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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长,为我通宵加班

沐薇姑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沈行为我通宵加班》中的人物林晚沈聿修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沐薇姑娘”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沈行为我通宵加班》内容概括:《沈行为我通宵加班》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豪门总裁,先婚后爱,暗恋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沐薇姑主角是沈聿修,林晚,苏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沈行为我通宵加班

主角:林晚,沈聿修   更新:2025-07-18 18: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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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年终结算日,我手滑清空了市财政局的对公账户。全市金融系统炸锅,深夜十一点,

银行高层倾巢而出。人群中央,新婚三月未曾谋面的丈夫——沈聿修副行长面沉如水。

“林晚,”他声音冷冽,“解释。”所有人等着看我卷铺盖走人。

直到监控显示他彻夜未眠修复系统,指尖掠过屏幕时,是我熟睡的照片。

白月光千金当众挑衅:“他为我守身如玉。”沈聿修却当众亮出婚戒:“抱歉,家有悍妻,

惧内。”后来他书桌最底层抽屉里,锁着我学生时代的泛黄情书。落款时间,

远在他遇见白月光之前。十二月的最后一天,空气里塞满了冰渣子,吸一口气,

能把肺管子都冻麻。银行卷帘门早就哗啦啦落下,把外头北风的鬼哭狼嚎挡了个严实。

可我们营业部后头这片办公区,灯还亮得跟白天似的,惨白的光线照着一张张熬得发青的脸,

键盘噼里啪啦响得能冒火星子。我,林晚,对着屏幕上一串串长得能勒死人的账号数字,

眼睛又干又涩,眼皮沉得像挂了铅坠。手指头早就冻木了,

敲键盘全凭一点残存的肌肉记忆在死撑。不动户清理,年底的保留节目,枯燥得要命,

偏偏又容不得半点闪失。困意像湿冷的雾,悄没声地缠上来,脑子越来越混沌。

鼠标指针在屏幕上挪动,点开一个销户界面。账号?我几乎是凭着一种麻木的本能,

手指在键盘上划过一串数字。指尖下的触感僵硬冰冷,脑子一片空白,

那些平日里滚瓜烂熟的账号编码,此刻像被冻住的水珠,模糊一片。

屏幕上弹出那个猩红的、不断闪烁的确认框时,我甚至没看清上面那个账号最后几位是什么。

手指像脱离了身体控制,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麻木,重重敲在了回车键上。

“嘀——”一声短促尖锐的系统提示音,像根冰冷的针,

猛地扎破了办公室里凝滞的沉闷空气。我旁边工位的小王,

一个刚毕业不久、头发卷得像羊毛的小伙子,正捧着杯速溶咖啡啜得呼噜响,

被这声音惊得手一抖,滚烫的咖啡“哗啦”泼了一键盘,褐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顾不上擦,猛地扭过头,脖子发出“咔吧”一声轻响,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我的屏幕。

“晚……晚姐?”小王的声音变了调,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

“你……你刚才销的户……是哪个?”一股寒气,毫无预兆地从我的尾椎骨炸开,

瞬间就冲到了天灵盖,冻得我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僵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猛地往下一沉,又骤然失重般疯狂地往上顶,撞得喉咙口发腥。我几乎是扑到屏幕前,

脸几乎要贴上那冰冷的液晶屏,眼球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用力而微微凸起。屏幕顶端,

那个刚刚被系统确认销户的账号,清晰地显示着——户名:南江市财政局账号数字,

冰冷而狰狞地躺在那里,像一排嘲笑我的墓碑。“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耳鸣。血液似乎瞬间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

我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和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哆嗦,手指冰凉,指尖抖得几乎点不住鼠标。

完了。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小王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又发不出声,最后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撞得椅子腿在瓷砖地上刮出刺耳的锐响,跌跌撞撞地冲向了主管办公室。我僵在原地,

手脚冰凉,大脑一片混沌,只听见自己粗重得像破风箱一样的喘息声,

还有那震耳欲聋的心跳,擂鼓般敲打着耳膜。死寂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紧接着,

整个办公区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主管老李办公室的门“砰”一声被撞开,

他那张平日里还算温和的胖脸此刻扭曲得变了形,煞白一片,连滚带爬地冲出来,

手里还死死攥着手机,对着话筒语无伦次地嘶吼:“出事了!出大事了!

