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都指使不动。
至于外院,晏青霄私奔的消息当场被压了下来,无人知晓长信侯府的世子之位已经换了人坐。
他们只知道,世子好像犯了错,才惹得侯爷派了亲卫看住了鹤鸣居。
我盯着晃动的窗扇,不自觉发出一声轻笑。
我听说暗卫行走都像一阵风吹过,锢渊这风好像有点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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锢渊不愿和我多说侯府在新婚夜那天的安排,那我自己去打听。
出不了鹤鸣居的院门,我便平等骚扰了在院里看管我的每一个人。
最后门口那侍卫被我烦得不行,歪着嘴角邪笑一声,话里带着黏糊糊的荤气:
公子想知道,那晚去听听墙角不就明白了。
鹤鸣居里知道我身份的这几个暗卫侍卫都不愿承认我是世子,但喊小姐又容易暴露,干脆默契地喊我公子。
他话音刚落,神色瞬间紧绷,连往我这里瞄一眼都不敢。
我无奈翻个白眼,回头一瞧,果然看见锢渊冷着一张脸站在我身后。
他低声骂道: 混账,谁准你和世子说这些的,滚回营里领罚
作为晏青霄的贴身暗卫,锢渊必须且只能唤我世子,虽心不甘情不愿,但好歹喊出了口。
被锢渊抓了个现行,侍卫只能认栽。
书房无人后,我又缠上了锢渊。
锢渊啊,他为什么要我去听墙角?
锢渊不语,只是顶了侍卫的空缺一味地立正。
难不成你们安排了人和张姑娘圆房?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长信侯府疯了吧。
可想起在慈云庵里听闻的侯府荒唐作风,又觉得这事他们做得出来。
我看向锢渊,上下扫视一圈,惊呼道: 难不成是你?
不是我他闻言,下意识反驳。
见我眼睛缓缓睁大,锢渊明白被我套了话,面色染上不愉。
锢渊模样生得硬朗,不苟言笑的时候颇有风雨欲来的气势。
再加上他曾按着我往柱子上撞,心狠手辣不讲一点武德,讲道理,我是有些怕他的。
可眼下,我也确实气恼。
你们……你们真就不把人当人看?
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容得下你们这么糟践?
锢渊别过脸,不再理我。
我心口翻江倒海般地难受,仿佛这侯府的空气里撒了砒霜,再多吸一口都要窒息。
我一甩袍袖,抬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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