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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的周围没有人是作者糖果不甜放心吃的小主角为李响冰本书精彩片段:主角分别是冰冷,李响,张强的悬疑灵异小说《我的周围没有人由知名作家“糖果不甜放心吃”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066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6 15:53:4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周围没有人
主角:李响,冰冷 更新:2025-07-16 17: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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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课后我总感觉被白衣女鬼跟踪。>室友说我疯了:“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怎么出来?
”>我不信邪,深夜溜回解剖室取证。>却发现所有尸体标签都是空白的。
>惊恐中我翻看室友手机里的课堂合影——>照片里我身后飘着那个女鬼,
而其他人对此视若无睹。>“看吧,只有你能看见她。”室友在门口幽幽地说。
>我尖叫着逃向教师办公室求救。>监控屏幕上,整栋楼只有我的身影是温热的。
>其他“人”都是移动的腐尸。>突然,屏幕里的室友们齐刷刷转向镜头微笑。
>一只冰冷的手搭上我肩膀。>监控画面弹出三个字:“快逃啊”。
---冰冷的水流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反复刺穿着我的手背皮肤。我站在水槽前,
已经忘了是第几次按下消毒液的泵头,透明黏稠的液体在掌心摊开,
那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化学药品气味瞬间炸开,
盖过了鼻腔深处那若有似无、却始终萦绕不去的、属于死亡的甜腻与腐朽。解剖课。
那具苍白、僵硬、毫无生气的女性大体老师。我的手指,几个小时前,
就曾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套,触碰过她冰凉得不像话的皮肤,
按压过那些失去了弹性的肌肉组织,翻看过那些被福尔马林浸泡得颜色诡异的脏器。
更可怕的是,每一次我低头专注于手中的解剖刀和镊子,
每一次我试图辨认那些细微的神经血管走向时,眼角的余光里,总有一抹刺目的白影,
静静地站在解剖台侧后方那片最浓重的阴影里。它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存在。
像一个沉默而冰冷的注脚,钉死在我每一次呼吸的间隙里。“够了,朔风!
你他妈要把皮搓下来了!”室友李响的声音像一把钝刀,
猛地劈开盥洗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和消毒水的气味。他靠在门框上,手里捏着半根烟,
烟雾缭绕着他那张带着明显不耐烦的脸。另一个室友王海坐在靠窗的下铺,正埋头打游戏,
手机里传出激烈的砍杀音效,头都没抬。水龙头被我猛地拧死,水流戛然而止。
我甩了甩湿漉漉、被搓得发红发痛的手,转身面对李响,
声音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李响,我没疯!我真的看见了!就在解剖室,
就在我们上课的时候,那东西……它就站在旁边!一直站着!”李响嗤笑一声,
深深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直冲我的面门。“看见?看见什么?鬼吗?
”他夸张地摊开手,语调里充满了刻意的嘲弄,“我的朔风大兄弟,
你知不知道那些玩意儿泡在福尔马林池子里多少年了?骨头缝里都腌入味了!还出来?
出来干嘛?找你跳个探戈?”“就是,”王海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
眼神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昨晚又通宵看恐怖片了吧?脑子都看糊了。
那池子里的东西,死得透透的,别说走路,动根手指头都是天方夜谭。”他重新低下头,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别自己吓自己了,没意思。”他们的话语像冰冷的石头,
一块块砸在我心口。那股熟悉的、被彻底孤立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沉甸甸地压在喉咙里。
恐惧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张了张嘴,试图再说点什么,
比如那白影的具体轮廓,
那种如影随形的被注视感……但看着他们脸上那如出一辙的、混合着厌烦和看笑话的神情,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算了。跟他们说有什么用?他们只会觉得我疯了,病得更厉害了。
我低下头,避开李响带着烟味的审视目光,沉默地擦干手,爬上自己的床铺。
宿舍里只剩下王海手机里单调重复的游戏音效,还有李响偶尔吸溜烟头的声音。
窗帘没有完全拉严,外面路灯昏黄的光线斜斜地切进来一小块,落在地板上。
我蜷缩在薄被里,身体僵硬,眼睛却死死盯着那道光线的边缘。黑暗中,
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走廊尽头厕所水箱的抽水声,楼下不知哪间宿舍模糊的争吵,
甚至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像被无形的手拨动,
绷紧了我脑子里那根濒临断裂的弦。那抹白影,它还在吗?就在这间宿舍里?就在我的床边?
就在那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影交界的那片黑暗里?寒意像一条冰冷的蛇,
无声无息地从尾椎骨窜上来,紧紧缠住了我的心脏。每一次心跳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回响。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我需要证据。实实在在的,
能砸在他们脸上,让他们再也笑不出来的证据!念头一旦破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缠绕住我所有的理智。解剖室!那白影出现的地方!那里一定有什么被忽略的线索!
