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失焦,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大型猛兽捕获的猎物。
甚至到了最后,我怀疑他想咬断我的脖子,把我整个吃掉。
昏过去的前一秒,我脑子的念头只剩下,flag 确实不能乱立。
江沭是个特别尊重我意愿的人,所以他完全吃饱的时候,并没有太多。
今天算是难得的一次。
按理说这种情况,我一般要昏迷到天大亮,顶多爬起来给自己请个病假。
然而今天,我却在后半夜醒了。
都怪江沭今晚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
吃了太多的后果就是,肚子不舒服。
我强撑着眼皮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手撑在身侧的时候却摸了个空。
夜色中,江沭那侧只是扁扁的被子瘫在那里,他人却不在。
床头柜上的闹钟指向三,凌晨三点,他能去哪里?
我没多想,只当他也起夜了,晃晃悠悠叫了一声:
江沭?
我下了床,打开卧室门。
昏暗的客厅里,他随意地靠在客厅与阳台的间隔墙边,是蓝白色调中不容忽视的一抹黑影。
我心头一窒。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像是弱小生物面对强大敌人时,天然的第六感。
日常相处时,他脾气极好,偏软的性格常常让我忽略了他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和绝不瘦弱的身材。
我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得到高大的背影和宽阔的肩膀轮廓,眼神再向下,他手指关节的阴影在墙上投下尖锐的凸起。
——他的手正握着什么东西。
我的声音不确定地颤抖: 江沭?
他侧过头,却没有立刻回应我。
一种莫名的恐惧摄住了我,只觉得寒意从地板的凉一点点攀上来。
明明短促得只有几秒,却好像过了很久。
黑暗中,四目相对。
他似乎是轻笑了声,客厅中压抑的氛围却立刻云销雨霁,消失不见。
江沭几步走过来,把我抱起来:
怎么醒了?
他看向我的脚,带着几分温柔的责怪:
还光着脚。
听到熟悉的声音和语气,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他拧开小夜灯,暖黄的小兔灯立刻照亮了床头一角。
他穿着一件毛茸茸的白色睡衣,头发软塌塌的,看上去柔和得像一块暖玉,仿佛刚刚黑暗中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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