财政……财政局的账户!被……被销了!快!快上报!总行!市行!所有领导!快啊——!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惊惶而劈了叉,尖锐得几乎不成调,在空旷的办公区里回荡,

带着一种末日降临般的绝望。我像被钉在了椅子上,浑身冰冷,动弹不得。

周围同事们惊恐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背上。完了。彻底完了。

我甚至不敢去想这个错误的后果,不敢去想那个冰冷的数字后面代表的是什么。

南江市所有公务员的工资?年底的财政拨款?重大的市政项目资金?

……每一个可能性都足以把我碾得粉碎。时间像是被冻住了,又像是被按下了加速键。

外面寒风卷着零星的雪沫子砸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办公室里只剩下主管老李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汇报声,还有他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呜——呜——”尖锐刺耳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像凶兽的咆哮,

粗暴地撕裂了午夜的寂静,猛地停在网点紧闭的大门外。刹车片摩擦发出刺耳的锐响。

紧接着,是急促、杂乱、沉重的脚步声,纷沓而来,

伴随着低沉的、压抑着巨大怒火的说话声,像闷雷一样滚过紧闭的卷帘门。“哗啦啦——!

”卷帘门被外面的人用钥匙强行打开,粗暴地向上卷起,发出巨大的噪音。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雪沫,猛地灌了进来,吹得办公桌上的纸张哗啦啦乱飞。

惨白的灯光下,一群人鱼贯而入。为首的是市行一把手张行长,

平日里保养得宜的脸此刻铁青,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大衣扣子都没扣好。

他旁边是分管运营的刘副行长,脸色同样难看,嘴唇紧紧抿着。

后面跟着运营部、风险部、办公室……各个要害部门的头头脑脑,个个面色凝重,脚步匆匆,

像一阵裹挟着寒流和怒意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办公区。空气骤然降到冰点,

比门外呼啸的北风还要冷上几分。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这股风暴的中心,最后走进来一个人。深灰色的羊绒大衣剪裁极其利落,衬得身形挺拔如松,

在一片混乱和仓促中显得格格不入的从容。他步伐沉稳,径直走到大厅中央的灯光最亮处,

微微抬起下颌,视线如同探照灯,冰冷、精准、极具压迫感地扫过全场。那目光所及之处,

空气似乎都凝结成了冰。最后,那目光毫无温度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丈夫,沈聿修。

新婚三个月,只在结婚证上见过照片、只在家族聚餐时隔着桌子遥遥瞥过几眼的丈夫。

南江市分行新晋的、以雷霆手段和极度严谨著称的副行长。他就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

大厅顶灯惨白的光线勾勒出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他的眼神深不见底,

像结了冰的寒潭,里面没有任何一丝属于丈夫的温度,

只有属于上级的审视和属于危机处理者的冰冷评估。周围的空气被彻底抽干了。

我像是被扔进了真空,心脏被无形的巨手攥住,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窒息的疼痛。脸颊滚烫,

又瞬间变得冰凉,血液在身体里疯狂冲撞,耳朵里只剩下血液奔流的轰鸣声。

指尖死死抠进掌心,试图用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来维持摇摇欲坠的清醒。

沈聿修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大约两秒,那两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他薄唇微启,

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金属般的冷冽质感,穿透了死寂的大厅,

精准地砸在我的耳膜上:“林晚?”我的名字被他念出来,像冰珠落在玉盘上,清脆,冰冷,

不带任何情绪。“解释。”没有质问,没有咆哮。只有这两个字,简洁到了极致,

也沉重到了极致。像两座冰山,轰然压在我的头顶。所有目光,

那些惊愕的、同情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像聚光灯一样灼烫。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完了”两个字在疯狂盘旋。就在这时,运营部那位以严厉著称的赵经理,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平时就对我这种“关系户”颇有微词的老头,一个箭步上前,

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和急于撇清而异常尖利:“沈行!就是这个林晚!

操作严重违规!输错账号,授权复核形同虚设!简直是无法无天!这是重大责任事故!

必须严肃处理!立刻开除!追究法律责任!绝不能姑息!” 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开除。法律责任。这几个词像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神经上。

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办公桌隔板,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全身。沈聿修没有看赵经理,他的视线依旧落在我身上,

深潭般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刚才那些激烈的指控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授权复核记录调出来。” 他的命令是对着技术部负责人说的,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赵经理的聒噪。技术部的人立刻扑到电脑前,

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沈聿修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转向主管老李,声音不高,

却让老李浑身一哆嗦:“李主管,林晚操作前,是否进行过双人复核流程?复核人员是谁?

