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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16

第一章我和夫君萧文远在庆贺新帝继位那日。不幸被乱臣贼子流箭射中,当场毙命。

再次睁眼,我们竟回到大婚前夕。上一世,我们俩是指腹为婚,被迫结为连理。

可婚后却并不幸福。完婚七年,他都没与我圆房。只因他有位白月光,要为她守身如玉。

重生后,我选择还他自由。七年后,萧文远已经成为苏州府尹。带着白月光来京城述职,

恭贺新帝登基。见我衣裙朴素,独自经营着一家医馆,他不由得皱眉。“沈瑶,

你好歹也是侍郎府嫡女,就算两世都爱慕我,也不该自甘堕落至此,

做出这等凄苦的样子给谁看?”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医馆门前等候的皇室马车前。

新帝亲自下车接我,牵起我的手,温声笑道:“阿瑶,晚宴都快开始了,

你这位皇后迟迟不露面,不合适吧?”1我和萧文远的重逢,居然是在我开设的医馆中。

他抱着突然腹痛不止的妻子,特意来找我这名号响彻京城的神医看病。“让开让开!

我家夫人病了,赶紧让你们那位白神医出来瞧瞧!”侍卫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大声喝道:“哪个是白神医?快出来!”“要耽搁了我家夫人的病,小心我砸了你的医馆!

”我冷眼看向那侍卫:“想看病,排队。”侍卫大怒:“小小大夫,好大的口气!

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还敢这样嚣张!”身后的小丫鬟闯了进来,

大声嚷嚷:“我家老爷是苏州府尹!年纪轻轻就已经官居四品!你一个小小的医馆下人,

也敢这样同我们讲话!”“我管你们是谁!要想进这回春堂看病,都要排队。

”我不再理会他们,继续为下一位患者诊治。

萧文远就是这时抱着白月光江佩柔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焦急转为惊愕。

“沈瑶?你怎么在这儿!”说完不等我回答,连忙抱着江佩柔上前:“那位白神医在哪儿?

我夫人突然腹痛不止,快让他出来给瞧瞧!”“你们这回春堂不是号称京城最好的医馆吗!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望着萧文远焦急的面孔,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丰富的表情。

上一世,我们完婚七年,他就对我摆了七年的臭脸。只因我们俩是指腹为婚,并非自愿。

我们从小一同长大,我早就知道他将来会是我的夫君。自然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萧文远却不一样。他生性叛逆,小时候虽然也不愿听长辈们打趣我俩,却也没太抵触。

直到他在戏楼里遇到了他的白月光。就是眼前这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江佩柔。

他就彻底变了。萧文远为了娶她,和家里闹了几次,最后都反抗失败。直到我们完婚后,

家里才同意让他纳江佩柔为妾。后来,我们成婚几年,我就吃了他们几年狗粮。

想想前世江佩柔动不动就耍花招装柔弱的样子,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可毕竟医者父母心,

看到她痛得脸色惨白,我还是叹了口气,暂且将个人恩怨压了下来。

待给眼前这患者开完了药,我上前就要给江佩柔把脉。哪知萧文远却侧身避开,

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别碰她!”他避我如蛇蝎,我却是不懂了:“不碰她,

怎么能给她看病?”“我是来找那位白大夫的!你会看个什么!”萧文远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目光嫌弃:“沈瑶,你好歹也是侍郎府嫡女,就算两世都爱慕我,也不该自甘堕落至此,

做出这等凄苦的样子给谁看?”“你瞧瞧你,粗布破衣,

真是一点儿高门贵女的样子都没有了,居然还混在这医馆当下人!

”一旁的侍卫和丫鬟也拦在他们身前,仰着头对我嚷嚷:“我家夫人可是千金之躯,

岂能让你这等粗使下人乱碰!”“还不快把姓白的叫出来,给我家夫人治病!”这时,

江佩柔环着萧文远的脖子,嘤咛一声:“夫君,妾身真的好痛啊!快让那位白神医出来吧!

”萧文远急得朝我暴喝:“沈瑶!听见了没有!柔柔她痛得快要死了!

