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傅家500万,任务是把快要出家了的京圈佛子——傅言琛,拉下神坛。我成功了,
但也怀孕了。当我拿孕检单去傅家老宅时,却听见他对他爷爷说:知夏?
一个有趣的玩物而已,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扔掉。我心一凉,连夜跑路。五年后,
我以世界顶级文物修复师的身份归来,他把我堵在会场,红着眼问:苏知夏,我儿子呢?
我还没开口,他的死对头陆景轩揽住我的腰,笑得玩味:傅总,知夏的心,和我的儿子,
都在这儿。傅言琛看着陆景轩身边那个和他很像的男孩,笑了,笑得癫狂,指骨捏得发白。
他一把将我拽进怀里,声音嘶哑,一字一句地问:一个给了他,那另一个呢?
他为我破戒,为我发疯,苏知夏,你不能这么绝情,总要留一个给我吧!1我叫苏知夏,
家里穷,又选了天坑考古专业,快要交不起学费了。还好我长得漂亮,
最后我做起了副业——分手专家。专门收豪门太太的钱,当下职业小三,测试下婚姻忠诚度,
给她们证据照片和视频,让她们离婚财产分割时大赚一笔。这次的雇主,是京圈顶尖的傅家。
目标,是傅家那个号称“活佛”的继承人,傅言琛。圈里人都知道,傅言琛二十八岁,
却过得像个八十二岁的老头。他手戴佛珠,口念经文,不吃肉,不近女色。
傅老爷子怕他绝后,急疯了,才砸下重金找我出山。任务有三步。一,让傅言琛为我破戒。
二,让他爱上我。三,在他爱得最深时,让他知道一切都是骗局,再狠狠抛弃他,
打碎他的禅心,逼他滚回红尘,老老实实继承家业。酬劳,500万。我接了。
没有什么比看着一个圣人堕落,更有趣了。我花了一年,没用任何烂俗手段。
对付傅言琛这种人,刻意勾引是下策。他见过的美人比我吃过的米还多。我采取的,
是润物细无声的方法。我是他唯一的煮茶助理。他看经,我煮茶,确保每一口都温度正好。
我是他深夜处理公务时,唯一能进他书房的人。我话不多,只在他皱眉时,递上一杯温牛奶,
然后退开。我从不直视他,但我的余光,永远追随着他。我让他习惯我的存在,
就像习惯呼吸。转折点是个雷雨夜。傅家的私人拍卖会,我作为他的助理跟着。
一件拍品出了意外,我为了保护他,被失控的吊臂砸伤了手臂。血顺着白袖子流下来,
我却只是皱眉,第一时间看他:傅先生,您没事吧?那一刻,我看到他古井无波的眼睛,
第一次乱了。他打横抱起我,冲出宴会厅,抱着我,一路飙车回了他的别墅。
家庭医生为我处理伤口,他全程站在一旁,气压低得吓人。等医生走后,他才走到我面前,
伸出手,想碰我手臂上的纱布,却又停在半空。疼吗?他的声音,第一次有点沙哑。
我摇摇头,仰起脸,用那双被泪水浸湿,却强忍着不掉下来的眼睛看着他:只要您没事,
我就不疼。他沉默了。很久,他俯下身,冰凉的唇落在我额头。我知道,第一步,成了。
那晚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依旧清冷,但那份清冷里,多了一丝只给我的烟火气。
他会让我坐他的副驾,会带我出席家宴,甚至把他从不离身的佛珠,戴在我手腕上。
他说:它能保护你。佛珠上还留着他身上清冷的檀香,和他的体温。那一晚,
他拉着我进了那间除了他谁都不能进的禅房。佛经散了一地,檀香里,多了情欲的味道。
他一遍遍在我耳边失控地喊我的名字,那双清冷的眼睛被欲望烧红,他说:苏知夏,
你是我的劫。我抱着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笑了。佛子渡劫,这才叫有意思。
我怀孕了,双胞胎。拿着孕检单,我第一次怀疑自己。我骗过无数人,从没失手,
也从没动心。可这一次,我看着孕检单上那两个小小的孕囊,心脏的位置,
传来一阵陌生的跳动。傅家二老催我进行第三步,彻底毁了他。我犹豫了。我想赌一次,
赌他对我,不只是欲望。我拿着孕检单,还是去了傅家老宅。我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看看他的反应。书房的门没关严,我正要敲门,听见了傅老爷子的声音,
威严又苍老:言琛,那个叫苏知夏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然后,我听见了那道我日思夜想的、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没听过的、漫不经心的冷漠。
爷爷,急什么。他顿了顿,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冰碴。
她不过是一个有趣的玩物而已,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扔掉。
至于她肚子里的……如果真的有了,那只能怪她命不好。我的种,只能由我未来的妻子生。
我浑身僵硬,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猎物……玩腻了……扔掉……原来,
我自以为是的勾引,在他眼里,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原来,他从头到尾都知道。
他不是被我拉下神坛的佛子,他是在神坛上,冷眼看我这个小丑表演的魔鬼。我攥紧孕检单,
指甲刺进肉里。我真可笑,竟然对一个魔鬼,动了心。梦,该醒了。我转身,
把那张纸撕得粉碎,扔进走廊尽头的垃圾桶。我苏知夏,从不做亏本买卖。傅言琛,
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2我找到了傅言琛的死对头,陆景轩。陆景轩是京圈新贵,
做事狠,唯一的目的就是踩下傅家。电话接通,传来陆景轩玩味的声音:哟,
这不是我们傅大佛子身边那朵小白莲吗?怎么,终于被甩了,想起我这个备胎了?
