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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程总他偏宠做你的专属调色盘》是大神“南通岛的辰光”的代表程总程淮之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程淮之是作者南通岛的辰光小说《程总他偏宠:做你的专属调色盘》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240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9:51:49。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程总他偏宠:做你的专属调色盘..
主角:程总,程淮之 更新:2025-07-18 22:0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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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按在冰凉的画框上,我思绪万千。明天是我的个人画展将正式开幕。
现在整个展厅灯火通明,可我的注意力全在这幅盖着绒布的画上。
只听到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十年了,程淮之,画里藏着的秘密,你能看出来吗?
01“颜夏!你又爬那么高!”男孩清亮的声音带着点气急败坏。我踮着脚,
手指死死扒住粗糙的树皮,另一只手拼命往上够,
眼睛紧盯着枝桠间挂着的那只鲜红蝴蝶风筝。“就差一点!淮之哥哥,再推我一下嘛!
”我扭过头,咧着嘴冲树下的男孩笑。阳光穿过树叶缝隙,落在他仰起的脸上,
那双眼睛……“哇!淮之哥哥!”我惊喜地忘了风筝,小手指着天空,
声音清亮得能穿透整个午后,“你看你看!那个蓝!那个蓝就是你的眼睛!
”程淮之愣了一下,扶着我的手松了力道。我重心不稳,“哎呀”一声惊呼就往下跌。
预想的疼痛没来,我跌进一个带着青草和阳光味道的怀抱里。程淮之被我砸得闷哼一声,
抱着我一起滚在厚厚的草地上。“笨死了你!”他气还没喘匀,
抬手就习惯性地揉乱我的头发,力道却放得轻,“爬树摔下来怎么办?”责备的话,
从他嘴里说出来,总带着点无奈的纵容。我趴在他胸口,咯咯地笑,
手指固执地指向头顶那片洗过的蓝天。“真的!那个蓝,就是淮之哥哥眼睛的颜色!
最好看的蓝!”他捏了捏我的脸,耳朵尖有点可疑的红:“笨丫头……还爬不爬了?
”阳光穿过树叶,碎金般洒在他脸上,那双盛着天空和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后来,
那抹澄澈的天空蓝,成了我调色盘上第一个标记——“淮之蓝”,更在我心里生了根,
随着年岁增长,像树影被拉长,沉淀得愈发浓烈鲜明。02时间一晃就到了初中。
操场边人声鼎沸,加油声震天响。“快!传球啊!”“程淮之!这边!”阳光下,
那个穿着红色篮球背心的身影格外醒目。他灵活得像头猎豹,一个假动作晃开防守队员,
起跳,投篮——橘红色的篮球划出漂亮的弧线,“唰”的一声,空心入网!“耶——!
”男生们欢呼着涌上去,把他围在中间。我抱着他的校服外套和水壶,挤过喧闹的人群,
心脏快跳出嗓子眼。“淮之!”我一把抓住他汗津津的胳膊,把他从人堆里拽出来。
“干嘛呢小夏?”他喘着粗气,脸颊被汗水浸得发亮,胸口剧烈起伏着,
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询问的笑意。夕阳金色的余晖落在他身上,
汗珠沿着他利落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滚落,浸湿了那片红色的布料,折射出耀眼的光。
那一刻,仿佛天地间所有的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别动!保持住!”我眼睛发亮,松开他,
手忙脚乱地从书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速写本和一支橘红色的彩铅,对着他就刷刷画起来。
程淮之不明所以,但看到我认真的样子,还是听话地站在原地,任由我把他当模特。“嗯!
就是这个!”我兴奋地拍了下本子,指着那片被我涂得格外饱满的橘金色。“胜利的金色!
淮之哥哥,以后你赢了球,就是这个颜色!”我扬起脸,得意地宣布我的新发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球衣,又看看我本子上那片夸张的金色,忍不住大笑起来,
露出整齐的白牙,汗水把他的额发粘在额角,整个人在夕阳里发光发烫。“傻样儿!