”“你赶快把白神医叫出来给柔柔看病!”我扫了他一眼,

看到萧文远眼中皆是急躁和不耐烦。也难怪他口口声声要找白神医,却不信我。

毕竟他前世满心满眼都是江佩柔,从不知道我会医术。更不可能知道,

我就是那位打着师父旗号,继承他老人家衣钵的“白神医”。医馆还有三四个患者等候,

我着急看完关店,没时间和他废话。“这里没有白神医,只有沈大夫。”“你们想看就看,

不想看就出去!”第二章2看着我重新坐到蒲团上,继续给下一位患者诊脉。

萧文远气得咬紧牙关,眸中闪过挣扎。他见江佩柔痛得脸都扭曲了,

忙又改口说道:“暂且信你这一次!若出了岔子,我绝饶不了你!

”说罢上前一下子挤开了那位患者,把江佩柔的手腕搁在案几上。我本想呵斥他一句,

那两位患者却开口劝道:“沈大夫,快给这位夫人瞧瞧吧!看她疼得脸都白了。”“是啊,

我们都是小病,不急的。”我只好暗叹一声,搭上江佩柔的脉搏。指尖却轻轻一颤。

她怀孕了?萧文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柔柔她究竟怎么了?她刚怀了孩子,

可别有什么闪失!”我抬眸看向萧文远,目光复杂。上一世,萧文远虽然没和我圆房,

却让江佩柔怀了孩子。可惜那孩子在她肚子里只活了几个月,便胎死腹中。为此,

萧文远悲伤欲绝了许久。甚至要求全府上下悬挂白绸,以示哀悼;还花重金请来得道高僧,

为那孩子超度。我本不计较这些,任由他随意折腾。可他不知听了哪个乱嚼舌根,

认定是我害得那孩子无法降生。他气势汹汹地闯进我的宅院。不由分说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骂我心如蛇蝎,连一个胎儿都容不下!任凭我如何解释,他都不信,

还放出狠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和你成亲!”“若有来世,

我绝对不会再多看你一眼!”那还是我第一次被人打脸,又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以至于过去这么多年了,脸上***辣的痛感似乎仍在。想到这,

我面无表情地拉过江佩柔的手腕。动作飞快地在她腕侧与小臂之间狠狠地戳了根银针。“啊!

!”江佩柔惨叫一声,下意识想要挣扎。可她的手却被我紧紧按住,动弹不得。“沈瑶!

我就猜到你肯定没安好心!”“你又要害她的孩子是不是!”萧文远一下子就怒了,

恨不得一巴掌扇过来:“你因为我喜欢柔柔,怀恨在心这么多年,如今听说她怀孕了,

嫉妒得失去了理智是不是!”“世上怎会有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他话音未落,

就收到我冷厉的目光:“再喊一句,我就直接扎死她!”萧文远再不敢出声,

又气又怒地瞪着我。毕竟那根银针还插在江佩柔的穴道中。他不敢轻举妄动。

江佩柔也吓得哭哭啼啼:“沈小姐,你我无冤无仇,就因为你爱慕我夫君,

你就要这样对我吗?”“你这还算是神医吗?你这是草菅人命的强盗!

嘤嘤嘤……”她哭得梨花带雨,比一进门说肚子痛的时候都要难过。

侍卫丫鬟气得大声嚷嚷:“小小大夫,居然敢这样对我家夫人!真是狗胆包天!

”房间里乱糟糟的一团,却根本不影响我施针。后来,还是一旁的患者看不下去了,

压着怒气提醒:“沈大夫是给她针灸呢!你们连这都看不出来?”他一开腔,

立刻有人跟着开口:“就是啊!你们怎能这样诋毁沈大夫!”“她可是京城医术最好,

最有仁心的神医!”“亏你还是当大官的呢,居然连这都看不出来!枉拿朝廷的俸禄!

”萧文远被一群百姓训得面红耳赤,不等他接茬,我已经拔出银针。“行了,你们走吧。

”他有气撒不出,故意找茬儿:“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插一根针,就说治好了?

