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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18

前世我娶了苏蔓这个伏地魔,全家被她吸干血髓。她为救弟弟,竟将绝症病毒注入我体内,

夺走我最后的价值。重生醒来,我在停尸房摸到胸口的骨髓穿刺疤。

隔壁冰柜正推进我的尸体。这次我要笑着看苏蔓全家发疯。我步步为营,

让她亲手养大的毒蛇反噬己身。法庭上,苏蔓歇斯底里指着我:“他是魔鬼!

”法官宣判无期时,我脑中响起神秘声音:“你本是她转世儿子,现在放弃轮回吗?

”看着铁窗后癫狂的女人,我化作金色光点消散。“不了,

让她永生永世困在无望的牢笼里吧。”停尸房的空气,冷得能凝出冰碴子,

钻进肺里带着股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腐朽味。白惨惨的灯光从头顶泼下来,

照得金属推车和瓷砖地面都泛着一种非人间的死光。江临猛地睁开眼。

意识像被生锈的铁钩从深不见底的泥潭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深处尖锐的、熟悉的剧痛。他下意识地抬手,

隔着薄薄的病号服布料,指尖精准地按在左侧肋骨下方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那里,

是一个硬币大小的疤痕。触感坚硬、粗糙,像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烙印。骨髓穿刺的疤。

前世最后那场漫长酷刑留下的永恒印记。冰冷的针头刺穿皮肉,钻进骨头,

贪婪地抽取他最后一点健康滚烫的骨髓。苏蔓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

就贴在那层透明的无菌隔离膜外,那双曾让他沉溺的桃花眼里,没有悲伤,没有愧疚,

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计算着猎物最后价值的精光。“阿临,你是好人…再帮我弟弟一次,

最后一次,求你了…”她的声音,甜腻得如同淬了毒的蜜糖,一遍遍在他濒死的耳边回荡。

记忆的碎片,裹挟着前世刻骨的冰冷和绝望,瞬间将他淹没。就在这时,

“嘎吱——”沉重冰凉的金属摩擦声,刺耳地划破了停尸房死寂的空气。

隔壁空置的冰柜被缓缓拉开,滑轮在轨道上发出干涩的***。

两个穿着深蓝色制服、面无表情的工人,合力推着一架盖着惨白尸布的手推车过来。

动作机械,透着一种日复一日处理死亡的麻木。“轻点,刚送来的,家属还没认呢。

”一个工人低声嘟囔。“啧,年纪轻轻的,可惜了。听说是什么…急性白血病?走得真快。

”另一个工人随口应和,手上动作却丝毫没停。

手推车被平稳地推入那个敞开的、冒着森森寒气的冰柜格子里。就在推进去的刹那,

推车颠簸了一下,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被震得滑落了一角。露出了一只苍白、毫无血色的手。

那只手无力地垂在推车边缘,修长的手指微微蜷曲,指甲盖呈现出一种缺氧的淡紫色。

无名指上,一枚素圈铂金戒指,在冷光灯下反射出微弱却刺目的光。江临的瞳孔骤然缩紧。

那戒指…是他自己的婚戒。前世,他至死都戴着它,像戴着一个愚蠢透顶的枷锁。

冰柜门“哐当”一声,重重地合拢,严丝合缝,

将那截苍白的手臂和那点微弱的反光彻底吞噬。

金属撞击的余音在空旷冰冷的空间里嗡嗡作响,震得江临耳膜生疼,

也彻底震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他回来了。回到了被抽干骨髓、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然后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停尸房冰柜里的那个时间点。前世蚀骨的恨意,

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岩浆,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冰冷的手指狠狠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那旧疤燎原般的灼痛。

他几乎能尝到喉咙深处翻涌上来的血腥味,那是前世积郁的、未曾吐出的最后一口绝望。

“嗬…”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嘶鸣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不是梦。

胸口的疤在疼,隔壁冰柜里冻着的,就是他江临前世的躯壳。

而那个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女人——苏蔓,此刻,正在外面,披着温婉贤淑的假面,

扮演着失去丈夫的可怜未亡人,用他的血泪,为她苏家的“荣华富贵”奠基!

江临猛地撑起身体,冰凉的金属推车边缘硌得他骨头生疼。他踉跄着下了推车,

赤脚踩在冰冷刺骨的地砖上,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却奇异地让他沸腾的杀意冷静了一瞬。他不能死在这里,

不能再次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冰冷的坟墓。他需要出去。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这间不大的停尸房。唯一的出口,是那扇厚重的、隔音效果极好的金属门。

旁边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红色按钮,上方贴着褪色的标签:紧急呼叫。

江临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到门边。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胸口的旧伤随着呼吸剧烈抽痛。他深吸一口冰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空气,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一拳砸在那个红色按钮上!