画得丑死了!”他伸手又要揉我的头,被我敏捷地躲开。但那笑声里的宠溺,
和他身上蒸腾出的、带着蓬勃生命力的“胜利金色”,
悄然混入了调色盘上日益丰富的层次里,在我的心里更加茁壮起来。02高三那年春天,
学校百年老礼堂前那棵巨大的玉兰开得轰轰烈烈。花瓣像雪片一样簌簌往下落。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丝丝的、带着点腐朽气味的暗香。模拟考成绩贴出来了,
黑压压的人群挤在公告栏前。我踮着脚,视线艰难地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搜寻,
脖子仰得发酸,指尖冰凉。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名字在中下游位置,刺得眼睛发涩。
我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完了,想考的美院,悬了。纷纷扬扬的玉兰花瓣,
也瞬间失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一片绝望的灰白。鼻子猛地一酸,视线瞬间模糊。
我死死咬着嘴唇,转身挤出人群,跑到礼堂侧面僻静的回廊下,背靠着冰凉的廊柱,
才敢让眼泪滚下来。热烫的液体滑过冰凉的脸颊,留下灼热的印记。脚步声停在不远处。
“小夏?”熟悉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地探询。我慌忙用手背擦脸,
粗糙的校服布料摩擦着眼角,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程淮之就站在几步开外,
穿着那件熨帖的墨绿色衬衫,手里拿着两瓶汽水。他应该是刚打完球,刘海被汗水濡湿了,
几缕随意地搭在饱满的额前。他看清我通红的眼睛,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几步走过来。
脚步声在幽静的回廊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心弦上。“怎么了?
”语气有点急。“没……没什么,”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生怕泄露更多狼狈,
声音带着哽咽,“考砸了。”他没说话,只是把一瓶开了盖的橘子汽水塞进我手里。
他就站在我面前,微微低着头看我,墨绿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
露出一点干净的锁骨线条。他身上带着运动后蒸腾的热气,混合着干净的皂荚和汗水的气息,
并不难闻,反而有种安定的力量。回廊幽暗的光线落在他身上,那抹沉静的绿,
像一汪深邃的湖水,莫名地让焦躁的心绪一点点沉淀下来。我近乎贪婪地看着那片墨绿,
仿佛它是汪洋中唯一的浮木。眼泪渐渐止住了。狂乱的心跳似乎也找到了某种笨拙的节奏,
慢慢缓和。“一次考砸而已,”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笃定的力量,
“你画得那么好,怕什么?”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
在我荒芜的心湖里漾开一圈微弱的涟漪。我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他衬衫的布料上。
那是一种特别的绿,深沉浓郁,却又在光线下透出一点墨玉般的温润光泽。看着它,
心里最后的那丝不安,奇异地被这股沉稳的绿色包裹、抚平。“嗯。”我小声应着,
低头看着手里冰凉的汽水瓶,沁出的水珠沾湿了手指。一片完整的玉兰花瓣打着旋儿,
悠悠飘落,正好落在我摊开的掌心笔记簿上。我轻轻拈起那片湿润洁白的花瓣,
把它小心地压在摊开的本子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长久地停留在程淮之那片墨绿的衣襟上。
鬼使神差地,我在那片柔软的花瓣旁边,用绿色的笔,郑重地写下:“那天,他衬衫的绿,
是我慌乱心跳的镇静剂。”指尖拂过那行稚嫩的字,仿佛还能触摸到花瓣残留的微凉湿意,
和那天他衬衫布料挺括又温柔的触感。那抹沉静的绿,从此有了名字——“心安绿”。
玉兰花的清香年年如约而至,而“心安绿”也沉淀为调色盘上最坚实的底色。
只是那份懵懂的依赖与心安,在悄然滋长中,裹上了少女秘而不宣的心思,
如同含苞未放的花蕾,在高考的压力与分离的预兆下,变得愈发复杂而不敢触碰。
时光就在画笔的勾勒与无数次欲言又止的偷望中,倏忽滑过了十年。03指尖下的绒布柔软,
却带着灼人的温度。灯光下,我放在旁边矮凳上的铁皮糖果盒反射出点点幽光。
那熟悉的锈迹和磨损的边角,像无声的回溯,
瞬间唤起无数个埋藏秘密的瞬间——指尖划过粗糙树皮的触感,
篮球场边阳光晒烫塑胶跑道的气味,笔记本纸页沙沙的声响……盒子里装的不是糖,
是我从小到大积累的“证据”——那些随手画下的、带着标签的色彩碎片,
那些沾着泥土气息的标本,那些关于他的、被我捕捉到的瞬间颜色。
还有……那些我无法言说的、隐秘的心事。都凝结在这些小小的纸片和标记上。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积蓄了全身的勇气,指尖勾住厚重的深红色绒布一角,
轻轻地向下拉——柔和的灯光倾泻在画布上。画中央,是程淮之的侧脸。线条干净利落,
每一笔都浸满了连我自己都未曾完全洞悉的深情。他微微垂着眼睑,
唇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沉静、温柔,仿佛承载了岁月所有的暖意。
而环绕着他、包裹着他的,是一片汹涌而澎湃的彩色漩涡!不是写实的背景,
是纯粹情绪和色彩的交响!