我没理他的嘲讽,声音比他更冷:我怀孕了,双胞胎,傅言琛的。他不要,我要。带我走,
去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后,陆景轩爆发出大笑:苏知夏,
你***狠!你算是找对人了!我很心动,但是要我出手,你懂的——条件。
我直接说。帮我,搞垮傅氏在欧洲的一个重要项目。陆景轩收起笑,声音冷下来,
你跟在他身边一年,傅氏的机密,你应该知道不少吧?成交。我毫不犹豫。
我知道傅言琛在欧洲布局的一个新能源项目,那是傅氏未来十年的命脉。
我知道项目的核心技术和软肋。陆景轩继续说:还有,我要让傅言琛以为,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要让他这辈子都活在被我戴绿帽的耻辱里!我闭上眼,
轻声说:好。反正他也不在乎,不是吗?多一顶绿帽子,或许能让他更讨厌我,
从而彻底放过我和我的孩子们。我开始为逃跑做准备。我用傅言琛给我的无限额黑卡,
开始疯狂扫货。不是买奢侈品,而是通过各种渠道,买了大量不记名的黄金和钻石,
然后迅速转移。傅言琛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在我一夜之间刷掉九位数之后。缺钱了?
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心脏狂跳,强行镇定:没……没有,就是看到喜欢的东西,
就买了。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然后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喜欢就买,我的钱,
就是给你花的。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那番话,
我差点又被他此刻的温柔迷惑。真不愧是傅言琛,演戏演全套。逃跑前夜,我主动找到了他。
我像往常一样,为他煮了一碗素面。他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着,眉眼清俊,动作优雅,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这张让我爱过也恨过的脸,
鼓起勇气问:傅言琛,你对我……有过一秒真心吗?他吃面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眼,
看着我,眼神深邃,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很久,他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
声音很平淡:想多了。吃完,去睡吧。没有回答。或者说,这就是最好的回答。我的心,
彻底沉了下去。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第二天,我按照和陆景轩的约定,出现在私人机场。
上飞机前,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傅言琛,我走了,跟陆景轩一起。
我把你欧洲项目的核心数据,送给了他,当做我的投名状。你的钱,你的佛珠,都还给你。
哦,对了,我肚子里这个孽种,我也会处理干净,不会脏了你傅家的地。再也不见。
我以为,他看到这条短信,最多会因为商业机密泄露而生气,对我个人,只会不屑一顾。
却没想到,陆景轩后来告诉我,那天,傅言琛疯了。他封了海陆空,
把整个京城翻了一遍来找我。他甚至单枪匹马闯到陆家,和陆景轩的人动了手,
自己也受了伤。陆景轩隔着视频,让我看那个狼狈的男人,他笑得得意:苏知夏,
你最好永远别回来。傅言琛那不是爱,是雄性动物对自己所有物被侵犯的暴怒。他那种疯子,
要是知道你还骗了他,真的会杀了你。我信了。所以,我在欧洲躲了整整五年,
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也正好,完成了我的学业。3五年后,
我以世界顶级古画修复师Lumen的身份,回到了京城。这次回国,
是受故宫博物院的邀请,修复一幅战火中损毁的国宝级画作《虢国夫人游春图》。这个机会,
我不能拒绝。这是我作为修复师的荣耀。我以为五年过去了,
傅言琛可能早把我这个“玩物”忘了,身边有了新的“猎物”。我带着我的儿子,苏星辰,
悄悄回到了这座城市。星辰今年四岁,一张小脸,几乎是傅言琛的缩小版。清冷的气质,
紧抿的薄唇,一模一样。我给他戴上宽大的帽子和口罩,生怕引起任何注意。
来接机的是我唯一的闺蜜林薇。看到星辰摘下口罩喝水的那一刻,
她惊得差点把车钥匙扔了:我的天!知夏,你这是……带了个小型核武器回国啊!