”老李脸色煞白,额头上的冷汗在灯光下亮晶晶一片,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

王明……” 他猛地指向刚才泼了咖啡、此刻正缩在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卷毛青年。

王明被点到名字,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脸色比纸还白,

对上沈聿修那双冰冷审视的眼睛,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当时在……在冲咖啡……没……没看清楚……就……就点了授权……”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带着哭腔,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沈聿修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那深邃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极冷的了然。他没有再追问王明,

也没再看面如死灰的老李,重新将目光投向我。“操作录像。” 又是简洁到冷酷的两个字。

保安队长立刻应声,小跑着去调监控。大厅里再次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电脑主机运行的微弱嗡鸣,和外面呼啸的风声。沈聿修不再说话,他微微侧身,

对着刚赶到身边的秘书低声交代了几句,语速很快,内容听不清,

只能看到他冷峻的侧脸线条,以及秘书不断点头、神情同样凝重的样子。很快,

技术部的人调出了复核记录,保安也调出了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

沈聿修走到技术部的电脑前,俯身看着屏幕上的日志记录。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

显得那轮廓更加冷硬。他看得很专注,修长的手指偶尔在触摸板上滑动一下。

我站在几步之外,身体僵硬,手脚冰凉。能清晰地看到屏幕上快速滚过的代码和操作日志,

还有旁边一个小分屏里,监控拍下的画面:我疲惫地揉着眼睛,

输入账号;旁边工位的王明正手忙脚乱地擦着泼洒的咖啡,视线根本没看我的屏幕,

手却随意地在自己键盘上敲了一下。铁证如山。赵经理看到监控画面,像是抓住了把柄,

再次激动起来:“沈行!您看!证据确凿!林晚操作失误是主因,王明玩忽职守是帮凶!

李主管管理失职!这种重大事故,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他声音洪亮,

带着一种急于定罪的亢奋。沈聿修直起身,目光扫过赵经理,那眼神平淡无波,

却让赵经理的声音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然后,沈聿修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身上。

“林晚,” 他再次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

“账号确认时,你是否核对过系统提示的户名?”我浑身一颤,喉咙干涩得发痛。

监控画面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眼睛。我知道,辩解是徒劳的。

疲惫、疏忽、以及王明那潦草的复核,共同酿成了这场灾难。

巨大的愧疚和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低下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认命的沙哑:“……没有。

我当时……太困了……没看清……”承认错误的声音出口,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绝望。

头顶的目光如有实质,沉甸甸地压着。我闭上眼,等待着最终的审判——开除通知,

甚至可能随之而来的法律传票。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沈聿修沉默了大约三秒。

这三秒,静得可怕。“所有人,” 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死寂的大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运营、技术、风险、办公室负责人,跟我去会议室。”他没有再看我,

也没有当场宣布任何对我的处置,只是利落地转身,深灰色的大衣下摆划过一个冷硬的弧度,

率先朝着网点里那间最大的会议室走去。被点到名的头头脑脑们愣了一下,随即赶紧跟上,

脚步匆匆。赵经理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沈聿修决然离去的背影,终究没敢再出声,

不甘地瞪了我一眼,也快步跟了上去。大厅里只剩下我们这些基层员工,

还有面如死灰、几乎瘫软在地的老李,以及瑟瑟发抖、小声啜泣的王明。

我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石像,僵在原地。沈聿修那冰冷审视的目光,

还有他最后那句没有宣判的沉默,比任何直接的斥责都更让人心慌。未知的惩罚悬在头顶,

像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铡刀。不知过了多久,会议室的门开了。沈聿修的秘书快步走出来,

表情严肃,径直走向我。“林晚,”秘书的声音公式化,“沈行让你去监控室。立刻。

”监控室?我的心猛地一跳。去那里做什么?难道要再当面确认一次我的“罪证”?

