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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18

许家破产那年,许时砚正是水灵灵的十九岁。穿着薄到几乎透明的纯白衬衫,

在高档会所里卖酒。我将他按在墙角,“有难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语气酸涩卑微,

“你和我哥不是分手了吗?告诉你做什么,我有什么理由让你帮我?

”我被他眼角泛起的绯红烧得口干舌燥。“这不正好,更有理由帮你了?”1席间觥筹交错,

推杯换盏。嬉笑声中各方来回试探,我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热络的笑意,

实则心下已经不太耐烦了。距离我刚刚在走廊里瞥到那个清瘦身影,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看着席上各位老总身边带着的各色男伴女伴,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一个小时里,

许时砚在我看不见的包厢里,又会经历什么呢?“谢总,您不舒服吗?”我闻声,

偏头瞥了说话的人一眼。是个年轻干净的男孩子,从我落座就开始在我身边作陪。

我一直想着许时砚的事,倒是忽略了他。小帅哥的眼神澄澈见底,简单透明,

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别扭和挣扎。明明胆怯,明明不愿,但又不敢跑,也不舍得跑。

好像抛开利益报酬不谈,也有什么其他的情愫在蠢蠢欲动。我必须承认,

今天的东道主还算了解我的喜好。这个男孩子的风格,确实比较符合我的审美取向。

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不会介意顺水推舟享受一下这种青涩的暧昧。但眼下,

我喉间满是蒸腾着的热烈的酒气,心里被刚才许时砚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反复撩动。

大概是有火在烧。“要不我送您上楼休息,

楼上有兰总给您专留的套房……”小帅哥咽下没说完的话,脸唰的一下红了。

从唇边沿着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朵尖。我收回目光,嘴角的笑意有些淡下来。

他瞬间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席上合越传媒的赵总,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

遥遥朝我举了杯。“谢总,我可得敬您一杯,

这回的项目还得是您这边推的男一号来扛票房了,要说江屿也是好福气,

能得谢总您慧眼识珠。”话是说得礼貌,但那语气可阴阳怪气的。当我听不出来?

我正心情不爽,也不想惯着这种走哪都想给别人当活爹的人,张口也带刺,

“江屿拿角色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赵总您这边如果有更合适的人选当然也可以往上推。

”“我看女五女六您那边不是也塞进来两个人吗?怎么不推个男一女一过来,是不想吗?

”我这番夹枪带棒的话一出,那个赵总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他大概正窝着火,想回呛我两句,

却只是脸色变了变,到底没再多说什么。也是,这样的场合,

他就算是不给我谢娆本人的面子,也要考虑考虑我身后的谢家。

我举起杯在桌沿上轻磕了一下,遥遥和各位老总干了个杯,

“看起来今天应该没有更多进展了,合同我今晚会初步拟定,然后同步给各位。

细则可以明天继续推敲,大家玩得开心。”说罢,我仰头干掉杯里剩余的酒液,放下空杯,

推门离开。2我刚离开包厢,门还没关上,就听到有人窃窃私语起来。“有的场合,

要我说啊,就不适合那种小妮子说话。”“谁说不是呢!她能懂什么呀?

她要不是谢家的女儿,凭什么跟咱们老哥几个坐一桌啊,还谈判上了,下嘴还怪狠的。

”说话的人听到有人附和,那语调就高了起来。“嗨,

人家谢家的正头千金才不乐意出来抛头露面的,跟豪门联姻当少奶奶多潇洒呀,

也就谢娆这种,外头小老婆生的,才迫不及待想要钻营呢。”“哈哈,可不吗,

人家正头千金能跟咱们在这儿喝荤酒吗?哎哎,那个小帅哥,刚才怎么没给谢总陪好呢,

谢总走了没带你,你不会跟上去吗?”之前坐在我身边的人,

虽然一直在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但终于还是被这群人注意到了。“第一次出来陪客啊,

还用我教你?”我没再理会屋里的闹剧,转身快步就走。

因为我又看到了那个高挑清瘦的背影,出现在长廊尽头。我像脚踩风火轮一样追上那人,

直接将他推进了走廊尽头一个没开灯的包厢。进门前一刻,我回眸望了一眼来时的方向。

发现那个男生已经追出来。但被我一个眼神定住脚步,不敢再靠近。我收回视线,

又看向眼前的少年。很久未见,许时砚的个头又出挑不少,以至于,我现在几乎要仰视他了。

“许时砚,你怎么会在这儿?还穿成这个样子,缺钱了?”我抬手,一把扯下他的领结。

面容清隽的男孩子,穿着纯白的衬衫,薄到几乎透光的衣料下,有力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我沉了脸色。竟然还系了领结……这装扮,像是装点好的即将要被拆包的礼物。

他抿了抿唇不肯回答。但哪里还用他说什么,我自然能想到原因。一个年轻的,

秀色可餐的少年,明明养尊处优,却一夕惊变家道中落,

然后出现在这样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地方,还能是为了什么?“缺钱为什么不跟我说?