也许是……也许是一根不属于大体老师的头发?也许是地板上一个奇怪的印记?
或者……一个能证明那东西确实存在过的痕迹?
这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带来了一种奇异的、近乎病态的亢奋,暂时压倒了恐惧。我屏住呼吸,
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像一只潜伏在洞穴里的动物,倾听着下铺的动静。
王海手机屏幕的光亮已经熄灭,他翻了个身,发出轻微的鼾声。李响的铺位是空的,
估计又去阳台抽烟了。就是现在!我像一尾滑溜的鱼,悄无声息地从床上溜下来,
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声音大得我自己都能听见。
我摸索着穿上鞋,
拿起桌上那个带着强力LED灯头的小型充电手电——这是之前做实验模型时买的,
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武器和光源。宿舍门老旧的门轴发出极其细微的“吱呀”声,
在死寂的夜里却如同惊雷。我浑身一僵,心脏几乎停跳,猛地回头看向王海的床铺。还好,
鼾声依旧平稳。我深吸一口气,侧身挤出门缝,反手轻轻将门带拢。走廊里一片漆黑,
只有尽头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散发着幽幽的、令人不安的光。空气冰冷,
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尘埃混合的陈腐气味。我的脚步声被厚厚的地毯吸收,
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膜里轰鸣。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像踩在即将碎裂的薄冰上。解剖楼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怪物,蹲伏在深夜的校园里。
它远离其他灯火通明的宿舍区和教学楼,孤零零地矗立在几棵枝桠扭曲的老槐树后面。
惨白的月光吝啬地洒在它的水泥外墙上,勾勒出冰冷生硬的线条。所有窗户都黑洞洞的,
像无数只没有眼珠的眼眶。通往侧门的那条小路被高大的冬青树篱夹着,
月光几乎被完全遮蔽。树影在地上疯狂地扭动、拉长,如同无数只挣扎的手臂。
我死死攥着手电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却不敢打开。光亮会暴露我的行踪。
我只能凭着模糊的方向感和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摸索。每一次风吹过树篱的沙沙声,
每一次脚下踩断枯枝的轻微脆响,都让我的神经猛地绷紧,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我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地跟着我。也许是那抹白影?也许……是别的什么?
我不敢回头。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加快脚步,
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到了那扇熟悉的、刷着暗绿色油漆的侧门前。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锁。
我喘着粗气,
根特意带来的、弯成特定角度的细铁丝——这是以前跟一个“兴趣广泛”的学长学的小把戏,
没想到今天用在了这里。铁丝插进锁孔,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努力回忆着那点生疏的技巧,手指因为紧张而僵硬不听使唤。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寂静中,我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血管的声音。“咔哒。
”一声轻响,如同天籁。锁舌弹开了!巨大的喜悦和更深的恐惧同时攫住了我。
我猛地拉开门,闪身进去,又迅速反手将门在身后合拢,
沉重的门板隔绝了外面扭曲的树影和风声。门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浓烈到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如同有形的浪潮,瞬间将我吞没。它霸道地钻进鼻腔,
直冲脑门,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死亡气息。
这气味比白天上课时闻到的要浓烈十倍、百倍!浓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浓得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滞重,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浸透了化学药水的棉絮。
黑暗粘稠得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迫着眼球。我强忍着胃部的翻滚和喉咙的灼烧感,
颤抖着按下了手电筒的开关。一道笔直的、雪亮的光柱骤然刺破黑暗,如同利剑劈开墨汁。
光束所及之处,首先照亮了离门最近的一张解剖台。冰冷的金属台面反射着刺目的白光,
上面空无一物,只有一些未干的水渍痕迹。光束缓缓移动,
扫过旁边一排排高大的、浸泡着各种人体器官标本的玻璃罐子。浑浊的黄色液体里,
那些扭曲的、颜色诡异的组织在强光下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清晰轮廓。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我强迫自己移动脚步,
光束也随之颤抖着向前延伸,
目标明确地指向解剖室最深处那片区域——那里是存放“大体老师”的福尔马林池所在。
脚下的瓷砖冰冷刺骨,寒意透过薄薄的鞋底直往上钻。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我自己粗重得可怕的喘息声,
以及手电光束扫过冰冷器械和玻璃器皿时发出的微弱摩擦声。每一步都踩在紧绷的神经上。
光束终于抵达了那片区域。几个巨大的、方形的福尔马林池并排嵌在地面下,
池口覆盖着沉重的、边缘带有密封胶条的金属盖板。池水是深不见底的浑浊黄色,
表面平静得像凝固的油脂。
空气里那股令人作呕的化学药剂气味正是从这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浓度高得几乎让人窒息。我下意识地将光束扫向池子旁边的墙壁,那里固定着几块不锈钢板,
上面应该钉着记录池内大体老师信息的标签卡——这是规定流程,
每一具捐献的遗体都有唯一的编号、性别、年龄、死亡原因等基本信息。光束停住了。
不锈钢板上……空空如也。没有标签卡。一块都没有。
光洁冰冷的金属板面在手电强光下反射着刺目的白光,干净得诡异,仿佛从未钉过任何东西。
一股寒气猛地从脚底板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怎么可能”四个大字在疯狂闪烁。白天上课时,
我明明亲眼看到教授指着那些标签讲解过!难道是我记错了位置?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近乎失控地移动着手电光斑,疯狂地在附近的墙壁、立柱、甚至地面上搜寻。
光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在冰冷的器械、柜子、墙角之间乱窜。没有!哪里都没有!