“嗡——嗡——嗡——”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瞬间撕裂了停尸房死水般的寂静,

红光疯狂地旋转闪烁,将惨白的墙壁和冰冷的金属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血色。

外面立刻传来了由远及近的、慌乱奔跑的脚步声。江临靠在冰冷的金属门上,急促地喘息着,

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警报的红光在他眼底跳跃,

映照出那深不见底的、冰冷彻骨的寒芒。苏蔓…苏国富…苏耀祖…你们欠下的血债,该还了。

这一次,我要看着你们,一个接一个,被自己亲手种下的孽因,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周后。江临靠在“静心苑”疗养院单人病房宽大柔软的椅背里,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洒进来,暖洋洋地铺在身上。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庭院,

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与他记忆中前世那间充斥着消毒水味和死亡气息的病房判若云泥。

他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的,

是苏家名下那个刚刚成立不久的“苏蔓慈善基金会”的官方网站。页面设计得精美而煽情,

大幅的苏蔓照片占据首页,照片上的她妆容精致,笑容温婉得体,眼神里充满了悲悯。

基金会的口号是“点亮希望,传递爱心”,下面罗列着近期几场小型募捐活动的照片和报道,

收获了不少赞誉。江临的指尖划过那些溢美之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点亮希望?

传递爱心?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光鲜亮丽的壳子下面,流淌着怎样肮脏的脓血。

前世,这个基金会就是苏蔓洗钱、避税以及掩盖苏家诸多非法勾当的白手套。

那些打着慈善幌子募集来的善款,

最终都流入了苏国富那个无底洞般的私人账户和苏耀祖那个赌鬼的债主口袋里。现在,

这个“希望之光”,就是他点燃复仇火焰的第一根引线。房门被轻轻敲响。“进。

”江临收起平板,脸上恢复了一片波澜不惊的平静。

一个穿着得体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精干沉稳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他是江临父亲生前最信任的私人律师,王振海,

一个在江城法律界以专业和忠诚著称的人物。前世,王律师在江家败落后,

依旧顶着苏家的压力为江临奔走,试图帮他守住最后一点财产,

最终也被苏家打压得狼狈不堪。“江先生。”王律师微微躬身,

将文件袋恭敬地放在江临面前的桌上,“您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基金会’近半年的所有资金流水明细、项目支出报告、以及…一些不太合规的关联交易记录。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无波,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锐利和了然。江临拿起文件袋,

没有立刻打开。他抬眼看着王律师:“王叔,辛苦了。我爸以前常说,他最信任的就是您。

”王律师神色微动,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追忆和沉痛:“江董对我有知遇之恩。江先生,

您…节哀。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吩咐。”“嗯。”江临点点头,

手指轻轻敲击着文件袋的硬壳边缘,“光有这些账目上的‘瑕疵’,

还不足以让这艘船彻底沉没。苏国富那个老狐狸,做账的手段很有一套。

我们需要更直接、更有冲击力的东西,把盖子彻底掀开,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里面的蛆虫。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仿佛穿透了空间,

落在那座纸醉金迷的城市某个角落:“苏耀祖…最近在‘金鼎会所’那边,输得挺惨吧?

”王律师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明白了江临的意思:“是的。据可靠消息,

苏耀祖最近三天两头泡在金鼎,赌瘾极大,手风却极差。听说他前晚又输了一大笔,

欠了会所老板‘龙哥’至少这个数。”他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江临挑眉。“三千万。

”王律师纠正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而且,

他似乎偷偷挪用了基金会的一笔指定项目款去填窟窿,时间就在上周。那笔款项,

明面上是定向捐赠给山区小学修缮校舍的。”“很好。”江临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冰冷而锋利,“赌徒走投无路的时候,为了翻本,或者为了保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尤其是…当他发现他那个无所不能的姐姐,这次可能也护不住他的时候。”他身体微微前倾,

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王叔,麻烦你安排一下,

让龙哥那边给苏耀祖一点…‘善意’的提醒。告诉他,他姐姐的基金会就是个巨大的金库,

只要他敢动,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钱来。

特别是…那些‘监管不严’的现金捐款箱。”“另外,”江临的眼神变得幽深,“找人,

把苏蔓父亲苏国富早年那些…嗯,不太光彩的发家史,

特别是涉及非法集资、暴力拆迁闹出人命的旧案卷宗,想办法‘不经意’地,

透露给市里那位新上任的、以铁腕著称的李检察长。听说他最近正想烧几把火,树立威信?

