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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手撕闺蜜,重做贤妻良母免费阅读

船儿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重生之后手撕闺蜜,重做贤妻良母免费阅读主角分别是积木沈聿作者“船儿摇”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钢笔尖悬停在离婚协议签名处那方小小的空白凝滞的墨水滴在雪白纸张上洇开一小片绝望的深像一颗凝固的律师周正刻板的声音在头顶嗡嗡作响:“林女确认无误的请在这里签”他手指点着那处空指尖下的条款冰冷刺骨:自愿解除婚姻关放弃所有财产分割包括对沈聿白婚前财产的继承主张“自晚晚!签了你就自由了!”苏冉的声音又尖又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热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搭在...

主角:积木,沈聿白   更新:2025-07-18 12: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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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尖悬停在离婚协议签名处那方小小的空白上,凝滞的墨水滴落,

在雪白纸张上洇开一小片绝望的深蓝,像一颗凝固的泪。

律师周正刻板的声音在头顶嗡嗡作响:“林女士,确认无误的话,请在这里签字。

”他手指点着那处空白,指尖下的条款冰冷刺骨:自愿解除婚姻关系,放弃所有财产分割权,

包括对沈聿白婚前财产的继承主张权。“自由,晚晚!签了它,你就自由了!

”苏冉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热切,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搭在我肩上,

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看看沈聿白那个冰坨子!还有那个小傻子!他们只会拖垮你!

外面海阔天空,大好人生等着你呢!”海阔天空?这四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我的脑子。眼前猛地一黑,耳畔骤然炸开尖锐刺耳的刹车声,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嘶鸣,紧接着是沉闷可怕的撞击!身体被高高抛起,

骨头碎裂的剧痛瞬间湮灭一切意识——那是我前世冲出民政局大门时,

最后感知到的地狱景象。灵魂像一片无力的羽毛,飘荡在冰冷浑浊的空气中。我看见沈聿白,

那个总是西装笔挺、神情疏离的男人,跌跌撞撞冲出大楼,扑倒在血泊里那具破碎的身体上。

他昂贵的羊绒大衣沾满了我的血和污秽,他死死抱着那具早已没有温度的躯体,

宽阔的肩膀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般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滚烫的眼泪,

大颗大颗地砸在我冰冷僵硬的脸上,顺着血迹蜿蜒而下。那一刻,

他眼中万年不化的寒冰彻底崩裂,只剩下支离破碎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灵魂飘回那栋曾被我视为冰冷牢笼的别墅。深夜,沈聿白书房的门虚掩着。

昏黄的台灯光晕下,他指间捏着一小片白色药片,眼神疲惫而挣扎。

苏冉那张柔媚的脸带着恶毒的笑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记忆里:“聿白哥哥最近精神不好,

总得靠这个提神吧?呵,等剂量再大点……等他彻底垮了,那庞大的信托基金,

还有他这个人……就都是我的了。”她悄悄将另一种粉末倒进他每日的咖啡杯里,

动作熟练而隐秘。视线转向另一个房间。那个被我厌恶地称为“小傻子”的孩子,

沈聿白的儿子小树,正缩在房间角落,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掉了漆的积木盒子。

他小小的身体蜷成一团,无声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零的枯叶。

保姆轻轻叹气:“这孩子……从林小姐砸了蛋糕、尖叫着要离开那天起,就再没说过一个字,

也没碰过积木了。”我的心被狠狠揪紧,前世被我刻意忽略的钝痛,此刻排山倒海般袭来,

几乎要将这虚弱的灵魂彻底撕裂。“林女士?”律师略带不耐的催促声,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猛地将我刺穿,狠狠拽回这间弥漫着空调冷气和文件油墨味的办公室。

眼前是律师公事公办的脸,对面是沈聿白。他端坐着,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深邃的眼眸里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钢笔上,

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等待一场早已注定的、乏味的流程落幕。

苏冉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又一次攀上我的手臂,带着虚伪的暖意:“晚晚,快签呀!

签了我们就自由了!我订了去巴厘岛的机票,明天就……”“自由?”我低低地重复,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下一秒,我猛地抽回手臂。在苏冉错愕的注视下,

在律师骤然放大的瞳孔里,在沈聿白冰层微不可察地碎裂开一道缝隙的目光中——嗤啦!

双手抓住那份承载着前世死亡命运的纸张,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撕!

刺耳的破裂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炸响。雪白的纸片如同被惊起的鸽子,纷纷扬扬,洒落一地。

墨水的污渍沾染上我颤抖的指尖,也染花了律师那张瞬间变得煞白的脸。“林晚!你疯了吗?

