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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最穷的我们

鬼脸不是善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鬼脸不是善的《全家最穷的我们》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沅沅,一种,沉默的现实情感,励志,家庭,现代,逆袭小说《全家最穷的我养着最富的他们由新晋小说家“鬼脸不是善”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9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7:54:1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全家最穷的我养着最富的他们

主角:一种,沅沅   更新:2025-07-18 09: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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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影子里的父亲我爸叫江忠文,家里排行老幺,名字里带个“忠”,

仿佛就注定了他这一生的轨迹——对爹娘的忠诚,刻进了骨头缝里。在我江沅的记忆里,

我爸走路总是低着头,背脊习惯性地微微佝偻着,像是在承受着无形的重量。

明明才四十多岁的汉子,在爷爷奶奶面前,却像个永远直不起腰、战战兢兢的小学生。

他的声音不高,尤其在那间亮堂得刺眼的二层小楼里,更是轻得像蚊子哼。我们家的饭,

永远摆在爷爷奶奶那座气派的新房里。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空调呼呼地吐着冷气,

电动沙发宽大得能躺下两个人。这楼,是爸前些年咬着牙,

用他在镇上五金厂干苦力攒下的那点钱做首付,又背了信用社的贷款,东拼西凑才盖起来的。

装修花了多少?三十万只多不少。听说大伯二伯当时就说了句:“老幺有孝心,能干。

”开饭了。爸永远是那个端菜、盛饭的角色。他小心翼翼地把最好的肉块夹到爷爷奶奶碗里,

自己呢?筷子尖在菜碟边上迟疑地划拉两下,夹起一根青菜或一点咸菜,就默默地停下来,

恭敬地等着。奶奶眼皮都不抬:“忠文啊,夹菜快点,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学学你大哥,

多有眼力见儿!”爷爷鼻子哼一声,筷子敲敲碗边:“就是,没点利索劲儿。”我妈周秀兰,

有时候会在忍不住的时候,低声跟我念叨几句:“沅沅,看你爸这样,

我心里堵得慌…当年你三叔考大学,家里拿不出钱,是我们刚结婚,彩礼都没要你奶奶家的,

把攒的那点家底都凑给他了。现如今…唉,你爸倒像是倒贴进去的‘长工’!

”我妈的声音带着涩,像嚼了颗没熟的柿子。我那时小,不懂什么叫“倒贴”,

只觉得爷爷奶奶那座亮堂的新房子,像个巨大的怪兽,把我爸身上的精气神,一点点吸干了。

_我们家住在镇子尾巴上,一条叫“泥鳅巷”的破落巷子里。屋顶的瓦片像豁了牙的老太太,

下雨天就叮叮咚咚地奏乐,脸盆、水桶排着队接漏。夏天,屋子里闷热得像蒸笼,

汗水能把背心黏在皮肤上;冬天,冷风从墙缝里钻进来,冻得人骨头缝都发酸。

可就是在这个夏天热死人、冬天冻死人的破屋里,我爸每月雷打不动,把他那点微薄的工资,

大半都送到了爷爷奶奶手里——那是还盖新楼的贷款。信用社的人上门催,我爸赔着笑脸,

点头哈腰:“快了快了,下个月一定还上点。”转过头,对我妈愁眉苦脸:“秀兰,

这个月…米钱恐怕又不够了,我去跟王师傅赊点挂面?”每逢过年过节,

大伯二伯两家开着锃亮的小轿车回来。大伯开的SUV,

据说要二十多万;二伯家新开的火锅店,生意红火得很。他们拎着包装精美的礼盒,

往爷爷奶奶新楼的茶几上一放,谈笑风生。我爸呢?

提着自己舍不得吃、我妈腌的腊肉、晒的干菜送去。二伯母捏着鼻子,半开玩笑:“老幺,

这腊肉味儿有点冲了嘛,超市里新鲜的也不贵。”大伯则拍拍我爸的肩,

语气像施舍:“忠文啊,辛苦了,家里多亏有你照顾爸妈。”没人提那三十万的贷款。

好像那是天经地义该我爸背的。有一天,我看着爸蹲在门口,就着咸菜扒拉一碗光面,

晚霞把他佝偻的影子拉得好长。我忍不住问:“爸,你这样…图个啥?”他愣了一下,

浑浊的眼睛里没什么光彩,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理所当然:“图啥?那是我爹娘啊!

生我养我的爹娘,不该孝敬吗?”我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又硬又冷:“可你也是我爹啊!

你孝敬他们,谁心疼你?你看看我们过的日子!”我爸沉默了,低下头,

使劲扒拉着碗里的面,那面条好像有千斤重。过了半天,他才闷闷地说:“沅沅,

你不懂…爹没事。你好好的就行。”_第二章:沉默的代价我最怕的日子,

就是爷爷奶奶驾临我们“泥鳅巷”的破屋。只要他们一来,我们家就得像迎接圣驾。

我那小小的木板床得让出来给爷爷睡——因为爷爷说旧弹簧硌得他腰疼。奶奶呢?

