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的同居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
李婷婷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门，就看见方宝玉系着李香兰那件粉色围裙，正弯腰盛粥，
晨光勾勒着他宽厚的肩膀，竟生出几分居家的暖意。“喂，你怎么动我香兰姐的围裙？
”李婷婷抱起胳膊靠在门框上，昨晚的宿醉让她嗓音发哑，眼神却依旧带着戒备。
方宝玉转身时，粥勺在碗沿磕出轻响：“总不能光着膀子做饭吧？
你姐那衣柜里除了裙子就是吊带，也就这围裙能穿。”他把粥碗往桌上推了推，
白瓷碗里的皮蛋瘦肉粥冒着热气，葱花撒得匀匀的，“尝尝？我祖传的手艺。
”李香兰趿着拖鞋从房间出来，头发乱糟糟地翘着，看见餐桌时眼睛一亮：“哇，
宝玉你还会做这个？”她抓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发梢沾着的面包屑落在锁骨处，
“婷婷你别凶巴巴的，人家可是客人。”李婷婷盯着方宝玉手里的围裙，
突然发现那粉色布料裹在他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她想起昨晚监控里方宝玉规规矩矩的睡姿，耳根悄悄发烫——这家伙难道真转性了？“对了，
”方宝玉突然放下粥碗，“今天村里要修灌溉渠，我得回去盯着。”他看向李婷婷，
“你上次说要去考察有机果园，正好顺路。”李婷婷刚要反驳，
就被李香兰打断：“去吧去吧，我上午约了设计师看装修，正好你们年轻人互相照应。
”她朝方宝玉挤了挤眼，手指在桌下悄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方宝玉憋着笑出门时，
听见身后传来李婷婷气呼呼的声音：“香兰姐你到底帮谁啊！”村口的老槐树下，
二柱子正蹲在石头上抽烟，看见方宝玉骑着电动三轮车过来，赶紧把烟***摁灭：“宝哥，
那俩城里来的美女真是你对象？”他朝车上的李婷婷努努嘴，“尤其是穿白裙子那个，
昨天在果园里拍照，惊得我家老母鸡都不下蛋了。”李婷婷的脸“腾”地红了，
攥着帆布包的手指泛白。方宝玉突然伸手，往她头发里摘了片槐树叶：“别听他胡说，
这是李总，来考察投资的。”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像触电般迅速收回，
心里却跳得厉害——昨晚梦里的触感，好像比这更软些。果园里的梨花开得正盛，
雪白的花瓣落在李婷婷的帆布鞋上。她举着相机拍照时，
忽然发现镜头里多了个身影——方宝玉正蹲在田埂上，帮张大爷修理漏水的喷雾器，
阳光透过花枝落在他背上，汗湿的衬衫贴出紧实的轮廓。“你还会这个？”李婷婷放下相机，
看着他三两下就把锈迹斑斑的零件拆下来，动作麻利得不像个农民。方宝玉咧嘴笑，
露出两排白牙：“咱农村人啥不会？不像你们城里姑娘，拧个瓶盖都要叫人。”他突然凑近，
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不过你要是求我，我也能帮你拧。”李婷婷猛地后退，
后腰撞在果树上，熟透的梨“咚”地砸在地上。方宝玉眼疾手快地接住，
用袖子擦了擦就往她手里塞：“尝尝，这是咱自己种的，没打农药。
”梨肉甜津津的汁水顺着指缝流，李婷婷舔了舔唇角，
突然看见方宝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她想起昨晚监控里他安稳的睡颜，
心跳莫名乱了节拍。傍晚回去时，李香兰正趴在沙发上看图纸，看见他们进门，
突然举着张设计图嚷嚷：“我决定了，把阳台改成阳光房，种满蔷薇花！
”她拍了拍方宝玉的肩膀，“到时候你负责浇水施肥，算你入股。”方宝玉刚要说话，
就被李婷婷拽到一边：“你老实说，昨晚是不是装的？”她盯着他的眼睛，
试图从里面找出撒谎的痕迹，“你根本没发现摄像头对不对？”方宝玉突然弯腰，
