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相信,那人笑了笑说道:“记得来找我。
你肯定会找到我的。”
那深蓝的眸子盯着她。
“!
……”眩晕感随之而来。
最后一次生命路途开启。
“!!!”
胸口的痛感传来,疼得凌九从地上猛得坐起,她摸了一下胸口,血……她感觉伤口有种痒的感觉,像在愈合…很慢。
她摇摇晃晃起身,才看清这是哪里。
悬崖的石头沿边,她吓了一跳“我还在这……”不对啊,应该去的是另外一个地方。
“她还没有死呢。”
什么声音!
凌九心里颤了下,清冷的声音又传来:“抬头。”
凌九缓缓抬头,华箐和长言律看着她,她感到绝望,长言律伸手在凌九上空晃了晃。
就在这时巨石落下!
“!!!!”
凌九就这么坠下,她连忙取下头发上最后的簪子用力***石崖壁里,稳住了!
可是簪子也撑不住了,凌九看了眼崖下,是河流。
她松开了手,坠入河里。
华箐还是不放心,她看向长言律“死与不死。
她自己选。”
长言律离开了,华箐神色黯然。
最后也离开了。
于此同时……“呼……憋死我了。”
棺材盖开了,珩常缓缓从棺材里出来。
“……下次换个透气的?”
“行啊。”
“那下次别指望我帮你掩盖死气。”
“那算了。”
珩常连忙摆手,“……”面前人沉默是金,“她找得到我们吗?”
“能,不过快天快亮了。”
珩常边拍灰边回答。
“嗯……”看着他翻了个白眼。
凌九此时不知道被河水冲到了哪了,她呛了好几口水“咳咳咳!
…唔!”
她眼瞥见岸边的村子,她奋力游向岸边。
她费尽力气爬上岸,她勉强站起身来,血染红了白色上衫,凌九脸色苍白嘴。
她尝试向前走几步结果首接眼前一黑倒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身处一座小屋“!!!”
“!
……”一只手正伸向凌九,凌九首接抓住。
她看向面前人,因为对方穿着斗笠勉强只能看清她(他)戴着鬼面,盯着凌九。
“你是谁?”
“诡棺。”
声音像15岁的孩子又有点成熟,但“诡棺”这个名字,“他说过。”
心里想着,“可以放手了吗?”
诡棺问道,“!
……”凌九回过神来松开了手,“真是?”
又问“嗯我是…也可以是恑官。
”什么意思?
凌九处于很懵的状态,“两个人的名字很好理解。”
门这时被推开,“是他。”
凌九看去“哦!
忘说了我叫珩常。”
“我叫凌九。”
好了互相认识一下对方。
“我出去办些事,再见。”
恑官摘下了面具,是女孩子。
“!
孩童样。”
凌九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因为恑官起身离开的身高和15岁的女孩身高相差不了多少。
凌九好奇问:“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两个名字……”珩常拿了把椅子坐下“双生。”
珩常又补充道:“诡棺和恑官对应这一男一女,她(他)们共用一个身体。
男相不怎么露面,经常以女相露面。
不过……两个人一起就是你刚刚看到的样子,谁知道长什么样呢?
所以就戴了个鬼面,别妄想从身体上看出。”
“那摘下面具……”凌九若有所思,“摘下鬼面的话就是她(他)们各其中一人。
不过都是以女相出面,偶尔会是男相。”
珩常起身,“……”珩常看着凌九说道:“诡棺(恑官)的男相和女相是独立的个体,所以性格完全不一样。
行了不说了你自己休息吧……”珩常说完推门离开了。
凌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