静如深潭的墨绿、澄澈辽远的湛蓝……无数种饱和到极致的色彩相互碰撞、交融、旋转升腾,
形成一种近乎狂暴的生命力,却又在触及画面中心那个沉静侧影的瞬间,
奇异地温柔缠绕、臣服、守护。整幅画仿佛在呼吸,在发光,在无声地呐喊。画布右下角,
是我的签名和一个日期,旁边,是我用极小的字体,
颤抖着写下的一行字:My Palette.我的调色盘。这就是我全部的勇气,
是我不敢当面说出的话,是我用十年时光研磨出的、最赤裸的告白。心脏疯狂跳动,
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在寂静的展厅里几乎能听见回声。手心一片濡湿的冰凉。程淮之,
明天,你会来吗?你看得懂吗?04展厅里亮得晃眼。水晶吊灯的光芒瀑布一样倾泻下来。
空气里有香槟气泡细微的破裂声,有高跟鞋踩在光洁地板上清脆的回响,
更多的是嗡嗡嗡的人声,像无数只蜜蜂围着我飞舞。闪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对着我的画,
也对着我。每一次白光闪过,都像一次微小的电击,让人神经紧绷。
记者的话筒几乎要塞到我嘴边。“颜小姐,这次画展主题‘生命之色’,
您的灵感来源是什么呢?”一个穿着干练套装的女记者微笑着问。我手心有点潮,
悄悄在礼服裙侧面擦了擦,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色彩对我来说,
就是生命最直接的表达。每一种颜色背后,都藏着一段温度,一种情绪,
一个……”我的话顿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越过人群,看向展厅入口方向。
心跳又不安分地加速跳动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带着窒息的期待和恐惧。
程淮之还是没有来。“颜夏!”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惊讶和喜悦响起。
我最好的闺蜜唐笑笑像只花蝴蝶一样拨开人群扑过来,用力给了我一个拥抱。“太棒了!
真的!美呆了!尤其是那幅压轴的!”她凑到我耳边,压低的声音里全是揶揄的笑意,
“某些人今天可得把眼睛擦亮点哦!”我被她逗得脸上一热,心里的忐忑却丝毫没减。
就在这时,入口处的人群似乎传来一阵微小的骚动,像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我的心猛地一提,循声望过去——他来了。程淮之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
身姿挺拔得像棵冬日里的雪松。他的出现,像一道无形的屏障,
瞬间将周遭的喧嚣隔开一道缝隙。水晶灯的光落在他宽阔的肩头和利落的短发上,
镀上一层暖色的光晕。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依旧是那种惯有的、带着点距离感的沉静,
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四目相对的瞬间,
他紧抿的唇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一个极淡、却让我瞬间心跳失序的弧度。他迈开长腿,
径直朝我这边走来。人群似乎自动为他分开了一条路。“恭喜。”他停在我面前,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独特的低沉磁性,像大提琴的弦轻轻拨动在我心尖上。那双眼睛,
在展厅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地映出一个小小的、有些无措的我。“谢…谢谢。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飘,手又不自觉地想去擦裙子。他只是看着我,
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一幅复杂的画。没有多余的话。周围鼎沸的人声和闪烁的镁光灯,
在这一刻仿佛都成了模糊黯淡的背景板。
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和他之间这短短几步的距离,
还有我胸腔里那颗几乎要撞碎骨头跳出来的心脏。他能看懂吗?画里的秘密,
我藏在色彩漩涡里的心?05“程总!久仰大名!”一个激动的声音打破了这片短暂的宁静。
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挤了过来,热情地朝程淮之伸出手,
“我是艺轩画廊的刘明远!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您!颜小姐的这幅主画,
真是太有冲击力了!色彩运用简直……”程淮之礼节性地和对方握了握手,
目光却没离开我:“她的才华,一直很有力量。”这话是对刘明远说的,眼睛却看着我。
刘明远像是得到了鼓励,
兴致勃勃地开始分析起画作的构图、色彩的张力、情感的投射……我听着那些溢美之词,
目光却黏在程淮之的侧脸上。他听得似乎很专注,偶尔微微颔首。他离我很近,
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又沉稳的木质香气,混合着一点点干净的皂香。
这味道像无形的丝线,一圈圈缠绕上来,让我的呼吸都有些阻滞。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艳红色紧身长裙、妆容精致的女人踩着又细又高的鞋跟,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目光一直追随程淮之。她的目标非常明确,脸上堆着过分热情的笑,直直走向程淮之,
声音甜腻得能拧出蜜来。“淮之哥哥!真的是你呀!”她伸出手,
似乎想很自然地挽住程淮之的胳膊,声音拔高了几度,带着刻意的娇嗔,“我来晚了,
路上堵得要命!不过能看到你真好!”是林薇薇。我们美院的校友,
也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画家,听说她一直……很“关注”程淮之。
程淮之在她手指即将触碰到自己衣袖的瞬间,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巧妙地避开了。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语气平静而疏离:“林小姐,幸会。”林薇薇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随即又像糊上去一样重新绽开,转向我,
眼神却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挑剔:“颜夏,好久不见。今天这场面搞得不小嘛。
”她目光扫过我身后的画,又特意在程淮之和我之间来回瞟了一眼,拖长了调子,
“难怪能拿到这么好的场地资源,请动这么多媒体。”她话里的阴阳怪气像针一样刺过来。
周围的几位记者和刘明远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下意识地安静下来。我抿了抿唇,
压下心头的不快,维持着基本的礼貌:“主要是作品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认可?