在她耳边低声说：“那你猜，我衣柜最下面那层，藏着什么？”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惊得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往后跳。李香兰在一旁看得直乐，
偷偷拿出手机点开录音——这可是她给方宝玉设的第二个“考验”。却没注意到，
方宝玉转身时，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夜里，
方宝玉躺在李香兰的房间里，听着隔壁传来两女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摸出枕头下的玉佩——这是今早李婷婷掉在果园里的，羊脂白玉上刻着朵小小的梨花，
和她相机里拍的一模一样。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玉佩上泛着柔光。
方宝玉突然想起李香兰衣柜里那件水蓝色的吊带，
还有李婷婷刚才被风吹起的裙摆——看来这同居的日子，不会太无聊。
第二章 试探与心动李香兰的阳光房还没动工，方宝玉先在阳台支起了个小桌子。
傍晚收工回来，他总爱坐在那里剥花生，看李婷婷在客厅练瑜伽，
看李香兰趴在地毯上改方案。“喂，”李婷婷做着下犬式，
眼角的余光瞥见方宝玉盯着自己的脚踝，“你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方宝玉把花生壳扔进垃圾桶，“谁看你了？我看你那瑜伽垫歪了。”他突然起身，
伸手往她垫下塞了块瓷砖，“这样防滑。”指尖擦过她的脚背时，感觉她的肌肉瞬间绷紧了。
李香兰抱着西瓜从厨房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故意咳嗽两声：“宝玉，
明天帮我去建材市场拉点钢管呗？阳光房的框架到了。”她用勺子挖了块瓜递到方宝玉嘴边，
“甜不甜？”西瓜汁顺着方宝玉的下巴往下流，滴在他洗得发白的T恤上。
李婷婷突然递来张纸巾，动作快得像阵风，转身时却差点被地毯绊倒。
方宝玉伸手扶住她的腰，入手处的软肉让他心头一跳，赶紧松开手：“走路看着点。”夜里，
李婷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摸出手机，
点开昨晚录的音——方宝玉在果园里说的那句“你猜我衣柜里藏着什么”，
被她反复听了十几遍。床头柜上的梨形台灯亮着暖光，像极了他递过来的那颗梨。“还没睡？
”李香兰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瓶红酒，“我查到方宝玉他爸以前是工程师，
后来为了救落水的孩子瘸了腿，家里才败落的。”她往杯子里倒酒，
酒液在水晶杯壁上挂出弧线，“你说他会不会是故意装穷？”李婷婷盯着酒杯里的倒影，
突然想起方宝玉修喷雾器时，手指在零件间灵活穿梭的样子。那双手粗糙得能看见裂口，
却比城里那些涂着发胶的手，更让人觉得踏实。第二天去建材市场，
方宝玉的电动三轮车坏在了半路。李婷婷蹲在路边看他修车，看见他把T恤袖子卷起来，
小臂上有块月牙形的疤。“这是咋弄的？”她忍不住问。
方宝玉往链条上抹黄油的手顿了顿：“小时候爬树掏鸟窝，被树枝划的。”他突然抬头笑，
阳光落在他的虎牙上，“比不得你们城里姑娘，细皮嫩肉的。”李婷婷的脸又红了，
刚要反驳，就看见他突然起身，把自己往身后拉。一辆货车呼啸而过，
卷起的尘土扑了他满身。“你没事吧？”方宝玉拍着她肩膀上的灰，手劲不自觉加重了些。
“你才有事呢！”李婷婷推开他，却在转身时，看见他背后沾着片干枯的梨花，
不知是何时沾上的。傍晚回到家，李香兰正对着电脑发愁：“阳光房的预算超了，
设计师说要换便宜点的玻璃。”方宝玉把钢管卸下来，突然说：“我认识个做玻璃的老板，
以前给博物馆做过防弹玻璃，我去问问能不能便宜点。”他擦了擦手上的灰，
“不过得请我吃饭。”“请请请！”李香兰立刻举双手赞成，“婷婷你下厨，
你做的糖醋排骨最好吃了。”李婷婷瞪了她一眼，却还是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方宝玉靠在门框上看她切排骨，刀背敲在骨头上的声音很有节奏，
突然觉得这两室两厅的房子，好像有了家的味道。饭桌上，