这要是让傅言琛看见……我苦笑:没办法,他粘我粘得紧。林薇叹了口气,
发动车子:那你这次回来,千万要小心。傅言琛这五年,彻底变了。他不再是什么佛子,
而是活阎王。手段狠,六亲不认,把傅氏带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圈子里的人都说,
五年前你不是毁了他,你是把他心里的魔鬼给放出来了。我心里一沉,方向盘握得死紧。
我知道,他变了,但那真的是因为我吗?是爱?还是恨?回国后,我很少出门,
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故宫的修复室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以为,
这样就能完美避开傅言琛。直到那场为欢迎我回国举办的慈善拍卖晚宴。作为晚宴的主角,
我不得不盛装出席。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端着香槟,
和那些艺术界和商界的名流周旋。突然,一道冰冷的视线,像蛇一样缠住我。我浑身一僵,
血液好像都凝固了。我僵硬地转过头,顺着视线望去。二楼阴影里,站着一个男人。
看不清脸,但那个身影,化成灰我都认得。傅言琛。他竟然也在这里。他不知看了我多久,
眼神像黑夜里的狼,带着偏执、疯狂和恨意。我的手脚瞬间冰凉,呼吸都困难起来。这时,
台上的主持人正在介绍今晚的压轴拍品——我亲手仿制的《虢国夫人游春图》局部,
为慈善筹款。起拍价,一百万。现场气氛热烈,叫价声此起彼伏。五百万!一千万!
三千万!价格一路飙升。突然,一个清冷、不带任何感情,
却足以让全场瞬间安静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十个亿。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向二楼。傅言琛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
面容比五年前更俊朗,也更冷漠,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他的目光穿过全场,
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我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
清清楚楚。这幅画,我要了。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画画的人,我也要了。4全场哗然。无数探究、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跟傅言琛之间来回扫。五年前的伤痕,再次被揭开。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唯一的念头就是逃。我转身,不顾一切地朝宴会厅外跑。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
力道像铁钳。傅言琛不知何时鬼魅般地出现在我身后。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
混着酒气和戾气,包围了我。苏知夏,他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心脏,五年了,
你还舍得回来?我不敢看他,拼命挣扎,声音颤抖:傅先生,您认错人了!认错?
他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猛地掐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猩红的眼,你这张脸,这双眼睛,
化成灰我都认得!苏知夏,你猜猜,这五年,你是怎么夜夜出现在我梦里,
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他的眼底布满血丝,里面是滔天的恨意和疯狂的占有欲,
像一个快要失控的深渊。你倒是风光,成了受人敬仰的Lumen大师。他凑到我耳边,
声音阴冷:可我呢?我这五年,怎么过的,你想不想知道?我吓得浑身发抖,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放开我……傅言琛,我们已经结束了……结束?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将我拽进怀里,禁锢住我的后脑,不顾周围无数双眼睛,
低头就狠狠地吻了上来。他狠狠吻上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带着惩罚的意味,
直到我尝到了血腥味。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就在我以为会死在他怀里的时候,一道玩味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像一把刀,
切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全场氛围。傅总,五年不见,强取豪夺的毛病,还是没改啊。
我猛地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傅言琛。只见陆景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他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色西装,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痞笑,姿态悠闲地站在那里。而在他身边,
赫然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孩子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但那身形,
那冷着小脸、抿着嘴唇的模样……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傅言琛的目光,
也像利箭一样射向了那个孩子。他的瞳孔,骤然紧缩。陆景轩笑得愈发得意,他走上前,
无比自然地一把将我揽进怀里,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着傅言琛。傅总,
眼神不太好啊。知夏现在是我的人,她身边这个,他说着,伸手摘掉了小男孩头上的帽子,
是我的儿子,陆星辰。我愣住了,我的儿子叫苏星辰,
陆景轩怎么会……当那张酷似傅言琛的脸,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时,
我清晰地听到了傅言琛倒抽冷气的声音。他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孩子,
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心脏。知夏,陆景轩故意亲昵地叫我,
还在我额上印下一吻,我们回家吧,星辰该睡觉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陆景轩已经拥着我,牵着那个孩子,准备从傅言琛身边走过。站住!
傅言琛像野兽一样嘶吼。他猛地冲上来,一把推开陆景念,猩红着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苏知夏,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好像要把我摇散架,
你说话!我被他摇得头晕眼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景轩重新把我护在身后,
冷笑道:傅言琛,你疯了吗?我都说了,这是我的儿子,跟你傅言琛有半毛钱关系?
你的儿子?傅言琛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突然笑了。他笑得癫狂,
眼泪都飙了出来,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他猛地松开我,后退了两步,然后突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