那些记录着逝者身份的标签,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抹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
标签……空白……这意味着什么?那些躺在池子里的人……他们是谁?他们从哪里来?
那个白影……那个白影是不是就是其中之一?它是不是因为失去了名字,才无法安息?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就在这时,
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那震动在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
像一根针猛地扎进我的神经末梢。我吓得差点把手电筒扔出去!谁?谁这时候给我发消息?
李响?王海?他们发现我不在了?巨大的恐惧让我几乎无法思考。我颤抖着手,
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艰难地把手机从裤袋里掏出来。屏幕亮起,
冷白的光映着我惨无人色的脸。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消息通知,发信人赫然是——王海!
他醒了?他发现我偷跑出来了?他要干什么?质问?嘲笑?还是……别的什么?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僵硬,我几乎是用指甲划开了屏幕。消息内容瞬间跳了出来,
只有一行字,冰冷地躺在对话框里:“看吧,只有你能看见她。
”嗡——大脑像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瞬间一片轰鸣,
所有的思维、所有的逻辑、所有的侥幸,都被这一行字砸得粉碎!血液仿佛瞬间冻成了冰渣,
又在下一秒疯狂逆流冲上头顶,眼前一阵发黑!王海……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他知道我看见的是什么!那句“只有你能看见她”……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穿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脸上,惨白一片。
我猛地抬起头,视线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绝望,射向解剖室的门口!
手电的光柱也下意识地跟着我的视线扫了过去。就在门口那片浓重的阴影里,
一个身影静静地倚靠在门框上。不是王海,也不是李响。是张强!
我们宿舍那个平日里最沉默寡言、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室友!他双手插在裤兜里,
微微歪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张脸在门口阴影和远处窗棂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共同映照下,
呈现出一种非人的、石膏般的僵硬和灰白。他的眼睛,在手电光柱的余晖里,
反射着两点冰冷、空洞的光,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愤怒,没有疑惑,
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活人的情绪。只有一种……近乎无机质的、观察物品般的平静。
解剖室里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福尔马林气味,手电筒雪亮光束下空无一物的标签板,
门口张强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还有手机屏幕上那句“看吧,
只有你能看见她”……所有的一切,瞬间串联成一条冰冷的、指向地狱深渊的锁链!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死寂!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濒临崩溃的恐惧!理智彻底崩断!求生的本能像火山一样爆发!
我根本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像一颗被狠狠击飞的弹丸,
我猛地朝着与门口张强相反的方向——解剖室深处那扇通往内部走廊的后门——亡命冲去!
手电筒被我甩脱了,哐当一声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光束翻滚着,
在地上投射出疯狂旋转跳跃的光斑。手机也脱手飞出,屏幕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光弧,
啪嗒一声不知掉落在哪个角落。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逃!
逃离这里!逃离这个鬼地方!逃离门口那个……东西!后门!快!后门!
我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冰冷的空气刀子一样刮过脸颊,
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和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几步就冲到了后门前,我几乎是整个人撞了上去!“砰!”门被撞开了。
我踉跄着冲进同样漆黑一片的内部走廊。没有回头!不敢回头!背后那浓重的黑暗里,
张强有没有追来?那个白影是不是就在身后?我不敢想!只能拼命地跑!
沿着记忆里通往教师办公室的路线,在黑暗的走廊里跌跌撞撞地狂奔!
皮鞋踩在光滑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空洞的回响,在寂静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
像无数个鬼魂在身后追赶。墙壁冰冷,空气里弥漫着同样的消毒水和陈旧尘埃的味道,
但此刻闻起来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坟墓的阴冷。跑!跑!跑!教师办公室!
那里有老师!有活人!那里是唯一的安全区!这个念头像黑暗中的灯塔,
支撑着我早已透支的身体。终于!前方走廊拐角处,一扇门的上方,透出了微弱的光线!
门框上方钉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牌,上面刻着“解剖教研室”几个字!就是这里!希望!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到门前,双手抓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狠狠一拧——门锁着!“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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