嫌我妈那床棉花被捂得慌,得换上我爸专门跑镇上弹的新棉花打的松软被子。夏天还好,

冬天,我和妈就只能裹着大衣,缩在堂屋的竹椅上凑合。厨房更是战场。

平时我妈炒个青菜都舍不得多放一滴油,可那天,油罐子得像不要钱似的。奶奶爱吃红烧肉,

得炖得油汪汪、烂乎乎;爷爷喜欢油炸花生米,得酥脆金黄。案板上堆满了鱼、肉、鸡。

我妈忙得脚不沾地,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淌。她不敢抱怨,只是在背过身去盛菜时,

肩膀会微微地抖。有一次,我闻到灶台边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偷偷看去,

我妈飞快地用袖子抹眼睛,把眼泪和油烟一起蹭掉了。“哭么子!

好造孽常德方言:可怜的样子,又冇得哪个虐待你!”奶奶瞥见,尖着嗓子数落,

“伺候公婆天经地义,哪个屋里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一副受气包的样子给哪个看?

”我爸站在旁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饭桌上,爷爷奶奶的嘴里从来不会吐出夸奖我的话。他们谈论的中心,

永远是大伯家那个据说奥数拿奖的堂哥,或者二伯家那个学舞蹈、参加县里比赛的堂姐。

“哎哟,我们大孙子可聪明了!”“乖乖孙女那身段,一看就是当明星的料!”我呢?

我捧着镇上初中第一名的奖状回家,兴奋地递给爷爷看。他眼皮撩了一下,

随手放在油腻的桌角:“嗯呐,还不错。不过读书好不如会来事,你看你大伯二伯家的孩子,

多活泛。”那奖状很快就被菜汤洇湿了边角。更让我心寒的是那次。我发高烧,头晕脑胀,

躺在家里吱呀作响的破床上,迷迷糊糊听见爷爷在堂屋说话:“搞么子鬼咯?早不病晚不病,

偏偏等我们来就病了?怕是装的吧!不想干活?”我爸唯唯诺诺地解释:“爹,是真病了,

烧得厉害……”“厉害么子!小孩子家家的,捂一身汗就好了!莫娇气!

”爷爷不耐烦地打断。我爸不再吭声。我闭着眼,泪水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滚出来,烫得脸疼。

那一刻,我恨爷爷的刻薄,更恨我爸的沉默。他的沉默像一把钝刀子,

慢慢地割着我和妈的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妈眼里的光,

就像我们这破屋顶漏掉的雨水,一点点消失殆尽。终于,在我初三那年冬天的一个寒夜,

我妈收拾好了她那为数不多的几件衣裳,装进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她走到我面前,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声音哑得厉害:“沅沅,妈…妈要走了。莫怪妈心狠。

”她冰凉的手摸了摸我的脸,“你爹…他不是坏人,真的不是。他就是太孝顺了,

孝顺得…没了自己。他把他的爹娘、他的兄弟,都放在了我们娘俩前头。沅沅,一个男人,

心里要是没有自己的小家,没有自己的老婆崽子,他还配当丈夫,配当爹吗?

”我爸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死死抱住我妈的腿,

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秀兰!秀兰我错了!你别走!我改!我一定改!

”他哭得浑身发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妈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但她咬着牙,

一根一根掰开我爸紧攥着她裤脚的手指,声音带着决绝的颤抖:“江忠文,

太迟了…我熬不下去了。你…好好对沅沅吧。”她最后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的痛苦和无奈,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然后,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外面漆黑的寒夜里。

我爸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像一尊被抽走了魂的泥塑。

昏黄的灯泡在他头顶投下巨大而绝望的影子。那一夜,冬风在泥鳅巷里呜呜地嚎叫,

像在祭奠什么。那年,我十六岁。我第一次彻骨地痛恨“孝顺”这两个字。

它像一个沉重的枷锁,不仅锁住了我爸,也碾碎了我本该完整的家。家里只剩下我和我爸,

两个被“孝道”压得喘不过气的人。_第三章:单薄的脊梁妈走了,家里彻底空了。

那股常年弥漫的、我妈尽力维持的烟火气,也散了。只剩下我爸沉默压抑的喘息,

和屋子各处吱呀作响的声音。日子还得过。

我爸在五金厂那份工钱根本填不满给爷爷奶奶那边的贷款窟窿,更别提养活我们俩。

他把那辆唯一的、骑了快十年的破电动车卖了——那是我妈以前打工代步用的。

他把皱巴巴的几张票子塞到我手里,声音干涩:“沅沅,拿着。去县里读高中,

下雨天的…莫淋着了,买把好点的伞。”他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却比哭还难看。没了车,

