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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病娇嫂子开客栈

哈里星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我与病娇嫂子开客栈》是哈里星星创作的一部现代言讲述的是雪华病娇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本书《我与病娇嫂子开客栈》的主角是雪属于现代言情,病娇,大女主,爽文,推理类出自作家“哈里星星”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9:42:3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与病娇嫂子开客栈

主角:雪华,病娇   更新:2025-07-18 22: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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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我哥死的那天,我正在酒吧里跟一个刚认识的姑娘讲段子。"后来那个和尚说,

"我抿了口啤酒,"'施主,您这木鱼敲得不对,

应该这样——'"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表演。来电显示是"嫂子雪华"。"喂?嫂子?

"我走到相对安静的角落,"这么晚了有事?"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小七...你哥他...出车祸了。"我赶到医院时,雪华一个人坐在太平间外的长椅上。

她穿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上沾着血迹,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雪华——平日里总是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模特,

现在却像个被雨淋湿的布娃娃。"嫂子..."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笨拙地拍拍她的肩膀。

雪华突然扑进我怀里,泪水打湿了我的T恤。"小七,

我怎么办...我只有你了..."我僵在原地。雪华的洗发水香味钻进我的鼻子,

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这感觉太奇怪了——我哥的尸体就在几米外,

而他的妻子正抱着我哭。葬礼很简单。我哥没什么朋友,来的大多是生意伙伴。

雪华全程戴着墨镜,像个优雅的黑寡妇。只有我知道,晚上回到家,

她会抱着我哥的衬衫哭到睡着。一个月后,律师宣读了遗嘱。我哥把大部分财产留给了雪华,

包括那家他刚盘下来还没来得及装修的客栈。令我意外的是,

我也分到了一笔钱——足够我半年不工作。"小七,"葬礼后的家庭聚餐上,雪华突然说,

"我想去大理。""旅游?散散心也好。""不,"她放下筷子,眼睛亮得吓人,

"我想把客栈开在大理。"我差点被啤酒呛到。"嫂子,你认真的?你从来没做过生意。

""你哥一直想开客栈,"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我想完成他的心愿。"她顿了顿,

"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你擅长跟人打交道,我可以管账。

"雪华的眼神让我想起盯上猎物的猫,"我们...可以互相照顾。"就这样,两个月后,

我和雪华站在了大理古城的一栋三层小楼前。

这地方比我哥原来买的那个好多了——位于古城边缘,闹中取静,推开窗就能看见苍山。

"以后这就是家了,"雪华把钥匙交到我手里,"我们的'等风来'客栈。"装修期间,

我们暂住在客栈隔壁的短租房。两室一厅,共用卫生间。第一天晚上,我正在浴室冲澡,

门突然被推开。"嫂子!"我慌忙抓起毛巾遮住关键部位。雪华却像没看见我的窘迫,

淡定地拿起洗手台上的面膜。"急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她瞥了我一眼,

"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呢。"那能一样吗!我内心咆哮。那时候我才六岁,

现在我是个成年男人,而她是个穿着真丝睡裙的寡妇!雪华离开后,

我对着镜子打量自己——不算肌肉猛男,但至少腹肌轮廓分明。不知为何,

我有点失落她没多看我几眼。客栈装修快结束时,发生了一件意外。那天工人们都走了,

我和雪华留下来打扫。她踩着梯子擦高处的玻璃,突然脚下一滑——我冲过去接住她。

雪华整个人跌进我怀里,我们双双摔在地上。她的嘴唇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阵酥麻。

"没事吧?"我声音发紧。雪华没立刻起来。她的手搭在我胸口,呼吸喷在我颈间。"小七,

"她轻声说,"你心跳好快。"我狼狈地推开她。"摔的。"雪华笑了,

那种让我心里发毛的笑。"是吗?"当晚,我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

更糟的是,当我蹑手蹑脚去浴室清洗时,发现雪华正坐在客厅里喝茶。"早啊,

"她抿了口茶,眼睛扫过我手里的床单,"睡得不好?"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行。

""年轻人,"雪华意味深长地说,"火气旺很正常。"客栈开业前一天晚上,

雪华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她还开了瓶红酒,说是庆祝。"敬新生活,"她举杯,

脸颊因为酒精泛起红晕,"敬我们。"几杯下肚,雪华的话越来越多。"小七,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一起来吗?""因为我帅?"我试图用玩笑缓解紧张。"因为你像他,

