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用我们的共同账户质押股票，给林薇的工作室注资。
现在，这些股票正躺在我的做空名单上。
凌晨三点的时候，周叙白给我打来了电话。
那块地你拿不稳。他声音沙哑，背景音是酒杯碰撞的脆响，明天来我办公室，价格翻倍让给你。
我打开免提，继续标记科恩的财务漏洞: 周总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简安。他语气忽然软下来，林薇的事我可以解释……
解释你怎么用我的设计给她镀金?我调出硬盘里的对比图，还是解释这个?
屏幕上是两套方案——我的原稿被刻意改丑后，成了林薇的获奖作品。
电话那头呼吸一滞。
五秒后，他轻笑: 你以为拍块地就能报复我?你根本不懂资本游戏。
我当然不懂。我切断通话前说，所以明天《财经日报》头条，麻烦周总亲自教我——什么叫恶意做空。
次日清晨，科恩集团财务造假新闻引爆股市。
我站在交易大厅，看着周叙白重仓的股票跌停。
他质押的股权爆仓线是 47.6 元，而股价正冲向 32 元深渊。
程淮递来咖啡: 证监会立案调查周氏了。
还不够痛。我点开拍卖地皮的合同，等他发现这块地隔壁要建垃圾处理站，那才叫有趣。
手机震动，周叙白发来短信:
见面谈，条件你开。
我回了个定位——心理诊所的地址。
程淮看着我删掉聊天记录，惊问: 你还在等他低头?
我熄灭屏幕，笑了笑: 不，我在等他跳楼。
3
周叙白闯进我办公室时，我正在翻阅垃圾处理站的环评报告。
他西装皱得像被揉碎的财报，领带歪斜，眼底布满血丝。
你早就知道。他声音嘶哑，把政府批文直接摔在我桌上。
我合上文件，扫了眼他指的地方——设计单位签字栏，赫然盖着林薇工作室的章。
现在知道了。我微笑，原来我考下的环境设计师执照，是被你们用在这种地方了啊。
他瞳孔猛缩。
三天前，周叙白发现 16 亿拍下的地皮隔壁要建全市最大垃圾中转站时。
他第一反应是查幕后黑手。
但他绝对想不到，线索绕回到了三年前——
那天我通过国家级环境设计师资格考试，周叙白曾拿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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