水质、改良土壤。她决定今天去镇上一趟,

看看能不能把这些草药卖掉。她找了个破旧的竹篮,装了些长得最茂盛的薄荷和金银花,

又用灵泉水泡了一块干净的布盖在上面,然后把竹篮藏在柴火堆后面,

打算等会儿从后门偷偷溜出去。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姜幼微皱了皱眉,

这个时候会是谁?她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愣住了。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张砚礼。

他今天没穿军装,穿了件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比那天更显斯文一些。

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和一瓶橘子罐头。姜幼微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门。“姜同志,打扰了。”张砚礼看着她,眼神比上次柔和了一些。“有事吗?

”姜幼微问,语气依旧淡淡的。“我今天要回部队了,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张砚礼举了举手里的网兜,“一点东西,不成敬意。”“不用了,谢谢。

”姜幼微侧身想关门。“等等。”张砚礼拦住她,“我听说你弟弟的工作落实了?”“嗯。

”姜幼微点头,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是县罐头厂的临时工?”“好像是。

”张砚礼沉默了片刻,说:“那个罐头厂的厂长是我战友的父亲,

如果你弟弟在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让他去找我战友,就说是我说的。

”姜幼微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她以为解除婚约后,他们就再无瓜葛了,没想到他会主动帮忙。

“不用了。”她还是拒绝了,“他自己的路,让他自己走。”张砚礼看着她倔强的样子,

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也好。”他没再多说什么,

把网兜放在门口的石墩上:“东西你收下吧,就当是……感谢你那天的坦诚。”说完,

他转身就走了。姜幼微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石墩上的网兜,心里有些复杂。

她最终还是把网兜拿回了柴棚,倒不是贪图那点东西,只是觉得扔了可惜。她打开罐头,

一股甜丝丝的橘子味弥漫开来。她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罐头可是稀罕物。她把苹果和罐头收起来,然后提着竹篮从后门溜了出去。

红旗村离镇上有十几里地,没有公交车,只能步行。姜幼微走得不快,

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路边的环境。路边的田地里,农民们正在忙着春耕,

吆喝声、牛叫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机。

偶尔能看到几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从身边经过,车后座上绑着收音机,

里面播放着邓丽君的歌,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这就是 80 年代的农村,贫穷却充满希望。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镇上。镇上比村里热闹多了,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

有卖蔬菜水果的,有卖针头线脑的,还有卖小孩玩具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姜幼微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竹篮放下,掀开盖布。

清新的草药香味立刻吸引了几个路人的注意。“姑娘,这薄荷怎么卖?”一个大妈走过来问。

“五毛钱一把。”姜幼微说。这个价格在当时不算便宜,但她的薄荷是用灵泉水浇灌的,

药效比普通薄荷好得多。大妈皱了皱眉:“太贵了,别人才卖两毛。”“我的薄荷不一样。

”姜幼微说,“您闻闻,香味是不是更浓?药效也更好。”大妈凑近闻了闻,

果然觉得这薄荷的香味特别清新,她点了点头:“确实不一样。行,给我来一把。

”做成了第一笔生意,姜幼微心里松了口气。接下来,陆续有人过来买她的草药,

大多是些识货的老人。不到一个小时,竹篮里的薄荷和金银花就卖得差不多了,

一共卖了八块五毛钱。这在当时,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两天的工资了。姜幼微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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