李香兰突然举杯：“为了庆祝我们的阳光房项目启动，干杯！”她偷偷踢了方宝玉一脚，
示意他给李婷婷夹菜。方宝玉刚把排骨夹到李婷婷碗里，就被她夹了回来：“我自己有手。
”话虽如此，嘴角却偷偷翘了起来。夜里，方宝玉躺在床上，摸着口袋里的玉佩。
他听见隔壁传来李婷婷的笑声，还有李香兰说“你明明就对他有意思”的声音。
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衣柜上，他突然想起李香兰说的“内衣”，
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两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三章 误会与和解玻璃的事没谈拢，方宝玉却带回来个消息：村里要搞乡村旅游开发，
正好缺个规划设计师。“婷婷你不是学景观设计的吗？”他把宣传单拍在桌上，
“这活儿交给你，保准比你在城里画图有意思。”李婷婷看着宣传单上的梨花谷，心动了。
她想起那天在果园里，方宝玉说“咱这梨花要是做成观光区，能让全村人都富起来”，
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我考虑考虑。”她嘴上说着，
手指却在宣传单上画了个圈——那里正好是片空地，适合建个观景台。李香兰看出她的心思，
偷偷给方宝玉发消息：“有戏！加把劲！”可没过两天，
李婷婷就发现方宝玉和村支书的女儿走得很近。那天她去村委会送图纸，
正好看见方宝玉帮那姑娘搬桌子，两人笑得很开心，姑娘的手还搭在他胳膊上。“哟，
李设计师来了。”村支书笑着打招呼，“这是我闺女小花，刚从城里回来。
”方宝玉看见李婷婷，赶紧把胳膊抽回来：“你怎么来了？”李婷婷把图纸往桌上一扔，
声音冷得像冰：“不来怎么知道你这么忙？”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泥地上，差点崴了脚。
方宝玉追出来时，她已经坐上了回城的出租车。他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路口，
摸出兜里的玉佩——本来想今天还给她的，现在却攥得手心发烫。李香兰晚上回来，
看见方宝玉蹲在阳台抽烟，满地的烟蒂。“咋了这是？”她踢了踢他的鞋，“跟婷婷吵架了？
”方宝玉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末了叹口气：“小花她爸当年救过我，
她回来创业我帮衬着点，没想到……”“笨蛋！”李香兰敲了敲他的脑袋，
“婷婷那是吃醋了！”她突然眼睛一亮，“有了，明天梨花节，你找个机会跟她解释清楚。
”梨花节那天，李婷婷果然来了。她穿着件白裙子，站在梨花树下，像朵盛开的梨花。
方宝玉深吸一口气，拿着玉佩走过去。“这是你的。”他把玉佩递过去，“那天在果园捡的。
”李婷婷没接，反而盯着他的手腕：“你跟小花很熟？”方宝玉突然笑了，
指着不远处正在给游客拍照的小花：“她是我认的妹妹，她爸当年跳河救我，
自己却落下病根。”他挠了挠头，“我帮她是应该的。”李婷婷的脸慢慢红了，
伸手去接玉佩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心。两人像触电般缩回手，却在同一秒笑了出来。
“对了，”方宝玉突然说，“观景台的设计图我看了，你在角落画的那个秋千，我觉得挺好。
”李婷婷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那张图她只给李香兰看过。
方宝玉朝她眨眨眼：“我会算命，算出来的。”其实是昨晚李香兰偷偷塞给他看的，
还说“婷婷画秋千的时候，嘴角一直笑呢”。夕阳西下时，两人坐在临时搭的舞台边，
看孩子们表演节目。梨花落在李婷婷的发间，方宝玉伸手去摘，这次她没有躲。“喂，
”李婷婷突然说，“阳光房的玻璃，我找到赞助商了。”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是我爸的公司。”方宝玉的心跳漏了一拍，刚想说什么，
就听见李香兰在远处喊：“你们俩偷偷摸摸干什么呢？快来吃烤全羊！”两人相视一笑，