”见许时砚还不肯开口回话,我忍不住皱眉,语气严厉了几分。少年终于有了动静。

他轻声开口,似是反问似是自嘲。“为什么要跟你说啊?跟你说有什么用?

”我喉间哑了一下。然后拉过他的手腕,转身便要走。结果却没拉动。许时砚钉在原地,

淡然敛眸。“谢娆姐姐,你跟我哥都已经分手了,我有什么资格来找你?就算你们没分手,

我们家这个情况,你也帮不了什么。”3许时砚之前也算是千娇百宠的小少爷。

不光有个溺爱幼子的老爹,还有个责任感爆棚的哥哥在上头罩着,他只顾着吃喝玩乐,

一辈子就有花不完的钱。而谢家,曾经和许家交好多年,两家也曾积极推进过联姻的事。

当时我和他哥许挚相过亲,作为谢家人,我对这种资源置换利益共享本没什么异议。

可后来一朝巨变,许家败落破产,谢家向来有趋利避害的本事,

自然第一时间就与许家做好切割。没多久,许挚作为公司法人,

因为税务和经济纠纷半只脚踏进局子,许老爷子又一个急火直接咽气了。

这下许家就只剩下许时砚这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可怜了。我没想到,再见到他,

竟然会是在这种场合下。“我得跟你澄清一件事,”我难得对谁这么有耐心,

“我和你哥之间的关系,用不上分手这样的词。”大家都是商人,谈的都是生意,

没那么多情情爱爱的瓜葛。只要没到拿出双方户口本身份证去打红本的那一刻,

双方就没有那么大的利益牵绊。所以散伙也散得非常容易。

我甚至对许挚的身材和外貌都不感兴趣,就算是一切顺利真的走到联姻那一步,

我们大概率也就是开放关系各过各的。莫名被扣上一顶许挚前女友的帽子,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少年紧抿着唇,似乎又多了些局促和尴尬。“那,

那……那你就更没有理由帮我了,不是吗?”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连他哥都不打算帮,

又有什么理由帮他?打量的目光在许时砚脸上身上来回逡巡。少年不自在地捻了捻指尖。

我自然注意到了。“你以前管我叫什么?” 我忽然开口问,

说了个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许时砚一怔,很快回道,“谢娆姐姐……”“对嘛。

”我赞许地点点头,“你看,你叫我一声姐,我怎么能不管你呢?”“好了,走吧,

我知道你需要一份工作,放心,我会帮你解决的。”4许时砚就这样被我带回了家。

他的新工作,就是做我的私人助理。“可是,我没做过这个,我大学还没毕业,我甚至,

大学学的是园艺专业……”我负责掌管的是谢家关于影视投资和艺人经纪的板块,

同时涉猎影视制作和发行,每天不说日理万机,但也差不多。我身边的私人助理,

自然不是随便一个还没毕业而且专业都不对口的大学生可以胜任的。但这不要紧。

我当然会给他安排好他能胜任的工作。“没关系,工作上我有其他助理,还有一个秘书处。

我现在缺的,就是一个可以帮我打理花草园艺的助理。刚刚好,和你专业对口。

”许时砚:“……”他面露怪色,估计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好像哪哪都不对,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知道对他来说,这是比在会所里给人开酒更好的选择。

如果只是做打理园艺的花匠,哪怕工资少很多,

也要比在那种地方靠着给客人开酒赚提成更体面些。毕竟,能冲着某个人开酒的客人,

手底下动作都不会太干净。像许时砚这样自幼被娇惯的半大男孩子,一朝经历巨变,

就算再放得下自尊和架子,也很难强迫自己一下子匍匐在泥地里。如果能站着挣钱,

谁愿意跪着呢?我懂他的动摇,也懂他的犹豫,就打算再推他一把。叮咚一声,

许时砚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他一直是很懂礼貌的小孩,和人对谈的时候不会自顾自地玩手机。