!”苏冉失声尖叫,精心维持的温柔假面瞬间龟裂,只剩下扭曲的惊怒。我没有看她,

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震动。我抬起头,目光穿透飘落的纸屑,

直直撞进沈聿白那双骤然掀起惊涛骇浪的眼眸深处。那冰层之下,是震惊,是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被长久冰封、几乎无法辨认的……微弱的悸动?他薄唇紧抿,

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像是从结了冰的湖底艰难凿出,

带着凛冽的寒意和深沉的、几乎要将人冻伤的疲惫:“林晚,”他叫我的名字,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撕碎的纸片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静卧,如同死亡的白色蝶翼。

办公室里的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律师惊愕地张着嘴,眼镜滑到了鼻尖,

苏冉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死死掐进了掌心,脸上血色尽褪,死死盯着我,

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毒蛇。沈聿白没有动。他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椅里,像一座沉默的孤峰。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锁在我身上,里面翻涌着太多东西:冰冷的审视,浓重的倦怠,

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的、几乎看不见的探究。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

让这间空调过足的办公室更冷了。我避开苏冉淬毒般的目光,

也躲开沈聿白那能穿透人心的审视。喉咙干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带着粗粝的痛感。

“我……”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反悔了。

” 这三个字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猛地站起身,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发出一声刺耳的刮擦声。“抱歉,周律师,给您添麻烦了。费用……我会照付。

” 我不敢再看任何人,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那扇沉重的橡木门。身后,

苏冉气急败坏的声音尖锐地追出来:“林晚!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

” 还有沈聿白那沉沉的、仿佛带着重量的目光,无声地烙印在我的背上,灼热又冰冷。

我把自己关进了沈家那个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厨房。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修剪得一丝不苟却毫无生气的庭院。前世,我厌恶这里的每一寸空间,

觉得它像个华丽的坟墓。现在,只有这冰冷的金属流理台和橱柜,

能给我一点脚踏实地的支撑感。目光扫过角落里那个崭新的烤箱,标签甚至都没撕掉。

前世的结婚纪念日,我砸了沈聿白特意订做的昂贵蛋糕,奶油和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他当时是什么表情?是了,依旧是那副无动于衷的冰冷模样,仿佛被毁掉的不是心意,

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只有躲在二楼楼梯转角阴影里的小树,那双惊恐的大眼睛,

死死盯着地上那摊狼藉……心脏猛地一抽。我用力甩甩头,将那画面驱散。不行,

得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冰箱门被我拉开,冷气扑面而来。

鸡蛋、低筋面粉、淡奶油……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鸡蛋壳,那凉意让我混乱的思绪稍稍沉淀。

系上那条从未用过的、还带着标签的崭新围裙,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打蛋、分离、搅拌……动作生涩又笨拙,

手腕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前世十指不沾阳春水,此刻面对一堆原材料,

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淡奶油怎么也打不发,一次次塌陷下去,如同我此刻摇摇欲坠的决心。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指尖沾满了黏腻的面粉和蛋液,狼狈不堪。烤箱设定的时间到了,

叮的一声脆响。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心情,戴上厚厚的隔热手套,

小心翼翼地拉开滚烫的烤箱门。一股浓郁的、带着焦糊边缘的甜香瞬间涌了出来。托盘上,

那个蛋糕胚……姑且称之为蛋糕胚吧。它没有塌陷,但形状歪歪扭扭,边缘有些焦黑,

表面也坑坑洼洼,像被陨石撞击过的小星球。没有精致的裱花,没有诱人的光泽,丑陋,

笨拙,却是我两世为人,亲手烤出的第一个东西。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厨房门口。我猛地回头。沈聿白站在光影交界处。他脱掉了西装外套,

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紧实的手腕。

他脸上的冰霜似乎被室内的暖意融化了一丝,但那双眼睛,依旧深不见底,带着审视,

静静地看着我,又看向我手中那个丑陋的蛋糕,最后落在我沾满面粉、狼狈又紧张的脸上。

空气凝滞,只有烤箱散热风扇低微��嗡鸣。我喉咙发紧,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

几乎要破膛而出。指尖用力抠着滚烫的蛋糕托盘边缘,灼痛感传来,反而让我清醒了些。

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我往前挪了一小步,将那盘饱含了笨拙心意和焦糊味道的蛋糕,