”“连病症情况都不敢透露,是不是信口胡说的!”我不慌不忙地给银针消毒,

垂着眼皮答了一句:“饮食自倍,肠胃乃伤。”见萧文远一脸困惑,

在我身旁认真分药的小童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您夫人……是吃撑了。

”一句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江佩柔更是嘤咛一声,躲进他怀里。萧文远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厉声呵斥:“笑什么笑!都出去!”他手下的侍卫立刻将剩下的几个患者赶了出去。

我眉心染怒,却听他对着小童大声斥责:“大人讲话,小孩子插什么嘴!有没有一点儿规矩!

你爹娘没教过你吗!”我按住气得脸色通红五岁儿子,

望着萧文远冷笑:“我儿子平日里可是很懂规矩的,我这个做娘亲的,也教得很好。

”“怎么,萧大人自己听不懂人话,还要迁怒一个孩童吗?”第三章3萧文远当即愣在原地。

“你居然有儿子了?”他错愕地瞪着我:“你不是说你得了不育之症吗?”前世,

我一心忠诚于他。即便他婚后冷着我,我也没有将内宅这些事讲出去。

所以我们没有圆房的事瞒得很好,即便他父母都不知道。可我迟迟没有身孕,

这件事却瞒不住,只好谎称是我得了不育之症。而正因如此,我才会被公婆厌弃,

被妯娌嘲笑,被下人们背后议论纷纷。可我只能把这些委屈往肚子里咽。

我只盼着能家宅安宁,维持最基本的体面。可他连我这么一点点心愿都不允许。

如今看着萧文远惊愕的眉眼,我嗤笑一声:“萧大人恐怕记错了,我何时不能生育?

恐怕是你自己的问题吧?”“沈瑶!你胡说什么!”萧文远脸色阴晴不定,

他怕是已经猜到了我前世的谎言。江佩柔也恢复如常,娇滴滴地抱着萧文远的胳膊宣誓***。

“沈大夫,你就别惹我夫君生气了。你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小大夫,还能与府尹抗衡?

”“别为了面子胡言乱语,小心我夫君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她咄咄逼人,

甚至还白了我一眼。我漫不经心地转动银针:“看起来针灸效果不错,

这么一会儿都能说话了。”“可就是说的话不太中听,还不如闭嘴。”“你!

”江佩柔恼羞成怒。萧文远立刻横了她一眼,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接着从钱袋子里拿出一大块银锭,丢到我面前,居高临下道:“我知道你过得不如意,

被我们戳中了伤心事就更不痛快。但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抛头露面的也是艰难。

”“这锭银子就当作诊费吧,买两块好料子,给自己和孩子做两件新衣裳,

别穿得这样穷酸……”萧文远自认为说出这番话能找回几分面子。

却不料李泽竟将银锭子直接丢了回去,一脸嫌弃。“这么点儿银子也好意思拿出来?

还府尹呢!真是丢脸!”那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够寻常百姓生活几个月了。

可对我们母子来说,却根本瞧不上眼。“萧大人还是收好银子吧。”“你夫人的病,

就当我今天发善心了。”萧文远没想到会被这样打脸,眼神当即冷了下来。

“你们母子还真是一样不识抬举!”江佩柔气得接话:“我夫君也是好意,

看你孤儿寡母的才心生怜悯,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

”李泽仰着小脑袋气愤叫道:“你这个恶毒女人,休要诅咒我和娘亲!

”“我们才不是孤儿寡母呢!我有父亲!

”江佩柔打量着我们嗤笑:“就瞧你们穿得这样寒酸,想必你父亲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恐怕就是个小混混吧!才任由女人带着孩子在外面抛头露面,赚钱养家!”我出来行医,

确实穿得简单朴素了些。而我也从小教导李泽,不能骄奢淫逸。所以他在医馆的时候,

穿着打扮也和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一般不二。反观江佩柔,身上穿的是江南最时兴的料子,

头上戴的珠翠一看也价值不菲,腕上的翡翠镯子也绝不是俗物。就这一身的行头,

恐怕都要花费萧文远两年的俸禄了吧?“我父亲才不是混混!你们这两个坏人!

”李泽何时受过这种气,双手攥拳,上前就要揍他们俩。可他只是个五岁大的小娃娃,

侍卫直接将他推了个跟头!“小畜生!居然也敢和我们老爷夫人作对!

今天我替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我上前护住李泽,对萧文远吼道:“萧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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