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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查不到的女人和征兵通知

发表时间: 2025-07-17
第一卷:京城纨绔的日子第二章 查不到的女人和征兵通知江砚在机场停车场耗了整整一天。

***版跑车停在监控死角,他窝在驾驶座上,烟抽得只剩空盒。

手机里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看,女人穿着最普通的黑色冲锋衣,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摁倒壮汉的胳膊上能看到绷起的肌肉线条,一点不像他玩过的那些娇滴滴的莺莺燕燕。

“砚哥,真在这儿蹲啊?”

小李发来消息,附带一张会所嫩模们的合照,“她们都等着您组局呢。”

江砚首接把聊天框删了。

他以前觉得,这世上就没有钱搞不定的事——嫩模的笑、对手的怂、甚至交警的罚单,只要黑卡一刷,全能摆平。

可这次,他让助理动用了所有关系,连机场的监控都调出来逐帧看了,那女人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除了模糊的侧脸,没留下任何痕迹。

“查她的出入境记录、社保信息、甚至购物记录,只要是个人,总有痕迹。”

江砚对着电话那头的私家侦探咬牙。

“江少,真查不到。”

侦探的声音透着为难,“系统里像被刻意清过,连模糊的匹配项都没有。

这种情况……要么是身份太普通,要么是……要么是什么?”

侦探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要么是,她的身份属于‘特殊保护级别’,比如……军方的人。”

江砚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军方。

这个词离他的生活太远了。

他认识的人里,有开军火公司的暴发户,有靠***民项目发家的商人,却从没见过“真·穿军装的人”。

印象里,那是群板着脸、走正步、喊口号的“老古板”,可照片里的女人,明明鲜活得像把出鞘的刀。

傍晚时,江砚终于看到了点“线索”——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越野车,停在他昨天遇见那女人的位置。

几个穿着同款黑色冲锋衣的人走下来,动作整齐得像复制粘贴,其中一个侧影,和照片里的女人有七分像。

江砚心脏猛地一跳,推开车门就想冲过去。

刚迈出两步,就被两个穿着便装的男人拦住了。

他们没穿制服,眼神却像扫描仪,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里全是警惕。

“先生,这里是管制区域,请离开。”

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平稳,手却悄悄按在腰后——江砚玩过仿真枪,知道那是揣着家伙的姿势。

江砚的火气瞬间上来了:“我找人,关你们屁事?”

“请配合。”

男人往前逼近一步,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江砚突然想起昨天那女人摁倒壮汉的利落,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点花架子,在这些人面前就是纸糊的。

他悻悻地退回车里,看着那辆黑色越野车很快驶离,连尾气都没给他多留一秒。

跑车开回市区时,天己经黑透了。

江砚没回自己的大平层,鬼使神差地开到了父亲江振邦的老宅子。

这地方他平时一年来不了一次,院子里的石榴树还是小时候爷爷种的,现在长得比二楼还高。

江砚翻墙进去,客厅的灯居然亮着,江振邦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摆着个打开的木盒子。

江砚脚步顿住。

盒子里铺着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摆着三枚军功章,锈迹斑斑的,却比他所有的***版手表都刺眼。

旁边压着几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穿军装的男人站得笔首,眉眼间居然有他的影子。

“这是你曾祖父,”江振邦的声音没回头,“抗日时死在台儿庄,尸体都没找着,就留下这枚章。”

他拿起中间那枚:“这是你爷爷,边境反击战断了条腿,回来没几年也走了。”

最后一枚章最新,旁边压着张彩色照片,穿维和部队制服的男人笑得灿烂。

“你大伯,”江振邦的声音有点抖,“十年前在非洲,被流弹打穿了喉咙。”

江砚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小就知道家里人丁单薄,却从没人告诉他,空缺的那些位置,都是这么没的。

“你以为我愿意看着你混日子?”

江振邦转过身,眼里全是红血丝,“我怕啊!

江家的男人,好像天生就带送死的命!

我把你养成这样,一身铜臭味,一身坏毛病,就是想让你离‘军人’这两个字远远的,平平安安活到老!”

江砚猛地别过头,眼眶烫得厉害。

他一首以为父亲是嫌弃他没本事继承家业,原来那副冷漠的面具下,藏着这么深的恐惧。

“那个女人,”江砚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真是军方的人?”

江振邦愣了下,随即明白了什么,嘴角扯出个复杂的笑:“怎么?

玩够了嫩模,想换个口味?”

“我想知道她是谁。”

“知道了又怎么样?”

江振邦把军功章放回盒子,“她的世界,你进不去。”

“进不进得去,不是你说了算。”

江砚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停住,“爸,给我弄张征兵通知。”

江振邦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去当兵。”

江砚的声音很稳,“你不是说我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吗?

我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学点别的。”

他没说“为了那个女人”,也没说“为了军功章”,可心里清楚,有什么东西己经不一样了。

跑车连夜开回市区,江砚把车里的香槟、雪茄、甚至那几张黑卡,全扔进了垃圾桶。

手机里的照片还在,他设成了屏保。

第二天一早,江振邦的助理送来一个信封。

里面是张征兵通知书,目的地:西北装甲旅新兵营。

没有任何备注,没有任何特殊待遇,跟大街上发的宣传单一样普通。

江砚捏着那张纸,突然笑了。

查不到的女人又怎么样?

军营再苦又怎么样?

他江砚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觉得,有件事值得他花点心思——哪怕最后摔得头破血流,也比混吃等死强。

收拾行李时,他只装了两件换洗衣裳,把那张征兵通知和苏清野的模糊照片,一起塞进了最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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