并肩往人群走去。方宝玉看着李婷婷被夕阳拉长的影子，突然觉得，这合租的日子，
或许可以再长一点。第四章 暗藏的心事烤全羊的香气漫了半个院子，
李香兰正举着刀给大家分肉，看见方宝玉和李婷婷并肩走来，
故意把最大块的羊腿往两人中间的盘子里放：“多吃点，下午还得去看观景台的地基呢。
”李婷婷刚要夹起羊腿，就被方宝玉抢了先：“你肠胃不好，少吃点油腻的。
”他把自己碗里的青菜夹给她，“多吃这个。
”旁边的小花突然笑出声：“宝哥你对李设计师也太好了吧，比对我还好呢。
”她往方宝玉碗里倒了些辣椒油，“吃辣才够劲。”李婷婷的筷子顿了顿，
看着方宝玉面不改色地把加了辣的羊肉咽下去，突然觉得嘴里的青菜有点寡淡。
她悄悄往自己碗里加了勺辣椒酱，被辣得眯起眼睛时，
方宝玉递过来的冰镇酸梅汤已经碰在了杯沿上。下午去看地基，
李婷婷踩着高跟鞋在田埂上深一脚浅一脚，方宝玉干脆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谁要你背！”李婷婷红着脸往后退，却不小心踩进泥坑，
新买的小白鞋瞬间沾了块黄泥巴。她气得直跺脚，方宝玉却蹲下身，用草叶仔细地帮她擦鞋，
指腹蹭过鞋面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好了。”他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膝盖，
“虽然还有点印，但比刚才强多了。”李婷婷猛地后退两步，转身就往观景台的方向走，
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李香兰跟在方宝玉身后，偷偷掐了他一把：“行啊你，挺会撩啊。
”方宝玉揉着胳膊笑：“我这是绅士风度。”心里却在想，刚才李婷婷裙摆扫过手背的触感，
软得像团棉花。观景台的地基刚挖了个雏形，方宝玉拿起卷尺测量时，
李婷婷突然说：“这里的坡度可以再缓一点，方便老人和小孩上来。”她蹲下来画草图，
发尾垂在地上，沾了片细小的草叶。方宝玉伸手帮她摘掉草叶，指尖刚碰到她的头发，
就听见李香兰喊：“宝玉！过来帮我看看这个钢筋型号对不对！”他抬头时，
看见李香兰冲他挤眼睛，手里举着的钢筋明显是符合规格的。等他走过去，
李香兰才压低声音：“婷婷刚才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她用胳膊肘撞了撞他，
“赶紧表白啊，再拖下去我都要急死了。”方宝玉刚要说话，
就看见李婷婷突然站起来往远处走，脚步快得像在躲什么。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听见了？
傍晚回去的路上，李婷婷一直没说话，盯着窗外掠过的梨树发呆。方宝玉开着电动三轮车，
感觉车厢里的气氛比平时沉闷了不少。快到小区时，他突然说：“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李婷婷转过头：“什么地方？”“保密。”方宝玉笑了笑，
心里却在打鼓——他托人找到了李婷婷掉的那块玉佩的同款绳结，想亲手给她系上。回到家，
李婷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耳尖。刚才在地基边，
她其实听见了李香兰的话，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摸出手机，
翻到相册里方宝玉帮她擦鞋的照片——那是她趁他低头时偷***的，照片里他的睫毛很长，
侧脸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在看什么呢？”李香兰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件新睡衣，
“我买的情侣款，你一件我一件。”她把粉色的那件扔给李婷婷，自己留了件蓝色的，
“顺便给宝玉也买了件，灰色的，省得他总穿那件洗得发白的。”李婷婷看着那件粉色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