朝他微微举起。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不确定:“那个……结婚纪念日……补的。” 每一个字都烫嘴。

沈聿白的目光,终于从那盘歪瓜裂枣的蛋糕,缓缓移到了我的眼睛上。那深邃的瞳孔里,

冰层之下,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波动了一下。他没有说话,只是长久地、沉默地注视着我。

那目光沉甸甸的,仿佛能穿透灵魂,看到我拼命掩藏的前世血污与狼狈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厨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被这沉默压垮时,他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动作幅度小得几乎像是错觉。---厨房里那无声的点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

在我心中漾开一圈微弱却真实的涟漪。然而,当我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穿过沈聿白身侧,

投向二楼楼梯的阴影时,那点微弱的暖意瞬间被冻结。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是小树。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小恐龙睡衣,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紧紧抱着膝盖,

把自己缩成最小的一团,几乎要嵌进墙角的阴影里。那双曾经清澈的大眼睛,

此刻空洞地望着虚空,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片不安的阴影。

他周身笼罩着一层厚厚的、无形的壳,隔绝着整个世界,也隔绝了我试图靠近的视线。

前世临死前看到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他死死抱着那个积木盒子,无声颤抖的样子。

保姆那句叹息:“再没说过一个字,

也没碰过积木了……”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

我下意识地看向沈聿白。他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楼梯上的小树,那瞬间,

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却沉重得让人窒息的痛楚。那痛楚一闪而逝,

随即被更深的疲惫和冰封的漠然覆盖。他没有走过去,甚至没有开口,只是沉默地转开视线,

仿佛那角落里蜷缩的孩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

动作流畅却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然后径直走向书房,厚重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外。那关门声,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厨房里只剩下我和那盘丑陋的蛋糕,还有楼梯上那个无声的世界。

甜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讽刺。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酸涩,

目光落回那个歪扭的蛋糕上。不行,不能停在这里。洗掉手上的面粉和奶油,我放轻脚步,

像踩在易碎的薄冰上,走上二楼。没有直接靠近小树,我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毯上坐了下来。

柔软的羊毛地毯吸去了所有声响。他毫无反应,依旧维持着那个防卫的姿势,

空洞的眼睛望着不知名的远方。我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毯上。

那里散落着几块颜色暗淡的木质积木,形状各异,有的棱角都被磨得圆润了。

它们被随意丢弃在那里,像被主人遗忘的玩具,上面落着薄薄一层灰。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触到离我最近的一块红色方形积木。冰凉的触感。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将它拿起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然后,是旁边一块蓝色的三角形。

地毯很软,我坐下来,离他依旧有几步远的安全距离。他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我只是空气。

指尖捻着那块红色方形积木,我犹豫着,笨拙地尝试将它立在平整的地毯上。它倒了。再立,

又倒了。反复几次,动作僵硬又可笑。终于,它颤巍巍地站稳了。我轻轻吁了口气,

又拿起那块蓝色三角形,想把它搭在红色方块上面。指尖不稳,三角形歪了一下,没放稳,

啪嗒一声轻响,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这声音在过分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小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抱着膝盖的手臂收得更紧,头埋得更低。

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懊恼涌上来,几乎想放弃。

但脑海中闪过他前世死死抱着积木盒的样子。不行。我咬咬牙,重新拿起那块蓝色三角形。

这一次,动作放得更慢,屏住呼吸,指尖控制着细微的颤抖,

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它对准红色方块的顶端。稳住……稳住……蓝色的三角形,

终于稳稳地立在了红色方块之上。一个极其简单、甚至歪歪扭扭的小结构。就在这时,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动静。小树那浓密低垂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像蝴蝶翅膀掠过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日子在一种微妙的、紧绷的平静中滑过。

沈聿白依旧是那座移动的冰山,早出晚归,深居简出,

除了餐桌上偶尔碰面时礼节性到近乎冷漠的颔首,我们几乎没有交流。

他似乎默许了我这个“撕毁协议的叛徒”留在他的领地里,但那双眼睛里的审视和疏离,

从未真正散去。他像是在观察,在等待,等待我这“心血来潮的闹剧”何时会露出马脚,

再次上演一出歇斯底里的告别。小树那边,却仿佛有冰层在极其缓慢地融化。

自从那次蓝色三角搭上红色方块后,他不再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远远避开我。

我开始每天在他房间门外的地毯上,用那些蒙尘的积木搭建一些极其简单、甚至笨拙的形状。

有时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小桥,有时是几块叠在一起的“小凳子”。我不再刻意看他,