"雪华的眼神变得迷离,"又不像他。你比他有趣,比他...温暖。

"她突然伸手抚摸我的脸。我僵住了,红酒在胃里烧出一片灼热。"嫂子,你喝多了。

""叫我雪华,"她的手指滑到我嘴唇上,"我现在不是你嫂子,只是个女人。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这样。"雪华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嫌弃我?觉得我老?

""不是!"我头疼得厉害,"你才二十八,年轻漂亮。但你是...我哥的妻子。

""他死了,"雪华一字一顿地说,"而我还活着。"那晚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雪华不再刻意挑逗我,但总会在不经意间制造接触——递东西时碰碰手指,

弯腰时露出领口的风光,深夜穿着性感睡衣在客厅晃悠。客栈开业那天,来了不少客人。

大多是年轻情侣和文艺青年。雪华穿着旗袍在前台接待,像个民国时期的名媛。

我负责带客人看房间,介绍景点。"老板,"一个扎脏辫的姑娘问我,

"你和老板娘是情侣吗?她看你的眼神好甜。"我差点被口水。"那是我嫂子。""哇,

更带感了!"姑娘兴奋地拍手,"像武侠小说里的情节!"晚上打烊后,

我和雪华坐在院子里喝酒。大理的夜空特别清澈,星星像被随手撒了一把钻石。

"今天那姑娘跟你说什么了?"雪华突然问。"哪个姑娘?""扎辫子那个,

一直盯着你看的。"我笑了。"你吃醋?"出乎意料,雪华没有否认。"是啊,

"她仰头喝干杯中酒,"你是我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嫂子...""叫我雪华,

"她凑近我,酒气混合着香水味扑面而来,"就今晚。"我该推开她的。

但当她柔软的唇贴上我的时,我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的吻带着红酒的甜味和长期的寂寞,

让我头晕目眩。"我们不能..."我在接吻的间隙艰难地说。"为什么不能?

"雪华的手探进我的T恤,"你未婚,我丧偶。我们两情相悦。

""这不道德..."雪华突然笑了,那种让我后背发凉的笑。"小七,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道德了?你不是最爱讲荤段子吗?"她说的对。

我肖七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面对雪华,我总觉得应该...克制些。

最终是手机铃声救了我。雪华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不情愿地起身去接电话。我长舒一口气,

同时又感到莫名的失落。夜风吹散了些酒意,我开始思考这个局面。雪华对我,

到底是什么感情?是真心喜欢,还是只是填补空虚?当她回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客房部说明天有团队入住,要早点准备。""嗯。"我不知该说什么。

雪华站在月光下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小七,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她转身走向卧室,"晚安。"那晚我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雪华嘴唇的触感。

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麻烦——我可能,不,我确实对嫂子有非分之想。第二天早上,

我在厨房发现了做好的早餐和一张纸条:"去市场采购,中午回。

——雪华"纸条背面画了个爱心。02客栈开业第三天,我们迎来了第一对长住的情侣。

男生戴着黑框眼镜,女生扎着脏辫,两人腻歪得像连体婴。办理入住时,

女生突然凑近雪华:"老板娘,你们家浴缸好大,适合双人共浴吧?

"雪华正在敲计算器的手指顿了顿,眼尾扫过我:"这要问我们老板。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那晚接吻后,我们默契地装作无事发生,

但空气中总飘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就像现在,雪华穿着旗袍斜倚前台,

开衩处露出的腿白得晃眼。"老板害羞了。"脏辫姑娘咯咯笑,"你们不是夫妻吧?