还是……有别的什么?一种难以言喻的忐忑攫住了我。在同事们复杂目光的注视下,

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跟着秘书穿过空旷的大厅,走向角落里的监控室。冰冷的门被推开,

里面空间不大,只有几排显示器闪烁着幽幽的光。沈聿修背对着门,站在主监控屏幕前,

屏幕上正定格着那个灾难性的操作瞬间——我麻木地敲下回车键。听到开门声,他并未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把门带上。”秘书依言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屏幕上那个定格的、宣告我职业生涯终结的画面。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我站在门口,

手脚冰凉,不敢上前一步。沈聿修终于缓缓转过身。屏幕上幽蓝的光映在他半边脸上,

显得那轮廓更加深邃冷硬。他看着我,眼神依旧是审视的,

但似乎少了刚才大厅里的那种公开的压迫感,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探究?“过来。

” 他开口,声音不高,在寂静的监控室里却异常清晰。我几乎是挪过去的,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示意我看主屏幕旁边的一个小分屏,

上面显示的是操作失误后、领导们涌入大厅前的几分钟录像。画面里,

我像傻了一样僵在工位上,脸色惨白,眼神空洞,身体微微发抖。然后,

就在王明冲去找老李、大厅陷入短暂混乱的时候,画面里的我,

做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极其快速地,在键盘上敲下了几个键,

然后迅速清除了输入框。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如果不是高清监控逐帧回放,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什么?” 沈聿修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向我,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力,“操作失误后,你试图输入什么?为什么又立刻清除?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随即又疯狂擂动起来,

几乎要撞破胸膛!血液瞬间涌上脸颊,又迅速褪去,留下一片死灰。

监控室里冰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针扎般的刺痛。他看到了!

他竟然看到了!在那一刻灭顶的恐慌和绝望中,一个念头曾像闪电般劈入我的脑海——补救!

立刻重新开立一个同名账户!赶在清算系统彻底关闭、或者被更高权限冻结之前!

那是我在巨大恐惧驱使下,本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一个疯狂、愚蠢、完全违反操作规程的念头!指尖在键盘上敲下的那几个键,

是开户界面的快捷键,以及“南江市财政局”的首字母!但理智在最后一秒,

以更凶猛的力量回扑。重新开户?用我自己的柜员号?在刚销掉人家核心账户之后?

这简直是自寻死路,罪上加罪!这个念头带来的恐惧甚至超过了最初的错误!

所以我才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清除了输入框。这个转瞬即逝的冲动,

这个差点把我推向更深渊的愚蠢念头,我以为只有冰冷的地板和苍白的日光灯管知道。

可现在,它被沈聿修,我的丈夫,我的顶头上司,从高清监控录像里,一帧一帧地挖了出来,

摊开在惨白的灯光下。巨大的羞耻感像滚烫的岩浆,瞬间淹没了我,烧得我无地自容。

在他那双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的深眸注视下,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所有衣服,

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天雪地里,连灵魂都在瑟瑟发抖。我猛地低下头,下巴几乎要戳进锁骨里,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在眼眶里疯狂打转,视线瞬间一片模糊。

喉咙像是被一只粗糙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呜咽堵在胸口,憋得生疼。

“……我……” 我艰难地试图挤出一点声音,却只吐出一个带着浓重哭腔的气音。

肩膀无法控制地开始剧烈颤抖。沈聿修沉默着。监控室里只剩下机器运行的低沉嗡鸣,

和我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泣声。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晚,

” 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奇异地褪去了刚才那种冰锥般的锐利,

甚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什么?是疲惫?还是别的? “抬头。

”他的命令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用尽全身力气,才一点点抬起沉重如同灌了铅的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只能看到一个挺拔而模糊的轮廓。屏幕幽蓝的光线下,沈聿修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不再仅仅是审视。他的视线似乎在我沾满泪水的睫毛上停留了一瞬,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波动了一下,快得像错觉。“你的睫毛,” 他忽然说,声音很轻,

轻得几乎要被机器的嗡鸣盖过,带着一种近乎荒谬的平静,“在抖。”我愣住了。

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忘了流下。睫毛在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我的狼狈不堪吗?然而,

他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我冻结的心底激起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害怕到那种程度,”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似乎穿透了我的泪水,

直视着我眼底深处最狼狈的恐惧,“却还能在最后一刻,把那个更愚蠢的念头压下去。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没有褒贬,却像一道微弱的光,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眼前绝望的黑暗。“不算……无药可救。”不算无药可救。这五个字,

轻飘飘的,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重量,砸在我被恐惧和羞耻碾碎的心上。不是宽恕,

甚至算不上安慰,更像是一个极其冷酷的评估结论。可就是这五个字,像一根细弱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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