见他没有要看手机的意思,我就提醒了他一句,“你第一个月的工资我预支给你了,

你可以先用着。”许时砚听了我的话,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然后就愣住了。

“这、这么多……?”我歪了歪头,语气自然地笑道,“这个薪资标准,

是在我身边工作的正常水平,如果你觉得受之有愧,那就多辛苦一点吧。”5许时砚很上道。

我说让他自觉辛苦一点,他就真的勤快起来。不光是我家里的花花草草被他潜心打理,

还有房间里的卫生通风、冰箱的整理补货,他都一手包办。他在家里忙得团团转的身影,

像是个田螺小伙。我透过监控看家里的情况时,许时砚正在准备晚餐。

只不过是一边翻看手机教程,一边跟锅里的食材斗智斗勇。看得出来,过程兵荒马乱,

卖相拿不出手。眼看着他正纠结为难,我就给他发了个消息。晚上我有应酬,

你可以订外卖解决一下晚饭。我看着屏幕里的许时砚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笑起来,

紧接着又给他转了点钱。并附言——晚餐报销。少年又愣在了当场,捂着心口没有动作。

我知道许时砚在想什么。如果放在许家破产以前,要是有人给他转五百块钱说请他吃晚饭,

他恐怕都能把这钱贴人家脑门上,再拽一句,看不起谁呢!可现在,经历了起起落落之后,

许时砚也不是从前的骄纵小少爷了。“看不起谁呢……还订外卖,

我自己也会做饭吃的好不好……”他一口一口炫着那份用料很丰富但卖相不好看的晚餐。

”“菠萝太甜了……”“意面煮的时间也不太够啊……哦有人说要放点橄榄油会更好熟一点。

”许时砚边吃边点评,还同时空出一只手在手机上记录这一餐的问题,

似乎是想留待下次做菜时再作参考。他是真的在把这份工作当成一件大事来做。

我看着他乖乖吃完了晚餐,又开始去清理厨房,这才关掉屏幕回到席上,走进下半场的应酬。

6等我再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餐厅的悬挂灯开了最暗的一档,

昏黄的光晕笼罩在瓷白的餐桌上。精制的汤碗盛着一碗原料口味不明的汤水,早已没了热气。

我一边换鞋脱衣服,一边用目光搜寻着许时砚的身影。最后是在没开灯的客厅找到他。

他没睡在沙发上,而是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睡着了。我想起他这忙碌的一天,

估计是工作量超负荷,累坏了,就没忍心叫醒他,只是捞过了一条空调毯给他搭在身上。

结果却还是惊醒了他。“谢娆姐姐……你回来啦!”刚睡醒的少年声音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软软的,有点淡淡的沙哑,没什么攻击性,也没什么抵触感。不知道为什么,

我似乎还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的惊喜。“嗯,回来了。”我淡淡应声,然后问,

“怎么在这儿睡了,没回房间?”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怕回房间睡得太死听不到你回来的声音。”“今天都做了什么,累成这样?

睡掉地上都没醒?”我故意这样问,许时砚闻言更窘迫了,“没,不累……我不是掉地上的,

我就是睡地上的。”睡地上?我这回倒是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为什么?我挑眉看他,

等着他的解释。“嗯……其实那个地毯也挺舒服的,所以我——”拿这种话来搪塞我?

我不满意这个答案,用审视的目光回望他。许时砚的道行还是浅,他那点笨拙的小心思,

在我面前都无所遁形。他也自知不是我对手,于是乖乖开口,

“我就是怕我把你的沙发睡脏了,今天身上有点油烟味……”我心头一软,忽然凑近他。

然后轻轻在许时砚周身嗅了嗅,故作高深地说,“煎了牛排?”许时砚耳朵尖儿都红了,

“真、真有味道啊?”看他的脸,窘迫得都快要把自己烧开了,我这才大发慈悲,

退开点距离。“没有,我猜的。”7许时砚被我逗得夺路而逃,

到餐厅的这几步路都走得同手同脚了。我靠在沙发上,好像今天酒后的头疼和疲惫,

都消散了不少。等我再回过神来,就看到许时砚端了一碗醒酒汤给我。

这应该是在他吃完晚饭后做的,估计已经凉透了,但他刚刚重新热了热,才端给我。

我很给面子地喝掉了,然后对他说,“其实你不用做这些。”许时砚忐忑,“是不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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