我看得出。"雪华突然放下计算器:"为什么不是?""眼神。"姑娘得意地晃晃脑袋,

"真夫妻看对方是'又来了',你们是'还想来'。"当晚打烊后,

雪华在院子里开了瓶风花雪月。大理的月光像被水洗过,清澈得能看见她睫毛投下的阴影。

"小七,"她晃着酒杯,"你觉得我老吗?""二十八算什么老。

""那为什么..."她突然倾身,酒气混着香水味扑来,"你躲着我?"我后背抵上藤椅。

雪华的红唇近在咫尺,让我想起那个带着红酒味的吻。"嫂子...""叫我雪华。

"她的手指划过我喉结,"这里没别人。"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我们不能——""能。

"她抽出手,解开旗袍最上面的盘扣,"你哥死了,我还活着。你也活着。

"月光下她的锁骨像一对展翅的蝶。我喉咙发紧,想起哥哥葬礼那天,

她也是这样解开一颗扣子,对我说"小七,我只有你了"。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我们同时转头——脏辫姑娘站在二楼走廊,手机掉在地上。"对不起!

我出来拍月亮..."她慌张捡起手机,"你们继续!

"雪华慢条斯理地系好扣子:"客人要赔杯子哦。"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哥哥站在洱海边对我笑,雪华穿着婚纱从水里浮起来,湿透的白纱贴在她身上,

像第二层皮肤。醒来时床单又湿了一片,浴室传来水声。我蹑手蹑脚去厨房,

发现雪华已经做好了早餐——乳扇煎饼和玫瑰酱。她湿发披肩,睡裙领口挂着水珠。

"昨晚..."我斟酌用词。"她发朋友圈了。"雪华把手机推过来。

脏辫姑娘发了条动态:"大理第一瓜!客栈老板和老板娘不是真夫妻但比真夫妻还刺激!

"配图是模糊的月光下两个贴近的身影。

我太阳穴突突跳:"要不要解释...""解释什么?"雪华咬了口煎饼,玫瑰酱沾在唇角,

"说小叔子对嫂子有非分之想?"我被她直白的话噎住。雪华突然伸手抹掉我嘴角的饼渣,

指尖在唇上多停留半秒:"你梦里叫了我名字。"浴室的水声仿佛响在耳膜。

我盯着她沾着玫瑰酱的指尖,想起昨晚梦里她湿透的婚纱。"肖七!"院外突然有人喊。

我如蒙大赦地跑去开门,是隔壁茶馆老板老杨,抱着个扎孔的纸箱:"给你们送点菌子。

"箱子里躺着几朵见手青。老杨挤挤眼:"晚上炒了吃,能看见小人跳舞。"雪华走过来,

胸口几乎贴着我后背:"杨哥进来坐?""不了不了。"老杨摆手,"对了,

明天三月街赶集,你们要不要...""要。"雪华打断他,"我们一起去。"老杨走后,

雪华把菌子倒进水池。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突然想起哥哥生前说她"像云南的菌子,

好看但有毒"。"看什么?"她头也不回地问。"看你。"雪华转身,

湿手按在我胸口:"那看清楚了吗?"我抓住她手腕,感受到脉搏在掌心跳动。我们僵持着,

直到前厅风铃响起——有客人来了。下午我带脏辫情侣去苍山徒步。姑娘一路上欲言又止,

终于在下山时憋不住:"老板,你们...是那种关系吗?""哪种?

""就..."她比划着,"未亡人和小叔子,禁忌之恋!"我差点滑倒。她男友扶住我,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我们写小说的,最爱这种题材。"回客栈时天已擦黑。

雪华站在门口,背后是暖黄的灯光。那一刻我突然理解什么叫"有人在等你回家"。

"菌子炒好了。"她接过我的背包,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我颈侧。晚饭时我们吃了见手青。

