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TM给你脸给多了,不然你怎么有脸让我帮你的小三擦***!”
我懒得再忍,直接怼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压着怒火,“顾时言你发什么疯?
张口闭口粗俗不堪,你这么多年的书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都说了回来给你补过,你还发什么火!”
“要是今晚之前我邮箱没收到阿礼的演讲稿,那我们就别过了!”
我紧紧攥起拳头,“不过就不过,谁想跟你过!”
我话音未落,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齐云礼的声音,“棠棠,咱奶奶喊你吃饭了。”
阮棠按住话筒,声音乖得像一个斯文的大学生,“我安排一点工作,马上就来。”
转而跟我说话语气冷得想要杀人,“你刚才说什么?”
我笑了:“阮棠你听好了,我说你这种贱骨头爱当孙子就好好当,别皮痒了惹你奶奶收拾你!”
阮棠强压着声音怒吼:“阿礼在村里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当师傅的帮他撑撑门面怎么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
“顾时言,如果这个稿子都写不好,那你就不必留在我们组了!”
她说完粗暴地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冰冷的手术室门口,摸着肚子,心里的酸楚不住地往上涌。
我和她的关系就像这痛得发昏的阑尾,早就应该切掉了。
做完手术,自己回到家睡下了。
可是第二天一早,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吵醒了我。
他们直接给我看了举报信。
我顿时两眼一黑跟着他们回了单位。
一进门领导投来失望的目光,我一阵心慌。
可见到证人的时候,一切变得明了。
所谓证人是会议记录员,也是齐云礼最忠实的狗腿子,想起他们两人好几次脱离团队单独行动,我怀疑他们才是间谍,于是急促地辩解:“同志,他不能当证人,大家都知道他是齐云礼的人,而齐云礼和我有仇!”
“而且那几次翻译接待,我全程和大家在一起没机会泄密,倒是他们两个......闭嘴,别给我们翻译组丢人了!”
阮棠怒不可遏地打断我,她两个大步走过来,鄙夷地跟我拉开距离:“有什么仇?
我看就是你被做了亏心事乱咬人!”
“顾时言,我之前只是觉得你小心眼没素质,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我喉咙像被烧红的烙铁噎住,张口却说不出半个字。
我直直盯着她,却见她目光越来越寒冷,“接待当天你确实没机会泄密,你们私下碰面说什么什么谁知道啊?”
阮棠的大义灭亲,让我当即被停职审查。
一旁的家属突然搬起凳子砸得我头破血流,“你个畜生!
都怪你才害死我姐姐的!”
男人使出全身的力气发泄我身上,痛得我几乎昏厥。
她打了几下见我奄奄一息,才停手离开。
我摊在地上,却看见齐云礼走过来居高临下,幸灾乐祸地地看着我“顾时言,现在好了,报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