只是专注地摆弄着木头块,动作很慢。变化是无声无息发生的。起初,只是在我离开后,

发现那些积木的位置似乎有了极其微小的挪动。后来,

偶尔能看到他小小的身影蹲在门缝的阴影里,偷偷地、飞快地瞥一眼地上的“工程”。

再后来,有一次,我“不小心”把一块绿色的拱门积木“遗落”在他房间门口的地毯上。

第二天早上,那块绿色的拱门,出现在了我搭建的歪歪扭扭的小桥旁边,虽然离得很远,

像一座孤岛,但它确实被移动了。这一点点微小的进展,

成了支撑我在这座巨大冰屋里坚持下去的唯一暖意。我笨拙地学着烤不那么焦糊的饼干,

形状依旧千奇百怪;我尝试着做沈聿白喜欢的清淡菜式,

味道总差强人意;我继续在走廊地毯上摆弄积木,搭建的结构渐渐有了点样子。

日子像钝刀子割肉,缓慢地消磨着神经。苏冉的电话,就在这种沉闷的平静里,

像毒蛇吐信般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带着前世血色的记忆,

尖锐地刺痛我的眼睛。我盯着它,任由那铃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响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自动挂断。屏幕暗下去,不到三秒,又疯狂地亮起,嗡嗡震动,

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指尖冰凉。深吸一口气,我划开了接听键,同时,

手指飞快而隐蔽地按下了录音键。“晚晚!你怎么回事啊?!

”苏冉那刻意拔高、充满虚假担忧的尖利嗓音瞬间冲了出来,几乎要刺破耳膜,

“打你电话一直不接!急死我了!你还在那个鬼地方耗着?是不是沈聿白那个混蛋威胁你了?

还是他拿什么把柄控制你了?别怕!告诉我!我帮你!”她连珠炮似的轰炸着,

每一个字都浸满了精心调配的“姐妹情深”。“冉冉……”我开口,

声音是自己都陌生的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我挺好的。”“好?你怎么可能好!

”她夸张地拔高音调,带着哭腔,“晚晚,你清醒一点!那个男人就是个冷血的怪物!

他根本不爱任何人!还有那个小傻子,那就是个累赘!拖油瓶!

你大好青春全耗在这活死人墓里了!听我的,趁早脱身!财产协议的事你别担心,

我认识一个超厉害的律师,专门打这种离婚官司的,一定能帮你把该拿的都拿回来!

你想想巴厘岛的阳光沙滩……”她喋喋不休,描绘着虚假的自由和奢靡的未来,

试图再次点燃我心中那簇名为“叛逆”的火焰。每一个字,

都精准地踩在我前世最在意、最渴望的点上。换做前世那个愚蠢的我,

此刻恐怕早已热血上头,再次被她牵着鼻子走向深渊。我沉默地听着,指尖无意识地蜷缩,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印。

冰冷的愤怒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在胸腔里翻涌。终于,在她慷慨激昂的蛊惑告一段落,

喘息着等待我回应时,我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

却清晰地穿透了电波:“苏冉,”我念她的名字,每个音节都像淬了冰,

“巴厘岛的阳光沙滩?听起来真不错。”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紧接着,是更急切的声音:“对吧对吧!晚晚,

我就知道……”“不过,”我打断她,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

“在去享受阳光沙滩之前,我这里有段更有意思的视频,你想不想先看看?”“视……视频?

什么视频?”她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也没什么,”我故意放慢了语速,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缓缓扎过去,“就是监控拍到的,

某人每天‘贴心’地给沈教授冲咖啡时,总会额外加点‘私人秘方’的精彩片段。

” 我顿了顿,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骤然加重的、带着恐慌的吸气声,“你说,这‘秘方’,

是提神用的……还是准备送人上路用的?”死一般的寂静。连电流的杂音都仿佛消失了。

几秒钟后,苏冉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尖利得扭曲,

带着一种被戳破最肮脏秘密的歇斯底里和色厉内荏:“林晚!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疯了吗?!

什么视频?你少血口喷人!你……”“是不是血口喷人,”我冷冷地打断她,

声音里淬着寒冰,“把这段视频交给警察,自然就清楚了。我想,

他们对这种成分不明的‘秘方’,应该会很感兴趣。你觉得呢?”“你敢!”她尖叫起来,

彻底撕破了所有伪装,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恨意和疯狂的恐惧,“林晚!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你早就……”“没有你,我或许还好好活着。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听着,苏冉。从今往后,离我,离沈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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