雪华厨艺很好,菌子鲜得人舌头都要掉。脏辫姑娘边吃边偷拍我们,

被她男友制止:"别打扰人家调情。""谁调情了!"我声音陡然升高。雪华轻笑,

在桌下用脚尖蹭我的小腿。我猛地站起,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声响。

"我...我去看看新到的啤酒。"我逃向储藏室。黑暗中我深呼吸。

雪华的香水味似乎还缠在鼻尖,混合着菌子的香气。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转身,

雪华已经贴上来。"躲我?"她声音带着笑,"小七,你心跳好快。"储藏室狭小,

她的体温透过薄衫传来。我后退,腰抵上冰凉的酒柜。"怕什么?"雪华逼近,

"怕对不起你哥?"她的手抚上我胸口,"可他死了。死人没有感觉。

"这句话像刀划开伪装。我抓住她肩膀:"别这么说!""那该怎么说?"雪华仰头,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着她发红的眼角,"说他尸骨未寒我就勾引他弟弟?

说我每天晚上想着你..."我捂住她的嘴。她的唇在我掌心颤动,像垂死的蝶。

最终是手机铃声救了我们。雪华看了眼屏幕,表情骤变:"妈。"她走去院子接电话。

我瘫坐在啤酒箱上,发现自己浑身发抖。十分钟后雪华回来,脸上带着古怪的笑。

"我妈要再婚了。"她给自己倒了杯白酒,"说对方是个退休教授,人很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雪华一口饮尽杯中酒:"真好笑,我守寡才三个月,

她倒急着开始新生活。""你可以拒绝。"我干巴巴地说。"凭什么?"雪华又倒一杯,

"她能追求幸福,我不能?"她突然把酒杯塞到我嘴边,"喝。"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

雪华就着我的手喝掉剩下的酒,唇印与我的重叠在杯沿。"小七,"她呼吸喷在我脸上,

"你想不想知道那晚我为什么亲你?"我握紧酒杯。

雪华的笑像淬毒的蜜:"因为你在睡梦里喊了我的名字,还喊了...哥哥。

"血液瞬间冻结。雪华轻轻拿走酒杯:"看,你和他一样,骨子里都是..."她没说完,

因为脏辫情侣突然闯进来:"老板娘!我男朋友菌子中毒了!他说看见你在天上飞!

"后来我们送那对情侣去了医院。医生说是轻微中毒,住院观察就行。回客栈的出租车上,

雪华靠着窗不说话。月光在她脸上流动,像无声的泪。"你刚才想说什么?"我打破沉默,

"我和哥哥一样...什么?"雪华转头看我,眼神陌生得可怕:"一样自私。

"她摇下车窗,夜风灌进来,"他死前最后一句话是'别改嫁'。"我如遭雷击。

雪华突然笑了,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笑:"所以小七,你现在还觉得对不起他吗?

"车停在客栈门口。雪华甩下车费就走,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响。我追上去,

在院子里抓住她手腕。"放开。"她声音冰冷。"不。"我听见自己说,

"你今晚故意吃菌子,故意刺激我,到底想要什么?"雪华转身,

月光照着她惨白的脸:"要你承认。"她一字一顿,"承认你也想要我。

"风铃在夜色中轻响。我松开手,雪华的笑像裂开的瓷器:"看,你和他一样,

连说谎都不敢。"她走向二楼,背影瘦得像把刀。我站在院子里,直到露水打湿肩头。

手机突然震动,是脏辫姑娘发来的消息:"老板,我拍了超棒的照片!你要看吗?"照片里,

雪华在月光下仰头看我,眼神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而我低头看她,目光炽热得不像看嫂子。

