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霎时脸色煞白,气愤地转头拂袖而去。
哐当丢下长剑——
我接过侍女递来的丝帕。
优雅地擦拭着脸庞溅上的血迹。
白帕斑驳,我盯着他远走的背影出神。
——明明是他教我这么做
闵大人。
闵文殊给皇弟授课结束,我挡在殿外拦住了他。
殿下还要杀臣?
我被他反问得一噎,轻声终问了句。
大人夜里,可曾……梦到过我吗?
他冷笑一声。
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
梦见你屠杀满朝忠良?
我颤颤地闭眼。
果然啊,他什么都不清楚。
闵文殊冷眼离去。
03
那日后,闵文殊向皇弟告病不参朝。
整整半月的时间,我又连着砍了两位朝臣的脑袋。
而夜里的闵哥哥也没来过了。
这两人除了性格,无一不同。
便是连我儿时之事也一清二楚。
究竟,有什么关联呢?
他也从未否认过他是谁,只是不让我太过依赖他罢了。
皇弟还需授课,我坐上轿辇摆驾太傅府。
清雅的沉香萦绕盘旋。
室内陈设充满了雅正之息。
隔着山水屏风,我立在外室朦胧瞧向床幔之后。
恕臣无礼,病重无法下床。
殿下安康
话说着,语气却中气十足。
我兀自找了位置坐下,侧撑着脑袋摆弄着指尖红蔻丹。
艳丽的唇一勾,悠悠发问: 是病重,还是见不得血红?
帐内半晌无人应声。
我叹口气。
再次侧眸睨向屏风后,为自己辩解了两句。
那李侍郎中饱私囊做假账。
边关来信,无粮钱过冬。
我不先砍了他,搜出赃银送还回去,等大理寺年后再查清立案。
将士们,该先饿死一批了……
香炉上的轻烟打着旋儿,床幔被拉开了一角。
那近日的两位……又是何情况?
我笑笑: 当街拦我马车,辱骂本宫。
荒唐
床幔又重新合上,一声呛咳传出。
我腾地站起,眸中忧色划过。
你真病了?
闵文殊没理。
我招手,闵府管家上前。
大人半月前回府,在冷风中面朝东方立了一宿。
风寒一直没好。
高热也直至五日前才彻底退下。
我深吸口气,忍不住拍桌冷喝。
闵文殊,你当真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吗?
东方。
那不就是皇宫方位。
看来我在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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