”林薇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猛地抬起,
直直指向挂在最醒目位置、沐浴在无数灯光下的《专属调色盘》,声音陡然拔高,
尖锐得几乎划破展厅原本和谐的乐章:“就凭这个?!
”她尖厉的声音像突然掐断了所有的背景音。
附近交谈的宾客、拍照的记者、端着香槟穿梭的服务生……几十道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06“颜夏!”林薇薇的声音因为激动甚至有些变调,脸上那种虚伪的笑容彻底消失,
只剩下赤裸裸的嫉恨和恶意嘲弄。“你这画的是什么玩意儿?
一堆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垃圾堆!毫无章法可言!全靠堆砌颜色博眼球!
”她往前逼近一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丧钟,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着我,
又猛地转向程淮之,语气带着痛心疾首的煽动:“程总!您看看!您好好看看!
您这么精明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就是在利用您!利用您的身份地位!
扯着您的大旗狐假虎威!她根本没什么真本事,全是靠炒作!靠着攀附您才混进这个圈子,
才有了今天这场装模作样的画展!”她指着那幅画,指尖因为用力而颤抖,对着程淮之,
更是对着所有竖起耳朵的围观者,一字一顿地,
掷地有声地砸下最恶毒的结论:“您在她眼里算什么?程总?呵!不过是她往上爬,
用来哗众取宠的一块‘调色盘’!一块用完就可以丢掉的垫脚石罢了!”“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僵硬麻木。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蜂鸣。
林薇薇那张因嫉恨而扭曲的脸在我眼前晃动,她刻薄恶毒的话语像无数带着倒刺的鞭子,
狠狠抽打在我毫无防备的心上。利用他?狐假虎威?攀附?调色盘?垫脚石?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精准地烫在我灵魂最柔软的地方。巨大的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仿佛当众被剥得精光,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审视的目光下。我死死咬着下唇,
口腔里蔓延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要当场失态地发抖。
脸色一定是惨白得像鬼。周围那些惊愕的、探究的、看好戏的目光,
像无数根芒刺扎在我的后背。展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将我牢牢困在其中,无法呼吸。
连空气都凝滞了。水晶灯的光芒骤然变得冰冷刺骨。我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孤立无援,羞愤欲绝。眼睛不受控制地一阵阵酸胀发热,视线开始模糊。
滚烫的液体在眼眶里积聚,我拼命睁大眼睛,不让它们落下——不能哭!
绝对不能在林薇薇面前,在这么多人面前示弱!
不能哭……绝对不能在这里哭出来……那只会让林薇薇更得意,
坐实了她的污蔑……07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灭顶的难堪彻底击溃,
绝望地想要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时——一道沉稳、有力、带着绝对存在感的脚步声,
清晰地踏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嗒、嗒、嗒。一步一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坚定地向我走来。我茫然地、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头,泪水终于模糊了视线,
眼前的一切都像隔着一层晃动的水帘,透过模糊的水汽望过去。程淮之挡在了我身前。
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座陡然拔地而起的山岳,沉稳、厚重、坚不可摧,
瞬间隔绝了林薇薇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隔绝了所有窥探刺人的目光,
隔绝了那冰冷绝望的潮水。他宽阔的灰色西装后背,占据了此刻我全部的视野,
成了混乱崩塌的世界里,唯一稳固的磐石。他伸出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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