”王律师心中凛然,看向江临的目光多了一份郑重和惊异。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江家少爷,

经历一场生死大劫后,身上那股沉静内敛下隐藏的锋芒和布局能力,

让他这个老江湖都感到心惊。“明白,江先生。我会安排妥当。”王律师郑重应下。

江临满意地靠回椅背,重新拿起平板,屏幕上依旧是苏蔓那张温婉含笑的脸。“对了,王叔,

”在律师即将转身离开时,江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平淡地补充道,“我记得,

前世…在我最后那段日子里,负责给我做骨髓穿刺手术的,是中心医院的刘主任?

”王律师脚步一顿,转过身,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是的。刘明德,中心医院血液科的权威。

江先生,您怀疑他…”“查查他。”江临的目光落在平板上,

指尖划过苏蔓照片旁边不起眼的一个角落,

那里滚动着一条基金会“医疗援助项目合作医院”的名单,中心医院赫然在列。

“查查他名下有没有异常的资产,特别是…和苏蔓基金会的资金往来。再查查他儿子,

听说在国外留学,开销可不小。”“您是说…”王律师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联,

脸色更加严肃,“苏蔓可能买通了刘明德,在手术中…”“证据,王叔。我需要确凿的证据。

”江临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所有参与过那场谋杀的人,一个都别想跑掉。

”王律师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我明白了。我亲自去办。”病房门轻轻合上,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阳光流淌的声音。江临放下平板,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下方庭院里葱郁的草木。阳光温暖,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胸口的旧疤,

在每一次心跳时,都传来清晰的、冰冷的刺痛。那是刻在骨头里的仇恨。他缓缓抬起手,

对着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形成一个冰冷而完美的微笑。苏蔓,

游戏开始了。这一次,你和你精心编织的“慈善”美梦,还有你那个贪婪成性的家族,

都将由你自己亲手培养的毒蛇,一口、一口,咬得粉碎。我等着看。

时间在江临精心编织的网中悄然滑过两个月。表面上风平浪静,

苏蔓依旧是那个活跃在慈善晚宴、名媛聚会上的焦点,她的基金会风头正劲,

又成功举办了几次颇具规模的募捐活动,媒体赞誉不断。苏耀祖也似乎收敛了些,

至少表面上没有再爆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赌债丑闻。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早已汹涌澎湃,

只等那根弦绷断的瞬间。这根弦,

率先在金鼎会所那间烟雾缭绕、充斥着金钱与欲望气息的VIP包厢里,崩断了。“龙哥!

龙哥再借我点!就一百万!一百万翻本!我…我姐基金会马上有一笔大额捐款到账!现金!

都是现金!我明天…不!今晚!今晚就能还你两百万!”苏耀祖双眼赤红,布满血丝,

头发油腻地贴在额头上,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敞开着领口,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癫狂。

他死死抓住一个光头、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的胳膊,

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骨节发白。被他称作“龙哥”的男人,正是金鼎会所的幕后老板,

赵金龙。他慢悠悠地抽着雪茄,烟雾缭绕中,

那双三角眼像打量一条濒死的狗一样看着苏耀祖,

眼底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耀祖老弟啊,”龙哥吐出一个烟圈,

声音拖得长长的,“不是哥哥我不讲情面。

你看看你这账本…”他用肥厚的手指点了点桌上摊开的、密密麻麻记录着苏耀祖欠款的册子,

“前前后后加起来,快四千万了。你姐那基金会…啧,名声是好听,

可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说动就能动?再说,你上次挪那三百万,风声还没完全过去吧?

”“能!绝对能!”苏耀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龙哥你信我!

那笔捐款是…是给孤儿院的!现金!好几箱呢!就存在基金会的临时保险柜里!

安保没那么严!我知道备用密码!真的!我今晚…不!现在!现在就去拿!

龙哥你派人跟我一起去!拿到钱,我马上还你!”他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龙哥的手下这几天“请”他“喝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喝茶”的地方也越来越偏僻,

手段也越来越让他胆寒。他毫不怀疑,再拿不出钱,

自己明天可能就会成为护城河底的一具无名浮尸。什么姐姐的警告,什么基金会的规矩,

在生死面前,屁都不是!龙哥眯着眼,似乎在权衡,雪茄的火光在昏暗的包厢里明明灭灭。

半晌,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拍了拍苏耀祖惨白的脸:“行,老弟,

哥哥我再信你一次。阿彪!”他朝门口喊了一声。

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凶狠的汉子应声推门进来。“带几个人,开车,

陪咱们苏少爷去他姐那儿…‘取’点东西。”龙哥意味深长地吩咐,“记住,

‘请’苏少爷动作快点,天亮了,钱就不好拿了。”“是,龙哥!”阿彪狞笑一声,

一把将浑身瘫软的苏耀祖从沙发上提溜起来,“走吧,苏少爷?带路!”当夜,

苏蔓慈善基金会那间被苏蔓视为门面、装修得低调而奢华的办公室,被粗暴地撞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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