我关上手机,听见楼上传来水声。浴室毛玻璃映出模糊的身影,水珠顺着玻璃滑下,

像谁的眼泪。那晚我又做梦了。梦里哥哥站在洱海里对我挥手,

雪华穿着湿透的婚纱走向深处。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醒来时枕头是湿的,

窗外传来早市的声音。下楼发现雪华在做早餐,背影如常。仿佛昨晚的崩溃只是幻觉。

她转身,嘴角带着熟悉的微笑:"三月街赶集,去吗?"我点点头。

雪华把煎蛋翻了个面:"那快吃,要趁早。"03三月街赶集那天,老杨天没亮就来敲门。

我顶着黑眼圈开门,发现雪华已经穿戴整齐——白色刺绣上衣配孔雀蓝长裙,

耳坠是两片小银鱼,随着她转头叮咚作响。"昨晚没睡好?"她递给我一杯浓茶,

指尖在我掌心多停留半秒。我灌下苦得发涩的茶水,想起昨夜那个梦。

梦里雪华穿着湿透的旗袍站在洱海里,对我说"你哥就是这么沉下去的"。

老杨的皮卡车挤满赶集的人。雪华紧挨着我坐,大腿贴着我的,在颠簸中像块灼热的炭。

前排两个白族姑娘不断回头看她,

耳朵:"就是朋友圈传的那个老板娘...""小叔子和嫂子..."雪华突然抓住我手腕,

指甲陷进皮肉:"你看。"车窗外掠过一片墓地。新坟上的花圈还没褪色,

其中一个挂着哥哥的黑白照片——雪华特意洗了张他笑的最好看的照片送来。"你哥喜欢花。

"她凑近我耳边说,呼吸喷在我颈侧,"我每周都来换新鲜的。"集市人潮汹涌。

雪华买了半斤玫瑰酱,非要当场喂我尝。她指尖沾着嫣红果酱,在我唇上重重一抹:"甜吗?

""嗯。"我狼狈地舔掉嘴角的酱汁,想起那晚她唇上的玫瑰色。老杨突然挤过来:"七哥!

有你的快递!"他晃着个薄信封,"法院来的。"雪华瞬间变了脸色。她夺过信封拆开,

脸色越来越白。我凑近看,是哥哥生前公司的起诉书——他们要求雪华偿还三百万借款。

"不可能!"雪华把起诉书揉成团,"你哥从没提过这笔钱!"回程的皮卡车里,

雪华像尊冰雕。直到路过那家"大理故事"照相馆,她突然拍打车窗:"停车!

"照相馆老板是脏辫姑娘的男友。他推推眼镜:"老板娘要拍什么?""婚纱照。

"雪华拽过我,"就现在。"我头皮发麻:"嫂子你冷静...""叫我雪华!

"她眼底燃着诡异的火,"你哥欠的债,凭什么我还?

"她抓起架子上最华丽的头纱往我头上套,"他们不是爱传闲话吗?那就坐实了!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雪华掐着我下巴吻上来。相机咔嚓作响,

她在我唇间呢喃:"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禁忌之恋。"暴雨在我们回客栈时倾盆而下。

雪华湿透的白上衣变得透明,我不得不别开脸。她却在院门口拦住我,

雨水顺着她睫毛滴落:"小七,你梦见我了。""没有...""你说梦话了。

"她逼近一步,"你说'雪华,别往下沉'。"她的手指爬上我胸口,"我很好奇,

你梦里我在沉什么?"我后背抵上湿冷的石墙。雪华踮脚凑近,

雨水在她唇上汇成细流:"你知道吗?你哥死前最后一句话..."闪电劈开天空。

在震耳雷鸣中,她一字一顿地说:"他说'看好你嫂子'。"那晚我发起了高烧。

恍惚间看见雪华坐在我床边,用沾酒的棉球擦我额头。她哼着奇怪的调子,

像是白族的安魂曲。"你哥走的时候,"她的声音忽远忽近,

"手里还攥着给你买的礼物——大理的扎染T恤。"冰凉的指尖划过我锁骨,

"你穿着肯定比他好看。"半夜我被渴醒,发现雪华睡在我旁边。她蜷缩成婴儿姿势,

手里紧攥着那张假婚纱照。月光照着她哭花的妆,睫毛膏在眼下晕出两道黑痕,像流干的泪。

我轻手轻脚去厨房找水,却看见老杨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账本。"七哥,"他神色凝重,

"有件事得告诉你。"他推过来一张照片——哥哥的汽车坠崖前,雪华站在悬崖边。

暴雨持续了三天。第四天清晨,法院的人来了。雪华穿着那套拍婚纱照的红裙去应门,

口红艳得像血。"肖太太,"领头的男人说,"关于肖强先生的债务...""我是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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