他只能去镇上刚兴起的“快跑”平台注册,靠一辆锈迹斑斑的老式二八自行车送外卖。

常德冬天的湿冷,是能钻进骨头缝里的魔法攻击。我放假回家,看见他缩在门口,

正用热水泡那双红肿得像胡萝卜的手。指关节被冻得裂开了一道道血口子,

有些地方结了黑红色的痂,又被新裂开的口子覆盖。他那件磨得发亮的旧棉袄袖口,

蹭着斑斑点点的油污——那是送外卖时不小心泼洒的痕迹。

脸颊上有两块被冷风割出来的暗红冻疮。我刚喊了声“爸”,喉咙就哽住了。

他却像没事人似的,局促地把手藏到身后,咧咧嘴:“回来啦?饿了吧?爸给你下碗粉,

放…放点肉臊子!”他转身想去厨房,脚步却有些蹒跚。“爸,

你的脸…”我指着他脸上那两块刺眼的冻疮。他下意识地摸了摸,

扯出一个笑容:“冇得事冇得事,风吹的,过几天就好哒。”他顿了顿,眼睛瞥向窗外远处,

语气带着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你爷爷讲这两天心里有点闷,我昨儿送完单,绕路去看了下,

给他送了盒蜂王浆…你奶奶讲那东西好,清早喝一杯,对身体好。”他说着,

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点微弱的光亮,仿佛送那盒蜂王浆,

是他这一天唯一值得提起的“成就”。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疼又闷得窒息。

我看着他疲惫佝偻的背影钻进昏暗的厨房,听着锅铲碰撞的声音,

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镇中心方向,隐约能看到爷爷奶奶那座漂亮小楼的一角。

那座小楼里,此刻是什么光景?奶奶大概又在牌桌上大杀四方了吧?

手上戴着金戒指在麻将牌上敲得叮当响?爷爷是不是正喝着热茶,跷着二郎腿看电视?

大伯二伯呢?他们的车子是不是又停在楼下的新车位上?而我们,住在漏风漏雨的破屋里,

我爸的手冻裂流血,为了几块钱的配送费在寒风里蹬着嘎吱作响的破车,

甚至舍不得买一盒最廉价的冻疮膏!而他心心念念的,

是爷爷奶奶嘴里一句不知真假的“有点闷”?是他们随口称赞的“蜂王浆好”?“爸,

”我走到厨房门口,声音干涩,“你天天这么累,手都冻烂了…爷爷奶奶他们,

还有大伯二伯,他们…晓得你这样吗?他们心疼你吗?”我爸正往锅里下面条的手顿住了。

灶膛里的火苗映着他半张脸,忽明忽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低地说,像是在说服自己,

也像是在安慰我:“他们年纪都大了…冇得么子容易不容易的。我…我还年轻,扛得住。

”他往锅里加了一小勺猪油,那几乎是家里仅剩的一点荤腥,“沅沅,爸冇得事,

真的冇得事。爸…爸还有你。”他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脆弱。滚烫的水汽升腾起来,模糊了他的脸。我转过身,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句“那你容易吗?”最终没能再问出口。答案,

血淋淋地刻在他冻裂的手上,刻在我们家徒四壁的屋顶上。他只是习惯了这沉重的“孝道”,

习惯了在爹娘面前矮一截,习惯了付出一切却得不到对等的回报。而我,

是他唯一能抓住的、证明他付出还有一点价值的理由。

破旧的自行车依旧在常德的大街小巷穿行,驮着一个沉默的父亲和他如山般的“孝”。

车轮碾过湿冷的石板路,也似乎在碾压着一种看不见的、名为“亲情”的东西。

那单薄的脊梁,还能撑多久?_第四章:迟来的“债”我发狠了读书。泥鳅巷的破屋,

昏黄的灯泡下,成了我唯一的战场。

我爸那冻裂的手、佝偻的背、还有妈离开时那绝望的眼神,都是我燃料桶里的油,

烧得我眼眶发干,却不敢停下。老天爷大概也被我这点不服输的劲儿戳了一下。高考放榜,

我竟然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送到泥鳅巷那天,我爸拿着那张薄薄的纸,

手抖得厉害。昏黄的灯光下,他反反复复地看,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校徽印痕,浑浊的眼睛里,

第一次爆发出一种异样的、近乎璀璨的光彩。“好…好…好…”他只会重复这一个字,

嘴角咧开,露出被劣质香烟熏黄的牙齿,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脸上深刻的皱纹淌了下来,

滴在通知书上,洇开一小片湿润。狂喜过后,是巨大的现实。

学费、住宿费、生活费…像一座座小山压了下来。我爸脸上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

被愁云取代。他蹲在门槛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把他整个人都裹得模糊不清。

“爸,我去申请助学贷款,或者办缓交手续……”我试着提议。“不行!”我爸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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